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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撼北平城

“反正今天的仗只是前戏,还不到亮底牌的时候。”

大明建文元年的北平城头,燕王世子朱高炽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么两句话,宦官在身后费力但不着痕迹地扶着他。虽然腿上有残疾站得不稳,但他的心非常坚定,要么挺住,要么就被圈禁到死,与其那样,还不如像叔叔一样一把火把全家一起烧死。

去年大行皇帝朱元璋驾崩,留下无数儿孙和一个热乎乎的皇位。事坏就坏在朱元璋最喜爱的长子朱标早逝,朱元璋不顾群臣劝阻,跳过了一群翘首以待的儿子,直接把皇位传给了长孙朱允炆。偏巧朱允炆也不是省油的灯,早知道这些叔叔们心怀不轨,一上台就忙不迭地开始削藩大业,一个一个收拾自己手握兵权的叔叔们。周王、岷王相继被贬,湘王不堪被辱,举家纵火而死,这就给野心最大、实力最强的四叔朱棣一个清君侧的接口,于建文元年七月在北平起兵造反。现在,朱允炆派李景隆带大军浩浩荡荡杀到了北平城下。

城下是三十万兵把北平围了,围三阕一,正好一边十万。北方没有敌军,表面上是怕从长城方向赶来援军,天知道是不是留着围点打援的心思。李景隆是大都督李文忠的儿子,听说兵法深得乃父真传。这边城里老爹只留了一万人马,又拉了三万民夫,再抓城里的人就先造反了。

老爹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大将张玉、朱能、二弟和大部分兵马,朱高炽问过要是李景隆打过来怎么办,老爹拍着他肩膀指着眼前这座城市大气地说:此城可抵百万雄兵!好吧,先来三十万垫垫底儿。

对面的中军动了,一面李字帅旗引领着两百人的马队到了城下,一个大嗓门传令兵在城下大喊:“李帅请徐王妃叙话。”旁边的两百人马队也一起喊,然后是身后的十万大军一起喊,端的是声震四野,令人胆寒。

朱高炽也确实被喊声给吓了一跳,想招手叫过旁边的太监替他喊话,却听身后有人冷冰冰地发令:“自己喊。”

朱高炽心里一喜,知道是娘到了,也不回头,大声对城下喊:“有事对本世子说!”城下仍是嘈杂一片,十万人的声音也不停,别说城下的李景隆,身边的太监也没怎么听清。

帅旗连摇几下,声音这才慢慢平息下去,金盔金甲的李景隆从两面门旗后闪出来,冲城上大喊:“我与你娘有旧,世子找你娘来叙话!”旁边的骑兵听了嘻嘻窃笑,朱高炽大怒,知道是敌方的攻心之计,正要叫弓箭手放箭,又听身后吩咐道:“多和他扯几句,小点儿声。”

朱高炽依母令而行:“那我应该管你叫舅舅了?”

李景隆一怔,暗道这小子其蠢如猪,难道怕了我的兵威要献城吗?忙道:“在应天城里,我父向你姥爷讨教兵法,你母长我几岁却也常一起玩耍,叫我舅舅也行。”

话虽然不假,但在战场上当众喊出来就有点儿欺负人了,朱高炽也不生气,只在心中暗笑:你爹算我爷爷干儿子,你充其量算我大哥而已,这话你也就在我们城底下喊喊,过了长江再说就得算欺君之罪。嘴上只能敷衍:“舅舅别来无恙,为何领兵到此?”刚想停下,却听后面老娘低声冷喝:“接着和他扯。”连忙接着喊:“我爹也想您,特意带兵去永平看您,没想到您却来了这里,想必是路上错过了...”。

李景隆听他说起军情,不由得心生好奇,却听这个胖子中气不继,越说声音越小,心里暗骂他酒囊饭袋,不禁策马往前趟了几步,却忽见城上闪出一个红影,手持一张硬弓,搭箭朝自己连珠射来,一边射一边大骂:“让你小子和老娘玩耍...”。李景隆不及躲闪,一箭被射中盔缨,被惊魂未定的部下拥着退了。李景隆退了十丈,却又觉得输了气势,转过身大喊:“王妃休要暗箭伤人,本帅就算站在这里射,你能射中我吗?”语声略带颤抖,又见城上推出个八牛弩来,连忙悻悻地走了。

