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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

思虑过剩的后果就是我第二日,年初一,到宫中请安的时候我仍旧是无精打采的模样。祖母因为身子抱恙,所以免了请安,我只身一人入了宫。

跟我一道入宫的仍旧是流云,而在宫门前,上次服侍我的咏莲已经在等着我了,我惊诧万分地看着她那张宛若圆盘的俏脸,“咏莲怎么会……”

她朝我卑恭得请了安,在另一头小心翼翼地扶好了我:“三皇子说,郡主是头一回到宫里拜年,大概也不十分清楚其中的关窍,所以着奴婢在这里厚着,听候差遣。”

“三皇子?”我秀眉微蹙,朱唇轻咬,唇齿间呢喃出声,脑子里却又想起他送我的那块来历不凡的玉佩。

咏莲只当做没有听见,与我细细说了今日入宫后我需要做的每件事,需要注意的每一个点,可谓详尽实在,我禁不住对这个细心的女子产生了好感,“咏莲是哪个宫的呢,如今是什么差事?”

“奴婢从前是凤阳公主身边的,如今在三皇子身边伺候。”咏莲从容大方的说着,完全不像一个宫女,想必也是一个官宦人家出身吧。

一路上,咏莲带着我直奔太后的雍华宫,因为我是刚封的郡主,太后指明要见见我,所以我不必同那些诰命夫人一样,在外统一跪拜,到了时辰就参加国宴,而太后,皇后,或宫中个别有身份的娘娘或宣召一些自家人或者一品、二品诰命妇形式地见上一见。

太后如今只在宫中安心礼佛,几乎从不过问皇上的政事,也很少理会内宫嫔妃之间的事,可饶是如此清心寡欲,看似无权无势的一个老夫人,却是全宫上下无一不敬,无一不惧,地位超然。只因为皇上能够从自己的大哥手中夺取这个天下,太后功不可没。他并不是皇上生母,也没有养育过皇上。从前高衍皇帝在世时,她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太妃,四年的运筹帷幄,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有一种传言,是她毒死了高衍皇帝和前太后,否则现在的皇帝不能顺利登基。但到底背后如何,无人知晓。

也因此,我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太后的宫室和他的为人一样,低调而奢华,不见华丽浮夸的靓丽景致,却处处景致造型别致,线条凌厉,彰显高华气势。穿过一大片阴凉的竹林小道,进了正院。

咏莲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临进门前,捏了捏我的臂膀,和暖一笑:“太后是个宽厚的人。”

我去的算是比较晚的一拨了,所以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张望,只是盯着脚尖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

“可是前不久,皇上亲封的那个子衿郡主?”前方传来一股子醇厚淡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我仍旧不敢抬头,唯唯诺诺地回答。

只听到太后似乎轻微地笑了两声,才慢吞吞地开口:“好孩子,都是一家人了,不必这般拘谨,抬起头来哀家瞧瞧呢。”

她既然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好再做忸怩姿态,索性大大方方地望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老人。

她大概五十出头,可那张风韵犹存的面容已然刻满了沧桑和疲惫,恍若六十多的老妪。她是太后,保养不可能做不到,只可能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嗯,的确是个伶俐的好孩子。”太后的夸赞都显得十分清淡,她始终冲着我慈眉善目的笑,笑得很悠远,很淡泊,“可读过什么书?平日又做些什么呢?”老生常谈的问题。

“家父不过从小教臣女一些简单的子集,倒是喜欢看各式各样的杂书,如今跟着秦大家学习简单的琴棋书画。”我将早就背熟了的几句话一一道出。

她似乎并不在意我说了什么,只是说到喜欢看杂书时,脸上的神色暗了暗,又恢复如常,吩咐人赐座,上点心,上茶,一系列客套的话。我也趁势将绣有自己作品的一块明黄色丝巾献了上去,十分普通的礼物。太后象征性地夸了我几句,就盯着我绣的那只米菲兔静静地看了许久。

