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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狐假虎威

五月初一

迎旭小榭,张丝挂彩,布置的极为喜庆,瓜果香糕,准备的极为周全,还请了民间这段时日极为流行的戏班子。自然这一切都是安嬷嬷着人打点的,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云贵人来的最早,随着贴身丫头可音的手姗姗而来,若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都忍不住恍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晃了晃脑袋,迎了上去,“姐姐如今可谓是众矢之的,怎么还来了,现在情况特殊,姐姐完全可以借口不来不是。”

她紧了紧手中的丝帕,嘴角泄出一丝冷笑,“饶是如此,今日我才不得不来,要知道,一个恃宠而骄的罪名,我也扛不起。”

我默默低下了头,恐怕更重要的太后难得宴请,她不来亲自看看太后意欲何为,她未必甘心吧。

“三个月一切都会归于平静,你告诉我父亲和母亲,切勿担忧,如今,皇上待我很好,我会好好把握盛宠,待他日诞下皇子,便可立稳脚跟了。”她死死拧着绢帕,紧张的过分。我知道她指的孩子,三个月后定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只是这样清水芙蓉般的一个女子,才入宫几个月啊,便被逼的这般模样了,连子嗣都可利用,我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我张嘴还待安慰几句,她突然眼锋一扫,看向我:“听说容芳寄在了母亲名下?”

我点了点头:“恩,族长已经同意了,只待过几日,长房的大夫人来了,便可举行仪式。”这件事情说来也巧,她的事情反而更加顺利地促使了容芳寄在母亲名下,无需多言,大伯母和大伯父便同意了。

她并未多言,只是眼中气息微微不稳。

“哟,这两姐妹凑在一起说什么呢,这般小心。”

我和云贵人说的私密,不妨萧贵人和昕妃两人已经站在了长廊边,遥遥看着我们。

我和云贵人互望一眼,急忙上前行礼。

“如今,这两姐妹可是宫里的红人,一个怀了皇嗣,正是得意时,一个得了太后的青睐,如今连宴请也在她宫里办了不是。”说话的是萧贵人,冷嘲热讽的语气,似笑非笑地望着昕妃。

“既如此,你还敢这般放肆,小心有人告状。”昕妃手中一把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轻轻掩面,懒懒地嗤笑,似乎一切均不在她眼里。

“太后娘娘驾到。”

远远地,太监唱道,结束了我们几人无聊的口舌之争。

几人纷纷敛了面上的表情,喜气洋洋地给身后一身雍容华贵的老夫人请安。

“昕妃已经来了呀,哀家正要找你说话呢。”太后着了鸦青色宝相花纹上裳,领口袖口勾边金丝,看着神采奕奕。

“太后有什么事儿,吩咐一声就是了。”昕妃乖巧地上前扶着太后的手。

太后似乎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最近,西北之地不太平,多亏了你父亲常年驻守镇压,功不可没啊。”

“他身为皇上的臣子,本就是应当应分的。”昕妃娇艳欲滴的脸上笑意更浓,一瞥一眼间,对着云贵人张牙舞爪地示威,人人都知道,她有一个能征善战的好父亲,皇上对她的宠爱长年不衰。

“皇上赏了不少好东西吧,哀家那儿也有赏。”太后乐呵呵地,满眼的喜爱。

紧接着,皇后、怡妃,柳才人,茹嫔,都来了,却是比太后晚了,几分纷纷告罪。太后却不以为意,大方地挥了挥手:“本就是哀家忍不住热闹,来早了,再说,今儿个可是子衿郡主的宴请,哀家顶多算半个主人,人家正经主人还没发话呢,我一个老婆子多嘴什么呢。”

我听到她提我,佯装天真地咯咯咯笑了几声,跑过去蹭到她身边,娇俏地耸着鼻子:“太后娘娘就不要取笑子衿了,各位娘娘能来就是给子衿天大的面子了。”

“子衿瞧着皇后娘娘脸色不好,可是身子不舒服?”我一转眼,发现皇后精致妆容下眼底淡淡的鸦青色,疲惫尽显。

皇后明黄罗裙长及曳地,细腰云带,虽脸色不佳,但举手投足间似乎比从前多了股风情,她唇绛一抿,“昨夜没睡好罢了,无碍。”