这徐王妃本是将门虎女,自幼弓马娴熟,早取了故徐达大将军的震天弓埋伏在城上,要暗算李景隆。

朱高炽暗道可惜,回头拜见母妃道:“娘果然神射,想必是念及故人之情,给他个警告,要是我就射他咽喉了。”

徐王妃大怒道:“你小子不习弓马,肥成个猪样,也不知道射箭有多难,百步之外的透甲锥哪儿是那么好中的?我就是想射他胸口!”说罢气哼哼带着女官走了,朱高炽连忙赔笑相送。

李景隆回营后惊魂未定,大骂徐王妃不讲道义,暗箭伤人,手下将领噤若寒蝉,低头不语,只有身后的长史宁全忠闭目微笑。对着老爹留下来的部曲,李景隆也发不出脾气,忙低声问:“老长史有何指教?”

这宁全忠乃是刘伯温的入室弟子,被大都督李文忠引为智囊,南征北战立功无数。本已回家养老,这次又被李景隆邀请出山。正是宁全忠献了这围点打援之策,用三十万兵马围困北平,又将二十万大军散布在密云、昌平,要一举击溃朱棣回援的大军。

宁全忠成竹在胸道:“大帅尽可放心,破城之事可早可晚,就看咱们是否要按原计划围点打援了。”

李景隆大喜:“计将安出啊?”

宁全忠道:“昨天属下分别见了几个锦衣卫留下来的探子,发现城里还留了几个咱们的钉子,大帅上阵这会儿,已经联系上了一个,就看大帅想什么时候动手。”

眼瞅着胜利有望,李景隆又有点儿犹豫,伸手拿出将令:“耿川,加派探马去永平,看看朱棣的动向。”

转头又问宁全忠:“现在破了北平,就把朱棣打成了流寇,各藩动向不稳,再让他流窜蛊惑,西汉八王之乱的故事又要重演啊。可是不破北平,三十万人耗在这里军粮消耗不小,城里的人万一被查出来机会就没了,还真难选择呢。”

宁全忠道:“依属下之见,破了北平就断了朱棣的根基,然后咱们留下一万人守北平,再去永平决战。围点打援固然巧妙,万一朱棣不上当,咱们就是贻误战机。”

李景隆决然道:“就依此计!瞿能听令,派你带本部人马随宁老准备,两个时辰后出战。其余人马三面攻城,破城就在今日!”

这瞿能也是李文忠手下宿将,在军中威望甚高,深被李景隆所忌,但关键时刻破城攻坚还是要靠他。

众人散去,李景隆却见监军御史黄兰端坐不动,心中暗道不好。以前他爹李文忠是开府的大都督,军中说一不二,就算皇帝发来的金牌谕旨都可以不理。但现在的军制已经不同,虽然御史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却是代天子出征,自己不和监军商量就下达了命令,有点儿冒犯了人家的官威。果然见黄兰微微冷笑道:“在下听元帅将令,忽有所感,想起一个笑话。”也不管李景隆爱不爱听,就自顾自讲了起来:“从前有个大夫,一个伤兵中箭找他治病,他也不看箭有多深,肉烂没烂,拿起剪子就把箭杆剪掉了。伤兵大惊,问他为什么。他说我是外科大夫,外面的伤治好了,里面的事儿是内科医生的事情,我不管。”说完自顾自地大笑起来。李景隆冷冷不语:“黄御史有话直说,莫非是嫌本帅的将令不妥?”

黄兰正色道:“正如大帅方才所言,燕王的封地可不比周王鲁王,九边都是军事重地,如果不根除燕王之患,任由他糜烂下去,将由癣疥之疾变为心腹大患。代王有意附从燕王,宁王辽王也在观望,他们皆有重兵。就算这些人都忠心朝廷,万一燕王流窜到漠北,在蒙古招兵买马南下,你还能找出当年的名臣宿将来抵挡吗?”

见李景隆沉默不语,黄兰再道:“依下官之见,不妨请瞿将军先依计行事,如果非常顺利,那就把兵撤回来,破墙但不破城,给他们一个震慑,逼朱棣马上回军。他们忙中出错,我们就有机可乘。”

李景隆大惊道:“攻城岂是儿戏?破城了反而撤兵回营,我如何能约束战士?”

黄兰不悦道:“宁长史不是说城里的钉子很多,又不缺这一个?再说三十万大军围一万守军,兵法云十则围之,我们以三十围之却担心不能胜,是否堕了我王师的威风?大帅熟读史书,想想西汉西晋,哪有造反成功的藩王?这是天赐大帅的奇功,您还怕了朱棣这个叛贼吗?”

