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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箫曲《咏莲》

第二日,我来同母亲请按时正巧遇到了秦姨娘,她一向比我早,今日不知怎么却晚了。

“珂儿,到姐姐这里来。”我朝着走的慢慢吞吞的容珂招了招手。

这个小胖墩儿一听我的声音,立马来了精神,噗嗤噗嗤地跑了过来,白白嫩嫩的,别提多可爱了。

我随手在母亲桌案上抓了一粒千红果,剥了皮塞到他的嘴里,他咧着嘴兴致勃勃地爬到了我的膝盖上,“姐姐,还要。”

秦姨娘一向乖顺,所以,母亲对待他们母子俩也十分随和。

母亲望着容珂天真无邪的目光也忍不住开怀地笑了,顿了顿,吩咐红袖道:“带着小姐和小少爷一道下去玩儿吧,把千红果都端过去吧。”

我知道这是母亲有话同秦姨娘讲,不想让我知道。

见到她们走远了,樱娘才回过了神,淡淡道:“过来坐吧。”

“是。”秦姨娘不卑不亢地挪了过去。

“珂儿快三岁了吧,再过半年也可以开蒙了,开蒙要趁早,从前教导容瑾的伍先生还算不错,希望他向他父亲一样有这个天赋。”母亲望着碧玉茶盏里醒目的汤色,随口说着。

秦姨娘一愣,马上明白过来,猛地睁大了原本平静无波的双眸,欣喜之情溢满秀气的面容,颤颤巍巍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说完尤觉得不够,连忙福身又福身。

樱娘将她轻轻摁在了椅子上,“你的忠心我是知道,所以我不会亏待你。”

“是,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秦姨娘马上猜到了主母的意思,信誓旦旦道。

樱娘一个眼神递了过去,秦姨娘立刻会意地凑了过来,樱娘艳如丹果般的红唇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秦姨娘默默想了片刻,樱娘也不催她,她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但马上聪明地眨掉了,郑重道:“是,我明白了。”

樱娘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惑,惬意地抿了一口茶,“这些话,我对她说,恐怕她会怀疑,你却不一样,她会相信你的。”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秦姨娘略一思忖,也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对白姨娘么?”樱娘试探地问。

秦姨娘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夫人其实是个良善的,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樱娘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未来得及进宫,就从宫里传出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云贵人位分再上一位,封为云嫔,坏消息是云贵人小产了,允其家人进宫探望。听传话的太监细细一描述,我们一时间反倒辨不清楚是真的小产了还是名义上的小产,会不会是容媛将怀孕的消息告诉了皇上,皇上导演了这场假小产?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伯母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是我和大伯母,大堂嫂一道入宫的。直到入了她的宫,看到躺在密不透风的纱帐里,她那惨无人色的面容,我的心咯噔一声,原来,是真的,孩子没了。

她的宫里一如既往的门可罗雀,并不见任何一个探望慰问之人,可见这场小产恐怕是发生在半夜,那时宫门落匙,消息是今早才有机会传过来的,怪不得她内室已经恢复了一片井然有序。

“媛儿啊,你受苦了。”大伯母早已经扑在床沿上,哭成了一个泪人,惹得已经平复的容媛又是一场伤心。连我这个外人看了也不禁潸然泪下,毕竟她的至亲在,我不好多言,悄声走到她床沿,“姐姐千万保重身子,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才是一切筹谋的本钱,否则一切皆是空谈。”只留下这一句宽慰的话,这句话虽然冷情冷心,却是顶顶重要的,宫中的生存之道。

过后我便出了内室,唤来了她的贴身丫头若英,她是家生子,容媛说过,等自己怀了身子,就给她侍奉皇上的机会,以此来牵绊住皇上的心,毕竟怀胎十月实在太长了,所以,在她宫里,她虽是最方便迫害孩子的,但却是我认为最值得信任的。

“到底怎么回事?”我凌厉的眼神扫过四周,迫不及待地问。

“真是不晓得,娘娘前儿身子不舒坦,回来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昨儿晚上就突然腹痛不止,见了红。”

“之前可有人来过?”