太后却是欣慰地叹了口气:“这几日是辛苦你了,皇上最近心事繁重,便习惯宿在你那儿,你们夫妻感情好,哀家也开心,只是你也要当心身子才好。”

原来,这几日,皇上还是经常宿在皇后那儿吗?心事繁重,便习惯宿在她那儿?有点意思。以色侍人,终不会长久,如果这个男人一有烦心事,便想到你,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这才是百日红花,高明。

宴席准备妥当了,大家便要开始入座了。

我执起酒壶依次给每个人斟了一杯酒,“子衿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是自个儿酿的果酒,不醉人的,大家且尝一尝。”

说完,亲自给怡妃斟了一盏茶,“怡妃娘娘和云贵人身子不宜饮酒,还是尝尝子衿这里的茶吧。”

怡妃目光中闪过感激,看了看茶汤,故意大声奉承道:“这是今年新上市的雨前龙井吧,真真好东西,太香了。”

今年新上市的雨前龙井要知道最多也就刚进贡到宫里,我这儿却有了,可见是太后赏的了,大家纷纷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来来来,丫头坐在哀家身边。”太后冲我招手,安嬷嬷亲自走过来为我执壶,引我过去。

“太后,今儿个我是主人,就敬大家一杯,可好?就一杯。”我走到她跟前看,撒娇着拉着她衣袖。

太后无奈地点了点我的额头,“小馋猫。”

一杯过后,大家渐渐放开了,对我态度也变了,原本冷淡的,亲热了些,如同柳才人,跟我说着七公主上回在我宫中堆雪人的事儿,原本敌意的,也和善了,如同萧贵人,所以吃的还算尽兴。

酒足饭饱,台上咿咿呀呀地唱起了昆剧,正是游园惊梦,我倒喜欢这润绵绵的音调,只是听不懂,便不耐烦听,大伙儿似乎听得很得劲。服侍众人续了茶水,端了果饼,我便无事可做了。如今宫中情势复杂,云贵人怀了皇嗣,皇后圣眷正隆,昕妃有父亲,怡妃有皇长子安王,就连默默无闻的茹嫔膝下都有四皇子,哪个也不容小觑啊。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身旁的云贵人突然胳膊肘捅了捅我,我狐疑地转过了脸。

她手中青罗纱扇掩着嘴角,只听得淅淅沥沥的声音传来。

“妹妹啊,太后娘娘为何这般器重你呢?妹妹可想过?”

“这话怎么说呢?”

“太后与你非亲非故,今儿个这架势,为哪般呢,前一段日子,她可是为难我们叶家的头一人。我瞧你啊,是上了她的当。这后宫中,尔虞我诈,太多了,妹妹到底年纪小,分辨不清也是有的,以后太后那边有什么事儿,妹妹尽可跟姐姐说说,姐姐为你参详一二就是了。说到底,总是为了我们叶家,我说的可对?”

“姐姐说的是。”

我的心渐渐沉了底。

第二日是休息的,我不用进学,跟着母亲来给祖母问安,容瑶已经在了,正在祖母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甫一见我们,她急忙抽抽搭搭地抹了眼泪,委屈地母亲问安。祖母哪里看的过眼,连忙搂在了怀里,心肝宝贝的叫着,着实恶心。

我和母亲请了安,便安静地坐在玫瑰椅上,母亲慈柔地抚着自己肚子,我只是安静地吃着糕点,都不发一言,谁知道她们俩今儿个唱什么戏呢,一开口,说不定还要咬到我们身上。

祖母见我俩这么安静,更是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横冲冲道:“佩蓉去了那么久,也是时候回来了。”

母亲是跟我说过的,祖母在父亲面前提了多次,只是父亲一向秉承着内院之事由嫡妻管理的圣人之言,并不愿插手,且他最近忙的很,哪有功夫管这等闲事。容瑶的心思我知道,容芳事儿定了,她自然急着向我要报酬了。

母亲一贯笑的端庄荣华,走过去轻轻执起容瑶的手,“母亲说的是,容瑶到底是杨姨娘生的,杨姨娘才是她的母亲,难免是惦记的。”

