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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刺客?

下午进学时,五皇子腆着脸说下回休息时要请我到最大的酒楼宝月楼吃饭,说是谢谢我上回画宴,助他偿了心愿。我心中叹息,容媛孩子没了,多伤心啊,可是谁在意呢,宫里的人还是该开心的一样开心。

下午是乐器课,我正巧问师傅是否有一首箫曲曲名为咏莲,师傅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或者是她孤陋寡闻了,我可以去问一问皇后和三皇子,他们是个中高手,或者这首箫曲是他人新作,还没有流传开来。这本就不是什么要紧事,我随口一问也没有放在心上。

因着容媛小产,皇上格外恩赏,赏了诸多东西到叶府,只是皇上的意思大家心知肚明,家里一下子就陷入了低气压状态,大伯母恨得牙痒痒,可却无济于事。

不过三日,我再到容媛的兰陵宫时,她已是换了一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婀娜多姿地躺在软榻上,着了一身水芙色收腰罗丝纱裙,发间只用碎花丝带束了,玉颜清淡嫩秀,一双精致的水眸似愁非愁地望着你,无端端生出一股子青涩质感。

“妹妹来了,快坐吧。”她朝我招了招手,笑的灿烂。

我一怔,想起前几日她还是郁郁寡欢的模样,有些狐疑。

“咯咯咯。”她娇笑出声,轻悠悠得抚着自己的肚子,“已经三日了,也够了,按规矩,皇上今日可以来看我了,我怎么可以不振作呢,要知道,得了势,还怕没机会报仇么?”

“你知道仇人是谁了?”我不敢置信地盯着她。

她再次勾唇,莹然一笑,眉间那滴朱砂衬的整个人波光流动,娇艳欲滴,“这宫里哪个人不是仇人哪?”她说的格外自然,仿佛说天气一般平常,我却不由得生出一股子寒意。吃一堑长一智,这宫里真是吃人的地方啊,你不为刀俎,便为鱼肉。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真是说不了什么。

话未说完,门外有人通报皇上来了。懒懒躺在软榻上的容媛瞬间眸光大亮,冲我傲娇一抬头,动了动唇,却未出声。

但我清晰地辨认出,她说,我要战斗了。

“臣女给皇上请安。”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明黄色的身影已经进来了,我急急行礼。

容媛不紧不慢地起身,娇柔身段款款下福,“皇上吉祥。”

皇上一个箭步跨了过去,扶住了容媛的胳膊,容媛顺势倒在了皇上怀中。

“不必拘礼了,你身子虚。”皇上的声音透着无限柔情蜜意。

容媛抬头烟眉秋目盛着少女般的柔情,痴痴地望着皇上,“皇上太紧张了,媛儿无碍的,皇上切莫伤怀。”说完,纤手玉指掏出绣帕拭去皇上额头的点点汗水,心疼地眯着眼:“晌午时分,正当热呢,瞧皇上一头汗。”

皇上果然脸色大悦,握着容媛的细嫩柔胰在唇边深情一吻。

容媛娇羞地瞪了一眼,美人更加别具风情,皇上这才发现我的存在。

“郡主也在呢,好好陪着你堂姐,她受苦了。”皇上愧疚地叹了口气。帝王也有之多无奈。

“皇上又胡说,你我之间不必说这种话,臣妾明白的,真的明白的。”容媛诚挚地看着眼前那个男子,甚至疼惜地抚了抚他紧蹙的眉头:“不要皱眉,臣妾希望皇上开心。”

这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说的眼前这个男人更加感动,无疑的,容媛是个聪慧的女子,她知道我说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哪个男人不吃这套呢,尤其是这个被惯坏了的男人。

出了兰陵宫,我直接往连玥殿的方向走,身边跟着的是秀秀,咏莲最近身子时好时坏,太医只说忧思太甚,只需放宽心,一切皆好,我是颇担心,不知她为何事憔悴,问她她也不答。正寻思着,仿佛眼前就出现了咏莲瘦弱的身影。我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突然不见了。就在眼前这个怜星阁中。

“你可看到了咏莲?”我警惕地回身,问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秀秀。

“没有啊,在哪儿?”秀秀一脸摸不着头脑地坐瞧瞧右瞧瞧,狐疑地摇头。

“这是什么地方?可有人住?”我继续问。

秀秀肯定摇了摇头,“没有的,这里偏,宫里贵人也不多,一直没人住。倒是离我们莲岳店有条近路,所以我带郡主走了这边。”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地伸长了脖子往里探,总觉得刚才看到了咏莲,又好像眼花了。

突然,我的肩头一矮,不知被谁拍了一下。

“啊!”我和秀秀均是猝不及防,吓得叫了出来。

“莫不是做了亏心事,这么害怕。”身后那人看我出洋相,居然朗声低笑起来。我转身正要发作,却看到三皇子那张日月不精的脸,煞有介事地盯着我,我话头在喉咙口一噎,便咽了进去,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你怎么在这儿?”他见我脸上生动活泼的表情,笑得更加风光霁月。

我气结,皱了皱眉,计上心头,假装神神秘秘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果然听话地凑了过来,我朝着的方向指了指,故弄玄虚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里面刚才……”

“看到什么?”

