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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诚庆伯薨

既然祖母答应帮着走动一二,她也没有多待,随便关心了几句便走了。

我闻着屋子里冉冉升起的甜美香气,又望了一眼几上的瑞脑消金兽香炉,不由嘲讽,她还说着要坐下来等着祖母用香,看香是不是妥当呢,如今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祖母顺着我的目光,散淡地扫过香炉,幽幽开口,“你这丫头,寻思什么呢?”

我一惊,腻歪地蹭了过去,“没什么,孙媳在想,我三姐姐所求之事必定十分为难,祖母不用为了叶府勉强答应她的。”

“哦?你倒不替她着急?”祖母诧异。

我苦涩摇头,亲自给祖母续了一盏茶,淡淡道,“说实在话,我与她并不亲厚,而且,她能拐着弯求到我们靖王府,怎么没有回娘家求一求父亲呢?想必是求过了,父亲并未应承,要么是此事周旋太难,牵扯太深,连父亲都不得不顾忌,要么是那位晔哥儿并不冤枉,父亲不打算相帮。”

祖母浑浊黑眸浮起一抹赞许,“你这孩子真是生了副七窍玲珑心,让人疼到骨子里呢。”

“此事我自有计较。”

既然祖母这般说了,我也就听言将这件事落在一边,走一步看一步吧。

殊不知,还没等我喘过一口气,娘家那边就派人来请我回去,说是娘家祖母找我说话。

流云捻起梳妆匣子里几枚翡翠东珠,对镜发梢处零星簪了几颗,耳畔问我,“小姐怎么看?”

我黛眉一哂,清喉懒懒讥笑,“还能为什么事儿,八成是容瑶回去哭诉了呗。”6

“那……要不要找借口辞了……”传话的眉儿犹豫地看我。

我思虑着摇头,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吩咐着,“上早膳吧,用完了到婆母院子里道一声,早些过去吧,今日能推辞,明日呢,躲不掉的。水来土掩,火来水挡么!”

“唉,这大清早的,真是不让人省心。”眉儿愁眉苦脸地嘟囔着,就要出门,正巧,墨誉卷着袖管步履轻缓地走进来,一身白色紧身长衫,趁着挺拔身姿如芝兰玉树,因着一大清早锻炼的缘故,清冷面庞挂着细细密密的汗。

“什么事情让我夫人不省心啊?”

我娇俏地白他一眼,一边拉着他进隔间擦脸净身换衣裳,一边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他闻言顿了顿,揽过衣裳迅速地披在肩头,“行,你且等一等,我正好今儿个休沐,我陪你一道去。”

“别别别。”我慌忙制止,手上麻利地给他整理着衣襟,脸上浮起淡笑,说不出的风光霁月,“我就要看容瑶着急的模样,她越急我越喜欢。”

“你呀……就会胡闹……”他嘴上淡淡不悦,可修长指尖却流连我面庞,笑意张扬。

我拽过,恶狠狠道,“你去干什么,你去了他们更加要死死盯着你了,别去别去,且让她们急上一急。”

“好,好,好,都听你的,有事一定派人唤我。”他习惯性地捏了捏我的耳垂,温柔嘱咐我。

正当回转身要走,他又好整以暇地问我,“只是,你到底是想我帮衬一二还是完全撒手不管呢,你也给我一句话呀,我好走动走动。”

被他这一问,我倒完全愣住了,说实在的,对于容瑶,我是真的恨透了,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帮她,更别提要劝服墨誉来帮她,况且还是她婆母的娘家,隔了一层亲呢。而且,在我私心以为,帮不帮不在于我,而在于这事对靖王府是否不利,这才是墨誉应该考虑的,不是吗?可他却堂而皇之地问我,好像主导权在我手中握着一般。

“你不必迁就于我的,没关系,大不了被祖母唠叨几句,我受着就是了,早习惯了。”我美目呆怔,不明所以地回视着他。

他俊俏无珠浓眉扫出浅浅忧虑,叹了一口气,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我的傻丫头啊,你是我的妻,是我靖王府将来的女主人,怎么能说不用管你呢。这件事虽然有些棘手,可是只要你说,我就有法子办。若是不管你,以后你回娘家祖母那里哪有好脸色看。再者说了,就算不提祖母,张家毕竟是叶府姻亲,岳父大人总不能坐视不理,他心里怎么想你可不还不知道么!若是他不方便出面,央你来求我或者祖母呢,你是帮还是不帮,你今日回去可得有个数。当然,如果你心里气不过,决计坐视不理,我便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一切我都会帮你安排妥当,好吗?”他说着将我深深摁在怀里,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坐在马车上,我便有些不开心了。他说的话在理,若是祖母刁难,我不怕,可是若是父亲为了叶府恳求我,我还真得好好寻思寻思。

不过说来也巧了,我正愁眉紧锁,不知道怎么办时,出了一桩子大事。

那时,我已经入了叶府,到了祖母的院子,就听到身后响亮的说话声,回身一瞧,竟然是二宝子。

“咦,他怎么来了?”流云诧异地远眺着来人。

“少夫人”他利落小跑,拱手作揖道,“殿下让小的来通知少夫人快些回府,诚庆府老侯爷薨了,家里正准备去吊丧呢。”

“什么?”我眉宇攒簇,一下子有些不敢置信,呢喃着,“薨了?”

