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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打情骂俏

筵席方散,我,母亲,大伯母被雀舌领着入了右边屋里间等着容媛过来说说话。容媛去看望尚在午睡八公主了。我们便默不作声地等着。容宛并没有来,她的好日子就在正月里头,此刻实在不方便再见他人。

“夫人和郡主都喝杯浓茶醒醒酒意吧,主子马上就到了。”雀舌姿态娴雅地在一旁温着茶水,时不时地凑趣两声,倒是给沉闷的气氛添了一丝人气。实在是,刚才被容媛的态度骇着了,就连大伯母都是云里雾里,眉宇时而紧密,时而放松,不知所思。

我无意识地啜了一口茶水,清冽甘甜的味道丝丝绕绕,充满了舌尖,回味无穷,我又连续抿了几口,嘟囔着,“这茶可真是好喝的紧,不是云太妃平日里爱的的香叶啊!连我这个不懂茶的都觉得入口甚是丝滑呢。”

“那是。”雀舌沾沾一喜,兴致盎然地点头,“这可是主子亲自调制蒸炒的,里面的凝露都是夏日雨荷,秋日雾珠,冬日雪水,从前都是伺候先皇用的,其他人哪有这福分。”

“云太妃给先皇制的茶?”我惊诧地瞪着眼,嘴里茶水囫囵吞了下去,母亲刚撇了撇上面的浮沫,准备品尝,又犹豫着放下了,开口问雀舌,“雀舌姑娘,这茶这么贵重,我们喝不合适吧。”

雀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这大好的日子,提起先皇可不是在给我们添堵么,先皇驾崩不足一年,云太妃相当于守寡了,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

她吐了吐舌头,只是腆着脸笑,“无碍的,主子每日也喝这茶。”

正说着,云太妃一脸平静地进来了,抬眼便看到我们杯中特殊的茶色,精致眉眼顿显一抹浮躁,眼神怏怏,萧瑟地失了光彩,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罢了,今日我也伐了,大家先回去吧,改日再一起说话吧,雀舌,替我好生送大家出去,我送给大家的礼物也别忘了。”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她突然就这般阴阳怪气的,但也不好驳了她。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看手中茶汤,心中几分狐惑,跟着母亲福身行礼准备离开。只是大伯母怔怔的,上前一步着急地开口,“媛儿,母亲还有话未说呢!”

云太妃恹恹地让开几步,看都没看大伯母,只嘴上自顾自应着,“母亲还是改日再说吧。”

大伯母一噎,面色立时萎靡,张了张嘴,还要抢白什么,被母亲一把拉到身后,一步三回头地拖到了外面。

我本就准备再到太皇太后那边略坐坐,所以脚上动作缓了两步,堪堪跨出院落,又被云太妃唤了回去。

“你今儿个送给涵儿的生辰贺礼可真是头一份,比之任何人的都要精巧贵重,本来我是当好好谢谢你的一番心意的,只是我却也颇了解你自以为良善的性子,不过是可怜我们孤儿寡母,一个丧夫,一个丧父。所以贺礼也跟着格外厚重些,可是?”她慵懒地念着,那双含山若雾的眸子恍若黏在我身上,围着我一圈儿又一圈儿地转。

我被她转的头熏熏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地红了。的确,我的确觉得八公主可怜,试想,这个孩子这一生的生辰,父亲这个角色都将是一个空缺,一个遗憾,想到这,由不得我不动容。

呵呵!她看我憋红的脸,媚眼无所谓一挑,好笑道,“莫不是你以为他死了,我会伤心欲绝?”

她抚着鲜亮沁红的丹蔻,“我不过是他的一个妾,一个没事赏玩的玩物,之所以高看我几分,不过是碍着叶府的面子,而我呢,不过是叶府拉拢归顺他的棋子,就好似一桩买卖,你焉听过买卖双方谈生意谈出感情来的?未免太可笑。而涵儿呢,就更加大可不必伤怀,等她大了谁知道还会不会记得这个人的存在呢。未免杞人忧天。”

听她这般信誓旦旦,言语凿凿,我下意识地望向四方桌上仍旧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心情越加沮丧。她说的这样笃定的时候,心里的痛被放大了几分,她千方百计地压抑,又能够压下几分,或许连她自己都是一知半解,不过是因爱生恨,恨先皇,更恨叶府。她在宫中汲汲营营获得那个男子的青睐,不过一眨眼,已是一场空,这份情寄托何处?连她自己都不愿回味。

我长舒一口气,“你错了,我没有同情你和涵儿的意思。大姐姐,你虽嫁入皇家,但在子衿心里,你仍然是叶府的女儿,涵儿也是叶府的子孙,是我们这一辈最早的孩子,我本珍惜她,无关其他,只因我们血脉相连,无论你信或者不信,这便是我所有的心意。”

