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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靖王府做客

这几日,阮文婧很有些不对劲,课上丢三落四,魂不守舍,容颜憔悴,处处像是丢了魂一样,我有心问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却只是勉强微笑摇头,笑的比哭还难堪,让人怜惜。下了课,我想着找她一道去百花园散散心,总归是心绪难解才会这般的,看看大自然的风景,开阔开阔心胸也好。

这节课是乐器课程,我下了学,直接往朝晖殿寻过去,远远地,便看到她和伺候她的侍女在缈云馆的阁中说话。我自然加快了脚步,兴致冲冲地朝她招手,她想是正与侍女说的投机,所以没有看到,我便直接入了缈云馆,可一只脚看看跨入宇阁,就闻得阮文婧撕心裂肺的声音:闻得这个消息我的心就像油锅里煎了一样,日思夜想,实在受不住。

我脚步一顿,想回身,可又怕反而弄出了声响,这正是进退两难之际,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小姐说什么傻话呢,他到底是你的哥哥,这要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什么哥哥,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我哪里是他亲妹妹啊。”阮文婧许是哭了一会儿时间,嗓子都是干哑的。

“这问题症结就是别人都不知道啊,小姐,你说是不是。”那人也是苦口婆心,我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转而一愣,什么呀,他指的是小靖王么,她喜欢小靖王,而她其实不是小靖王的妹妹。天哪,这个消息太劲爆了,我知道了,怪不得这几日她苦不堪言的模样,定是闻得了靖王妃为小靖王张罗婚事的事情,所以心伤不已,唉,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她的期望真是实实在在的痴心妄想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大概,这辈子注定便是她的妹妹了,可是我,我不甘心啊,自从那日,我偷偷听到母亲对屋里嬷嬷说,我并不是姨娘的孩子,我对哥哥的孺慕之情就渐渐的,越变越邪乎,我也不想的。”阮文婧还在淅淅沥沥地哭诉着,我的脑子却不由得想起那日在马车里,她对着小靖王送的生辰礼物,一枚镯子思春的模样,怪不得了。她的心思如若一星半点地传出去,那真是没法活了,想到这儿,我看了看四周空旷的景致,心中哀叹,这主仆俩也太不小心了,明目张胆地说这些话。想到这儿,故意发出了一点纤纤脚步的声响,愉悦地喊着:“文婧……”

这段日子父亲都宿在柳姨娘那里,所以,我就索性晚间直接宿在母亲屋里,和母亲做个伴。母亲给每个姨娘都排了日子,每人五天,母亲十天,一连几个月,大家都是相安无事,祖母面对母亲更加和颜悦色起来。

这不,今日正是大家一道在祖母身边请安的日子,祖母没有对着母亲摆脸色,且身旁伺候的是绿萝,而不是故意指使着母亲忙的团团转。

“这道玫瑰点心最是滋润养颜,你日日操劳家事,该多补补。”祖母甚至十分难得地将一碟子点心递到了母亲身边。连着坐在近身的大伯母都讶然地逡巡着眼前两人的脸色,愤愤地转了转眼珠子。

两人从未如此亲近地说过话,气氛略显尴尬,祖母掩饰般地扶了扶额头上五福四海紫青抹额,率先开了口,却是看向了下首的一众姨娘。几个姨娘也是沾了杨姨娘的光,破例陪着说话。

“昨儿个,李家娘子可是来给几位姨娘切了脉象了?”

我顿时气馁地吐出一口浊气,我就知道,三言两语,她就打回原形了,不过是惦念着柳姨娘和杨姨娘的肚皮,盼着生个孙子。

母亲倒是完全不以为意,白腻如脂的面色浮起婉约大气的微笑道:“是的,每个月都是定时来的。”祖母起初兴致勃勃地听着,见这般两句话,便没了下文,眼底的期盼顿时息了,不自觉地撇了撇嘴,不满道:“下次,切了脉象,让她到我这里来坐坐吧。”

可见,几位姨娘的肚子是没什么动静了,可这件事总不能怪母亲,所以,她也没话好说,准备亲自过问了。

我心里却不由得开始打鼓,这般长此以往,大概早晚,我会多出个弟弟妹妹什么的,说不定还不止一个,也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格外排斥。

“明儿个靖王府,秋日赏花宴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一块儿去乐乐吧。”祖母满脸的皱纹难得舒展开来,乐颠颠地哼了几句,却又想起了什么,看向容瑶:“这次做的这身衣裳还喜欢么,明儿个可得好生打扮了,知道么?”转而又对着母亲指使:“让多宝阁的来一趟吧,我瞧着瑶姐儿都没什么出彩的首饰,银子就从我这里出。”