“夫人,我们快些回吧。”流云见势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心中明白她的小心思,渐渐点头,“知道了,你且先回吧,殿下那里还需要你。”

二话不说,我又冲着站在廊下的祖母衽敛施礼,“那我先回了,祖母见谅吧。”

只瞅着祖母脸色发青,急切地上前两步唤我,“等等”。

我哪里管得了,一溜烟上了马车,打道回府了。

回到靖王府收拾妥当再赶到诚庆伯府已是天色过午,院子里站着满满当当的人,丫头婆子忙的在你跟前左窜西撞,连个引路的利索仆妇都没有,外相看着简直一团乱麻。

我不禁狐疑,诚庆伯府到底是个伯府,怎么规矩这么散漫呢,拉了拉墨誉,“诚庆伯老伯爷是不是走的很急,瞧着这府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墨誉扫过一眼院中众相,微微侧身,“这倒并不是,你并不了解这其中内情,老伯爷病重也有半年有余了,只是伯府子女众多,围着这世袭的爵位,情况有些复杂。”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说着话,我们一道入了灵堂拜祭,墨誉所说不假,灵堂人头攒动,我们堪堪起身,披麻戴孝的一众男女便是一哄而上,统统围着墨誉和婆母说话,哭诉悲恸声顿时不绝于耳,那架势着实有些骇人,我后怕地退了一步,正巧背后撞着一个人,我回身一望,居然是母亲,后面跟着大伯母和三婶娘,霎时大喜所望,“母亲,大伯母和三婶娘来了啊。”

“待会儿再说话吧,这也着实吵吵了一点。”大伯母拧眉摆手。

母亲将我一把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好不容易躲到一处空地。

“也不知道诚庆伯府丧仪怎么办得这样。”我一边跟着疾走一边给母亲嘟囔。母亲拘谨地瞅了一眼周围,紧紧抓着我问,“先不要管那么多了,我且问问你,容瑶为着她婆母侄子的牢狱之事找你了吧。”

我愣了半晌,厌恶地苦着脸,“可不是,还找了太皇太妃呢,反正我可不管,她也莫要想着我为她求情,我对墨誉也是这么说的。”

母亲唇绛一抿,缓下神色,安慰地拍着我的手,“也好。你是不知道,这事你三姐姐也是求了你父亲的,我们是姻亲,总不好袖手旁观,又有你祖母压着,他是清流,出不得头,便寻思着要找你,被我挡回去了。”说罢,愤愤不平地铁着脸色,“我对他说,孩子才嫁出去多久,我们就要舔着脸求夫家,孩子以后日子还怎么过。你父亲也是疼你,听了我的话也没再多提。”

“怪不得,今儿个早上祖母会派人唤我回去,约摸是瞧着父亲没什么动静吧。”我恍然大悟,打着手中团扇,怡然自得。

“竟有这事儿,我,我如何不知?”母亲唇齿微张,惶惶然一派讶异。

我顺势明了,长叹一声,“老伯爷去的急,还未开口说话,我就被唤回来了,母亲帮着奔丧事宜,也是忽略了。”

母亲削葱纤指握着扇柄一紧,又郑重嘱咐道,“你万万不要应承她什么,你刚刚入王府不过一个多月,可不要把这脏事揽上身,给夫家添麻烦。但是也不可与她们拧着来,万事嘴上顺着些。”

我点点头,小声应承,“母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会让大家面上都下的来台阶的。”

“对了,怎么刚才没瞧见哥哥?”我又问。

“哦,他今日有公差,明日回来就过来,无碍的。”

我也没在意,却看的母亲脸色灰白,便直接问开了,“母亲怎么脸色不佳,,还是为着杨姨娘那事儿跟父亲怄气吗?”