“我告诉你啊。”我见他上钩了,边兴奋地说着,边悄悄回头,正巧看到他专注的眼睛近在咫尺,就那么无限认真地看着我,好像正等着一件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

刹那间,红晕浮上了我的脸,他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四目相对,我在他温柔缱绻的眸子里看到了少女思春的倒影。

我猛的退后一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完全忘记了刚才要吓他的事情,又想起我们俩似乎这阵子该是在闹别扭呢,所以脸红的更透了。

“我的宫室就在这附近啊。”他好整以暇地回答。

“啊,哦。”我木讷地应了一声。

“那我走了,三皇子,臣女告退。”我匆匆忙忙转身离去。

“哦,不,该称睿王了,听说皇上已经下旨封了你睿王。”我自言自语地苦笑起来,他的身份百尺竿头,更加不可能为我守身如玉了。

“对我便这么见外么,听说你现在称靖王为二哥哥。”他突然提高了声音,低低沉沉间满是少年人青涩的苦恼。

我一愣,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才想起那日在太后宫中说的话,那不过是玩笑罢了。生怕他误会了什么,竟着急地解释起来,正要解释,却住了口,解释做什么,原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他又凭什么质问我呢,明明只是一件小事情,他也忒不讲理。

又想起那声墨漓哥哥大概是一辈子都唤不出口了,心中不觉大痛,二话不说,福了福身,匆匆忙忙离开了。

第二日我入学告了假,随母亲去菩提寺给未出世的弟弟点长明灯,念往生经,祈福。回到叶府,时辰已不早,流云便交给我一份帖子。我狐疑,莫非是有哪家小姐举办秋日桂花宴,要知道八月的天气已经有了初秋的味道。

“谁家帖子?倒是好兴致。”我羡慕地将帖子放在指尖把玩起来,却隐隐地传来一股子熟悉的甜香。

“这是沉水香?”我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赶紧放在鼻尖使劲嗅了嗅,是的,是沉水香,我无比确定地望着一脸担忧的流云。流云万分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是的,是三皇子的帖子,大概是用你送给他的荷包里的香熏的。”

我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揪了起来,闷闷地问,“可说了什么?”

说是十日后邀小姐斗画。流云语气颇为不平,又扶着我的胳膊顿了顿,试探道,“小姐,我觉得睿王殿下并非良配。”我举起手摆了摆,示意她不要说了,这些话我自己对自己说了几万遍了,所谓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有痛过便狠不下心。我长吁出一口气心虚道,“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的确,我是想到了一个让自己快刀斩乱麻的法子,却不知道到时自己舍不舍得下心。这三皇子真是不可小觑,我们近日冷战数月了缕缕见面皆是不愉快,他大概知道我不愿接近于他,于是想了斗画的法子,一来斗画一事我是允了的,二来,于画一道上我是痴儿,他料定我会忍不住心动。

今日,是五皇子约定的宴请的日子,定在京城最风光的宝月楼,这次我留了个心眼儿,特地确定了宴请的人只有我和他,所以才愿意赴宴。

我们一道到宝月楼时正是正午,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很是繁荣热闹。

“恐怕没有雅间了吧。”我望着眼前人头攒动,桌桌油光满面的情景蹙了蹙眉。

五皇子挥手随意一摆,无所谓道,“无事无事,有我在,哪有没有的道理。”

正当这时,好不容易空下来的跑堂三步两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两位客官里面请,楼上大堂还有一桌空着,不知够不够?”

“不行不行,要雅间。”五皇子不管不顾地嚷着。

跑堂依旧满脸堆笑地打量了我们一番,要知道能来这里消费的不是达官就是贵人,我们两个穿着只能算是上乘,在这人堆里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真是对不住,雅间都预定了,真的没了,您看?”他无所谓地笑着说。

“什么没了,爷要雅间,让人挪一间,”他理所当然地往里走。

我连忙一把拉住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安抚道,“行了,谁叫你不预定的,摆什么谱儿,我看楼上大堂那处靠着窗户挺好的,就那吧,我都闻见热肘子香了,饿死了。”说完,拉着他就往那桌走。

上了两大盆热肘子,端上来一盆,我打包了一盆,一边奋力啃着一边喝着旁边的十露茶,看到五皇子并不动筷子,含着肉模模糊糊问,“你怎么不吃,还别说,这十露茶冰冰凉凉的也挺好喝的,不比那天我们喝的热的差。”

“你喜欢就好。”他腼腆地挠着脑袋道,“多亏你的画,我才能得了那弓,这些你喜欢吃,尽管点,只有你开心了,我才觉得不亏欠你,否则老觉得欠了你的似的。”

“噗嗤。”我咯咯地笑出了声,稀奇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矫情?”