“没有啊,自从三月前,娘娘怀了孕,皇上就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娘娘安胎,所以娘娘不怎么出去,更是无人敢来打扰,就是送过来的东西我们都是从不搬去内室的。”

“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之前是不知道娘娘真的怀了身子的,本来还以为是一出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直接晋了娘娘的位分。”

“就没说什么?”

“除了安慰的话,什么都没说。”

哼…,我讥讽地啐了一口气,这是皇上在告诉我们,不打算追究此事了,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如若不小心查出假孕风波,那绝不是皇上乐意见到的。晋位不过是安抚罢了。

说起来,容媛的怀孕,普天均知,要害她的人太多了。

“还有谁知道你家娘娘真的怀孕了?”我紧张地攒起了拳头。

“奴婢,太医和郡主您,其他都没了。”她想了想,万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难道是那个先前借天灾陷害容媛的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无论如何,明面上是没人会给容媛讨回公道了,但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容媛把握盛宠的机会,就看容媛能不能拿捏得当了。

唉,我悲悲切切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屋,还是得提点一下容媛,她如今神伤至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恐怕她想不到那么多。

屋子里,大伯母正搂着容媛窸窸窣窣地呢喃着,抽泣声断断续续。方氏站在床沿边,首先看到了我,对着我求助地挤了挤眼。

我接过一旁宫女端过来的清水手巾,款步走到大伯母身侧,递了过去,望到容媛羸弱苍白的指尖握成一只拳,默默塞在嘴里,面颊却淌着清晰的泪,无声的哭泣,我心底也不由得涌动出一股脆弱,上前心疼地一根根掰下她的指尖,道,“切莫自伤自抑,你要懂得利用这次机会。”

容媛嗖得抬起了泪痕斑斑的脸,期待甚至带着兴奋地看着我。

她如今满腔报复的心思,听我如此说,以为有好方法借此事打击别人,所以不免带着嗜血的兴奋,我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立马握住她突然颤抖的厉害的指尖,因为不忍,声音都带着沙沙声,“这次晋位正是皇上想要息事宁人而对姐姐的补偿,姐姐千万不可执拗,暗地里调查即可,千万千万不要与皇上明面上对着干,更不可在皇上面前闹,那都于事无补,还会惹他厌弃。”

话音未落,我就觉得手掌狠狠一疼,定睛一瞧,容媛眸子印着燃烧的愤怒,几乎将我的手指掐断。我吃疼地拉了出来,她才稍微清醒些,“难道,就让那人逍遥法外吗?”

“当然不,你可以暗地里查,但在皇上面前你要是个温婉懂事顾大局的女人,你的懂事足以勾起他对你的愧疚,你要做的是如何扩大这个愧疚,用这个愧疚获得他的怜惜,这才是你今后要做的,我相信姐姐一定能够做得到的,对吗?”容媛未置一词,只是仰着脑袋,愣怔地盯纱帐,似是听到了我的话,又似是没有听到。

我重重叹了口气,“姐姐千万三思啊,莫要让自己的任性提前终止他对你的愧疚。”说完,我也不打扰她,默默离开了。要知道总要给她点时间细细权衡一下这其中的利弊。

回到连玥殿,已是午膳时分,在屋里伺候着的只有秀秀,却不见咏莲,“咏莲呢?”我奇怪。

“哦,咏莲姐姐一大早起来,头疼的紧,所以趁郡主还没过来,在屋里稍微躺一会儿,奴婢这就去叫她。”秀秀见我脸色不好看,以为我生气了,战战兢兢地回答。

“生病了?可去请太医了?”我收起了脸色的肃穆,关切地问。

“这……”她见我脸色缓了下来,声音也大了些,只是仍旧缩手缩脚地不敢直视我。我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一个宫女哪能请的动太医来看呢,“那你去请医女来瞧瞧吧,现在去吧。”

