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救下了碧荷,她救的可不只是碧荷守身如玉的身体,还有她的未来,在古代,受封建社会的影响,本身青楼女子就很难找夫婿,如果再是卖身之女,那就更不用说了,就算你是逼良为娼,也不会有人愿意接受,即使在现代社会也行不通,因此,对于景儿的相救,碧荷是感激涕泠:“多谢姑娘不计前贤,相救之恩无以回报。”说着碧荷就跪下了,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表情退去了,如今的碧荷视景儿如再生父母。
哼哼,要是段郎不在这,我先打你一耳光,让你看不起我,我最讨厌人家看轻我了,不过,既然段郎在这里,那我就要好好表现,最起码要表现的温柔一点,大方一点,还要像千金小姐那样高贵一点。
“景姑娘,景姑娘。”景儿自己站在那里发呆,还痴痴的笑,段郎忙喊了两声,景儿这才回过神来,碧荷还在地上跪着,景儿像自己刚才想象的那样拉碧荷起来:“不必言谢,你我同沦落在此,就应该相互照应。”说完之后碧荷更加感激了,景儿则想,还不必言谢,你不谢我谢谁,哼,没跟你要钱就不错了,不过这两句话我说的好经典。
景儿既然赢了,那么以后雅阁就是景儿的了,而碧荷就要在楼下为大众弹琴了,只要交上两文钱就可以去听,就像摆地摊一样。碧荷退出去后,段郎拿出了那把宝扇:“景姑娘,这扇子?......”景儿一看那扇子,就气的要死,还问我呢,那还不是你从我嘴里抢走的,真是抽了。
“不好意思段公子,我家猫眯偷走了,我找了好半天呢。”这个理由真够烂的,还不如说丢了呢。
“猫眯?你家的猫眯很厉害,还要谢谢你家猫眯的救命之恩,对了,上次来找猫眯的好象不是景姑娘。”这个死段郎,问的我都没话说了,要谢也是谢我,什么猫眯救人,你家的猫眯会救人啊,杀猪男,再者说了,她不来找我,你要我自己变回人啊,不吓死你。
“那是我家姐姐。”景儿将脸上的笑容绽放的如菊花一般,心想,我可不想要这么个姐姐,见到段郎就往上帖,真够丢人的。
“段某可否听姑娘献上一曲。”终于开口了,景儿都等不及了,一转身,踩到了裙边,“咣铛”摔了,真是够糗的,连头上的钗都摔了下来,头发零散的披在了肩上,狼狈的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姑娘,你没事吧。”说着,段郎将手放在了景儿的手上,将她拉了起来,瀑布般的秀发,乌黑明亮的眼睛,段郎看的有些痴,眼神中透着温柔,景儿想象着,段郎将自己拥入怀中,然后会吻自己,然后说我爱你,在向我求婚,电视里面的剧情都是这样的。景儿忽然把脸转到了一旁,这样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的一切。景儿不想让他看穿。段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景儿的手松开。
怎么把手放开了呢,不是有首歌叫《绝不放手》吗,你这还没吻,还没求婚怎么就......
景儿坐在了琴旁,伸出如玉般的手放在琴弦上,弹点什么呢,其实弹古琴唱流行歌曲景儿是头一次尝试,既然效果不错,那就来首周懂《东风破》吧,她边弹边吟唱,声音如银铃般悦耳:“谁在用琵琶弹凑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仍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见过......”段郎几乎已经跟着琴声去了那个神往的地方,景儿也是无比陶醉,这可是她一度崇拜的偶像。
“妙哉,实在是妙哉。”段郎听后感叹不已,天地间居然有如此美妙的琴声,他不禁问到出自何人之巨作。
“周懂。”景儿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周......什么。”段郎听不懂景儿的现代话。
“你连周懂都不知道,真是Out了,那可是我的偶像。”景儿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古代,居然跟段郎说起了现代语,最可恶的是还夹杂了一句英语。
“啊呜什么......还有偶像是什么,画像吗。”段郎成了十万个为什么,还谣言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这位高人,景儿汗,我怎么忘了自己在古代,跟他说这些还不是对牛弹琴。
已是傍晚了,段郎起身拜别:“姑娘,此扇希望你留在身边,若遇到麻烦亮出此扇,即可解决。”景儿一听,这不就是电视上说的尚方宝剑吗,当然要拿着,这可值不少钱。
“多谢公子。”段郎走到楼口,给了景儿一个回眸一笑,景儿差点被电晕,还好自己有导电功能。
老鸨将景儿安排到最好的房间,并把她当作迎春阁的招牌,用现代语说就是头条,老鸨把姑娘们集中到一起:“听着女儿门,从今天起,景姑娘就是我们迎春阁的花魁,任何人都不许怠慢她。”这句话可不是冲这太子来的,而是景儿的条件做花魁是绰绰有余,哪个公子不是穆景十娘的名而来,宁愿花一定银听景十娘弹一曲,也不愿花两文钱听碧荷弹一天,夕日的著名艺妓已经是尘埃了,飘到哪都无人看见。
“我才是这里的花魁,妈妈,我才是花魁。”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裙的女子叫嚷着,确实有点姿色,不过跟景儿比起来那就是天壤之别,光是景儿那超凡脱俗的气质,迎春阁里就没一个比的上的。
“啪”一巴掌,老鸨打在了那红裙女子的脸上:“我告诉你柳叶,景十娘才是这里的花魁,你算什么东西,还有,你身边的三个丫鬟撤掉两个给景姑娘。”这老鸨下手可真够狠的,一巴掌就打的那柳叶嘴角出血,脸上瞬间起了五个手指印,吓的立即退到了一边,其他人也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后院里,柳叶的丫鬟哭哭啼啼:“小姐,我们想服侍您,我们都在您身边呆了那么多年了,不想换主子。”“是啊,是啊。”丫鬟们一哭,柳叶心里更憋屈的慌,想自己当初堂堂的花魁,老鸨见了都要眉开眼笑,才一天的工夫,就敢把我打成这样,不行,我不能放过那个姓景**,反正都是干这行当,我凭什么就得接客,你不想卖身,我就非让你卖。
小青和小玉是柳叶身边的两个丫鬟,老鸨有令要她撤两个丫鬟,她就必须得听,老鸨是什么人,心狠手辣,惟利是图。两个丫鬟刚才还在柳叶跟前哭哭啼啼的,一出门就跳的两丈高:“哦——自由唠,终于摆脱那个柳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