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多了,他也不回嘴,我觉得无趣,趁着一次饭桌上,向师父控诉他,“师父,师弟不理我!”然后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又夹了一筷子竹笋,用力咀嚼,还时不时用小眼神瞟瞟对面的竹笋师弟,心里想道,哼!让你哑巴,笨竹笋。竹笋好像没反应,继续扒拉饭菜,似乎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哼!小样!
不过他吃得怎么这么好看呢,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像我吃得喷喷香,也不像我大口大口吃东西,而是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轻轻地吃。
其实,我发现竹笋很好看,要比大牛小牛他们好看得多,皮肤很细腻,很白皙,书里怎么形容来着,瓷皮雪肤,说的大概就是他吧,长长的睫毛,低垂的眉眼,这小孩长得真好看啊!
啊!呸!小小年纪就以色惑人,长大了还了得,我是唐僧,不为美色所动,况且还是男色,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在努力地为刚刚的失神找安慰,竹笋太可恶,要警惕。
刚刚说什么来着,好像是在向师父告状吧!对!告状,回归主题,这小插曲就算了,忽略不计。
我又理直气壮地塞了几口饭菜,望向师父他老人家。师父似乎在沉思,应该是在思索如何教训师弟吧,我又放心地吃了几口饭菜,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