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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反击

荣寿苑门口绿萝引着我们一路走到东厢房暖阁里,我不禁皱眉,杨姨娘好福气,荣寿苑最好的屋子给她占了。

屋子里烧着滚烫的大暖炉,燃着的是容瑶给制的那股子浓郁的香雾,而祖母正坐在床沿上,握着杨姨娘的玉臂,苦苦劝和着什么,杨姨娘更是泪眼汪汪,绢帕轻咬,说不出的凄苦无依。

“祖母。”

“母亲。”我和母亲进屋恭敬地行礼。

祖母正沉浸在哀恸中,眼见着我们,也只是气闷地叹了口气,爱答不理地摆了摆手,算是应了。

我私底下翻了翻白眼,由着莺歌儿端了小凳子坐了。

“小姐可算回来了,大家都念着小姐呢。”她嘴甜,冲我殷勤。

我佯装咧咧嘴,“谢了。”

“咳咳咳,咳咳咳……”我这边敷衍着,那边杨姨娘莫名咳了起来,只瞧着她貌似挣扎着要起身,默默两行热泪,显得惨白面容凄美恻然。她一边羸弱地喘着,一边故作无助地伸出玉臂硬要行礼,“贱妾,贱妾给夫人请,请安了。”

如此惺惺作态的模样在祖母眼中还不是跟剜了肉一样疼,小心地搂住她的身子,“莫急,莫急,还不快躺下。”对着母亲就是唬脸,“你瞧瞧你做什么,还不快倒杯水。这狠厉样子恨不得要将母亲生吞活剥了。”

什么?我哑然出声,她一个妾室要主母给她倒水,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再看母亲,眼中簇簇火苗燃烧,恨色更烈,也只是生生忍下,转眼已是平心静气。

幸好绿萝乖觉,抢先一步倒了一盏茶递过去,一旁又是递帕子地伺候着,才免了母亲一番尴尬难做。

“杨姨娘还是好生休息吧。”母亲嘲讽般笑着,客套间,音色明显不稳。

杨姨娘身体不济,祖母那是恼了母亲,故意给母亲难堪,母亲身为媳妇,此中分寸甚是难以拿捏,进不得,退不得,进恐怕得罪祖母,落得个不孝的名声,退的话,当着丫头的面,还不是让妾室骑到头上来了。

母亲不好做,我却忍不下这口气,湛湛冷笑道,“这杨姨娘是怎么了?啊,不,听祖母的口气,莫非杨姨娘已经叫父亲休了?那母亲是该给表姑母倒杯茶的,毕竟是表妹么,远来是客,失礼就不好了。”

“你,你胡言乱语些什么鬼东西?”祖母气晕晕地指着我,眼睛瞪得像鬼魅。

我佯装诧异,“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刚刚祖母不是让母亲倒水吗,既然祖母如此说,自然是因为表姑母已并非是杨姨娘啊,否则祖母怎么会让主母去给妾室端茶递水呢,这,这不是笑死人嘛!”

祖母一噎,几乎怒发冲冠,面上理亏,嘴上仍是强词夺理,呛声骂我,“不知所谓的东西,不知道你在绕些什么道道。”

我也不是好惹的,眸光阴冷,步步紧逼,昂首注视着她们俩,“还有,李大娘子早就言明杨姨娘是因为心情郁结所以食欲不振,以后母亲那里好吃的好喝的自然会派到杨姨娘屋子里,好生滋补一番,毕竟母亲也不是薄带妾室的主母,倒是我瞧着杨姨娘咳疾不断,可别是犯了什么痨病,还是重新到庄子上养病为好,毕竟家里头老的老,小的小。”

只听得啪的一声,祖母手中一串佛珠朝着我的脑袋狠狠掼了过来。

我一闪身,避了过去,母亲一个箭步连忙将我护在怀里,对着祖母难得落了眼泪,“母亲消消气,子衿不懂事,母亲消消气,我一定好生教训教训她。”

