这天张逸尘打胜仗回来,街上百姓欢呼声一片。
这时人群中跑出一人来,此人衣衫褴褛,后面还有人追着喊打,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此人看到张逸尘的军队,便立马跑过去向他跪了下来大喊:“师长,师长,求您救小人一命,救救小人,小人日后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您。”
看此情景,后面追的一群人开始有点始料不及,但只愣了几秒后来还是要上前去抓他。那名跪在地上的人见此,眼神惶恐又带有一丝希望的看向马上的张逸尘,边磕头边大喊:“师长,救救我,我没做什么坏事,他们都是坏人,让他们抓到我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求求您救我一命,师长······”
张逸尘刚看到有个人从人群里跑出来跪在自己的马前,心下一惊,握紧了身上的枪,又恐不小心踩到那人,立马勒住马绳。手下们看此也很紧张,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枪,担心是什么刺客,因为遭受刺杀不是一两次了。
待看清形势后,手下的副官便向张逸尘询问是否要把他们赶走,张逸尘摆手。随后他看向地上跪着的年纪不大的少年问道:“你让我救你,那先说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那人一看觉得有救,心下顿觉得有些踏实,连忙回答:“师长,我爹生前是个赌徒,上个月在他们赌场输了好多钱,还不起钱,他们就带人闯进我家,把所有之前的东西都拿走了抵债,钱不够,就把我爹打死了。我刚把爹安顿好他们就又过来找麻烦,说是要拿我家的屋子做抵债,还要把我抓了起来当苦力卖到煤矿里当苦力。之前他们把我抓到赌场准备卖了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张逸尘听此便向那个带头的人说道:“他的父亲在你们那里欠债,你们拿了钱和房子也算是补偿。”赌场的人听了以为他是不打算管这件事了,脸上都浮现一丝笑容,说:“呵呵,这是我们按照上面的吩咐办的。”
哪成想到张逸尘又说道:“可是你们不知足,要了人命,是拿我和总督当死的吗?啊!”此话一出,赌场的人立马变了脸上,不知所措地站着。后又听到:“按照上面办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总督会下命让你们去胡乱杀人、当人贩?看来是有人不听话,今天我是要好好的清理一下凉城。”说着就从腰间拿出了枪在手上把玩。
那一群人听此,吓的直接跪在地上求饶,说:“张师长,小的们都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做事的”这话显然是在推脱,于是张逸尘将枪口对着他们“嗯?”那群人一看立马改口“哦,不不不,张师长,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是小的们没弄明白上面的意思,做错了事,还望张师长绕我们一命,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其中一人看张逸尘没什么反映,在看到声旁跪着的那名要抓的人,便说:“这位兄弟,我们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您父亲,我们本来没想打死他,是后来他不小心绊到了石头,一头撞在了我们兄弟的刀上啊,求求你向师长求求情,饶了我们这条贱命吧······”其他人看了也向那人认罪。
那人一听自己的父亲是这样死的,有些激动的说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是你们拿着刀杀了我父亲,你们说谎。”少年越说越激动。
赌场的一人立马解释道:“真的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虽是追债的,平时行为上有些过分,但我们只是想把钱要回来,也不愿意惹上这人命的官司啊?师长,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其余的人也跟着附和。
张逸尘听了后也明白其中的真相,但还是等地上那人冷静了些问道:“既是你家的事,你且说说看想如何?”
那人哽咽好一会,也回想起看到伤口的不对劲,片刻后说道,“张师长,我爹即是这样去的,我也不能全怪罪他们,只要他们保证日后不在来我家找麻烦,还,还请您放他们一条生路。”说着便向其叩了头。
张逸尘听此便道:“你们听好了,这次是这位小兄弟给你们求情,下次不要在让我看到你们做坏事。回去给你们上面的人说,欠钱的人都死了,就是卖了这人也抵不了。你们虽是无心,但他父亲的死也的确与你们有关,这债就这样算了吧,也不要互相为难。”
赌场的人:“是是是”“还不快走,难不成还真想挨枪子?”张逸尘旁边的陈副官说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着一群便跑走了。
张逸尘看到那人还在地上跪着:“这抓你的人都走了,之后也不会在找你的麻烦,回去吧。”
那人还是跪着,抬头望着张逸尘,眼神里充满敬畏与渴望神情说:“张师长,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当兵吗?我回家后只能和以前一样无所事事,我想跟你一样,能上阵杀敌。求你收下我吧,我别的没有。您救了我的命,我可以把这条命给你。”
张逸尘听到这话忽想起当年的自己与大哥张铭峰。于是说道:“行,那你日后便在我的麾下同我一起上阵杀敌。不过你没有受过训练,就让陈副官先带着你去训练吧。”说着张逸尘看向陈副官,而其也回复命令。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张逸尘看向那少年。少年听此倍感开心,兴奋的回到:“安陌,安心的安,陌上的陌。”“好,你就先跟着陈副官吧。”部队出发了,烈阳下,安陌看着张逸尘的背影默默的记在心中,他知道也认定自己的命从此便是那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