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归云山庄回到光明顶之后,已有几月有余,在张幻姑娘的教导下,两个徒儿十三妹和上官雪功夫大有长进。两个徒儿练起剑法是有模有样,光明顶上的街坊都议论着张幻姑娘收了两个好徒儿。于是张幻姑娘准备带着两个徒儿,到光明顶上下江边的酒馆去吃些酒宴,以表奖励十三妹和上官雪二人。
驾、驾、驾驾,张幻姑娘,今日你们师徒三人又准备去哪玩耍,张幻姑娘回头一看,原来是光明顶客栈张大叔的夫人孙婶,我、我们去江边的酒馆去吃酒宴,我这两个徒儿,功夫大有长进,我这做师傅的也应该给些奖励不是。张幻微微一下,道:“婶,我们去江边酒馆了,你先忙着。”驾驾、驾,师徒三人骑马向江边的酒馆方向走去......
孙婶看着这师徒三人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张幻这姑娘,真是收了两个好徒弟哦!”顺便又喊了一句:“张幻姑娘,改日我也让我女儿拜你为师。”
张幻姑娘回头应道:“等我们回来,婶子我答应你就是了。”驾、驾,飞奔而去,不到半日功夫。师徒三人便来到江边酒馆,顺便从怀中掏些银两递给酒宝。酒宝一看是张幻姑娘,连忙道:“张幻姑娘,好久不见你来酒馆了,今日吃些什么?”
张幻微笑着应道,把你酒馆最拿手的菜肴都上来。师徒三人找了个对着酒馆门的饭桌做了下来。
不大一会,只见酒保上来了酒馆上来了最拿手的菜,海鲜之类的。有于江边酒馆大师傅做得一手好菜,江边酒馆因此顾客盈门。饭桌几乎快要坐满了,里面做了十几位吃饭的客官。张幻看到这可口的饭菜,又连忙喊到酒保,把好酒也上些。今日我们师徒也要尝尝你酒馆的好酒。话音刚落,只见十三妹道:“师傅,这鱼儿好可怜啊,就这样被咱们吃了。”旁边上官雪道:“师姐,咱们不吃鱼,难道让鱼吃咱们吗?”我在归云山庄,天天都吃鱼儿的。张幻听着这两个可爱的徒儿,这么开心的斗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张幻姑娘,你们的酒来了,张幻接过酒,看着两个徒儿道:“今日师傅高兴,咱们三人,不醉不归如何。”只见上官雪道:“师傅,咱们还是少喝些,一会还要骑马呢!”十三妹道:“没有事师傅,我骑马带着师傅和师妹。”上官雪道:“我带着师傅和师姐你。”上官雪看着张幻姑娘道:“师傅,我骑马带着你和师姐。”张幻笑着道:“你们两个年龄小,等长大了,现在还不会骑,等长大了师傅教你们骑马。”好吗?十三妹和上官雪异口同声道:“好的师傅。”
只见上官雪道:“吃完酒菜,咱们三人到江边玩耍,师傅、你看,江里还有船儿。”张幻抬头望去,江上的船儿还真不少,正在观望之时,只见酒馆外来了一个中年书生,穿着一领单薄薄的儒衫,神色忧郁,面有风尘之色,像个书生。酒保迎上前前道:“客官里面请,你准备吃点什么?”只见书生连忙应道:听说江边酒馆有上乘好酒,酒名叫“秋露白”那书生命酒保取一杯来,随送来海鲜下酒之类的菜肴,独个儿自斟自饮,一杯两盏,栏倚西风,不觉有些醉意了。
这书生总是别有一番忧郁在心头,那酒入愁肠,就难免化作了相思泪。看着江边一字儿排开了百十只渔船,不由一声长叹。
正在这时,忽听得脚步声响,回头一看,酒馆外又来了一人,也是个中年书生,丰神飘逸,踱进酒馆来,两人一对面,不由都是一怔,饮酒的那中年书生,站立起来,一拱手道:“来的可是师弟司徒天威么?”