说罢,我也不再看她,径直匆匆走了。我说的或许不是事情全部的真相,只愿情真意切,给她万分温暖,不至于宫禁清冷。

十二月初五,黄道吉日,叶府四小姐风光出嫁,嫁的是何人,何身世,京中鼎鼎大名几代寒门虎将韩府四房独子韩宗泽,这韩宗泽父母早夭,一直在伯父伯母身边生活。如今大婚,听闻韩夫人仁心宽厚,在外置了一处很不错的宅子做新房,四房膝下田亩财产悉数归还韩宗泽。韩宗泽本是不愿离开韩夫人,希望承欢膝下,孝顺伯母,颐养天年。耐不住韩夫人主意已决。这事儿说起来真是容宛的福气了,傻人有傻福,她这性子如果在哪个凶悍婆婆跟前立规矩,还不是闹得人仰马翻,也是知子莫若母,大伯母识的容宛秉性,特意挑了这门亲事,看似门庭冷落,可过门便是当家主母,上面有没有婆婆压着,只一个刚正不阿的伯母,容宛性子直,不懂歪门,在韩夫人跟前必然是讨喜的。韩夫人也是知趣识相之人,虽然说养恩大于天,可伯母毕竟不是正经婆婆,若贸贸然住在一处,有个争执,她是管得还是管不得,可谓后患无穷,反而惹得大家都不痛快。

这一日,容宛仍是在大栏街送嫁,大伯母和连姨娘、寅哥儿都回来了,容芳正好生产过后可以出门,倒是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顺顺当当将容宛背上花轿以后,我们这边才算是真正安静下来了。叶府嫁女,摆的席面并不铺大,不过是自己家里人,真正宏大的场面是在韩府。祖母闹了一日,累着了,就去歇息了,母亲、大伯母、三婶娘还有大堂嫂一道主屋说话,我便带着几个小的,容珂、花姐儿,语姐儿到容芳院子里玩耍。毅哥儿和珍姐儿还小,离不得三婶娘,便仍旧主屋看顾着。

容芳院子里,连姨娘、寅哥儿都在。她们娘儿三个常年难得见面,如今好不容易见上了,自然好一番体己话要说。

容芳见我过去了,也是欢天喜地地过来牵我的手,嘴上叨叨:“我正想找你说话呢,看你在婶娘跟前,不好打扰,你可巧来了。”

“不止是我来了,后面一串小尾巴跟着呢。”我娇笑着指向身后,由奶妈妈牵着的几个宝儿,几人貌似热络地聊着什么,正要细听,那真是牛头不对马嘴。容珂到底上了两年学,知晓人事了,牵着两个妹妹过来给二姐姐请安。

容芳笑容殷切,赶忙一个个扶起来,嘱咐身边得力的妈妈:“去,把我带回来给几个哥儿姐儿赏玩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分了吧。”

我瞧在眼里,她面上丰姿冶丽,举手投足间做派贵气,气势不亚于官家妇人,想必自己生了儿子,在汪家已然能够立足了。

“你的我另外包了一份,自然是不同的。”她喜笑颜开地拉着我坐在身侧,一双美目大大咧咧地打量着我。

那边连姨娘见了我,匆匆过来见礼。

“连姨娘使不得,快快坐下一道说话吧。”我后退半步,受了半个礼,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是个良善之人,我知道。

“五小姐宅心仁厚,助益二小姐良多,我人微言轻,也只有多给五小姐请安行礼了。”她神情真挚激动,望着我又是唯唯诺诺,又是恭敬诚然。

“连姨娘不必客气,二姐姐总是送我很多东西,我还过意不去呢。”我黛眉开娇一睨,望着容芳娇滴滴地说话。

她唇上绰约一抿,眼神慨然:“我也就这些死物能送的出手,正要帮你什么,我真是无能为力。”

略一定,似想起了什么,迟疑着开口:“有件事儿,我倒是想起了你,可就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二姐姐说便是了。”

“你二姐夫说如今西洋物件的生意前景很不错,是个有利可图的地块,且京中几乎无人涉猎,我便想到了你,你若将来要做这门生意,倒是不错,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对我直言,我定然相帮。”

“西洋物件?”我诧异。

“啊!”她郑重点头,“你二姐夫说如今我朝邻国南越和虢国都已臣服,与我朝结盟,贸易互通是迟早的事情,京中贵胄良多,听闻他们的物件稀奇的很,自然有市场不是。”

她思忖着点了点头,这话是不错,不过做生意这一块我是真不懂,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她见我犹疑,拍了拍我的胳膊安抚道:“无妨,这事儿不急在一时,你慢慢寻思寻思,问问别人什么的,也可以嘛!至于商道你不用愁,我们汪家还是有些门路的。”

“那二姐夫怎么不做这买卖?”我奇怪。

她倒也直言:“我让他不要掺和的,本来是准备和你入股,我想着入股这事儿人多是非多,倒不如你一家独大的好,我们汪家便退出就是,无碍的,我们生意遍布五湖,不差这一桩。”