我身子一挺,钻了出来,逼视着祖母和杨姨娘,祖母这般大动干戈,是想为着妾室逼死自己的嫡亲孙女和媳妇了?我想传出去祖母面子上,“叶府面子上一定光彩的很,就是三姐姐在府上也一定得人另眼相看。”

她身子明显一僵,继而破口大骂,“你个小东西,忤逆长辈,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嗤之以鼻,祖母大可以跟父亲哭诉去吧。说罢,福了福身,“子衿先回去了。”

出了荣寿苑,一路疾行,入了角楼大院,母亲眼见着四下无人,这才拉住了我,“你这小祖宗,怎么跟你祖母说话呢,你瞧瞧你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上回被你父亲禁足一月的罚儿都忘了,还敢这般张狂去惹恼她。”

母亲明明气的脸色发白,厉声痛斥,可话里话外还是留了三分余地。

我心中泠然,面上无动于衷地低眉,“那她也得像个长辈儿的样子啊!”

母亲一噎,顿时双眸收缩,迅速四周逡巡一圈儿,拳头在我肩上轻轻落下一锤,“就不能小声些。”说罢,也觉得不忍心,心中委屈,又牵了我手闷闷道,“你祖母的确过分,一向便是如此,母亲心中有数,可是在明面上,你万万不能如此不敬不尊,否则就是长了一千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哼。我不以为意,冷笑盈盈地盯着母亲,“母亲,祖母刚才那般言行已是与我们母女俩撕破脸皮了,您看不出吗?您素来对祖母善用怀柔政策,以往也能制得住祖母,可这是长久之计吗?祖母那个性霸道狭隘,算准了你恭顺,如今更是得寸进尺,将你主母的脸面踩在脚底下践踏了,我认为一味表面忍让不妥。”

母亲柳眉一横,“哪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我憋屈地抿了抿唇,放软了姿态,“的确,现在是还没到那一步,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现在不站出来,焉知下一次她又要怎么刁难。”

母亲话在喉咙口打了个转儿,又咽下去了,只是担忧地看着我,“你父亲那里,只怕……”

我眼中厉色一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到了晚间,刚刚用过晚膳,父亲便气冲冲地奔进了我的凌涵苑。

我也不惧,该来的总该来的,今日我我对着祖母发飙时就想到了这一茬。我拿眼努了努几案上一个红漆托盘,里面放着的是一把寻常戒尺。待到父亲甫一进屋,我二话不说直直地跪了下去,扬手将托盘举过头顶,大义凛然道,“父亲,无论如何,今日子衿冒犯祖母,是子衿的不是,戒尺在此,请父亲责罚。”

父亲脚步一定,看着我挺直的背脊,原本胸中滔天怒气也略略散开,捋了捋八字胡,郑重道,“好,既然你知错了,那便打吧,五下板子。”

父亲还算法外开恩,请了我屋子里的金妈妈来执法。金妈妈从小奶我长大,哪里舍得打我,父亲又眼睁睁看着,于是那板子拍在手心上便是收了好几分戾气,可到底是皮肉之苦,一声声落下,钻心之痛,等到打完,我后背已是一身的湿漉。

流云早就将敷伤的药膏备着了,一打完,见父亲坐在高背宽椅上,冻着脸没发话,几个丫头急忙围着我小心翼翼地敷起伤口来,父亲见我冷汗涔涔,手掌肿的又高又红,也不喊疼,一味地锁眉隐忍,脸色缓和不少,“既知道疼,脾气也要收敛些,你今日倒是威风,在祖母屋里作威作福起来了。”

我也不辩驳,浅笑着哈出一口气,只是敛眉低诉,“女儿还记得上次顶撞祖母,父亲也罚了女儿,女儿不是顽劣的孩子,始终心有愧疚,一直以来诚心改过,事事跟着母亲一般在祖母面前退让三分,总想着有一天祖母能看到女儿的一片赤诚之心,可是,事与愿违……”

