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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小靖王

这种别扭的情绪直至延续到晚上,哥哥领着我到祖母那里问了安,带走了容瑶,三人一道去了西街逛灯市。哥哥见我兴致不高,也猜到了原因,便安慰我,母亲的法子是最好不过的,让我不必这般伤怀,他是男人,当然不懂我的心思。

这种情绪直到见到了清莹才觉得好了些,每年的灯市我都是和清莹相约在龙凤高牌楼下,她身边并没有嫡亲的姐妹兄弟,所以每年都蹭在我和哥哥身边一道玩耍。

“这是怎么了,见着我一副晚娘脸,难不成还不乐意见我了。”清莹名字看着素雅,其实是个耿直泼辣女孩,着了一身藏青色绣竹叶花纹窄袖男子袍服,一根羊脂玉簪束了发,活脱脱一个清秀白嫩翩翩佳公子,只那水润杏眼圆睁,不住地瞥着白眼的模样甚是滑稽。

我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开来,她不明所以,“你这丫头,失心疯了不成。”

我挽过她纤细的胳膊,蹭了蹭:“是啊,想你想的,都得失心疯了,你可得给奴家做主。”

这才两人又笑作一团。

“行了行了,你们两人何时能正经些。”哥哥是见惯了我们两个互相耍贫嘴,无奈地摇了摇头。

笑罢,我又与她介绍了容瑶,毕竟一个家里出来的,没必要冷落她,她俩互相见了礼,清莹却只顾着拉着我的手低语攀谈,她一向话多,我一般只有听的份,这样渐渐地,容瑶就被落到了后头。

今儿个的清莹十分奇怪,跳脱的眼神格外不安分,时不时地朝着哥哥挤眉弄眼,走到宝月楼前,我实在忍不住了,捅了捅她的腰:“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抽抽了?”

她顿时大吸一口冷气,“人家暗送秋波好不好。”

我顿时汗颜。也只有她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

“你哥哥是不是得了什么古颜秘方,怎么突然就变得玉树临风了。”她一边自顾自地叨叨,一边还是使劲瞅着哥哥的确俊逸的侧脸。

我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利落的白眼,“也许天太黑,大概看头猪都有朦胧的美,或者,你是没看到他的正脸吧。”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身后被冷落的容瑶,朝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才发现她那顾盼流眸正痴痴地望着我的左前方。

我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却见到宝月楼门前那头石狮子处正站着许久未见的五皇子,一身不起眼的青黄丝绸,俨然只是一个一般富家公子的打扮。

哥哥早已经看到他,引着我们急急行了过去,甫一抬手,“小靖王殿下,五皇子,四皇子。”

我的眼神一一划过去,这才发现了四皇子身边果然站着一个个高大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靖王殿下,我只知道,当朝皇上也只是二皇子到了年纪,封了郡王,封号安,人称安王,而三皇子听说拟了旨意,只等开春寿辰提前封睿王,这小靖王却不知从何而来。

“在外不必多礼,容瑾,唤我墨誉即可。”这位靖王殿下貌似十七八岁年纪,声线稳沉,一身灰银缂丝锦袍,腰间碧绿油油的弯月玉佩,说话间清冷黑眸在我脸上一转而过。我这才想起来,这不是我那日在怡妃娘娘宫中见到的男子么。

我和清莹本就是女扮男装,此刻也不知行何礼,索性不闻不问,在一旁看热闹。

“子衿,你是子衿。”五皇子终于发现了我,这个调皮孩子,唯恐天下不乱,咋咋呼呼地蹦到了我跟前,上下打量的眸子闪过惊喜。

“是是是,墨玄兄,我是子衿小弟,你稍微冷静自持一点,行吗。”我手忙脚乱地摁住他的肩膀。

回答我的仍然是他招牌式熟悉的憨厚笑容,我也朝着他嘻嘻地露出了大白牙。

“见过各位哥哥姐姐。”说话间,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颤颤巍巍地插了进来。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了这位靖王的身后。

