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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张幻奉家父之命去杭州

张幻从江边酒馆回到光明顶之后,更是对两个徒儿喜爱有加,每天都带着两个徒儿去马栏附近的空闲地方去练剑。这日,师徒三人正练剑练的起劲。忽然听到家父张无忌喊道:“幻儿,你来一下”,张幻走了过去,连忙道:“家父叫幻儿所谓何事?”只见张无忌道:“幻儿,家父这里有块令牌,”是家父当年认识的一个壮士所托,让家父保管这令牌15年,最近家父算了一下,今年偏是15年之期。此令牌的主人是杭州人士,姓欧阳,名宇光。原本是你家父部下,后来因家中有事,才离开光明顶,走之时把令牌转交我保管。本来家父向委托镖局押送,又怕节外生枝。思来想去,决定让幻儿你去押送此令牌。

这次去杭州,路途遥远,还要经过苏州,苏州那里可是名胜古迹最多的地方,幻儿不要迷恋苏州景色,望你早日把令牌送往杭州,为父也算了了一件心事。张幻连忙应道:“幻儿记下家父教诲。”只见张幻接过令牌。又连忙道:“家父,幻儿立刻动身,我去给两个徒儿打个招呼,说罢向两个徒儿那边走去。

十三妹徒儿、上官雪徒儿,你们两个过来?两个徒儿异口同声道:“师傅、师傅、你找我们有何事。”张幻道:“师傅要去杭州办点事情,你们两个要好好练剑。师傅这就动身,徒儿,你们要好好练剑啊!”师傅过几天就回来了。

张幻快步走向马栏,起身上马,驾、驾两声,骑马而去。上官雪看着十三妹道:“师姐,师傅这是要去哪儿?”十三妹道:“师傅,让咱们两个好好练剑。”只见上官雪连连点头,两人又继续练起剑来。

张幻姑娘,你这是去哪里,张幻一看,是光明顶客栈的张大叔,我去办点事,几天就会回来。驾,驾驾,向苏州方向飞奔而去。骑马走了几天,终于看到了苏州城,只见城门上刻着四个大字,“苏州虎丘”。

张幻听师傅门提过,苏州虎丘,吴中第一名胜,除了那江南秀丽婉约的景致,还有8门,八门分别是是破楚门、姑胥门、蟠门、蛇门、缪门、干将门、巫门、望齐门等八门合称,加上世人曾赞虎丘有九宜--宜月、宜雪、宜雨、宜烟、宜春晓、宜夏、宜秋爽、宜落木、宜夕阳。

此时的虎丘正值春晓时分,细雨连绵,曾经烂漫的满园春花缤纷散落,化为春泥,辗转留香。欣欣向荣的片片春树发出诱人的新绿,虽然在阴雨之中,仍然给人以蓬勃灿烂的生机。张幻观望这些,骑马向虎丘城里走去。刚进城不久,就看见一个长大胖子,脂膘体胖、一脸刚髯、双眼如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惊人煞气。他浑身黑衣长袍,头上红布横缠,腰畔的鱼皮套里插着一把形式奇特的短刀。他的身后有四个壮汉。

这场别开生面的大比拚,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几个人的每一个动作,看来江湖上的能人异士还真不少。从虎丘千人石向北望去,有一个圆形的洞门,洞门之后,乃是虎丘最神秘的所在--剑池。张幻心想,比长安城热闹多了。又往远处一看, 鱼家山庄。听师傅门提过,鱼家山庄便建在剑池两畔高耸的悬崖之上,飞鱼摘星塘名为塘,实乃一个飞阁凌空而建的庄园,从庄园之上可以俯瞰南宽北窄形如宝剑的剑池。就连建筑上的风格也简约清雅,换上了热烈奔放,华丽精致的风格。