见李景隆仿佛心动,黄兰又压低声音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我也是为大帅着想,若是兵临城下一天就破了城,哪显得出大帅的功劳?京里的尚书们可不知道北平是一座什么样的雄城,他们只会看到咱们三十万对一万,在锦衣卫的内应下一天破城,瞿能将军抢得首功,大帅却轻纵了伪燕王的主力。”

李景隆沉默片刻道:“两个时辰后出兵,请监军大人与我同行。”

战事胶着了两个时辰,三丈高的城墙给守军带来的优势非常明显,太长的云梯不好操作,抛射上来的箭雨也软弱无力,相反守军抛掷下来的滚木石头都会造成严重的杀伤。几处城门都成了重要的战场,为了避免冲车破坏城门,守城的总指挥顾成派死士出击纵火,在城上弓箭手的掩护下杀伤。忽见城下阵营旌旗大动,竟有数万步卒扛着土袋拥上来,似要把护城河一举填平,顾成大叫:“再调队弓箭手上墙,这会儿多杀一个是一个!多准备火把,今天要夜战”,又吩咐传令兵道:“去别的门看看,半个时辰给我报一次战况。”

顾成没有料到,一直平静着的城北突然出现了变化。城西北的张掖门下喧闹起来,城中大批百姓莫名地聚拢起来,哭求守军放他们逃生。守城的哨长连忙派手下军卒拦住,厉声向下喝道:“城外就是战场,老百姓出去就是死路一条,带头的赶紧把人领回去,不然军法从事了!”

底下有个富家翁模样的端着口小箱子答道:“军爷,我们过来就是知道城北没兵,您行行方便我们自有一份孝敬。”说着打开小箱子,里面竟都是明晃晃的金叶子,怕不止四五十两。

哨长大怒:“战时私开城门,我马上就被行了军法,我能用这钱买命吗?”看旁边不少守城的丁壮被金子吸引,都围了上来,更是大怒,一脚一个踢了回去:“把他们全都撵走,别耽误干活!”

这时听城上有人大喊:“于总,城外有骑兵!”不用他喊,城内人群也都能感受到地面的轻微颤动,正是大批骑兵从远处奔袭而来。

哨长大惊,转身要走,却见那富家翁也急了,举盒子往城上扔来,大喊:“军爷接住了,五百两啊!”

哨长本就被金子晃得花了眼,以为五十两就够自己几辈子花销,一听五百两就更是晕了,难道底下全是金锭子?下意识伸手去接,却没想到五百两的重物怎能被一把扔上城头?只见箱子凌空爆炸,一下子烟雾弥漫,城头上什么也看不见了。

城底下被裹挟来的老幼全都吓得四散,藏在后面的细作都是高手,开始趁乱放火抢城,抓来的丁壮里也有人动手,一时间城内不辨敌我,彻底地乱了。

城外的瞿能看到张掖门城楼上起火,知道城内已经发动,忙派人去调城西的部队支援,自己亲冒矢石带着先登营爬云梯抢城。这时的城头已经乱成一团,哨长虽然没什么大伤,但眼睛却是睁不开了,被瞿能一刀剁去了脑袋。张掖门就此破了。

瞿能派手下人开城接宁全忠进来,早有城内的锦衣卫细作送来了布防的地图,宁全忠草草一看,布置道:“两千人守住这里半个时辰,只要能保证城西能调进来一万人,就是首功。瞿将军若有余勇,可带着剩下的人随我去看看燕王府,只要点起一把火来,其他三门也必然方寸大乱,此城必破。”

瞿能大笑道:“只爬了三丈高的城墙,老子的筋骨还没活动开,就陪叔走一圈!”

旁边的近卫都是大笑,忽听一声磬响,清脆悦耳,就如在每个人耳边敲响,又有暗哑的嗓音叹息道:“为保一城百姓平安,还请各位施主留在张掖门陪陪老僧吧。”

瞿能大惊,抬头看向长街,只见一黑衣老僧,左手持禅杖,右手持钵盂,静立在长街上。

瞿能知道有些古怪,暗做个手势,旁边早有近卫张弓搭箭射了过去,本来应正中胸口,却不见老僧有什么动作,箭便射空了。

瞿能要提刀上马,却被宁全忠一把拉到了身后,隔着盔甲胳膊竟被捏得生疼,暗道这老头突然好大的力气。

宁全忠肃然道:“这位道友怎么守了胡僧的戒?不知是哪位老师的门下?”