“这是舍妹。”靖王言简意赅,依旧面瘫。

“阮小姐。”我随着他们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这位妹妹倒看似弱柳扶风,美目幽怯,衣衫环佩间人比花娇,虽然与我年纪相仿,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刚好在宝月楼订了上好的位子,待会儿杂耍表演看的清楚。”这回是四皇子说话,他与五皇子脾气相投,想来也喜欢看这舞刀弄枪的把戏。

我倒想起来,每年的灯会,除了夜间灯市,就是这宝月楼前的杂耍最是出名,大家挤破脑袋也是要驻足观看一二的。

时辰尚早,大家商量着先去灯市逛逛,也就三两一组,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因着人多,容易走散了,大家约定了,如果走散了,就在这宝月楼集合。

“你不是每年都要买刘老伯的手扎灯,去瞅瞅吧。”大哥最了解我的心思。

于是,我、清莹、容瑶和哥哥四人一组,朝着西南方夜白桥方向走过去,那里是每年灯市最热闹的地方之一,一座夜白桥,雕栏玉砌,一方水域,莲花灯浮,暗影绰绰,一方草域,孔明灯飘,天际寥落,是许多少男少女寄托忧思的地方。那里也是刘老伯卖手扎灯的摊位所在。

我们沿着夜白桥一路行过去,并没有看到往年那个佝偻的身影。

“咦,刘老伯呢,怎么没看到?”清莹大声说,桥上人影重重,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我们说话都得提高了音量,对方才能听到。

我顾目远眺,虽然是夜间,但这夜白桥附近灯光甚浓,恍若白昼,一眼便看到了头,真的没有。

“请问,刘老伯今年怎么不在?”哥哥问起旁边摆摊的一位大婶子。

“他回老家了,以后都不来了。”大婶子忙着照顾生意,随意敷衍了一句。

“这,这太可惜了。”清莹长吁一口气,瞧我脸上掩不住的失落,提议道:“不若,买别人的吧,也一样好看。”

这是个好办法,可是我不愿意,我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执拗的性子,曲终人散,我却总渴望留住所有。

“可是,你那儿都收了五个了吧,多可惜呀。”

我每年都会来买一个不同的手扎灯,不为别的,因为前世我的爷爷就是个扎兔子灯的老师傅,这位刘老伯的手艺和爷爷很像很像。

“罢了吧,万事不可强求。”我摇了摇头,心中那道空缺越陷越深,可依旧抿着嘴角看着他们笑,希望他们不要为我可惜,殊不察,撞进了那双黑黝黝的眸子,四目相对,他刚毅的脸上还是挂着肃穆的神色,我愣了愣,原来靖王他们一行人就站在我们身后。

“咦,子衿,你也在这儿,不若我们去那边放孔明灯吧。”五皇子跑了过来,我这才转移了视线。

于是大家开始挑选孔明灯,开始在纸笺上写下隐晦的愿望,然后用红丝线坠在孔明灯的下方,放飞天际,翻飞舞蹈。

我看大家兴致勃勃,也挑了一盏,再看清莹别别扭扭地在一边写着什么,是时不时还偷眼看我哥哥,我唏嘘一笑,这丫头,春心萌动了,如若有缘,这倒是门好亲事。

我小心翼翼地托起自己的孔明灯,烛影摇曳,看着它随风晃晃悠悠地浮了起来,我也是快乐地笑了。

“咦,你怎么不许愿望哪。”清莹稀奇,大声问我。

“因为啊,我太贪心了,再多的纸也写不完我的愿望。”我嬉皮笑脸地回她,仰头咯咯咯笑得更欢畅。

孔明灯,飞吧,飞吧……

放过了孔明灯,大家一道朝着宝月楼行去。我和清莹挽着手走在最后,等上了二楼的隔间,才发现偌大的一张四方桌边,大家已经挑选了位置齐齐坐了下来,只剩下哥哥和那个靖王身边还有空着。我斜了斜身边跃跃欲试的清莹,发光的眸子似乎黏在了哥哥的身上,我悲哀地叹了一口气,大无畏地走向了靖王身边。

可哥哥似乎也发现了这个尴尬的局面,正当我气势汹汹地一屁股坐在靖王身边时,哥哥堪堪站了起来,而且还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彻底石化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眼神齐齐盯着我,我怎么这么笨啊,我扶着额头试图逃避他们心思各异的目光,哥哥站起来估计是想坐到靖王身边,把那边两个位置留给我和清莹,我这么忘了这个法子,偏偏我自作主张选了这个位置,好像恨不得飞过来,只怕别人抢了这个香饽饽位置似的。