四季衣裳和首饰府里都是有定额的,如要额外的,那是要出钱自个儿买的。

“是。”母亲怡怡然应了,温和地瞧着我们几个,“丫头们都大了,待会儿一道过来挑几件首饰吧。”

“谢谢祖母。”我率先洋洋自得地站起身朝着祖母深深一服,眼光不自觉地瞥向已然呆若木鸡的祖母。

容宛见我如此,也是才反应过来,跟着兴奋地笑弯了眼睛,左一个好祖母,右一个好祖母地叫着,弄得祖母要反驳却下不了面子。

哼,大家都是嫡亲的孙女,容瑶的首饰银子你出,那其他孙女的呢,你总赖不掉吧,可不是吃了个实实在在的哑巴亏么。

“柳姨娘,你怎么了?我瞧着你脸色不对啊。”母亲突然关切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跟着大家一道寻声望过去,只见柳姨娘眼眶微陷,原本就只是秀气的容貌更加平庸。一身清丽的淡蓝色反而显得她肤色更加黯然,活像个几天几夜没有安眠一般。

“妾身请老夫人和夫人做主啊。”柳姨娘二话不说,直接凄苦地跪了下来,我们大家都是一怔。母亲诧异地倒吸一口凉气,疾步上前扶起了戚戚哀哀的柳姨娘,“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和老夫人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柳姨娘适时地止了哭声,银盘面容浮现一丝感激,却不经意间离了母亲几步,朝着老夫人诉说:“妾身和白姨娘同是姨娘,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每每老爷来妾身屋里的时候,白姨娘就把老爷唤走了,连着两个月了,妾身几乎没有见着老爷,还请老夫人做主啊。”

果然,祖母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阴险的目光在白鹭和母亲身上转了一圈儿,鼻子一哼:“还有这种事,怎么,一个卑贱的姨娘还想霸占老爷不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要知道,祖母还等着柳姨娘生个一儿半女,搓搓母亲的锐气呢。

说话间,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就把白姨娘拖了出来,一个趔趄,她摔倒在地。

只见白姨娘端着丰盈窈窕的姿态,气若游丝地哭着,双眸似水,眼里却是影波暗涌,梗着脖子道:“老夫人明察啊,那几日妾身正巧病了,只是通报了老爷,没有唤老爷过来,老爷怜惜妾身,所以才来看看,谁知柳姨娘这般记恨,倒是妾身的错了。”

这话没毛病,只是犯了老夫人的忌讳,老夫人不想多言,直接将火气撒在了母亲身上。

“你就是这么管理内院的?岂不是翻了天了。”祖母厌恶的神色毫不客气地打在母亲身上,要借母亲的手除了这狐媚子姨娘。母亲眉眼懊恼地上前一步,叹了一口气:“母亲有所不知,她说的俱是实情,有李家娘子为证。”

“什么?”祖母嗤笑出声,邪魅地勾起干燥的眉眼,冷冷道:“既然你处置不了,那就让我这个老婆子帮你吧,来人,把这狐媚子拖出去,送到庄子上,呆个一年半载静静心再说。”

“母亲,这恐怕不妥。”母亲犹疑地站了出来:“老爷对白姨娘格外看重,恐怕不好交代。”说到这里,果然,祖母神色一凛,有些迟疑了。

“其实也不是大事,不若罚白姨娘在屋子里禁足一月,然后,以后诸人均不得以任何理由争宠,否则一律拖出去发卖了,母亲,您看,这样,可好?”

祖母虽然心有不甘,但到底也怕父亲生气,再说白姨娘的确生病了,也是父亲自个儿愿意去的,论起来起来,与白姨娘无甘,真的送走了,她这里也站不住脚。

十月初一,靖王府设秋日宴,府中有一阁宇,名曰蓬莱,连绵起伏于湖中央,名曰浣纱湖,只因湖的形状恍若一个浣纱女子,湖水碧蓝澄澈,春日莲花,夏日映荷,秋日菱角,冬日浮冰,可谓四季盎然生机。蓬莱周遭杨柳依依,给原本神秘的阁宇更添一层妩媚。浣纱湖周遭景致更是四季如春,绵延数方,分布数块,无一处不精致。不过这只是从前的靖王府,从前那个吟风弄月的靖王还在世之时。