这书生也忙拱手还礼,说道:“原来石不凡师哥先已在此,一别十年,何期在此巧遇?”
姓石书生道:“正是呢,人生何处不相逢,又得在此相见,司徒天威师弟不是在河北吗?怎么来此饮酒的了,你我多年未见,来同饮如何?”
那被称为司徒天威师弟的忙道:“只是有扰石师哥雅兴。”
说着,也不客套,姓韦的中年书生,即携客入座,自有酒保前来添酒添菜,不在话下。
通过两人交谈才得知,原来这两个中年书生,不是别人,先到的那人姓石名不凡,长安城张三师傅的五弟子,经张三师傅传授武功,现今已在北京城开了家武馆,与这后来的中年书生,是张三师傅的六弟子,姓司徒、名天威、在河北也开了家武馆。因为二人长得比较秀气,像个书生,平时二人行侠仗义,并称当世两儒侠。
两人酒过三巡,缓缓放下酒盏,对司徒天威道:“长安一别,瞬已十载,数年前闻司徒天威师弟去了河北。没有想到竟在此巧遇?”
司徒天威道:“师弟自从从师傅那别后,深知自己武技浅薄,更觉得学无止境,于是在河北开了家武馆,一边练习武技,一边为师傅传下来的功夫发扬光大。这次来长安城已经有半月之余,近听人言,光明顶上有个行侠仗义,功夫非凡的姑娘,特意前来拜访。路过这江边酒馆,没有想到遇见石不凡师哥你了。石不凡道:“这次来长安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石不凡本是面向窗户而坐,忽见江中,远远地驶来一条白线,划破映江红霞,如飞而至,恍眼已到面前江心,己可看得清楚,原来是个身穿黑衣的中年大汉,竟是踏波飞渡,衣袂迎着江风飘飞,只见他霍地一斜身,脚下陡然激起一溜半圆形的白色浪花,斜刺里向岸边而来,离岸尚有两丈远近,好比潜龙升天,已飘身落在岸上。
远远望去,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听得清,但闻波波的两声,水中似乎有物,撞激在江边的鹅卵石上,浪花方止,已见两块长约三尺的木板,漂浮水面,原来那大汉是脚踏木板,在江上飞渡,险些落水。虽说如此,这大汉的轻功,也算得是登峰造极了。
这时,只见江边十几支渔舟上的人,早已发起喊来,但这喊声是欢呼,而非惊异,大概这江面上的人,早已见多不怪了。
那汉子在江上昂视阔步,头也不回,径奔向远方城池而去。师弟、师弟,只见司徒天威应道:“怎么了师哥?”石不凡道:“你刚刚看到江中那汉子没有?”司徒天威道:“哪个汉子?”是、是那个身穿黑衣的中年汉子,轻功如此了得,
司徒天威一听,便皱了一下眉。难道是他?石不凡道:“是谁?”
司徒天威这时放下酒盏,说道:“ 不满师哥,你师弟这次来长安有两件事情,一是拜会一下光明顶的那个姑娘,而是追踪一个人。只见石不凡笑着道:“师弟你向来都是这样,听到行侠仗义的人你都会去拜见。见到不平之事,你都要管上一管。”师哥你刚刚说的那个中年汉子,好像就是我追踪的那个汉子。
说起来话长啊师哥,你师弟我刚到河北的时候,遇见了一位乐施好善的一位老人,师弟蒙他老人家恩遇,前些之日,却在家中被一个中年汉子所害,师弟因武馆事宜繁忙,没有保护好他老人家,因此此遗憾至今,后来听说他老人家是河北一恶霸所害,经过寻访,才知道那汉子是河北琅琊山上的一个恶霸。当我去找寻这恶霸,没有想到这恶霸已经逃离。
司徒天威叹口气道:“也因此一来,我才追踪到此。
石不凡闻言,陡然一惊,忙道:“师弟此言当真?”