“这个花色倒是别致的很,子衿郡主好巧的心思。”太后没说什么,倒是她身边的一个长脸嬷嬷眼神清亮地问我,似乎感兴趣得很。

而太后这时候也从花色中抬起了头,这些现代的花色我描过不少,问我的人挺多,所以解释起来十分顺口:“臣女绘着玩儿的,恐怕入不了太后娘娘的眼。”

“哦,是吗?看着稀奇的紧。”那个长脸嬷嬷锐利的眼神扫视着我,嘴上称赞,十足探究的意味,但稀奇的是太后,她老人家是没说什么,但明显听到的我的解释时,原本僵硬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甚至托着茶盏的双手都有一些颤抖。我事后一直在想,是不是太后不喜欢这个花色,我绣的是一只乖顺的米菲兔,并不越矩。

又简单地寒暄了几句,我也知道是时候离开了,说了两句祝福的话,行了礼,才佯装镇定地起身离开。

“有时间,多来雍华宫坐坐。”太后遥遥地突然开了口,我不明所以地回头,望见的却是这位老人悠远孤傲的眸子,刻骨铭心般地望着我。

我神思一晃,差点走神,赶紧福身应是。

那个长脸嬷嬷居然亲自将我送到了门口,拉着我的手轻轻拍了拍,幽怨地叹了一口气:“但愿,郡主是个可人的。”

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我听得愣愣的。

之后,我又跟着咏莲去了皇后的昭纯宫,昕妃的倾云宫,怡妃的玉芙宫。怡妃是二皇子凌墨炎的母妃,她是当初选秀时做了已去世的仁和太后身边的宫女,曾经对仁和太后有救命之恩,皇上还是三皇子之时,就已经做了皇上的房中人,之后生了二皇子,封了妃,虽然年长色衰,不怎么得宠,但皇上还是会隔三差五地去她宫里坐上一坐,所以合宫上下都不敢怠慢。我是头一次见着怡妃,她平时身子不怎么利索,很少出席宫中的宴会,着了雪绢云形千水裙,洋缎窄裉袄,都是素色,只是发间的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浮华闪耀,还算应景,趁着她原本雪白的肌肤更添几分惆怅之美。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比之皇后、昕妃更甚,可美的恍若世外桃源中的一支粉桃花,美的凄楚。

她送给我的回礼正是她发间的那支钗,在皑皑白雪和璃璃暖阳折光中泛着流光溢彩,叫人痴迷。

我却不知道,雍华宫中,太后和那个长脸嬷嬷正谈论着我。

“奴婢查了,皇后和几个娘娘那里都是送的这种花色的绣帕,您看?”长脸嬷嬷,也就是太后身边最得用的安嬷嬷在太后身边跃跃欲试地说着。

太后神色一喜,几乎从榻上站了起来,激动地握着安嬷嬷的手,喜不自胜:“你是说,那孩子,竟这般有缘?”说完,似是还是不相信,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方兰色织锦丝帕,丝帕被折得四四方方,宛如簇新,一角同样绣了那个活灵活现的兔子。

安嬷嬷从小就服侍太后,一生未嫁,两人情分不比寻常,自是猜到了太后的顾虑,将桌上容玥送的那方丝帕送到了太后的手中,两方丝帕放在一起,除了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太后的猜疑奴婢知道,只是绝无可能,公主留下的那方帕子可是好好地在您那儿贴身收着呢,公主可从未送过他人,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太后点了点头,在宫中太久,任何事情都习惯了怀疑,那丫头拿着献上这帕子时,她就本能觉得这其中有蹊跷,怀疑这丫头的用意,难道真的是天意?音色丝丝入扣般的哀伤沉痛:“嫣儿当初送我这丝帕时,我就说,这孩子不知怎么就想出这样稀奇古怪的花色,如今,竟有人也知道这花色,难道是天意么?”