等她走了,我寻思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看咏莲吧,如果不是身体实在难受,她不会擅自做主自己休息的。

连玥殿宫人很少,且咏莲又是服侍我的大宫女,所以有自己的单独一间小院子。我在门口轻轻敲了敲,“咏莲,咏莲……”没有人回答,我左右瞧了瞧,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儿,我心下一急,这丫头不会病的重,晕过去了吧。索性小心一推,门却开了。

“咏莲,咏莲,你在吗?”我边往里走,边小声问。立在桌侧,环视四周,果然没人,这丫头,生着病还乱跑。我自顾自地嘟囔着,便准备离开。

这屋子不大,但收拾地颇为整洁清爽,除了手边桌子上摊了老大一堆纸笺和笔墨,乱的尤为显眼。所以,我甫一低头,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堆纸笺,大概是一首乐谱,是的,乐谱,零零散散的,居然都是同一首乐谱,还是一首箫曲,曲名就是咏莲,我下意识地翻了翻,基本都是咏莲自己的笔迹,只有一张是不一样的笔迹,看着好像见过,但一时我却想不起是谁的笔迹了。

既然没找到人,我也没有必要多待,所以,直接带上门回了正屋。

不一会儿,咏莲自个儿端着一个食盒进来了。

“听说你病了,可好些,怎么出来了?”我关心地问,瞧着她精神恹恹的睁大着眼睛,眼睛还红通通的,好似哭过。

“没事,躺了会儿,好多了。”她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

“对了,这是三皇子那边送过来的梅花糕,还热乎着,您尝尝呢。”她将食盒放到桌面上,瞬间,梅花糕熟悉的香味迎面而来,她又佯装羡慕地发出轻叹道:“郡主瞧瞧,三皇子是真有心,是不是?”

夹了一块放到嘴里轻轻抿了了一口,似曾相识的味道随着味蕾直滑到心坎儿上,我抽了抽湿漉漉的鼻子,小口小口地吃着,那心底的思念如洪水般排山倒海直涌了出来。我与他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郡主,徐太医来了。”门口秀秀突然出声打断了我。

我放下箸子,温柔地应了一声,“咏莲,太医来了,你去给瞧一瞧吧,好好休息,就不要过来了。”

“是。”她转身离开了。

秀秀进了来,我继续低头尝着碟子里的梅花糕,泪水却一下子氤氲了眼眶,刚要嘱咐秀秀出去,秀秀一边为我续了一盏茶,一边自顾自地羡慕开口:“咏莲姐姐好福气,能够跟着郡主,奴婢去请医女的时候,徐太医看到了,自告奋勇地过来帮永莲姐姐瞧病呢。”

恩?还有这一出?怪不得徐太医过来了,徐太医可不是平时任人摆布的太医,德高望重,怎么么屈尊降贵给一个宫女瞧病呢。

“咏莲是谁家的女儿?”

“不是谁家的啊,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儿,郡主怎么这么问。”

“没事,你下去吧。”

那徐太医这么起劲做什么,就因为她是我郡主的宫女,不可能,那她身份又不显,那就有些奇怪了,是因为三皇子,就算她曾经是三皇子得意的宫女,也不可能得他如此另眼相待啊,真是不对劲,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下午进学时,五皇子腆着脸说下回休息时要请我到最大的酒楼宝月楼吃饭,说是谢谢我上回画宴,助他偿了心愿。我心中叹息,容媛孩子没了,多伤心啊,可是谁在意呢,宫里的人还是该开心的一样开心。

下午是乐器课,我正巧问师傅是否有一首箫曲曲名为咏莲,师傅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或者是她孤陋寡闻了,我可以去问一问皇后和三皇子,他们是个中高手,或者这首箫曲是他人新作,还没有流传开来。这本就不是什么要紧事,我随口一问也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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