五皇子更是赤裸裸地瞪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我冲着他脱口而出。

“呵呵呵呵……”那个幸灾乐祸的四皇子居然朗声笑了起来,笑的全身都打颤,我感觉自己的脸比红番茄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这里的十露茶很是甘醇,大家不若尝一尝吧。”靖王幽沉的声音突然响起,瞬时就压住了尴尬的场面,笑声骤停。可坐在他身边的我分明感觉到他嘴脸绵绵轻笑,仿佛也在嘲笑我的自作多情。我气呼呼地嘟着嘴。

“靖王常年在外,却也知道宝月楼的十露茶么?”四皇子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却像话外有音。

“四皇子此言差矣,十露茶取水自一年中十个节气十种花的晨露,早已闻名远播,如若大哥不知晓,到反而孤陋寡闻了不是。”说话的是那位气韵芳芬的阮小姐。

我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太极,抬眼看哥哥,却见他皱着眉不知在思量什么,这位靖王貌似来头不小,却常年不在京城,但对京城却像是了如指掌。

说话间,茶上来了,外面的杂技表演也响起了雷鸣掌声,自然而然地,大家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外面人声鼎沸,楼内也是吵吵嚷嚷,我们几人倚在栏杆处向下望,乱七八糟的叫好声几乎淹没了所有。

两日后,是大房请安的日子,母亲身子也缓过来了,所以这一日也会到祖母那里敬敬孝心,凑凑热闹,但是父亲亲口说过,母亲还是以养身子为主,所以祖母也不敢明着难为母亲,却在龌龊事上下绊子。

我和父亲母亲一道进屋的时候,看到祖母正襟危坐在玫瑰椅上,茜素青色双绣缎裳外面还罩了一件虎睛石青银鼠褙子,显得精神矍铄。小叔也已经到了,神色恭敬地坐在祖母左手位,见父亲来了,连忙起身相迎,将位子让给了父亲。容瑶依旧是被祖母拉着坐在了她身边的小杌子上,娇嗔地哄着祖母。

“祖母,三叔,姐姐。”我挤了挤笑容,轻快地唤了一圈儿。

“母亲。”父亲和母亲也在一边同声请安。

祖母听了声音,冷淡地觑了我和母亲两眼,瞧了瞧父亲喜滋滋搀着母亲的双手,也浮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都坐吧。”

“迎亲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未坐定,祖母就兴致勃勃地问,摆明了是给母亲找不痛快,“柳家女儿到底是正经人家出身,比不得你屋子里的侍妾,这喜事你可得上点心。”

母亲身姿纹丝未动,晶莹剔透的面容始终一片赤诚地听着祖母说话,“那自然是的,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难为母亲了,挑不出一丝儿的错来。

“这段日子可有的忙呢。”父亲闲闲地插了一句,转身握住了母亲的手,“远的说,六月份三弟要成亲,近的说,二十那日又是容瑾的生辰,临行前总要帮他热闹热闹,这两样总要办的体面。你千万不要为了有些小事情累了身体,让大嬷嬷帮着就是。”

父亲语气圆滑,口口声声称纳姨娘只是小事,不值得伤神,大概也是瞧着母亲如此温婉贤淑,心中有愧。

祖母脸色微沉,端起桌子上的茶盅灌了一口,一直站在她身旁伺候的莺歌突然站了出来,喜笑颜开道:“老夫人穿上这件褙子真精神,又暖和,奴婢瞧着绣功也好的很。”嗯?我们瞬间将目光都移了过去,可我真看不出这褙子有什么起眼的?

