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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劳燕分飞

日子便似流水一般哗哗哗地过着,春去秋来,日月不息,我几乎隔个三五日就能收到墨誉的信笺,寥寥数语,有时不过安好二子,对我却是莫大的安慰。我也把我现代偶然看过的三十六计中的一些小故事原数写给了他,只希望对他能我有所帮助。尤其这场仗打的很是艰难,厥国表面向着我朝,可大难临头比谁都藏的快,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架势,墨誉打的很辛苦,我除了每日里痴望祈祷,也没有什么好做的。同样的,隔个三五日,我就会进宫,如今的宫里安静的可怕,皇上的身体时好时坏,太医说是操劳过度,只需注意调剂。皇后娘娘很是用心,常常衣不解带地日日伺候,让人不得不感叹她的情深。有时我会陪太后唠唠嗑,最多的却是探访兰陵宫,拉着云妃一道逗弄八公主,陪八公主耍玩。起初,她不过是冷眼旁观望着我和八公主一起逗乐,毕竟,孩子还小,跟着奶嬷嬷的时间更多些,渐渐的,她看我玩的新奇,也会参与进来,八公主本就生的粉雕玉琢,娇憨可爱,她时常脸上开始漾起从未有过的纯真关切笑容,照顾八公主也是越来越像模像样。深宫寂寞,我只希望她能将生活重心放到八公主身上,不要再妄生报仇的念想,即使为了八公主,这大概是我唯一能为墨玄做的了。

余下的日子,我便是安心在凌涵苑绣我自个儿的嫁衣,我不知道这场仗何时会结束,所以宜早不宜迟,我的针线功夫实在拿不出手,那又何妨,我愿意跟着芽儿一针一线地学,直到我能绣出华美的嫁衣,站在城头上等他。母亲见了,也没有劝阻什么,只是偷偷抹了几滴眼泪。

九月末的时候,茹嫔生了一位公主,也就是九公主,本来是天大的喜事,偏生皇上又病了,病的倒不重,只是连着好几日高烧,好生骇人,皇后亲自侍疾,夜夜不寐,皇上才有所好转,九公主的洗三礼和满月宴便简单了一些。

九月还有一件事就是容瑶回府了,十月便是她的婚期,自然是要回府待嫁的,这并不意外。因为原本出府入庵就是为了受戒,归来之时自然也不能大张旗鼓,不过一顶小娇抬进府里罢了。

晚间,祖母吩咐了,一家人在东荣堂吃一顿团圆饭,我知道,不过心疼容瑶受苦,想要争回些面子罢了,可是临了,容瑶一句身体不适推脱了,始终没有露面,只徒留祖母对着父亲母亲哭天抹泪。眉儿私下里告诉我,听守门的婆子说,容瑶入门差点就没认得出来,那身形憔悴纤瘦,双目呆滞,哪还有从前半分的傲骨之气。就是她院子里也传出了小话,净手时,那双手一露出来,骇了一屋子的丫头,粗糙消瘦,褶痕斑斑,就是粗实丫头也不为过。可见她在庵里是实实在在吃了苦楚了,也无怪乎不敢露面。

这般如此,母亲也不是吃素的,知道父亲看到容瑶的模样要心疼,而且十月就是婚期,这容样也丢人不是,所以好吃的好喝好补的一股脑流水是地往她瑶光苑送进去。既然苦头已经吃过了,现下还不如扮的贤妻良母,还能博父亲一份愧疚。

到了十月,容瑶风风光光地入了太仆寺卿张府。而容宛的婚事也是订下了,就是韩老将军一母同胞的弟弟的独生子,一直养在周夫人名下,大伯母私下里也见过两次,听说还是很中意的。

到了年节下,又多了一桩喜事,容芳总算怀上了,所以年初二来没能够回府拜年,但却单独送了一份大礼给我,在银钱一事上她想来是大度的,何况我多次助她。

似乎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过得有滋有味,却唯独我,日日牵肠,盼得良人归。就连年节下的迎来客往也是提不起什么兴致,不过敷衍罢了。

倒是在靖王府拜年时,老太妃单独留了我一日,倒没有说什么,不过是抄抄佛经,颂颂佛经,这事儿我在太后那里是做惯了的,倒也不觉得枯燥。

“这大过年的,委屈你在我这里抄佛经了!”老太妃手中撵着佛珠串子,满面慈和地看着我。

我并不拘束,坦然一笑:“没什么,年年过年如此,也什么兴致,在这里抄抄佛经倒是安心不好,挺好的。”

“哦?”她诧异地咧开了嘴,眉头一提:“可是担心墨誉了?”

