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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成就小靖王和容瑶?

晚膳过后,父亲身边的单柱跑了过来,父亲与小靖王正把酒言欢,不知何时才能散呢,怕晚了过来扰了母亲,索性直接去白姨娘屋子里了,让母亲不用等,早些安歇。

既然如此,母亲就直接让人院子下了匙,把我留了下来。

我靠着母亲温软香糯的身子,躺在大迎枕上陪着说话。

“母亲,几位姨娘身子一直都没什么消息呢。”我想到父亲去了白姨娘院子里,绞着手中妆花背面,假装若无其事地问。

母亲正迎着光,绣一件中衣的浮边,闻言,手中一顿,轻轻冷冷道,“你父亲年纪不小了,膝下只得两子两女并不多,几位姨娘若能再添个一男半女也是福气。”

“可,如若杨姨娘或者柳姨娘生个哥儿,祖母还不知道会使什么腌臜手段害您呢。”我心直口快,心里一急,恨铁不成钢地嚷了起来。

母亲一惊,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巴,“行了,小姑奶奶,就不能轻些么!”

哼,我憋屈地撇过头。

“母亲晓得你是为了母亲好,不过这件事儿,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母亲心中自有计较。”母亲低头咬掉了手中余下的线,处变不惊地回答。

主母不让姨娘怀孕,办法想必多了去了,母亲总不至于笨到坐以待毙吧。我寻思着主动开了口,“其实,如果几位姨娘心思正派,我倒不排斥再多些弟弟妹妹,只是一个个却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如若膝下多了子嗣,将来不是更要反了天,何况祖母心心念念只想要扶正杨姨娘,我们总要未雨绸缪才好。”

母亲瞧着我愁眉不展的模样哼哧一声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呀,怎么生的这般精巧的心思,不过你还是个未出阁的丫头,可别管姨娘屋子里的事情,落了把柄。你说的母亲都有数。”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那必定是有打算的。

“对了,明儿个是你二姐回门的日子,你可跟先生请假了?”母亲拿着手中月牙色中衣利索地抖了抖,问我。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反问:“母亲,怎么回门宴也设在大栏街呢,祖母倒是肯,连着上回二姐送嫁也是没有设在这边呢!”

母亲将中衣递给红袖,吩咐她好生放置了,才回过头,晶亮的眼睛诡异地转了转,“你大伯母倒是想呢,在我们这边,她可不是省钱又省力,可是你要知道,大房那边可一个子儿也没有交到公中,自然没有反过来还要嚼用公中的道理,她也拉不下这个脸啊。”

“这样说来,公中也太亏了。”我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嘀咕。

母亲却不以为意地翻了翻眼,“自然是这样的,住在一起,谁不是想着用公中的,吃公中的,就你三叔那边,他那点子上交的俸禄,哪里抵得过公中使在她们三房身上的银子。”

母亲见我又开始横眉毛,竖眼睛,笑的更加欢畅:“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抠门的呢,你放心,我们这房吃不了亏的。”

我这才恢复了笑靥,嘻嘻哈哈地钻到了母亲怀里,“这么说来,大伯母不和大家住在一起,可是亏大发了,什么都享不到公中的。”

母亲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唇角,并不答。

我脑中一个激灵,瞬间想通了什么,不确定地问:“母亲的意思是,大房那边会提出分家。”

母亲怡然自得地盯着软绡纱帐顶,赞赏地抚着我的背脊,“只是,素来,长辈健在,就没有分家的道理,恐怕也难。”

许久没有和母亲一道睡了,睡得好像格外香甜。

清晨,眉儿送来了我的衣裳,我随便梳了个篡儿就回了凌菡苑。

碧霄院里,樱娘正站在琉璃镜妆前,红袖为她套上了一件广袖双丝菱对襟褙子,湘红色显得人面容白皙透红,好似一抹水汪汪的清池,而月华裙上墨染的小朵小朵的茉莉,更是整个人都渡上了一层端庄静雅。