我在流云的拾掇下,梳了一把散髻,细腻如墨的青丝柔顺地垂在后肩,且凌乱地压了几朵小绒花,发髻上也簪了几颗红南珠,成色透亮鲜艳,只一支秀雅清高的黑色芙蓉脂玉压住了场。我扫视了一眼同坐在马车里的容瑶和容宛,两人都是盛装出行,容妆瑰丽,崭新的衣裙里交叠的双手微微发颤,兴奋的双目时不时互相打量着。

马车行到靖王府时,府内已是人头攒动,欢声笑语,祖母扶着容瑶的双手走在最前头,引客的丫头挑了一条僻静的路行去正屋。即使僻静,仍耐不住鸟语花香,硕果累累。

“哇,靖王府真漂亮。”跟我并排走着的容宛兴奋地感慨。

“是从前王爷最爱这些花花草草,王妃说这处处景致务必要和从前一般模样,所以,大家都不敢怠慢。”丫头大概听到了容宛的话,笑着灵巧地说。

“不知姐姐带我们前往的可是王妃的院子?”容瑶乘机打探。

丫头轻轻一指,“那儿,那儿就是我们老夫人的住处。”行至门口,又有一个年级略长些的嬷嬷喜气洋洋地迎了上来,即刻唱到,“户部尚书叶老夫人到。”迎客徽波堂门本来就大开迎客,原本就坐着几位贵妇,齐刷刷回头等着我们走过来。

老夫人明显身子一阵局促,原本口中一句什么话含含糊糊地咽了下去。

母亲到底在贵妇圈子里走惯了的,低眉含笑着与几位相熟的贵妇交流了眼色。

“见过老太妃,见过靖王妃。”母亲领着我,大大方方地屈膝行礼,容瑶和容宛也强自镇静地跟在后面,却到底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安羞赧。

祖母初来乍到,大伙儿自然瞧得更仔细,祖母被看得明显一阵不自在,正当她不知所措时,老太妃体贴地站了起来,安静地唤道,“老妹妹可是不记得我这老姐姐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祖母顿时激动地收不住了,眼泪蓄满眼眶,哆哆嗦嗦蹒跚着走过去,“不敢,不敢,老姐姐安好啊,我们都有大几十年不见了吧。”

“可不是,一眨眼的功夫,恍若才昨日,我们还一道偷偷爬树采野果子呢。”老太妃一时也动了情,哽咽地吸了吸鼻子,随即自个儿哈哈地笑了起来。

一句话逗得在座妇人个个矜持地掩袖而笑,一个个又都是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瞧着老太妃与祖母关系匪浅,加上父亲的官位在那儿,立时纷纷站起来与祖母和母亲,又是让座,又是打趣,又是招呼,好不热闹。

“这是您的三位孙女?看着就讨人喜欢。”老太妃和蔼可亲地朝我们三人招手,早就有侍立在一旁的丫头递过了红匣子,“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精致的很,送给你们添添喜气吧。”

“谢谢老太妃。”我们三人惊喜地连连福身。祖母也开心地眯起了眼,慈爱地牵起容瑶的手,往老太妃身边带了带,“这是我的大孙女儿,从小养在我身边,不是我自夸,最是孝顺懂礼,可贴心着呢。”说完,随意地瞥了一眼我和容宛,“这是我那二孙女和小孙女,自然也是好的。”

即使她嘴上夸着,可亲疏立现,谁能听不出来,不免看向我这个嫡女的目光带上了一点轻视。

“玥丫头,才几个月不见,我瞧着又漂亮了。”翰林院掌事李夫人浓丽墨眼狡黠一转,亲切地一把拢住我的手,左瞧右瞧似是看不够,“上次你送给花姐儿的小簪花太贵重了。”说完,修长的凤眼腻着我的脸,却是冲着所有人道,“你们是不知道,这丫头,自个儿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我那儿大女儿生花姐儿时,她还特地单独随了一份大礼,你说说这懂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可不是。”接腔的是荣国公府的大夫人李氏,也是清莹的母亲,英气飒爽的姿态,干净利落地拍着母亲的手,“我是没生儿子,不然非跟你结亲家不可。”

“你不是有个儿子么?”安平侯府二夫人田氏悠闲地磕着瓜子故意刺她。

“庶出哪能和嫡出的相比。”孙氏抿了口茶,混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却故意在庶出二字上加重了音。霎时让祖母和容瑶羞红了脸,祖母讪讪然地撇嘴,容瑶更是委屈地晃了晃身子,差点站不住。

她俩都是母亲要好的,自然是偏帮我的,一唱一和只把我捧上了天。

“丫头们都在蓬莱阁呢,那里风景妙得很,你们几个也不用陪着我们说话,自去玩耍就好。”老太妃自然发现了屋子里骤然变化的气氛,不动声色地璀然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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