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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良人胡不归?

入了三月,百花缭绕,西北战报频频而至,最终大大捷终于传来了消息,最快三月末四月初部队前头军就能抵达京都。我记得十分清晰,就是四月初一,一大早,母亲便喜气洋洋地到了我凌涵苑。

“今儿个过了午后,先头军队就会入城门了,你父亲刚刚派了单柱过来递消息。”母亲眼底眉梢是止不住的笑意。

“真的啊,太好了。”几个丫头在一旁听了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流云和浮珠甚至开心地抱作了一团,倒比我还要兴奋几分。

这一天我似乎等了多少年一般遥远,心心念念的,如今就在眼前了,我反而有些难以置信,呆呆地咬唇凝思起来。

“你要不要去迎一迎?”母亲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徐徐点头,颊便晕染着浅浅梨涡,“自然是要的,说到自然是要做到的。”

我曾经向皇上承诺的那个大胆的举动,母亲和几个丫头都是知道其中缘由的,母亲见小靖王这般情深待我,便也不拘着什么了。

“那我去拿嫁衣。”流云双眸锃亮,跃跃欲试地在橱柜里翻找起来。

“不用急,午后才到呢。”母亲揶揄地轻笑。

“不,现在就去吧,不要错过了时辰。”我心中一急,不管不顾地抢白,说完才觉得母亲睨着我的眼神怪羞人的,便背转了身子,低声道:“我便只坐在轿子里,等到了我再出来就是了,母亲放心吧。”

“好吧。”母亲拉过我的手,无奈道:“那便多带几个丫头婆子和护卫,我也好放心。”

“嗯。”我应着,只觉得此时此刻满眼满心的欢喜,好像身体里开了一朵花儿,涂涂绽放,美地无边无际,身体都要不能承受。

我的马车便停在城楼边,流云怕我饿,还带了各种各样的糕点,可是我哪里有心思吃,只觉得度日如年,拿了一本书,听着马车外攒簇沸腾的人流声,怎么也安分不下来。

“小姐的脸可真红,像个苹果。”流云望着我掩嘴而笑。

我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我是实在太激动了,这脸根本冷不下来。她知道我没什么心思,又怕我,闷,便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着无边无际的话,我就是懒懒地应着,耳朵却始终竖着听着外面的响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厉妈妈隔着帘子轻声说一句:“来了,小姐,来了。”

我一怔,猛地打了个哆嗦,“我的围帽呢,快,快,给我戴上。”说罢,也不等流云,自个儿系上了,扶着厉妈妈下了车。

因我里面穿了一件火红的嫁衣,外面还披着大披风,遮的严实,所以也没什么人注意我, 我一路通行,跨上了台阶,立在了城楼处。透着模模糊糊的围帽,看着城楼远处慢慢前行的队伍,胸前交握的指尖微微颤抖,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他就在那里,他就在那里,他回来了。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听得一个声音不住地呢喃着,呢喃着,喜不自胜,眼角忍不住滑过泪珠子。

近了,近了,就在眼前了,我缓缓脱下披风,露出里面婀娜多姿的火红嫁衣,但围帽不能摘,所以我也就看不清楚城楼下他的神情,但是没关系,楼下会有人提醒他,只要她看的到我,知道我的一片非君不嫁的心意,我也就不枉此行了。

“你知道吗?小靖王殿下回不来了。”突然,站在不远处值守的一位士兵叹着气说了一句。

“可不是,我也是刚听说,真是可惜了,就这么战死沙场了,真是太可惜了。”另一位士兵也是扼腕不已。

我只觉得胸口一紧,手中的披风潸然而落,猛地一把扯下了围帽,望着不远处那两个一脸呆滞的士兵,就要走过去,脚下一软就要跌下去,幸亏流云扶了一把,我不管不顾,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逼视着他们:“你们说什么,你们说谁?谁,谁战死沙场了?”