“可不是,到底是佩蓉这孩子体贴我,我穿着甚好,就是委屈她了,在那冷清的地方还想着我这老太婆。”老夫人与有荣焉,笑意直达眼底。

我暗自哂笑,大概是昨日容瑶看望杨姨娘一道带回来的,我说呢,在这卖关子了。

“可不是,杨姨娘最孝顺不过,只可惜……”

“是啊,年都没好好过,听容瑶说,人都瘦了一圈儿了,想到这我就心里不好受。”

“老夫人莫伤心,保重身子要紧,总会回来的。”

“晚回来一天就多遭一天罪啊,我实在于心不忍。”

“对了,佩蓉还给你们俩都做了件褙子,瞧着多懂事,待会儿带回去吧。”

“这位杨姨娘是母亲的侄女,自然传承母亲遗风,是个好的。”小叔赶紧附和,听了我直想笑,阖府上下都知道杨姨娘是因为贪墨公中银子送去了庄子思过,可见这也是传承遗风了。

老夫人和莺歌两人一唱一和,演了好几出对角戏,反观看客,最近处的容瑶低眉善目,只有扑朔迷离睫羽方在颤动,看的出很紧张。母亲闭口不言,只一心一意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父亲低头不停饮茶,似是永远也饮不完。

祖母心一横,又待开口,绿萝通报,大房一家来了,来的真及时,可是来的只有大伯母,大堂哥和容芳。

“容媛,容宛和花姐儿呢,怎么没看到?”几人互相见过礼,按着次序又重新坐了位置。祖母褶皱横生的眼眸扫了一眼,不满地问。

大伯母是何等圆滑的人物,马上苦了一张脸,“唉,花姐儿病了,烧了一晚上,都脱不开身。”

“严重吗,可请了郎中。”母亲急着问。

大伯母脸色缓了缓,“请了,早上总算压下去了,我心这才定了。”

“是啊,小孩子生病也是常事,但毕竟小,得多注意。”母亲的态度大伯母很受用,两人和气地聊起了娃娃经,把祖母撂倒了一旁,却又发作不得。

“母亲。”坐在末尾的容芳突然开了口,柳眉紧蹙,心事重重,她一般在众人面前就是个哑巴,难得主动开口,大家不由得都望了过去。

“菩提寺过两日就是缘法的日子,您,大嫂,姐姐又不得空,我想不若我去给花姐儿求道平安符吧,听说极灵验的。”容芳潋滟娇羞,一脸诚挚地望着诸位长辈,恍若又看到了我,亲切地握住了我的手:“五妹妹一道去吧,大婶子有了孕,菩提寺的平安符极难得,求回来给大婶子压在枕头底下,可保母子平安。”

我本来百无聊赖地对着手指,突然被她一把抓住,当场吓住了。

正对面的大伯母鹰隼般凌厉的眸子紧紧盯着容芳,仿佛要从她身上看穿什么,真是奇怪,不就是求平安符嘛,至于这么提防吗,但是邀我一起去,这就不同寻常了。

“嗯,这是好事,容瑶也跟着一起去,只是多叫些人跟着。”祖母一语定乾坤。

我明显感觉到容芳握着我的手瞬间软弱无力地松开了,我更加确定她叫我肯定有什么事儿,只是多了个容瑶,不知道是不是超出了她的意外。

“对了,听熙儿说媛丫头定了三月初一进宫?”祖母说起这个有出息的大孙女,脸上总算有了满意的笑容。

“是,封了贵人,前几日宫里的公公已经传了旨意,这两日正请了宫里的嬷嬷在家里学规矩呢。”大堂哥回答。

“嗯嗯嗯,这是天大的好事,将来底下几个丫头的婚事好说,几个哥儿的前程也好。只是你的子嗣单薄了些,这都成亲两年了,才一个闺女,这可不行,你做母亲的可得上点心。”这句话是对着大伯母说的,这老夫人就是没事瞎操心。

“母亲说的话不错,但前提是贵人要在宫里站住脚,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叶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必大哥也交待过媛丫头了,深宫似海,伴君如伴虎,一切当心为上,有什么事儿传个话,大家一起商量着办。”父亲到底沉浮官场,一语把住要害,可不管老夫人后半段的闲话。

大伯母听了父亲的话,满眼感激,不住地点头,“是是是,老爷也是这么说的。”

父亲突然眼锋扫到我,朝我摆了摆手,“你带着两位姐姐去你那里玩耍吧,不必在这里守规矩了”。想必是下面有什么话不方便我们小辈知道,所以打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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