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早上,这里的空气真好,比千年后的2010要好多了,还能闻到阵阵花香,景儿情不自禁唱了起来:记忆是阵阵花香,一起走过永远不能忘,你的温柔是阳光,把我的未来填满,提醒我花香常在,就像你的爱......
啪!啪!啪!不知从哪里传来几下干脆的掌声,景儿穿着男装,看起来英俊潇洒极了,头发高高绑起,白色飘带随风而扬,像段郎一样留两缕鬓发,简直帅呆了。不过,对面来的那人也很帅,明亮的大眼睛,一身灰色男士长袍比直的身板,这小哥帅是挺帅,就是有点女人气,不过景儿一想,自己就是个女人,再比自己女人气的没有了。
“在下净植,大宋国周敦颐《爱莲说》一题中: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的净值。不知令郎如何称呼。”
“在下景十郎,范仲淹《岳阳楼记》一题中:至若春和景明之景,十指连心之十,郎中秀才之郎。”景儿学者古代才子的姿势双手抱拳,拱手道。都说改名不改姓,景儿就将自己改为景十郎。段郎从房间出来,看到净植,吓得转头就想跑。
“站住!”一声喝道,段郎怪怪的站在原地不动了:“说,你小子想去哪儿。”景儿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妈呀,天下出了皇帝老头能他小子,居然还有人敢这么喊。只见净植上去揪住段郎的耳朵,段郎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荡然无存了,他的几个手下也慌里慌张的准备卷铺盖走人,净植拿起一根棍子比划着:“哼哼~~谁要敢走,老子我砸爆了他。”景儿一听,天啊,这,这不是****吗,不行,得先看看他带炸弹了吗。确定他不是自杀性袭击后,景儿上前夺过净植手里的木棍抬手就要打。段郎直接闭上了眼睛,周围的手下也都低下了头为景儿默哀。
净植不敢相信的看着景儿道:“你敢打我?”景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别说你了,就连那个叫什么婷婷郡主的来了我也干打。切!”净植一听,差点吐血,更加蛮横的说:“你敢动我一指头你试试。”景儿提起木棍不偏不倚就打在了那净植的脑袋上,段郎拉起景儿就往外跑,手下们也是撒丫子跑人。只见净植两眼冒金星,晃晃悠悠:“终于有人敢打我了。”说完之后,咣当一声,满脸幸福的笑着倒下了。
自从景儿向净植下手的那一刻起,净植便像鬼魂一样缠上了景儿。
“景大哥,你可以陪我逛街吗?”净植有些扭捏的姿态对景儿说,既然是穿男装,景儿很男人味的说道:“净植公子请。”景儿想,这个公子还真是好脾气,打了她一棍子居然不记仇。到了街上,景儿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位净植公子不管看什么都跟女人有关,什么发簪,长裙,最不可忍受的就是他居然拿起小摊上的轻罗小扇摆了个Pose,景儿差点晕过去,当净植拿起胭脂盒时,景儿彻底受不了了,甩手就想走人,没想到净植居然握住了她的手,还做出依偎的姿势,旁边的人都头来诧异,甚至嘲弄的目光。景儿不禁想,是自己的打扮被他看出来了,还是他是个......她不敢想了。
忍受了一天的屈辱,对于景儿来说,一个男人如此的女人化,跟这种人在一起就是种屈辱。终于晚上吃饭时间到了,没想到净植居然要跟她和段郎在同一张桌上吃饭,景儿怒视着段郎:“你让他来的?”段郎只顾自己往嘴里扒饭,也不点头,也不敢摇头。
“净植兄,我们要吃饭了。”她的意思是想警告他,让他离开,没想到那净植没脸没皮的点头道:“我知道啊,我也要吃饭嘛。”景儿汗,跟这种有变态情节的人在一起,这饭都难以下咽。
景儿发怒了,大吼道:“请你离开这张桌子,我不想看到你,以为我会恶心。”吼完之后,景儿得以的很,以为效果不错,段郎和手下们也都离开了,景儿刚坐下,就发觉自己背上直冒冷汗,净植居然坐在了她的旁边,手放在她的手背上,眼睛直放电。景儿当时就吐了:“好了,我服你了,我走。”她说这话时满脸的无奈。
“景大哥,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景儿一听这话差点跌倒,完了,这回天时真的塌下来了。没想到那净植居然还一脸没心没肺的一脸陶醉于幸福,天啊,这是个什么人啊,自虐狂?只听净植陶醉的夹了一点菜放到嘴里自言自语道:“太有男人味了,他既然敢吼我,还要让我离开。”
景儿来到段郎的房间,只见段郎和手下们捂着嘴偷笑,景儿一屁股坐在段郎的床上:“喂,笑什么啊,看我被那个变态追你们很高兴啊。”段郎立即假装严肃的道:“没有,绝对没有。”说完又笑了起来。景儿生气的起身要走,段郎拉住了她的手,景儿的心扑扑直跳,脸刷的一声就烧到了耳根,她感觉到段郎的手好温暖,似乎他的眼睛也不再那么冷冰冰了,温柔极了。段郎看着景儿红红的脸,经不住将唇覆到她的唇上,顾不上房里的一群手下的眼光,他就是要。
“嗯,不要,嗯......”景儿看到手下们都在看,尤其罗柳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刺痛,罗柳看到景儿看他时迅速低下了头,将身体转向一边。砰砰砰,门被敲了几下,瞬间就被推开了:“喂,段大哥,他可是我的人哎。”净植进门就把正在热吻的段郎拉到了一边,这让段郎扫兴极了,不悦的走到一边,净植却一脸坏笑道:“嘿嘿,段大哥,你什么时候好上这口了?”天啊,段郎的脸简直让他丢尽了,简直都要无地自容。净植拉着景儿的手跑出了段郎的房间。
“爷,您是不是应该让景姑娘换回女装?”罗柳道,他看到景儿生气的样子,不明缘由的心痛了一下。
“她们两个都是女子,不会有事的,婷婷郡主也只是看她好玩罢了,不会当真。”段郎道。
“可万一......”罗柳才说道一半,段郎就打住了他的话:“我也是为她好,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总是不安全。”罗柳不在说什么了,退了下去。也许从罗柳见到景儿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了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爱了。
净植跑到景儿的房间,手里拿了一瓶好酒:“景大哥,来,今晚我们喝一杯。”连酒杯都摆好了。景儿道:“我已经吃过了。”她可从没喝过酒,古代的酒都是些白酒,烈酒,她可无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