安嬷嬷听着眼中已蓄有泪花,“可不是,公主在天有灵,也希望太后能看开一些,所以派了这郡主来了呢。”

太后一生只育有一女,唤凌如嫣,是当今皇上的四妹妹,可是当初高衍皇帝在世时,做主将凌如嫣远嫁西北蛮子,那西北哪是人呆的地方,西北突厥老皇帝根本不把公主放在眼里,最终公主遭人凌辱,客死他乡,死的十分惨烈,从此太后一直生活在仇恨中,直到高衍皇帝死了,新帝登基,她的一口气奄了,心也死了。

这一切的一切,安嬷嬷最了解不过,心底想起了这前尘往事,暗自庆幸,但愿这子衿郡主能够给太后带来一丝生活的希望。

国宴是不同于家宴,外臣同内妇是分开设宴的,女眷的宴席设在流羽殿,由皇后领着,吃得宾主尽欢。

回到府中已过午时,老夫人和母亲都已经歇晌了,凌菡苑里,浮珠早就为我准备好了一应点心。

“小姐饿坏了吧,快用些吧。”浮珠将一个个小碟子从屉笼里摆了出来,瞬间整个屋子都充满了奶香味儿。我狠狠地闻了一口,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国宴的菜色虽然丰富,可一来气氛拘谨,二来热了不知多少回,实在不怎么好入口。

我一边吃着,一边听着眉儿说着今儿个府里热闹的事情,大伯母一家自然是来府中拜年的,荣国公府送了几框子淮南柑橘过来,大嬷嬷按照份例几个院子都送了些,母亲还交代在庄子里修养的杨姨娘那边也送了些。翰林院李夫人今儿个就携了女儿过来拜了年,说是嫁到江南的大女儿还有一个月要生了,李夫人准备过几日动身去江南看望女儿,怕不得空,提早来了,还给我带了礼物。我忙挑了一副如意吉祥手串和几匣子锦缎,命人送到李大人府上,说是我单独送给孩子添喜的。

等忙过了这会儿,我也吃完了,净了手。等到四下里都安静了下来,浮珠才磨蹭到我身边,将一个黑紫檀祥云样式的锦盒递到我手上。

我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惊诧地看着她:“这是什么?”

浮珠咽了咽口水,凑到我耳根,“今儿一大早,宫里送来的?”

“宫里?”我更糊涂了,我才从宫里回来呢。

她也不说,只在锦盒上画了几笔。

我大骇,三皇子。

手中这个小巧精致的锦盒恍若千斤重,我沉沉地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心里乱糟糟的,慢慢打开来了,是一个普通的玉质摆件,一颗精巧的骰子,雕刻的也算惟妙惟肖,真正蹊跷的是里面竟镶了一颗更小的红豆,难不成约我打麻将?我稀里糊涂地想着,边下意识地婆娑着这沁凉的物件,边默默念着:骰子,红豆,骰子,红豆,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了什么,刹那间,我双颊绯红,滚烫滚烫的,握着摆件的手似要烧起来一般,即使作为一个现代人,我还是羞涩难当。

“小姐是怎么了?”浮珠发现了我的异常,奇怪地看着我。

“无,无,无事,你下去吧。”我感觉自个舌头都是烫的,等到浮珠莫名其妙地离开了,我虽然不敢相信,可这是不是太巧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这是被表白了,还是以这样一种隐晦的方式,如若我没有猜出这首诗,岂不是白费了他一番心思。这样说起来,真是白白徒增了一番烦恼,这事儿太乱了,三皇子如果真喜欢我,那他怎么敢,我可是皇上封的郡主,明明上次宴席上,他还说当我是妹妹一般照顾的。何况,我才多大,发育还没完全呢,又有哪一点是能够吸引他的呢!这里面的心思绝对不一般。可问题是,我看到这些,心底居然隐隐的蠢蠢欲动,是不是太久没有爱情的滋润,看到个帅哥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骰子我吩咐流云,同那块玉佩放在一道。

稍稍休息过后,我便去碧霄院给母亲请安,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哥哥,哥哥说起了明日去小舅舅家做客的事儿。母亲娘家姓魏,外祖和外祖母已经去世了,所以一门三个兄弟已经分了家,大舅舅长年外放,去年考绩时父亲帮着走了门路,又评了优,今年继续留任惠州知州,惠州隶属安阳,是个富庶的地方,大舅很满足,而二舅很早已经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在老家,小舅舅在京城今年翟升了三等侍卫,前途无量。