虎丘千年的神秘和倾倒人间的灵秀都集于此地。难怪三百年前的鱼家高手可以在此顿悟摘星剑法,以此一日之间折服几十位当时剑道高手,称雄武林。

传说剑池下面乃是吴王阖闾的埋骨之所,而在他下葬的时候,曾经将“巨阙”“鱼肠”等三千把名剑作为陪葬,剑池之名,由此而来。

而三百年前,鱼家高手威震天下,聚集在剑池之侧的剑道名家慑于其威,曾将随身佩剑解于此地。所以,此时的剑池之中,更多了无数曾经痛饮豪杰鲜血的绝世名剑。

“飞鱼摘星,名剑风流”,曾经倾倒过多少江湖儿女,而如今前辈们的风采安在,只得一抔黄土拱于南山坡上。

站在剑池碧波之畔的鱼飞扬,只感到浑身的热血被深寒彻骨的池水一激,不但没有消退沉寂,反而更加沸腾了起来--何日能够重现鱼家当年的雄风?何日能够在江湖上重领风骚?

张幻只顾观望,此时天也慢慢黑了下来,只好在苏州寻了一个僻静的小客栈投宿。三更时分,突然感觉窗外有人,心想,莫非被人发现了行踪?”张幻一个弹身,身子宛如黑夜中掠过明月的云彩,飘然跳出窗外,很小心地向四外望了望,看见没人,立刻施展轻功,飞上了客栈旁的树上。

定睛一看,这个人面如冠玉,三缕长髯,凤目鹰鼻,眼神精华内敛,神完气足,恬静从容。他身高七尺,长袖迎风,头戴高冠,一把暗绿色的长剑斜跨在腰际,俨然一派飘然出尘的高士风范。

张幻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一时想不出是谁。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莫非是郑宽大哥。虽然感觉像郑宽,由于三更天,看不太清楚。若要认错人,岂不是让自己难堪。言罢,飞下树来,转身进啦客栈卧房。自言自语道:“改日在去杭州”,自然会见到结拜大哥。闭眼又进入了梦乡。

天刚刚亮,张幻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突然闻到早点的香味,急忙起身,洗漱完毕后,向买早点的方向而去。张幻顺便买了两个糕点,一边吃着一边赶路。心中还想起昨晚三更时分那个人,拍了自己一下,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赶路要紧!”这时,张幻急忙回头,自言自语道:“张幻啊张幻,你为了吃早点,把自己的汗血宝马尽然留在了客栈,”转身向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张幻喊啦一声,客栈老宝,客栈老宝走到张幻跟前,慌忙道:“请问姑娘有何吩咐”?张幻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道:“给我的马儿备些草料,我一会要赶路。”客栈老宝连连点头,我、我这就去喂马,姑娘你稍等片刻。

姑娘,你的马儿已经喂饱,我给你牵来了,张幻接过马缰绳,起身上马,只听驾、驾驾一声,向杭州方向飞奔而去。

转眼之间,来到啦杭州,只见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江湖人士,繁荣更加令人心旷神怡。不但各式的稀奇古怪的物品应有尽有,而且还有来自各地的著名小吃和专门供应各地名菜的豪华酒肆。实在是有钱人的天堂。

张幻在街上转了好几个圈子,始终打听不到“欧阳宇光”的消息,直到太阳西沉,张幻准备找家客栈。正在张幻闷闷不乐地走着的时候,忽然一个干瘦矮小却有一个累赘的大肚腩的汉子来到身边,悄声道:“姑娘可是在找欧阳宇光?”

张幻抬头望向这个男子,不禁暗暗惊叹:这个家伙好大的头。原来,这个汉子身材虽然矮小,但是却有一个南瓜一般硕大无朋的脑袋,颇为显眼。张幻半信半疑的问道:“你、你知道欧阳宇光”。 这个汉子应道:“不错,这些等会儿再说,这里耳目众多,到我的地方详谈吧。”只见这汉子飞快地在人从中穿行。张幻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呀?”只见这汉子应道:“待会儿再说,待会儿再说。”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杭州城西南角的酒坊,坊内有不少酒肆,但是商户很少,大多数是住户,一片鸡鸣犬吠的市井之音。