我捏在手中的笔尖一顿,俏脸微红,心中惆怅随之漾开来,望着窗外担忧地叹了一口气:“希望一切能够顺利。”

老太妃顺着我的目光地点了点头,眼中狡黠更盛:“担心是自然的,毕竟你是可是我靖王府的媳妇。”

“啊?”我面上微愕,转而朱颜红烫,感受着她赤裸裸的盯视,呢喃着:“不若我再给太妃念一段吧。”

“罢了,你去外面找婧丫头玩儿吧,没得闷坏了。”她看了我一阵,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闷闷地摆手,我瞧着她眉宇攒簇,手中珠串拨落拨落不停,一下子好像很是烦躁,便也决定离开,可刚迈出的步伐,又停住了,转身犹豫道:“太妃千万保重身体,切莫伤怀,小靖王殿下如此爱重您,定然希望归来时您一往如初的康健。”

她一愣,看着面上焦色慢慢收敛,又向我招了招手,语重心长道:“唉,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我是睡不好也吃不香,竟是从未有过的不安稳。活了这么大把岁数,倒是头一回,只得日日抄佛经,希望保佑墨誉平安归来。”

我诧然地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位久经人事的老太太一生要强,现下急的方寸都乱,到底是关心则乱。这话大概她冲谁也没有说过吧,我依言走过去,静静地听她说,或者她需要一个倾听者。

说罢,她又自嘲地笑着摇头:“你这丫头呀,怪道墨誉这般把你放在心尖尖上。”拉了我的手,温和的目光一点点描着我的面容,“其实啊,不瞒你说,原本你和墨誉这桩婚事我们靖王府可是不贪的,要知道靖王府已是人上人,你父亲也是位高权重,登高跌重啊,我们靖王府倒觉得攀不起,不过,真是耐不住那个臭小子自作主张,对你那是情深一片,哪里听得到我们的劝,对我和她母亲日日没个好脸色,恨不得将你抢回来藏起来似的。”

说到这里,揶揄地砸了咂嘴,目光灼灼,看得我绯然一片,她却反而更加开怀,一面拍着我的手,一面念叨:“其实啊,我老婆子还是蛮喜欢你这丫头,无论作派,心性,我瞧着都不错,加上你心里也是有那梗小子的,倒是天生一对。”

这话说得,我就更不知道怎么接了,只能一味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袖襟。

“如此,我们便一道好好保重自己,等他凯旋归来了。”说道这里,她似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我这才抬头,满眼韧劲,重重点了点头:“会的,一定会的,因为我们都在等他。”

有谁说过,等待是最长情的告白,我便愿意这般日复一日地等着他。其实我们都没有说出口,最怕的,是等来一场空。经常的,我半夜会梦魇而醒,梦里便是他浑身是血的模样。

冬日是厥国最难过的日子,墨誉在信里跟我提过,胜败就在这个冬日了,在此一举。我日日数着日子,看着冬日的时间一点点流逝,总算阳春三月就在眼前了。墨誉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信了,上回信中他还提到,这场仗胜券在握,不久就要落幕了。我问过父亲,父亲说战报中并无不妥,且连连大捷,那我便放心了,可能他太忙了,无暇顾及我的信。我这颗心总算安稳落地了。

可不知为何明明大捷在望,那日我还是做了那个可怕的噩梦。

“小姐 ,小姐。”我恍惚听到耳边嗡嗡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入眼就是模模糊糊的流云的影子。

“小姐,你又做噩梦了。”她将大迎枕垫在我的身下,扶我靠了过去。

我喘着粗气,只觉得额头一片冰凉沁骨,全身也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脑中依旧重复着刚才的一幕幕,漫天黄沙飞舞,满眼的血色朦胧,看不到墨誉的身影,只有过目不忘的白幡布,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人心痛。我摸了摸仍旧悸动不安的胸口,喉咙哑的说不出话来。

“小姐万万宽心,大胜在即,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流云倒了一盏热茶,我慢慢吮着,才觉得好些。

大概是前一段日子我紧张过头了,一时间,身子还没有缓过神来,默默地点了点头:“没事,过个一两天就好了。”