红袖满意地理了理裙角,才扶着樱娘坐了下来:“时辰还早,夫人先把药喝了,再去容华堂不迟。”

樱娘依言应了,就着红袖的手,把那碗温着的药汁如数喝尽,虽然日日喝,还是苦的连皱眉都来不及,看的红袖格外心疼,含了一颗蜜饯才算压下了喉咙口的恶心。

说起来,如若不是院子里这不省心的姨娘们,夫人也不会伤了身子,这些想法在脑子里打了个骨碌,红袖不吐不快。

“夫人,小姐说的奴婢觉得很有道理,不要等到真的怀上了,那就……”

樱娘刚刚舒展的眉头又拧了起来,瞥了一眼红袖,“白姨娘那儿……”

“那药下在脂粉里,又是这么名贵的脂粉,白姨娘舍不得不用,这是怀不上的。”红袖清澈的眸子难得现出阴狠的光芒。

樱娘低眉敛目,盯着自己衣服上的璎珞盘扣凝神了一会儿,才如释重负道:“也好,也差不多了,就按照计划行事吧。”

“那杨姨娘那里……”红袖有些难办地问。

樱娘摇了摇头,“她那里暂且放着吧,总要一个个来,否则容易引起怀疑。”

“也好。”红袖面色沉静,好似只是讨论着外面的天气一般,“到底那年她生三小姐时伤了身,虽然一直调理着,要再生养,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年纪也大了不是,所以老夫人才选了柳姨娘进来,到时生个哥儿寄在她名下,可不是打的好算盘。”

大栏街那边,我和容瑶、容宛并没有避嫌,本是嫡亲的亲眷,不需要这般谨慎。容瑶依旧是挨着祖母坐的,我和容宛只是搬了小杌子静静地坐在下首,倒是辛苦大嫂,在一旁张罗伺候着。大嫂不知是不是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脸上施了厚厚的脂粉,才勉强显得不那么晦暗。

二姐夫是汪家嫡次子,算算年纪,也有近三五,容芳嫁过去又是继室,膝下还有一个庶长子,二姐夫兄弟五人,同母哥哥,也就是汪家嫡长子已经因病过世,余下两个侄女跟着二姐夫一房过活,其余三房兄弟都是庶出,一道跟着管些汪家的生意或者庶务,家大业大,想想都觉得容芳这日子不好过。

不过不曾想,容芳进门时却是满面的春风得意,细看之下,肤若凝脂玉,腰若风扶柳,缱绻美眸中无限风韵,恍若刚刚绽放的娇红玫瑰,再看她的打扮,俏丽的美人髻,额头红宝玉镂空吹丝分心,耳垂荡着的东珠圆润细腻,这个头,我是前所未见,就连脚下蹬的如意绣鞋,上面坠着的各色宝石都是晃得人眼花。

再看二姐夫,五大三粗的身材,好在面容还算清秀斯文,难得的是看向容芳时眼底热切的光,好像暗恋一个心上人的模样。不过两天三夜的辰光,容芳就能让二姐夫的目光时不时追随她了吗?看来,容芳的能耐不是一点两点,我有预言,恐怕容芳会是我们姐妹间嫁的最有福气的。

大家热热闹闹地一道说了几句话,二姐夫就跟着自己的老丈人,大舅子去了前院。老夫人和大伯母看见容芳通身的富贵,都有些发怵。所以,二姐提出想去看看姨娘,大伯母也没发难,毕竟姨娘怀了身子,看一看也无可厚非。

我坐不住,去了趟净房,回来穿过月亮门时,在回廊边坐了会儿,隔着半堵墙却是听到了两个丫头的私房话。说起来,我这个位置的确挺隐蔽的,她们不设防也是有的,只是如今进退两难,我也只好朝跟着的流云使了个眼色,她的身子立马跟着矮了几分。只听得其中一个丫头低落的声线,“大奶奶着实可怜,不过才过门三年,夫人就着急忙慌地给安排了二房,这几日,我瞧着大奶奶吃不下,睡不着,人都瘦了一圈儿了,真让人心疼。”