张幻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院落,院前种了几棵参天的白桦,显得十分幽静。张幻在院门前站了片刻, 张幻心想,欧阳宇光和曾经相识,也算是江湖中人,不应该住在这么优雅的住处。想到这里,急忙叫住前面的汉子,你当真认识欧阳宇光。那汉子应道:“姑娘你一会见了人,是不是你所找的,一看便知”。张幻心想,此人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没有多问,随着跟了过去。

张幻准备牵马跨进院中,没有想到自己的汗血宝马,站在原地,怎么前拽,却见汗血宝马只退不前。张幻感到这马儿有些反常,忽然想起那次在光明顶路上,碰见王二的大黑狗那次,马儿也是这种情况,只退不前。于是确定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心中想到家父的嘱托,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一定把令牌交入欧阳宇光本人手中。张幻心想,既然来了,那怕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于是自己踏入院中,瞬间跳出几个大汉,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把张幻围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快吧你身上的银两拿出来,不然要你小命。

张幻微微一笑,厉声道:“本姑娘今日寻人未有寻到,心中非常生气,今日就拿你们来出出气。”说罢,挥起手中鸳鸯绣春宝剑,向那几个大汉横扫过去,短短几个回合,几个大汉手中的武器便打落在地,有的甚至断了三节。这几个人一看不是张幻的对手,准备慌忙逃离,谁知让张幻姑娘的梅花针早已封住穴道。动弹不得,只听几个大汉嘴里喊着:“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们几个,只是想弄些银两。”听说你要找人,又看是外地来的,我们几个才想到这个计策。

姑娘,虽然我们有意哄骗姑娘,但是你找的人,我们确实知道在何处。若要姑娘肯放过我们,我们乐意给姑娘带路。若真找不到你所提的哪位欧阳宇光,在杀我们也不迟,此院是我们几个的住处。我们跑了和尚也跑步了庙不是。

张幻心想,这些人说的也在理,于是解开他们的穴道,道,你们几位以后莫要在做如此之事。就可以了,寻人之事,我自己就可以了。只见拿几位汉子连连点头,我们记住姑娘的教诲,多谢姑娘不杀之恩。

张幻回头道:“你们也不必言谢,”今后不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就是了。说罢张幻姑娘牵起马儿,想街上走去。街上客栈门前灯笼已经早早亮起。张幻顺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心想,明日把令牌交给欧阳宇光,也算完成家父交代的事了。

第二天,张幻刚走出客栈,准备起身上马,只见昨天那几位汉子已在客栈门外的亭子那里。张幻心想,这几个人莫非是在等我,想到这里,算了,我还是赶路吧,驾、姑娘,姑娘你所找的人在城南,欧阳庄园,你到了城南一问便知。驾、,向杭州城南一个方向走去。转眼之间,到了杭州城南,远远就看到了欧阳庄园,张幻快马加鞭,来到欧阳庄园大门口,只见门口站了几位哨兵,上身穿黄,下身穿蓝,头上裹着黑色布头巾。

张幻下马上前道:“你们几位可认识一位欧阳宇光,只见几位哨兵愣是一惊,慌忙应道,你找我们庄主所谓何事。”张幻心想,这次可算找到了。你们几位快快通报,就说长安城来人。只见其中一个哨兵快步跑回庄园,不大一会,只见一位身穿长袍,年龄于家父相差无几。按辈分该喊他叔叔。莫非这位就是自己要找的欧阳宇光叔叔。二人相互对视,只见欧阳宇光面带笑容,快步向张幻走来,你、你、是张教主的女儿,张幻姑娘,当年我离开光明顶时,张幻姑娘你才刚刚2岁,所以你不记得欧阳宇光叔叔,欧阳宇光叔叔可记得你。

张大教主一切可好,自江左一别,匆匆十几年年,光阴似水,滑指而过,实令人怅然若失。回想当年,嵩山之巅,拳剑论交,酣畅淋漓,令欧阳宇光叔叔常思牵绊,未敢一日或忘。当时因家中有事,没有留在光明顶之上,实为憾事。

张幻姑娘,里面请、请、看了身边的家丁,吩咐下去,今日庄园来了贵宾。本庄主要宴请张幻姑娘,也是我的侄女,为她接风启程。

二人有说有笑,俩人到了客厅,张幻侄女,你这次来所谓何事,莫非教主让你把令牌给我送来啦!张幻微微一笑,是的欧阳宇光叔叔。说罢从怀中掏出用红布包裹着令牌。递交给了欧阳宇光,欧阳宇光接过令牌,眼睛含着泪道:“教主啊,兄弟托付的事情,教主如此看重。真不愧是我们的号教主啊!”