容瑶一愣,脸色憋得通红,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母亲说的哪里话,您才是容瑶的母亲呢。”

母亲爱怜地抚了抚她的鬓发,“母亲知道,你是个孝顺的,所以,母亲也喜欢你。”说完,从发间拔下那跟彩蝶戏珠分心插在容瑶的发髻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为难道:“再过一个月,你三叔的好日子就要到了,全府都是忙的团团转,连你大伯母都隔三差五地请过来帮忙,实在是腾不出手儿啊,等过了这阵子,定会接回来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容瑶不应也得应了。

请了安,母亲拉着我悠哉悠哉地往回走,一应服侍的人都远远地跟着。

“最近宫里关于你的传闻甚多,是不是太招摇了?”母亲温言软玉地说着,一把冼竹扇轻飘飘地扇着,她怀孕后特别怕热。

“母亲是说太后娘娘这次春日宴么?”

母亲并未直接回答,反而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母亲认为太后不理后宫诸事,不牵扯子嗣,你与她多多相处总比其他嫔妃盯着你要好,可如今她莫名如此看重你,母亲却又忍不住忧心,怕你成了她的问路石。要知道,从前你招摇些倒也无碍,毕竟你与宫中嫔妃无利益冲突,可如今云贵人在宫中,又受盛宠,你与她又是这样的关系,只怕他人把主意打到你身上……”

“母亲就放心吧。”我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慢慢靠在她逐渐珠圆玉润的肩头,母亲怀有身孕,心事太重不利健康,我不想她操心,所以只能尽量安慰她:“母亲想多了,太后从未要我做什么,我们每次均是说笑玩乐罢了。”

母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样自然最好,今儿晚上,我们同父亲好好谈谈,听听他的意见。”

“夫人,几位姨娘在里面候着您呢!”刚到院子门口,守屋子的丫头黄英从里间迎了出来,通报着。

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便继续与我絮叨着,丝毫未放在心上。

“她们怎么今儿个来了。”我奇怪地问。各位姨娘请安的日子是每月初一至三十,隔四日一次。我以前也冲母亲念叨过,两位姨娘刚进门,正是立威的时候,就应该让她们每日来伺候主母才是道理。母亲却掩嘴嗤笑,姨娘同嫡妻请安的道理同嫡妻向婆婆请安的道理是如出一辙,她在请安日子上为难她们,祖母就敢同样在这里面为难她,何必呢!

“昨儿个我起的晚,让她们回去了。”母亲清清淡淡地回答。

呵,母亲虽然没有要她们日日立规矩,可并不代表她们可以对主母不敬,才有了母亲让她们等的道理。

果然,四位姨娘齐刷刷地站在院子里等着呢。

“夫人安好。”几人恭谦地俯身请安,看似倒的确都是本本分分的模样。

今儿个是我第一次见着柳姨娘,只瞧着她面若银盘,五官清秀,并无出众之处,低眉敛目地木讷地坐着,与秦姨娘的悄然有的一拼。而白鹭娇俏尖脸,要生动活泼地多,在母亲面前端茶递水也殷勤的多。

“这几日,老爷都是宿在你那里,你要多费些心思,我身子日渐沉重,也顾不得那么多。”母亲温和体贴地冲着白鹭笑。我听在耳朵里却憋屈的紧,真不知母亲是以怎样的胸怀来说出这句话的。

“夫人严重了。”白鹭喏喏地说。

眉儿早间就跟我说过,后院白鹭最为受宠,母亲这里,父亲自然日日陪着用膳的,柳姨娘只象征性地宿过几夜,最不受待见的仍是秦姨娘。自从杨姨娘罚了庄子,母亲那里的安排的日子就停了,如今也是由着父亲的喜好,母亲似乎并没有重新排日子的打算。

几人寒暄了几句话,母亲也就着她们散了。只见着柳姨娘主动着挨到了秦姨娘的身边,秦姨娘见势也靠了过去,唯独冷落了白鹭。母亲望着这一幕,慢慢勾起了唇角。要知道,秦姨娘就是母亲姨娘院子里的眼睛,柳姨娘就不待见白鹭,姨娘院子里不太平,她这里才能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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