可不是,另一个丫头叹着气附和,声音也沉了下来,“我知道你是大奶奶身边的,可这话除了我这儿你可别向别人多嘴,终究高门大户,子嗣最重要,大奶奶三年只得了花姐儿,开了脸的通房又不争气,落了一个,大夫人可不就急了。好在,即使得了庶长子,八成也是要寄在大奶奶名下的。”

“这些大奶奶都晓得,她也不是会小肚鸡肠的人,见不得大爷房里有人,只是这说出来实在太下面子了。大奶奶都要没脸见人了。”那丫头一急,话说的都有些仓促。

另一个想是也发现了,急忙拉着她踽踽喁喁说了句什么,走远了。

我和流云纷纷站起身,对视一眼,走吧,不要上个净房都上出什么事儿来,我们还是要些去母亲那里呆着吧。

我这才总算晓得,大嫂这般郁郁寡欢的缘由了,三年只得了个女儿,又不是无所出,大伯母也太急了些,怪不得大嫂心里不舒坦。只是怕大嫂娘家那边不要生出什么怨愤来,到底是有些名望的人家。

毕竟容芳是新妇,不好在娘家多待,吃过了午膳,喝了一盏茶也就回汪家了。

我和母亲回到叶府,还来得及召人牙子。母亲前儿个跟我说,索性乘这次机会各处的丫头都好好理一理,到了年纪的,婚配出去或是其他出路,不过既然这样,总要招些新的进来,调教着,等这些大丫头嫁了人,这些小的正好可以使得上力。我粗摸着算了算,只有流云和眉儿是一直跟着我的,即使成了婚也要在我身边当媳妇子的,那就还得招四个丫头,从中选出两个拔尖的将来同流云和眉儿跟着我去夫家。

我家常用的是王家婆子,她手底下的人来历都是过了明路的,用起来也放心。她带了二十个女孩子过来,几位姨娘那里也有两位丫头到了年纪,母亲选了两个看着老实本分的放在厉嬷嬷手下调教起来。容瑶那里明年也有两个丫头到年纪了,母亲让她自己挑可意的,她却装模作样推让起来,让我先挑。

“我那里可是要挑四个呢,等我挑了,剩下的可就不见得姐姐中意了,身边丫头可不可心,可是干系重大,还是姐姐先挑了你的两个,总还能剩下好的,即使没有好的,我先挑两个,下次再送来好的也是一样的。”我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两排丫头跟前,巧笑焉兮地怒了努嘴。

她当然明白我这番话的意思,她已然快到说亲的年纪了,身边丫头忠不忠心,得不得用,她比我更着急,一番思量后,依言慎重地选了起来。

没法子,我一下子选了四个,数量上已然压了她一头,再把好的选了,祖母那里又有由头数落母亲了。

最后,剩下的要么是有几分姿色的,要么看着就是榆木疙瘩这一型的,母亲和容瑶都不喜欢,我就选了站在头一个长相清丽的,能抢着站到头一个,可见是个想要往上爬的,只要心思不坏,可以栽培,另外两个就有些小了,大概不过和我一般大,看着怯生生的。最后一个是个稳重健硕的,很有几分力气,长相也平庸。将她们四个带回了凌菡苑,交给了金妈妈和玳瑁调教着,那个健硕的叫蛮儿,漂亮的叫倩儿,那两个小的叫木棉,和木桦,也就齐全了。

看着她们四个齐齐地跪在下首,我端出了几分和气从容,“我这里规矩说不重也重,说重也不重,以后金妈妈会细细交代你们的,你们是漂亮,是木讷,是机灵,都无碍,但最重要的是你们要知道你们的主子是谁,这是最要紧的。”

