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灯时分,刑家三人聚到桌前,伤门长老元澈说道:“我们在这逗留七日有余,明日一早去往大雪山顶,能不惊扰雪山派就不要惊扰,雪山派的开派掌门是刑家的门徒,因当年发生了一些事情才到这大雪山顶开门立派,雪山派的大阴阳龙心法就是根据我们刑家的万空寂灭而来的”,“好的,二长老,那大夏凉燕真的那么厉害吗?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只听老一辈人听过,那大夏凉燕采用千年北极寒冰铁锻造而成,刀长三尺九寸,刀身、刀柄为一体锻造,上镶七颗宝石,刀背用紫金打造龙纹,刀手处做飞燕吞口,整刀寒气逼人,砍金断铁如切菜砍瓜”,“是啊,我们也该迎回它了,都去好好休息,明天定会有一场恶战”,一夜休息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刑家三位便起身,来到楼下,结了帐,“把这酒葫芦装满”,三人出门后,太行十二盗便紧随其后,外面风雪正劲,但并没有影响这两行人的脚步。
突然,刑家三人停住脚步,转过身三公子说道:“怎么?七位紧随其后是有什么指教吗”?
“这大雪山顶又不是你们刑家的,偏你们去的,我们就不能去吗?
“去大雪山顶是假,取大夏凉燕是真吧”。
“既然三公子明说,那我们也就不瞒你们,我们大哥被困北昆仑锁妖塔中,没有大夏凉燕万不能出,近日听闻大夏凉燕在这大雪山顶出现,我等七人想借来一用”。
“哼,大夏凉燕乃我刑门家传神兵,岂容他人染指”,“刑三公子,那可由不得你们了”,“鼠辈,欺我刑门无人吗!
说完那惊门新任长老,元明清将酒葫芦塞打开、一口竟喝下半葫芦酒,猛提真气,只见他周身泛起蓝色真气,将那雪都冻住了,酒葫芦提于右手,左手捏酒诀,那尖声男子暗提真气,从口中发处尖锐声音,摄人心魄,元明清一顿之际,那谢傅以欺身攻来,捏剑指指间真气流动,“那是毒刃指,剧毒无比,明清小心了”,“元澈用真气提醒了元明清,元明清请幌酒葫芦,那银铃声将元明清的真气更提三分,酒神诀与毒刃指战在一处,元明清出招虽没有谢傅快,但招招奇妙无比,那雪都落得慢了,那酒神诀像一幅由真气组成的墙,将毒刃指的真气全部挡在身前,慢慢的谢傅居然落了下风,那十二盗中的一人说道:“三哥,我来助你”,说完便挺剑来刺,一白面书生模样的男子使一把铁扇也喊道:“我也来帮三哥”,那刑三公子一看三人战元明清一人便说道:“终是盗贼,无耻至极,三战一胜之不武,我来助明清一臂之力”,说完从腰间拔出宝刀,刀刃拖地,正是三千拖刀起手式,刑三公子与用剑的男子战在一处那男子用的一手三才梅花剑法,传于武当,乃全真教白二侠自创剑法,“白二侠一生行侠仗义不想却出了你这么一个盗贼”。
“你胡说,我何需向你解释,看招,那男子剑上舞出五朵由真气组成的梅花,刑三公子看后笑道:“五朵?哼,九朵我兴许会害怕一点”。
说完喊道“飞燕”拖刀向前,自上而下劈向男子,那男子躲过后剑上梅花飞舞而出,哪知那刑三公子并不回刀退守而是就势反身挥刀那刀虽只有一尺长短,但刀锋甚长,只一刀那男子变成了刀下亡魂。
另一边与元澈并没有出手,只因想锻炼小辈,毕竟以后刑门支柱都是这些小辈。
与元明清对攻的两人并没有占得便宜,三人势均力敌,那毒刃指招式千变万化,更有铁扇书生从旁协助,而那尖声男子发出的真气音波总是在关键时刻令元明清真气一顿,若不是家传隐龙铃怕是早受其干扰溃败下来,此时三人成缠斗之势。
刑三公子正要去帮忙,“众人住手,不留人的江湖朋友,都散去吧,大夏凉燕在我萧腾手中,若要取刀便是和我雪山派做对”。那声音由大雪山顶传来,内里之深振的人耳膜发疼。
而伤门长老元澈此时脚下一丈范围内的雪都静止不动,墨色的真气由脚下缓缓升起致半腰位置,刑三公子抬眼望去,从雪山顶飞下两人,起首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刀,正是大夏凉燕。
萧腾落地向元澈拱手,元澈点头,萧腾转身向太行十二盗说道:“我向武林放出消息称大夏凉燕在我们大雪山顶,正是想要还与刑门,还有让刑门看一下哪边是朋友,又有哪些是敌人,今日大夏凉燕就在我手,我劝谢三当家退回太行山”。
“我若不依呢”。
“哼,我没有和你商量的意思”,说完萧腾一跺脚,几片雪花飞起,萧腾一扬手,雪花飞向谢傅,谢傅低头看时,裘皮大衣已被割开数个口子,谢傅心中一惊,看向刑门三人说道:“他日我们兄弟定去汨罗拜访刑家诸位,我们走”,“三哥我们就这么走了?那大夏凉燕怎么办,大哥怎么办”?“那刑家三人实力不俗,那少年的酒神诀已得元逢真传,又折了七弟,今天雪山派又和他们站在一起,我们讨不到便宜,我们先撤回太行山,日后去汨罗取刀”。
太行十二盗走后,萧腾转身对刑三公子说道:“想必这就是刑家下任家主刑三公子吧,无忧公子在大雪山顶战败后,将此刀封于雪山上后便不知所踪,雪山派找了很多年终于觅得此刀,先将此刀还与刑门”。
“萧宗主客气了,但不知萧宗主要何酬劳”?
“刑三公子真是见外了,开派宗主传下宗旨,刑门之人便是我雪山派之人,刑门有难定要帮助”。
“如此感谢萧宗主了”,说完刑三公子弯腰鞠躬,萧腾忙扶起,“萧宗主得空去汨罗,我们刑门定设宴款待”。
几人寒暄几句后便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