他俩被我唬了一跳,莫名其妙地退后了几步。

“就,就是小靖王殿下啊,刚刚传来的消息,昨日里遇到了大量伏击,小靖王本就受了伤,听说落入了断崖,找不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只觉得顿时,心口像是撕开了一道裂缝,连呼吸都是碎的,只是赤目圆睁,大声吼叫着。

“你莫要胡说。”流云也是急了,啐了一口。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踉跄着走到城楼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城楼下每一个人,我不管,我不管,我会找到他,我会找到他。他说过让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从未不会骗我的,不会……

可是我看不到,我找不到他,军队早已经过去了,我还是找不到他,看不到他邪魅诚挚的眼神,那么浓烈地望着我,望着我。

不肖一会儿,城楼下众多老百姓便三三两两地围了过来,好奇地抬头仰望着,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嘻嘻哈哈的嘲弄声,一声一声地飘进我的耳中,毫不客气。可是,入耳即随风消散,我哪里还能听的清楚,不过睁着暗淡流眸无止无尽地寻找,寻找,又怕泪眼朦胧,遮了视线,一遍一遍狠狠擦过眼角,氤氲的泪水擦过又湿,湿过又擦,火辣辣地疼,却只唯恐错过了他的身影。

“小姐,走吧,回去问清楚就知道了,若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只怕有心人会毁了小姐的清誉。”流云见城楼下人越聚越多,更是急了,慌忙和浮珠合力扯我向后退。

“哈哈哈哈哈!”我一边挣扎着一边狂笑不止,他都死了,我还在乎清誉不清誉,他是我那样爱着的男人啊,他说过相信他的,他从未骗过我,奋力一甩,摆脱了她俩的钳制,索性扑通一声,趴到了地上。她俩又来拉我,你推我桑间,突然背后响起了一记掷地有声的吼声:

“你等不到他了,回吧。”

“不,我答应过等,便是至死也会等。你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都不想听。”我狠狠擦过肿胀的眼角,看都不看背后之人,就这样匍匐在城楼上,无论如何,我要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皇上,参见皇上。”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我才知道那声音出自皇上之口。我不知道他为何来了这里,我也不想去费心思猜,我只想现在找到他,找到他,告诉他,我信他,我爱他,我要嫁给他。

“悬崖下找到了几具尸体,还有,他的东西。”那人来到我的身边,手轻轻按在了我的肩上。

瞬间,我停止了抽泣,一点点转过身子,支离破碎间眯着眼努力寻找那人的焦距,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便没了知觉。

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酸涩与疲惫似惊涛骇浪席卷而来,让我动弹不得,眼前的是昏暗的烛光,耳边闻得的是一片寂静,我试着咽了咽疼痛难忍的喉头,发了个音,啊!

嚯的,身边立起来一个身影,“子衿,我的女儿,你现在感觉如何了?”是母亲。

“小姐,你总算醒了,真是急死人了。”浮珠也站在床侧,红肿着眼睛看我。

“我……我……”我艰难地张嘴想要说话,却只觉得喉咙哑的撕裂。

“别说话了,先喝点温水。”母亲慢慢扶起我,我就着浮珠的手抿了几口茶润了润嘴巴,才觉得舒畅了不少,思绪才一点点清明,“对了,墨誉,墨誉呢?”

这样想着,疼痛便似轧过身体,双腿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只是默念着,一眨不眨地偏头盯母亲。

母亲下意识地握住我的双手贴在自己心口,“好孩子,你放心,小靖王的东西虽然寻了回来,可那几具尸身都不是他的,皇上已经派人去搜了,就是靖王府也派了人,那山广的很,总需要点时间,总能找到他的,你放心,啊,放心。”

听罢,我也不动,依旧一动不动执着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漠然地问,“已经几天了?”

母亲一噎,偏过头,抽了抽鼻子,“你已经昏睡了有七天了。”

我面上哂然一笑,“七天,七天还没有寻到吗?”