张幻在一旁连忙道:“欧阳宇光叔叔,你又不是不了解家父,他向来是重情重义。”这次令牌之事,为了不节外生枝,只好让你侄女我亲自押送。欧阳宇光看着张幻姑娘道:“这次路途遥远,酒宴已经备好。”

杭州风景甚好,明日我带你去转转,今日用完膳食后,早些休息,张幻应道:“欧阳宇光叔叔”,家父在家还等着我的音讯,我不能在杭州停留。下次再来杭州,我让欧阳宇光叔叔带我到杭州有名的地方去玩耍如何。

只见欧阳宇光微笑到:“好、好、侄女什么时候来,我欧阳庄园都是你的家。”侄女,你可听清楚哦!下次再来,一定让欧阳宇光叔叔带着你去杭州转转,今日不早了,侄女早些休息。明日再向你介绍你婶子和你的妹妹“欧阳雪燕”。她今年17岁,明日你见了酒知道了。早休息吧,张幻侄女。

第三天一大早,张幻刚刚到客厅,就见一位和家母年龄相仿的一位妇人,缓缓走了过来,身边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莫非就是欧阳宇光叔叔所提的婶子和妹妹。

张幻正要张口,只见欧阳宇光叔叔也走了进来,喊道:“张幻侄女,这位就是你的婶子”,张幻看着身穿绸缎长袍,头戴金簪,面目慈祥的夫人。连忙单膝跪地举手示理,幻儿拜见婶子。只见这妇人微笑着道:“幻儿,”我的好侄女,快快请起,都是自己人,不要太多礼节,快快请起,说罢,便拉起张幻的手道:“张幻侄女,这次郎杭州,多留些日子,莫要回去,让你这个妹妹带着你好好转转。”张幻连忙应道:“家父还在家等着幻儿,若要平常,幻儿在这里停留些时日,也未尝不可。”只是、张幻给欧阳宇光递了个眼神。欧阳宇光明白张幻侄女,一心想快些回家。连忙道:“张幻侄女下次还来。”这次因事情特殊,早些回去,也是理所应当。你就不要难为侄女了。好、好、那你把你妹妹带走吧,让她去长安那边玩耍几天,等她玩够了,你在把她送回来。只见婶子喊道:“欧阳雪燕,还不拜见你张幻姐姐,”张幻一看身边的欧阳雪燕,眉清目秀,身穿白色袍子,看上去文雅贤淑。连忙上前道:“欧阳雪燕”妹妹,跟着我到长安如何。

我还有两个徒儿,一个名字十三妹,一个名字上官雪,加上欧阳雪燕妹妹和我张幻。一定很好玩!怎么样欧阳雪燕妹妹,只见欧阳雪燕连连点头,微笑着道:“张幻姐姐,我去,你不带你妹子去都不行。”张幻看着欧阳雪燕,笑着道:“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只见欧阳宇光吩咐手下,把欧阳雪燕的马牵来。不大一会,欧阳雪燕的马儿牵到大门外。张幻一看,这匹马儿和自己的汉血宝马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欧阳雪燕的马,马脖子上没有铃铛。

张幻连忙回头问道:“欧阳宇光叔叔,欧阳雪燕妹妹的马儿也是汗血宝马不成。”只见欧阳宇光叔叔微微笑道,欧阳雪燕的也是汗血宝马,当今世上只有这两匹,再没有第三匹了。你们姐妹两人真是幸运。燕儿这马,是我从一位老者那里买来的,现在算起,已经十几年了。

不说也罢,你们姐妹一路顺风,王你们早日再回杭州。只见张幻和欧阳雪燕异口同声道:“是的”。说罢,只听驾、驾、驾几声,姐妹二人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向长安城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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