“怎么,还是祖母对不住你了?”父亲音色陡提,怒目而视。

我不骄不躁,借着流云的搀扶故作虚弱地地再次跪了下去,面色惶恐地磕了一个头,“女儿万万不敢如此作想。”

说罢,耿直了脖子,坦然而言,“父亲,万事逃不过一个理字,试问,平日里,我和母亲晨昏定省,孝敬伺候,可有半点怠慢?尤其是母亲,事事唯唯遵从,这事儿满府里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再说,我们是一家人,理外更是天伦情分,祖母偏爱杨姨娘和容瑶,女儿毫无怨言,毕竟中间添了一层亲,可是为何要贬低我和母亲呢,为何要践踏我和母亲的颜面呢,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和母亲也会因此寒心,也会因此生气,难道不是吗?”

说完,我自己也被自己煽情言论感动地一塌糊涂,忍不住泪水涟涟,伏在地面上低泣不已。

父亲也是喉头一哽,昏昏然,一声叹息,“这事儿是祖母处事不周全啊。”似想起了什么,质问,“可是,你在祖母屋里公然顶撞,说什么让外人知晓祖母为了姨娘践踏嫡亲孙女和媳妇,这话,成什么体统?”

“我自然不会真的如此做派。”我气呼呼地别过眼,“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也不是傻子,传出去与我有什么好处。不过,丑化说在前头,祖母和杨姨娘不仁在先,他日有什么事情,也不要求到我的头上来。”

“这是什么话。”父亲勃然大怒,一掌扫过几案,咄咄逼视。

我嘴角冷笑,眼眸反而更璀璨晶亮,不卑不亢地直视过去,“父亲,哥哥长年不在母亲身边,我已及鬓,已经长大,自然要代替哥哥守护母亲。顶撞长辈是子衿的错,但子衿在这里也不得不放下一句话,也是告诉祖母,我容不得任何人欺侮母亲,践踏母亲。”

父亲一言不发,只是犀利眸色鹰隼般地盯着我,似是讶然惊色,完全不可置信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抬了抬手,“子衿,是真的长大了,就是父亲,也不得不顾及你这几句话的分量,毕竟,你是将来的小靖王妃。”

我不动声色地站起身,目光坚定,昂首而立,我赌的就是这个身份。

十一月二十三,八公主周岁生辰宴,因先皇新丧未满一年,宫中不适合大摆筵席,所以只是在云太妃居住的宜秋居设了两桌席面以示庆贺,请的也不过是叶府亲眷和一应宫中嫔妃。以往一道服侍先皇的几位太妃自然是会到的,从前的柳才人,萧贵人,这些都是膝下有子嗣的,可享宫中养老,如今望过去正是围着云太妃随意地说这话,各个都是脱了昨日的靓丽光鲜,素服淡衣,沉静的好像一汪死潭,激不起波澜。她们算是幸运的,先皇身边好些没有生育过得低等女子都被送去庵堂,一生只能与古佛青灯相依相伴了。

没有想到的是,如今正得盛宠的莲妃和贤妃都肯赏脸早早地过来了。也是,听闻皇上也是十分重视八公主,早朝方散,便亲自走一趟过来赐了贺礼,并封八公主为华硕公主,被赐名号此等殊荣也只有先皇的头生女,皇上的嫡亲姐姐凤阳公主在八岁那年有之,凤阳公主。

莲妃和贤妃均是挑了金橙色如此跳脱的色彩裹在身上,莲妃是金橙色莲枝同气绣银丝线褙子,贤妃是一身广袖雀鸟争鸣束腰琉璃裙,同是金橙色,同在妃位,可贤妃,也就是雅达小姐比之清色更亮,远观即质地触手更柔更滑,就是两人一同入殿,莲妃也是缓上两步。我嘴边窃笑,说到底,莲妃虽然与皇上青梅竹马,情分更浓,和她没有背景和家族的支持,比贤妃到底稍逊一筹。