“我……我……”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说啊,我们之间,你还难为情不成。”我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他壮士断腕似的喝了口茶,定了定神,才一本正经地说,“子衿,我那里偷听到我母妃说,她有办法让父皇同意把你许给我做皇子妃。”

“什么?”我大吃一惊,肉差点呛在了喉咙口,连忙问,“什么办法?”

他咬了咬唇,“这我就不清楚了,好像和外公后日到京之事有关。”

我不自觉地放下了肘子,沉思起来,定远大将军,也就是昕妃父亲即将回京的事情我知道,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可是不是只是述职么,王家这几年一门子骁勇善战,在坊间武人心中威望甚高,可与韩老将军几代老将的韩家相提并论,也只怪,近些年,将才难寻,皇上无奈只能一边压制一边安抚王家,避免其继续做大。这几年,西北很不太平,太需要定远将军坐镇了,难不成,他是想逼宫,以其势逼皇上应下这门亲事。要知道,我叶家在天下文人心中的地位那是谁家都无法比拟的。他王家太需要我叶家的支持了。

“子衿,子衿。”五皇子见我愣神良久,晃了晃我的胳膊,着急地唤。

“嗯?怎么了?”我无意识地看向他。

只见他突然埋下头不好意思地瞥了我一眼,“那你,你喜欢我吗?”

啊?我顿时抡圆了嘴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马上急了,挠挠头又抓抓手,一张脸涨得通红。

“那你喜欢我吗?”我苦着一张脸问,这孩子,到底年纪小,心思浅,这么大的事儿,他还停留在喜不喜欢的问题上。

“当然喜欢,跟你在一起挺好的,你就像,像我的姐姐,我喜欢听你的。”他逻里啰嗦地说着一大堆。

我只能唉声叹气地望向了窗外。这孩子,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对我的感情只是玩伴或者说依赖的情感,跟爱是搭不上边的,就冲他不还我人情就觉得亏欠我一般,爱一个人哪会是这样。我正愁的难受,突然,街上一阵又一阵吼声传来,我定睛一瞧,只见街上一排排官兵突然汹涌而来,踏踏踏踏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震耳欲聋,街边百姓纷纷避让,一时间,窃窃私语声盖过了一切。

五皇子也发现了异常,奇怪地与我对视了一眼。

这时,远处一骑颀长身影踏马狂奔而来,停在宝月楼前,猝不及防下,那人抬眼望来,正巧与我看个对着,居然是小靖王。他唇角紧抿,目露威严,凌厉地扫射了一圈儿,完美的下颌轮廓透着刚毅肃穆,配上原本就俊逸的五官,顿时让人眼睛一滞。他迅速移开了目光,利落地翻身下马,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震耳欲聋的脚步声,一队人马在他的带领下站在了我们的面前。很快,原本济济一堂的宝月楼人去楼空。

他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不满地打量了我一眼。

“二哥。出了什么事儿?”五皇子见小靖王眼神不善,不自觉的移了移脚步,将我挡了个严实。

嗬,小靖王不屑地挑起浓密的眼角,“宫中出现两名刺客,差点伤了皇上,本王一路追他至此。”

“啊?父皇怎么样?”五皇子意外地轻叹出声,紧张地询问。

“皇上无碍,但是昕妃娘娘有些不妥,还望五弟早些回宫才好。”小靖王居高临下地说着。

果然,五皇子刹那间失了方寸,连招呼都来不及打,脚步虚浮地下了楼梯。

他又开始不说话,只是神不知鬼不觉地盯着我,我不明白他对着五皇子为何语气这么恶劣,气氛着实怪异,我重重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声音道,“既然小靖王殿下有公务在身,我就告退了。”

我刚颤颤巍巍地跨出一步,便撞上了一堵结实的人墙。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正要发作,那魅惑暗哑的声线随着灼热的男性气息擦过我通红的脸庞,“郡主忘性真大,你该叫我二哥哥。”

我嗖得瞪向了他,“你……你……”一时语塞,只是脸涨得绯红。

“别忘了,你还欠了本王什么?”他望着我憋屈的模样笑得更舒畅。

我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不情愿地张了口,“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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