母亲脸色微僵,怏怏不乐地咳了两声,“说这些不痛快的干什么,我们好不容易见得一面,我心里自当有数,你就安心吧。”

我心底暗暗着急,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把着母亲的胳膊晃荡劝解,“母亲,这件事已然发生,您揪着不放又能得什么好,还不是便宜了那边,横竖父亲的心在你这里。”

母亲听了眯眼半刻思忖,脸上犹自愤懑,“我何尝不知道这不过是自己跟自己赌一口气罢了。就像你说的,这多少年来,你父亲的心一直在我这里,顺从惯了,即使安排姨娘的日子,一步一步我也都是算好了的,倒是把我养刁了,眼里揉不得沙子了。这次的事,你父亲服了软,我也得了利,这结果我是满意的,不过是心里不舒坦罢了,过几日也就淡了。”

可是……我仍然不忍心,母亲这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想着再开导几句,母亲坚决地摇了摇头。瞥向了别处,左右打量着灵堂方向,正瞧见我婆母还被围在其中,脱不开身呢。我想了想正要走过去,母亲压下我的手臂,慑人目光淡淡瞥向那边,“我去吧,你去了只怕也要被这群人扯在里面了。”

我一顿,母亲便迎上去了,不知说了什么,不肖一会儿功夫便拉着我婆母逃也似的赶了过来。

“啊哟哟,简直太不像话了,你再晚来一步,我怕是要给她们一骨碌吃了。”婆母神色惶恐不安地叨着,手上紧紧挽着母亲,两人一步三回头,小心翼翼地快步走来,生怕后面有人追过来。

母亲双眸灵动闪烁着,一举一动,骇人中沾染笑意,“无事无事,就知道你脱不得身了,特意救你去了,就你这梗性子,忽悠人的本事就没长过,哪里经得住她们夹枪带棒地奉承你。”

许是两人一紧张,说话倒比从前更亲切自在百倍,两人也是一愣,拘谨地相视而望,继而像两个偷腥的猫似的笑作了一团。

终于,有个上了年纪的妈妈客客气气地过来招呼,引着我们一道在一处小室内坐了。

“为着这爵位的事情,这几个兄弟也是费尽心机,老伯爷一生也算刚正,偏偏这几个儿子……唉,只怕老伯爷地下有知,也要寒心哪!”婆母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伤怀。

我瞧着外头人来人往,倒也没有人注意我们,接过门口小丫头手中的茶水,打发了她,给母亲和婆母斟了茶水,稀奇地问,“老伯爷身前就没有定下世子吗?”

“自然是定下的,当初定的是老伯爷的嫡长子,可惜嫡长子不幸早幺,便定下了长孙。”婆母回忆着喟然出声,好似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着与我解释,“你哪里认得他,不过你肯定记得安王大婚时发生的一桩趣闻,那日有位不知名的姑娘不知怎么入了一位男客休息的客房,听说名唤绣君,后来做了那男子的妾室,这桩鲜闻当初传得沸沸扬扬,你总知道的,那男子便是诚庆伯府世子了。”

额,我一愣,这位绣君姑娘不还是母亲的亲戚么,不过母亲甚是忌讳就是了。思及此,我怔忡地瞥向母亲,母亲接到我的目光,迅速垂下眼睑,白皙指尖下意识地抚着耳铛,讪讪道,“怎么没瞧见这位世子呢?”

“噗嗤。”婆母哂笑出声,依旧恢复了高华端庄,啜了一口,“这位世子那真是鼎鼎有名,你还能不知道?兴许正在花街柳巷还没醒呢!”

我望着婆母一双朱唇冷冽绚烂,神情淡漠,明明是八卦,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似一桩正经事,我不禁唏嘘。

“不过,我刚刚倒是见着那位绣君姑娘出来了。”婆母皱眉。

母亲不自然地抬起了头,面上勾起一抹虚无缥缈的笑意,“她,她一个妾室,怎么有资格出来啊!”

“这就是你不知道的另一桩道理了。”婆母见母亲有兴趣,也来了兴致,“这女子虽不得宠,又不过是庶出,但是却哄的赵夫人服服帖帖,在这府里也不算十分难过了。”

这赵夫人是世子的母亲,这点我算是知道的。

这般想着,我从小室的碧晶窗棱又瞧见,灵堂门口,清莹的母亲和安平侯府田夫人,陈夫人又被那些三姑六婆围在了一起,便指了指给她们二人瞧。

母亲面容不禁凛然,“这忒不像话,这是逮着哪个有些体面的都要巴结哭诉一番啊!”

婆母不以为然地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个,诚庆伯老伯爷共育有三个嫡子,两个庶子。你是不知道,三个嫡子还是一母同胞,刚刚扯着我说三道四的,互相攻讦,暗地里谁也不服气,那嘴脸。”说着讥讽地直摇头。

我望着小室里的装饰,虽然富丽堂皇,却又说不出的寂寥,不禁长叹,“她们倒是不嫌累的慌。”

婆母脸上漾起怜惜之情,“傻丫头,且让她们闹去吧,就是说再多,又有谁会真的牵涉其中。”说罢,看到母亲站起来,连忙拉住了,“你别去吧,田夫人和小李夫人怼人的本事还需要你操心,还能被她们压着,你去了倒是别被她们拉在那儿了。”

“不是。”母亲秀靥软糯一笑,微微别开眼,“我是去瞅一瞅我三悌妇,她是个实在人。”

说罢,离开了。

可我觉得奇怪,三婶娘跟着大伯母还能吃什么亏,可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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