“对了,衣裳呢,那暖珠可缝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着急地问。

“缝了缝了,奴婢也熨烫过了,小姐昨儿个不是才问,等白日里,小姐再看看需不需要改动。”流云好言好语地劝着我。

我说的便是我亲自做的那身嫁衣,听了她的话,我这才就着流云的服侍,换了一身中衣,睡了下来。

宫中天禄殿内,明黄湛金的色彩在跃动的烛光下照的有些苦涩,皇上手中仍捏着刚刚送到的战报,眼中得色熠熠生辉,最后欣慰地靠在了软塌上。

“小靖王殿下能征善战,想必是捷报吧,皇上可安心一些了。”身边站着的高公公佝偻着背脊,送上了刚泡好的茶水,伺候地无微不至。

皇上愉悦地弯唇而笑,刚要缓过一口气,突然,胸腔一抽,猛的咳了起来,接着便是止也止不住,高公公大惊,连忙送茶水给皇上压一压,可奈何全部喷了出来,一口气提不上来,呕出了一口鲜血。

“皇上。”高公公颤抖着嚷了起来,却又不敢大声,手忙脚乱地替皇上掖着嘴角,将一刻药丸送到皇上嘴里吃了,眼中已是心疼地沁了泪,抽泣不止。

“无事,无事。”皇上一口血费了大半心神,只能羸弱地倚在高公公身上,嘴上坚决,“朕倒不了,不做好万全之策,朕不会倒下的。”

“皇上。”高公公已是泣不成声,“您就听老奴的,停了那香吧,啊?”

皇上嘴边扯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不成啊,停了,她不就知道了,反正朕这身子是无用了,趁着她还没有怀疑什么,朕安排好一切,江山也就后继有人了,九泉之下朕也能安心。”

此时此刻,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为了千秋祖业,他哪怕是皇上,也不得不牺牲。

唉……高公公长叹不止,“皇后娘娘真是好狠的心哪,这香这么毒,她怎么忍心给皇上用呢!”

“不毒她也不会千里迢迢从房县找出来,巴巴地送来给朕,当初朕在她宫里闻了这香,便觉得全身舒畅,疲乏尽消,这香还是朕主动让她献上来的呢!”皇上双眼迷离幽深,奄奄一息,脸上却始终温润地噙着笑。

“那是她意图谋害皇上,霍乱朝纲。”高公公气不过,恶狠狠地咬着牙。

皇上听了也只是轻笑,好似并不在意,“朕和她十五岁结发成夫妻,风里来雨里去,最终落得个鱼死网破的下场,你说可笑不可笑?”说着兀自大笑了起来。

高公公只是在一旁难过地抹泪,他在皇上身边几十年了,看着他生命一点点流逝,真是心纠的不行。

笑着笑着,皇上也觉得索然无味,吃了药,精神气渐渐缓过来了,懒懒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了戌时。”

“嗯。”皇上说着自个儿坐直了身子,“想必她还没有睡,你去昭纯宫走一趟,朕想和她说说话。”

高公公心下大急:“时辰不早了,还是明儿个再说吧,皇上。”皇后娘娘来了又得点上那劳什子的香,他想想都骇怕。

可皇上一位地摇头坚持,高公公也只能叹着气应下了。

屋内,暖香馥郁弥漫,熏得人昏昏然,男子单手支撑着身子勉强靠在软塌上,姿容清冷,散发着淡淡华彩,眼角眉梢些许沧桑的痕迹若隐若现,双眸含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女子坐在软榻边,一身高贵雍容装扮丝毫不乱,脸上也是温婉情深的模样。

“皇上怎么了?尽对着臣妾瞧?”女子风情柔美一笑,看似娇羞,可只有男子知道,这女子哪里还有对着自己娇羞的时候,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但他并没有露出痕迹,只是满足地轻笑:“没什么,最近不知怎么,总是想起我们在府邸时候的日子,那时候我但凡病了,你便也是日夜不休地亲自照拂我。”

“那是臣妾的职责,皇上莫要提了。”女子眼中闪过明媚华光,依旧是那双微翘冉冉的眸子,却再也看不清楚里面的神色。

男子漠然地勾唇呢喃:“是吗?职责吗?”

“恩?”女子不明,“皇上说什么?”

“前府邸时我送你的那支木雕还在吗?”男子莫名提了起来,甚至用上了我这个称呼,邪肆容貌挂着隐约的迷茫,深刻地望着女子。

女子笑容一顿,迅速半阖上眸子,让人再也看不清楚她的神情,“自然在的,臣妾一直藏着呢。”

“那便好,那便好。”男子无限欣慰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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