司徒天威喝了口酒,才又说道:“岂止是真而又真,而且那恶霸功夫极高,说至此,回头一扫,见酒馆中吃饭的客官有人在听司徒天威谈话,便放低声音,说道:“要看这恶霸如何兴风作浪,我非得查个水落石出。
且这十来日中,师弟不过才见这恶霸现身两次,让他侥幸逃脱。现正在追踪中。石不凡接着应道:“司徒天威师弟所言,师哥毫无所悉,若果然如此,恐怕江湖中,再又要掀起一场浩劫了。”
石不凡道:“此非谈话之所,司徒天威师弟请到大师哥周恭镖局细谈,师哥今晚尚有他事,容明日走访详谈,好叫司徒天威师弟你得知这恶霸行踪。你师弟此来,亦系追踪这恶霸,方来到此间。”
石不凡呵呵一笑道:“如此说来,明日师哥只在长安城大师哥镖局恭候。”说罢,两人又饮了会酒 ,谈啦些往事,因两人皆是江湖行侠仗义之人。谈话之间,避免谈起自己的话题,总谈些江湖之事。 每当谈起自己事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改变话题。
两人闲谈饮酒间,时光飞逝得很快,江边酒馆附近的渔家灯火有的已经亮了起来,酒馆吃饭的客官也慢慢的少了起来,两人准备起身,并再定明日长安镖局相见。说罢准备转身离去,当司徒天威转身之时,只见石不凡慌忙道:“司徒天威师弟,师弟,你提起拜会的姑娘,会不会是你后边的那位?”
只见司徒天威转身扭头一看,后边确实有位姑娘,旁边放着《鸳鸯绣春宝剑》心中顿时一惊,莫非真是我所要拜会的姑娘,连忙上前一步,轻轻的问道:“姑娘、你是?”突然又举起手来,在下是司徒天威,长安城张三师傅的六弟子。冒昧询问姑娘,还请姑娘多多包涵。我后边的这位是我五师哥石不凡。
听完司徒天威自报家门后,张欢姑娘微笑着道:“司徒天威、你不用自报家门啦,我们师徒三人,听你和你师哥在酒馆交谈半日。”本姑娘已经知晓,天色已晚,我们师徒三人还要赶路,告辞!
说罢准备离去,只见酒馆老宝手里端着两包东西,便微笑着道:“张幻姑娘,这是小酒馆前些日配置的糕点,请张幻姑娘拿回光明顶让你家人和你的徒儿尝尝鲜,欢迎张幻姑娘常关顾酒馆。”张幻也笑着应道:“咱们这里的江边酒馆,真会做生意,好、好、我们会常来的。”
只见旁边的司徒天威和他的师哥石不凡,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幻,嘴里嘟囔着,你、你还真是我想拜会的人。长安城他们所说的那位行侠仗义的张幻姑娘啊!
张幻连忙应道:“正是本姑娘,没有想到今日在这江边酒馆碰见张三师傅的弟子。”顺便也举手道:失敬失敬!
张幻又道:“张三师傅那年过50岁大寿,怎么没有见到二位,”知道张三师傅弟子众多;号称“八大精钢、十三太保”。那年好像就有你打师哥周恭,二师哥武喜,三师哥郑发,四师哥王财他们几位。
只见石不凡连忙应道:“师傅那年过寿,托人不让我们离的远的弟子,来回奔波。做弟子的也没有办法,师傅的命令不敢不听,对吧张幻姑娘。”我们二位认识张幻姑娘,也算三生有幸。什么时候空闲了到北京城武馆。我做东宴请张幻姑娘。只见身旁的司徒天威道:“师哥,张欢姑娘不能去你一个武馆,我河北武馆的大门永远为张幻姑娘敞开。”
好、好,有空闲了我会去你们武馆玩耍的,到时可不要说不认识本姑娘哦!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师徒三人先行一步,告辞!
十三妹徒儿,你师妹上官雪呢?我师妹她牵马去了,你看,来了,师傅马儿牵来了。张幻接过马缰绳,徒儿上马,只听两声驾、驾,向光明顶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