母亲已经三个月了,李家娘子说胎位很稳,母亲气色很不错,加上我和哥哥在一边添趣,看得出她很是开怀,为我和哥哥每人剥了一碟子瓜子肉,也不见疲惫。我们劝她不要累着了,她却说自己高兴。这会儿子我反而安心了,母亲手段狠毒又如何,只要她好好地比什么都强。

哥哥只比我大三岁,开春就要走了,我一直想送一个特别的礼物给他留个念想,却苦于不知道送什么。

我因着年初一到年初十五都是要到宫中请安的,母亲又怀着身子,不方便,所以家中一切迎来客往母亲唤了容瑶帮衬,这也是对她这段时间乖顺的奖励,让她在各家长辈面前露露脸。

母亲自然问起了我今日入宫的情形,我一一答了,也说了太后的异常,哥哥帮着一起参详,也没弄明白太后的意思,但是母亲想了想,将关于太后的诸多传闻告诉了我,嘱咐我,既然太后喜欢我,那我不妨这些日子日日到太后跟前孝敬,毕竟比起皇后和昕妃的野心,太后那边要安稳的多。

哥哥又说起今年十五的花灯节,说在家等着我一道去,像往年一样带着我好好闹一闹,我自是欢喜。

回了凌菡苑,却是接到了皇后娘娘的旨意,因为我日日都要去宫中请安,念着我年纪小,就让我不如直接搬入宫中,也免去了我日日冒着寒风进宫,反而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皇后的旨意我哪里能够反驳,告知了父亲、母亲和老夫人,第二日就带上了一应物品入了宫,这样流云是不可能跟着我住在宫里的,所以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这次皇后倒没有把我安置在以前凤阳公主的宫里,分了我一个山水如画的连玥殿,与我的闺名相映衬,跟着我的仍然是那个侍女咏莲。

连玥殿的位置比较偏,所以格外清净,给各位主子请了安,我就窝在连玥殿里闭门不出了,免得惹出什么麻烦。

夕阳西下,屋子里呆的怪闷,又不敢出去走动,还好殿里有一处好精致,仰头望着眼前乌金匾额上题着的四个大字:迎旭小榭。暮色暗淡,落日余晖,最后一丝残阳软绵绵地照着这几个字,如梦似幻,恍若融为一体。

穿过小榭,是一弯清池,已然结了冰,冰上设了气派的九曲回廊和一处八角亭,亭上也写了几个风韵绰约的柳体,“红蕊亭”。

我手中抱着绿釉九桃小香炉,嗤嗤地笑了两声。

“郡主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咏莲在一旁也跟着傻傻地笑。

我摆了摆手,轻叹:“无事,不过是这红蕊二字我倒十分喜欢,只是我瞧着这处精致怕辜负了这二字,有些惋惜罢了。”

“这话怎么讲?”咏莲不明白。

“你瞧。”我本就挺喜欢这个咏莲姑娘,所以也愿意和多所说几句,便指了回廊尽头那处枯枝,“那里有一树李树,春日开花,勉强算得上红蕊,这池中想必有荷,夏日,映日荷花想必唯美,来的路上,我就瞧见那小榭两旁均是木芙蓉,秋日里细雨红颜,也是美的,只是到这冬日里,我倒没瞧出红蕊来。”说完我自个儿先嫌弃起来,“我也就随便说说,怪酸的。”

咏莲听了果真观察了一圈儿,也是暗暗点头,居然愁眉苦脸地问我:“那郡主觉得该种上什么花?”

我无意识地撇嘴想了想:“梅花吧,野桥古梅独卧寒屋角,疏影横斜暗上书窗敲。”

“走,我们到那回廊处走一走。”我未多想,想趁着天未黑,散散步。

清池水域狭长,两侧枯枝了了,九曲回廊绵延折成,冰面无痕,身临其境,抬眼扫视,有种遗世独立的孤寂感,我正沉浸着思绪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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