八公主天资聪慧,周岁便能掺着乳母地上来回蹦哒,现下左摇右摆的模样正是逗得大家伙儿乐不可支。贤妃坐在上首,神色幽深长远,笑容漠然,仿佛心中万千思绪,自始至终没有留给我半分眼神。倒是莲妃,目光如炬,时不时在我面上逡巡半晌,让人厌恶。

这边正说着话,吃着宴席,外头从前的惠常在姗姗来迟,只瞧着她一身墨紫粗布格衫,脸上淡淡脂粉,额前一缕碎发遮住了昔日傲然神采,乍一看,都差点认不出来,也是稀奇,她怎么还在宫里,怎么没有被送去庵中呢。

“主子,惠太妃过来了,您看……”雀舌走过来,指了指门廊处那抹憔悴的身影,欲言又止。

云太妃这才恍然望过去,霎时眸中带笑,连忙客气地朝她招手,“快快快,这边坐。”说罢,雀舌在太妃这一桌又添了一个座儿,拉着惠太妃坐下了。

我这才看清楚她的模样,神色疲惫迟钝,眼角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滴子,微微讶然,这大冷的天,怎么还发这么多汗?

“今儿个真是辛苦你了。”云太妃难得长袖善舞,言语恳切地给惠太妃斟了一杯热酒,“天寒地冻地,难为你帮忙打扫院子了!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啊?我们其他人本是狐惑,云太妃与惠太妃何时这般要好了,听的这话,俱是不可思议地停下了玉箸,面面相觑,说到底,让太妃洒扫院子,这,这不合适吧。

云太妃感受到大家好奇的目光,流盼嫣眸带笑一提,些许无奈和随性,道,“唉,各位娘娘也知道,我本是一个人,带着八公主,实在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所以前些日子便退却了莲妃娘娘送过来的宫女太监。可是,今儿个是八公主生辰,这院子里一下子热闹了,事儿也多了,人手倒显得有些不够用,于是我便让惠太妃妹妹帮着料理一二,免得筵席怠慢了大家,如此,便是辛苦惠太妃了。”

即便云太妃那头说的天花乱坠,当事人惠太妃始终默默无闻地呆坐在椅子上,好似神游天外。帮着料理一二,就是着她去洒扫庭院?这可是最低等的宫女婆子做的事情,惠太妃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她的日子过得比一般宫女还要低贱。真是太可笑了,容媛真是胆大包天,同为先皇太妃,她竟堂而皇之地折磨惠太妃,就是在莲妃和贤妃面前也是丝毫不收敛。

我眼帘微掀,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四周。果然,在座诸人均是神色晦暗,嗫喏不语,或愁眉不喜,或隐忍兴奋,就是贤妃和莲妃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我故作不明,私底下握住一旁母亲的指尖,两人互相对了一眼,微微摇头,然后自顾自抿着各自眼前的果酒。

说实在的,看样子,容媛这般随心所欲凌辱惠太妃并不是第一次了,宫里上位者真心不知?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而我自然无力阻止。

“云太妃严重了,要不是云太妃向皇上求情,惠太妃早就去了庵里,哪能待在宫里好吃好喝地住着呢。”萧太妃扯着谄媚的嘴角笑意,尴尬地接话,绢帕揉成一团,几乎坐立难安。

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俩从前都是昕妃的小跟班,如今树倒猢狲散,萧太妃害起昔日同伴倒是毫不留情。大概也是害怕云太妃下一个

“本就是自家姐妹,何必见外呢。”云太妃笑容甜美真挚,老神在在地挥了挥手。

我只能心中冷笑,她之所以求旨皇上,将惠太妃留在宫里,恐怕就是为了握在手心一点一点折磨她吧。她面具下到底藏着一颗怎样扭曲的心,宫门深锁,她的真心又是被谁锁在了这偌大的宫墙内,消磨殆尽,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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