母亲不答,只是低头害怕地揉搓着我的指尖,最后才为难地开口,“孩子,你,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着听着,我的眼泪像是着了魔,又簌簌落了下来。

“孩子,千万别哭了,大夫说再哭眼睛都要瞎了。”母亲见我哭,一下子慌了,哀戚着,连连掏出绣帕柔柔地替我掖着眼角。

“是啊,小姐,您的眼睛还要等着小靖王殿下归来好好看看他不是吗?”浮珠也是紧张地绷着脸哄着我。

我这才停了泪,她说的对,既然没有找到尸身,那便什么都不能作数,我沉沉呼出一口气,咬牙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对了,父亲呢?”我突然想了起来,父亲那里总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母亲见我不再纠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今儿个是犒赏三军的日子,毕竟打了胜仗,可小靖王殿下还没找到,皇上也只是赏了些银子,并没有设宴,你父亲还在宫里。”我徐徐点了点头,那只有等父亲回来再问了。

叶熙回府时已近,入了碧霄院,樱娘便发现他脸上神色不对。她遣退了屋里的丫头,跟着叶熙进了洗漱里间的屋子,边伺候着换衣裳边问,“怎么了,老爷,难道宫里又出了什么事儿?”

叶熙脸色原本凝重,见问更是愁苦地摇头,“我也说不上来,今儿个皇上单独召见了我,言谈之间,似乎是要立三皇子为储君,这倒也罢,他还让我再三起誓,将来势必效忠三皇子一人,好好辅佐三皇子坐稳江山,好似将三皇子托付于我了。”他说着,捋了捋自己胡子,自言自语道,“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樱娘冥思想了想,也是摇头,“那老爷怎么想?”

“我还能怎么想,立三皇子为储君那也是势在必行,如若他日真是三皇子坐上了那个位置,我自然全力效忠,可三皇子背后是皇后,皇后背后是世族,哪里轮的上我。”叶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这倒也是,那便别想了,左右日子还长,皇上正值壮年,那也是以后得事。”樱娘劝慰着。

叶熙听了也就不接话了,反而问起女儿,“子衿还好吧,刚刚你不是派人告诉我醒了么?”

“是啊,醒是醒了。”樱娘系纽扣的指尖一顿,叹气道,“可是还是心心念念的小靖王殿下,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这孩子的姻缘也实在坎坷了些。”

叶熙沉默着握住妻子的手,眉间俱是伤怀,“你多劝劝她,小靖王殿下恐怕是凶多吉少,那么抖的断崖,摔下去人都要粉身碎骨了,哪里还能活着。”

樱娘虽然早就料定是如此,可听到丈夫亲口说出来,还是惊惧地晃了晃身子,“这,这,我们旁人听了都揪心,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对我们子衿又痴情,这让子衿可怎么受得住,我们这孩子又是个死心眼儿的,早已经把小靖王殿下念在心里了,这,这可真是冤孽啊!”一时间,烛光暗涌,两人更是愁绪满怀,对坐无声,无法排遣,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说出来。

清晨,我醒的格外早,天色方白,只闻得外面稀稀拉拉的扫地声,盯着帐顶螺纹,混混沌沌地也不知道能想些什么。流云进来时见我面无表情,只得讪笑地陪我说话,“小姐醒的早,今日用一些鸡丝山药粥吧,躺了这么多日,也该补补精气。”

我没答,只是支撑着坐了起来。流云见了急忙过来帮忙,我摆摆手,“不用,躺的人都散了,让我自己用用力气,兴许还能好的快些。”

流云听我说的轻快,顿时喜上眉梢,连忙外面唤着浮珠,“快,快去端了早膳过来,小姐饿了。”又走过来伺候我起身,声音也透着明媚,“小姐先用早膳,等会儿才会有气力,如果腿上有力,大夫说扶着走两步也是可以的。”

我兴致阑珊地点了点头,随着她的服侍,站起了身,自个儿又慢吞吞地洗漱起来,因多日不曾使力,手臂都僵了,倒是费了一身汗,一边坐在软塌上倚着休憩一边问她,“我记得我有一本心经,是不是,你找出来,待会儿我要抄经书。”

“啊?”流云诧异,劝解,“小姐身子毕竟还虚着,要抄经书也不急在一时,过两日也是使得的。”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你放心,我的身子我清楚,不过抄几句罢了。墨誉现在下落不明,想来最难过的该是老太妃和靖王妃,我是未来的小靖王妃,该尽尽孝道的,却是无能为力,抄了经书给老太妃送过去也是一份安慰。”

流云猛然张大了嘴巴,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得叹了口气,应声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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