“这……”这我倒不好意思了,若这事儿成了,便是她想法子送钱给我了。

这是大事,我得好好思量思量,且真要做起来,恐怕那时候我都嫁入靖王府了,是不是和墨誉商量商量呢。

容宛的婚事过后就是年节了,年节礼又是重头戏。腊月初十一大早,靖王府的靖王妃亲自带着年节礼送上叶府,浮珠暗地里憋着笑道:“这日子也忒早了,满京城他家是头一个了。”

“那是重视我们家小姐,傻丫头,而且还是靖王妃亲自送过来,这分量可拎得清?”流云跟浮珠说着话,却是对我挤眉弄眼。

我横了她一眼,心里惴惴忐忑,想的却是不知送聘礼的日子订在了哪一天,今儿个靖王妃莫不是过来商量这事的。

过了两日,母亲携着我也是亲自将年节礼送到了靖王府,礼尚往来,母亲说既然靖王府诚意拳拳,我们也不能落下。母亲还告诉我,送聘的日子定下了,就在年初八,靖王府已经找普济庵算过了,是个兆头极高的日子。就这样,我的亲事正式提上了日程。

徽波堂中,母亲、靖王妃和我说了一些客套话,老太妃那里的丫头就过来请我过去续一续说说话。老太妃如今是轻易不见外人了,因为求见的人实在太多了,她吃不消,也就一概不见了。

刚过了蓬莱阁的花廊,迎面就走来了一个长相清丽的丫头,略脸熟,我还未来得及看清,身子一歪,就被人掳进了一间角房,屋外就想起了那两个丫头的嘀咕声。

转眼,门外声音便是消失殆尽,只余这屋子里两人缓慢的呼吸声。

我无奈回身,纤美眼眸朝身后那人狠狠一瞪,“你又玩儿什么花样,把太皇太妃身边丫头支走了,待会儿我可怎么交代?”

“你放心便是,我自有妙计,再说了,我祖母她老人家心里清楚着呢!”他倒惬意,老神在在地坐在宽凳上奚落似的笑。他这么吓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更加没话可驳,懒得搭理他,只瞄着他胸口关切问,“你伤势如何了?”

他摆了摆手,没说话,却突然,修长眉峰一挑,前袍潇洒一甩,一步就跨到我身侧,一边狡黠地冲我眨眼,一只手浪荡地搓起我的下巴,无限矜贵优雅,“放心,五月的婚期我定然有力气迎亲,有力气洞房。”

他热辣灼灼眸光就那么一览无遗地盯着,摇曳在我木讷瑟缩的眼瞳中,一点点深刻,一点点痴嗔,直看的我全身似着了火般滚烫起来,一激灵,立刻躲闪地后退一步,又忍不住问,“五月,这是不是急了些?”

“没法子,先皇薨逝一年内不允做婚嫁之事,总要过了四月才行。”他见我小女儿娇态模样,眸光更盛,指尖划过我面颊,说话却是词不达意。

我无奈斜他,谁跟他说这事儿了。

“那你今儿个找我何事?”我佯装不耐。

他却是莫名垮了面色,丧气地喟叹出声,抚着额头竟是说不出的伤情感怀,“你这没良心的丫头,难不成不知道初八这日我要过府送聘吗,送聘之后按规矩我们便是要到成亲才能见着了,即使偶然见到也要躲避的,你竟无事人一般。”

啊?我微愣,这,这我倒没想那么多。

“那便今日多看看我,如何?”他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堂而皇之地凑到我脸边,锐利黑眸强势孑然。

“你害不害臊的?”我气急败坏地作势要打他。

他也不躲闪,大大咧咧地更靠近我几分,一个不妨,温热薄唇擦过我的面颊,转瞬而逝。

我当场愣在了那里,张着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我,他,他,从不知道他耍赖功夫这般了得。

他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恍若偷腥的猫,笑得得意而不羁,“好了,乖乖的,在府里等我来迎你入门啊,现在我去叫人接你去祖母那边说话。”

这才醒过神来,想起一事,不自觉地就开了口,“那个,二哥哥,等等。”这称谓,我多久没唤过了,却是最顺口不过,下意识就过了嘴边。

“怎么?”他挑眉。

我走上前,沉思着问,“如果做西洋物件的生意,二哥哥觉得如何?”

他不成想我会问这不相干的事情,痞痞神色顿收,浓眉依旧是泛着柔柔涟漪,只多了些威严,“怎么会如此问?”

我一思忖,便将那日二姐姐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他听。

他沉吟着坐了下来,寒星眼光凛凛之色,两弯眉浑如刷漆,似是想了一会儿,望着我双唇还是温柔如流水,“这事儿倒也可行,贸易互通,皇上早年便提出来了,不论是虢国边界还是南越大门,我都有门路,收购不成问题,又可借助汪家商道,倒是可以考虑。不过,他又撇嘴,这事儿你先不要急,待我打点一番再议,就是要做也是等你成了小靖王妃之后的事情了。”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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