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植缠在景儿的身边“来嘛,这可是上等好酒,这可是西域节度使想皇上进供的酒。”净植说的很平静,景儿倒是瞪大了眼,皇上的酒他都能拿的来,不会是什么名为一枝梅的江洋大盗吧,景儿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古代匪徒好自称什么一枝梅,上天入地都行,别说皇上老头的一瓶酒了。
景儿只好硬着头皮陪他了,真是倒霉倒霉又倒霉,无奈无奈又无奈啊。一杯倒上,酒色微黄,景儿皱着眉头,用舌尖舔了舔,真辣。净植见她不喝,故意用手碰了景儿的酒杯一下,咕嘟,一杯酒就这么无意间的喝了下去。景儿呛得直咳嗽,连眼泪都落了下来。净植忙掏出手帕给景儿,还是个女人的帕子,看来这个净植也忽悠过女人?景儿说什么也不喝了,净植则向她发誓,如若陪他喝酒,他就离开,景儿一听,那就喝吧。三杯刚过,已经不用净植倒酒了,自己就拿起酒坛到了起来,两人一直喝道深夜。净植见他的景大哥趴在桌上睡着了,便想给他盖上点衣服,没想到自己跌跌撞撞的过去,失足跌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清晨,景儿懵懵懂懂的醒来,一眼看到净植头靠在自己的胸前便叫了起来,这个死人,居然趁我睡着了吃我豆腐,净植听到景儿叫,迅速睁看眼看到自己在景大哥的怀里也叫了起来:“景,景大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景儿见净植扭捏的说话头发都要竖起来。
“景大哥,你可是跟我有肌肤之亲了,你要对我负责。”呜呜~~~要俺怎么负责啊,总不能把一个变态娶回家吧。
外面一个人身穿官服,慌慌张张的跑进太子的房中,单膝跪地道:“禀太子殿下,皇上有令,命太子殿下速回宫中,即刻起驾。”段郎的脸立即变得严肃,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难道宫中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他讨厌那个尔虞我诈的皇宫,在那里没有自由,没有亲情。
“你去回父皇的话,我马上启程。”段郎的眉头纠结。那身穿官服之人则立即起身,双手抱拳道:“是!”
虽然他们现在就在羊咀咩,但乘马车回皇宫的话也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所有人要走了,景儿有些伤感,她不是皇宫之人,还有这么个变态男,景儿简直就要晕掉,但令景儿欣喜的是,段郎居然要她一起走,他承诺过景儿,会让她进宫,还要迎娶她。罗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太子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进了宫,他恐怕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他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能与他争。
景儿上了马车,那净植居然也跟着进去了,还做小鸟依人状依偎在景儿怀里,景儿吓得忙将他推开,奶奶的,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吃她豆腐。行至半道上,马车突然受惊,前蹄高高跃起,咣当一声,景儿的脑袋碰到马车的棚壁上,痛的脸都扭曲了,净植坐到她身边心疼的说:“景大哥,来,我帮你揉揉。”
景儿下了马车,段郎下了马,原来是是那尚真道人跪在路边,背负荆条:“在下尚真道人,特地前来向太子殿下赔罪的。”段郎纳闷了,他一个道人,江湖中人,犯不上来赔罪的,再说又没有治他的罪。
“哦?你到说来,何罪之有?”段郎用疑惑的口气说。
“尚真冒犯太子殿下,并与殿下以剑相对,罪该万死。”听他这么说,确实罪过不轻。段郎走过去,拿起他背上的荆条高高举起,做出要动手鞭挞的动作,只见道士直起腰板,眼都没眨一下。
“你走吧。”段郎并没有要动手的想法,既然他已经认罪,也就不用那么较真。
“尚真愿意跟在太子身边做牛做马,一报太子之恩。”尚真的表情很严肃,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再说,也不会来这里开国际玩笑。
“我并没有治你的罪,你也不用做牛做马,你走吧。”段郎怎么会让他做自己的手下呢。
“殿下若不同意,尚真则长跪不起。”段郎没有在说话,一脸冰冷,上了马就继续前行,景儿的心里什么不安,心跳都加速了,这个牛鼻子此次前来,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好像会发生什么事,可景儿却想不出,除了他想杀了自己,好像没别的原因了吧。然而,景儿不知道的是,他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让景儿在众人面前现形,这样太子将会受天下人唾弃,大殿下就会不费吹灰之力的登上王位。
马车已经晃晃悠悠驶出五里多路,回头还能隐约看到那道士跪在路边。段郎没有丝毫怜悯他,继续赶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已是中午,几个人在一家露天的小酒馆坐下了,茶水刚上,酒菜还没点,远处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天啊,又是那个道士,依然是背负荆条,过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太子跟前。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说过不会收你,就一定不收。”段郎冷冰冰的掷出一句,旁边的手下和罗侍卫也做出要拔刀的动作。
“若太子不肯收我,就是不肯原谅我,我宁愿死在太子手上。”尚真依然坚定地说。太子也被他磨得失去了耐性:“好,你既然说有诚心,那你就给我弄几样东西,若是拿来,我便收你。”段郎怎么会如此便宜他,他不喜欢这个道士,也从未想过让他做自己的手下。
“太子尽管吩咐,尚真一定尽力。”段郎是在故意刁难他,他要的是北方冰山上的千年雪莲花和一千只西域眼镜蛇的蛇胆。这两样东西不管哪一样都会要他的命,千年雪莲都生长在极寒的千米以上的雪山上,气温也会在零下二三十度,尚真是南方人,不耐寒,单是这一方面都能要他的命,眼镜蛇的蛇胆就更不用说了。但尚真依然没有退缩:“太子殿下的吩咐,尚真一定全力以赴。”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罗柳俯身在段郎耳边轻声问道:“殿下,这样做是不是太?”段郎抬手打住了罗柳的问话,他心里明白,这个道士乃是江湖中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去,段郎只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好自为之。罗柳明白了太子的想法,拱身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