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若汐房里,巧儿和净初已备好了一桶冰水。“劳烦容侍卫将王爷放到里面。”“王爷被下的不过普通迷情药,只要,只要...”容尧未经人事,自是有些说不出口。若汐轻笑,她自是知晓他想说的是什么,可她与翰宸并未行过房,如今不会,日后也不会。
“本宫今日身子不适,无法侍寝,容尧,就听本宫的办,有劳了。” 若汐说罢便回了屋子,留容尧一人汗颜。容尧未给翰宸更衣,竟就那样把翰宸丢了进去。此事错就错在翰宸疏忽大意,若叫柳若芸得逞,那翰宸就不得不纳她为妾。柳延昭定不会因两女共侍一夫而高兴。反而定会恨足了他。泡了约一个时辰,翰宸逐渐清醒,脸上潮红褪去。顿觉身上冷的发寒。按常理来说,这不单单是C药的症状,莫非柳若芸还下了M药?
“我这是怎么了?”翰宸有些清醒,见自己泡在水里,“被柳家二小姐下了药。”韩宸头脑不清,捏了捏眉角。“是我大意了,想不到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心思如此龌龊。”“卑职直言,王爷从未如此大意过,今日为何会叫一个姑娘算计?”“今日被柳将军一席话说的有些烦闷,正巧她冒刘若汐之名邀我在凉亭饮茶,我便去了。”
翰宸运功驱寒,仍显些咳嗽。“今日一闹,并不是全无收获,对付柳延昭,我有一计,虽算不上光彩,却确保有用。”“何计?”翰宸指尖点水,写下一字,汐,柳若汐。早就听闻柳延昭偏爱正房一女。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奋不顾身呢,爱,如果柳若汐爱上翰宸,耳边风,男人的,也照样有用。“那王妃岂不是很无辜,若王爷利用一个女人得到自己想要的,岂不是让人耻笑。”
容尧说话放肆,但翰宸也不会因此降罪,利益熏心,总要有个清明的人点醒自己,对于翰宸来说,容尧就是此人。“千秋大业面前,挡我者可杀,何况一个女人,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真到那时,谁敢说我半分。”容尧袖下紧握,关节一处处发白,但也再不言语,翰宸总有自己的心思,会说与他,但并不会因他而变。心里想起柳若汐,那个女人,竟有了几分担忧,还有方才在凉亭,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
次日,巧儿收拾着东西,今日要回王府去了,若汐坐在床边还不肯动弹。翰宸昨晚在偏房睡着,虽常有人清扫,还是有无人居住的味道,一夜无眠。想到今日要回府,一早便去了若汐住处。昨日她吩咐容尧将自己泡在冰水里,自己还未“谢”过她呢。“王妃这是怎么了,这般闷闷不乐。”
“王爷醒了,可有不适的地方?”若汐见翰宸进来,也不见起身,稍有敷衍的问候了一句。“原来王妃也会关心我,怎么昨日命容尧那般对我时,不见你心疼呢?”“若汐自然不会趁此机会与王爷修夫妻之好,王爷难不成愿意?”翰宸见若汐将这等事说的轻描淡写,格外平静,不觉好笑,说的堂堂正正的,叫他不好发半点脾气。若汐也觉得自己此时有些可笑,昨日对着柳若芸,还说她不知羞耻,今日自己说来,到是脸部红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