看着她们初来乍到,惶恐地应了,才跟着金妈妈下去了。我家几个的卖身契交给了流云保管。

这日下了学,我站在朝晖殿廊下,看到远处的天已经变了色,一阵北风刮过,阴森森地只往我脖颈里钻,树上零星的枝叶更是簌簌而落。红玉带了太后赏的那件狐狸绒毛大氅过来,替我拢上了,因天变得太快,恐怕要下雨,我便直接出宫了,免得半道上撑伞反而费事。

回到凌菡苑,我又重新换了家常的蜀锦舒毛大氅去给祖母问安,免得太惹眼,引起一些人的不痛快。祖母屋子里那瑞脑金兽暖炉已经飘起了滚滚热浪,祖母正和容瑶眉飞色舞地谈笑,我似乎听到了老太妃的字眼儿,见我进来,便住了嘴。再看容瑶红扑扑的脸蛋,我就更加确定了,这两人正商量着容瑶的婚事,打着小靖王的主意呢。

我心底嗤笑着问了安,又回头去了母亲的碧霄院,东侧间内室也已经用上了暖炉,我一进屋,顿时舒服地汗毛都熨帖了。

“今儿个变天了,小姐可冷坏了吧。快来这边暖和暖和。”红袖正和母亲在软塌上分线,见我进来,连忙整理着软塌另一头的迎枕,服侍我坐了,又倒了盏了暖茶。

“还好,宫里头还有几件大氅,我一路上穿了才不至于冻着。”我一边说一边抻着脑袋无所事事地看着母亲分线。

母亲瞥了我一眼,“怎么了,这么安静,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腆着眼,又拿起手边的大迎枕假装揉捏起来,“我瞧着祖母似乎很中意小靖王,想要给容瑶揽下这门婚事呢。”

母亲嘴里发出轻蔑的一声哼,手上动作不断,“就让她瞎忙活吧,一个庶女,就算你父亲是一品大员,能有多尊贵。你放心,不争不抢那就不是门好婚事,且看各自本事吧。”

我一噎,顿时脸如红霞,急忙端过茶盏掩饰地喝了一口,我何时说过要去抢这门婚事了,母亲倒是曲解我的意思曲解的很是理所当然,可却叫我反驳不得。只好想了想随口另起了话题,“母亲,我刚刚回来,听到似乎前院那边声音很大,那边在忙乎什么?”

“哦,这事儿我正要提醒你呢。父亲最近新得了两个幕僚,姜先生和梁先生,就直接住在前院西边西梢间,现在厉妈妈正着人收拾出来呢。这两位老先生,说年纪也是年过半百了,但他们毕竟会出入父亲的书房,到时你遇到了,也不要慌,虽是外男,毕竟是父亲的幕僚先生,年纪又摆在那儿,大大方方行礼就是了。”

“幕僚?父亲还有幕僚?”我稀奇地笑脸滋滋,大感兴趣地凑了过去。要知道父亲以前只是空有虚名的官儿,现下却是手握大权的一品大员,身份水涨船高,有几个幕僚平日里帮忙出主意,倒也应当。

母亲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可不是,你父亲前儿个才说要找个幕僚,万事好参详参详,那日一道喝酒,小靖王就引荐了这两位,真是瞌睡了碰上个送枕头的。”母亲越说越得意,可见真是十分喜欢小靖王。

我不满地撅了噘嘴巴,这人真是无处不在。

“对了。”母亲突然放下手中的线,郑重道,“你三婶有喜了,哪一日,你下学就早些回来去看看。”

“真的啊?”我惊诧地抡圆了嘴巴,好家伙,才几个月啊,就怀上了,可见既是肚子争气,也是三婶本来就精明。

因着三叔只是庶出,祖母并没有什么稀罕的,但碍着脸面,也就免了三婶娘的晨昏定省。祖母跟前,我们几个小辈儿是日日都要去晨昏定省报道的,母亲、大伯母一家、三婶娘每隔四五天去祖母那里请个安,大家会儿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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