那老僧低声道:“贫僧道衍,在北平城外慈云寺出家,只求各位退出张掖门,不要惊扰本城百姓。”语音不高,但数千官兵各个听了个清楚。

宁全忠大惊,忙向瞿能使了个眼色,转头对道衍朗声道:“早听老师说道衍禅师有大神通,可惜在战场上相见。我们五千人已入张掖门,马上又有一万援兵赶到,劝您早早投降...”边说边向后退去。

道衍笑道:“本想擒贼先擒王,没想到有个小辈在这里捣乱,倒要多费些手脚...”。眼中忽然光芒大放,身边旋风卷起,隐隐有风雷之势。宁全忠一边喝令军兵放箭,一边拉住瞿能疾退,一时间箭如飞蝗向老僧射去,都被风吹得不知到哪儿去了。

瞿能转眼被拉出了张掖门,见宁全忠竟然面如土色,忙问:“长史为何如此惊慌?”

宁全忠一咬牙道:“遇上了个老妖精,我师父已死,天下已没人制得住他了。你快去城西要兵,一万不够,能带多少带多少,我的老命就和他拼在这儿了。”说罢一跺脚,转身又进了张掖门。

瞿能看城内黑风阵阵,五千人马竟似要被风吹出城来,忙拨马去城西搬兵了。

此时城内已经一片狼藉,兵马被吹得东倒西歪,一条旋风直上九霄,风眼中的黑衣老僧双手合十,浑身金光闪闪,如罗汉临凡一般。

宁全忠站在城墙上,身上也似有金光闪动,褐色的气流丝毫不能撼动他的衣襟,长剑的剑穗轻轻地颤抖,不是因为风,而是因为主人的杀气。

道衍也感觉到了杀气,风顿止,身边的兵士却没有了再战的勇气,见识了天地之威,让他们连捡起刀剑的勇气都没有了。

道衍轻声叹道:“你当识进退,不然可惜了几十年修行。”

宁全忠也叹:“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玄门的前辈,但不知前辈为何要帮助反贼?”

道衍笑道:“帮助反贼?没有我哪会有人造反?我是为了这座城。”

宁全忠怒道:“居然是你引发了天下大乱!天下刚太平不久,你入世为祸,不怕受天谴?”

“想必你师父没告诉你二十年前的事情,你若弃剑,我细说给你听。”

宁全忠心中默算着瞿能的脚程,弃剑于地,拱手道:“前辈请讲。”

道衍道:“二十年前,我和你师父推演天数,想效仿先贤做一个马前课出来。结果只算了七十年,便算出蛮夷再兴,黄河以北将再次落入蒙元之手。你师父决定顺应天数,但我要逆天改命,于是诈死遁入佛门,在慈云寺出家。”

宁全忠惊问:“前辈不去讨伐蒙古,为什么要挑动燕王造反?”

道衍道:“你师父就是劝先帝讨伐蒙古,追亡逐北,但草原上的蛮人如野草一般,割掉一茬,又有更残暴的出现。只有靠我的方法,定都北平,以天子守国门,把北平变作兵营。”

宁全忠惊觉此人深谋远虑,着实可怕。如果按先帝的手段,以藩王镇边疆,后辈皇帝在南京遥制难以放心,九边的重兵早晚要被削弱,无法抵挡蒙古大军。皇帝在北平坐镇,九边的军需给养皆操控在手,京城大营有一只威慑性的力量就足以平叛,比现在劳师远征不知省了多少事儿。

道衍又道:“如果你相信我的卦术,你就不必蓄气了,瞿能必不会带兵过来,李景隆不会给他立功的机会的。”

言未毕,宁全忠看远处瞿能无精打采地打马回来,身后一兵一卒都没有。不由得破口大骂李景隆:“小儿无能!若今日不能破城,再无破城之日了!”说罢挥手指挥士兵射箭,伸手一招,宝剑竟飞入了手中,剑身变成了赤红色,仿佛刚刚从熔炉中捡出来的一般。

宁全忠怒道:“南北一战,天下伏尸百万,就是因为你这贼秃!”说罢,双手擎剑,却用的是刀法,合身从三丈高的城墙上扑下,取的是同归于尽的法子。

道衍知道不可轻敌,收了风术,左手禅杖卸去宁全忠的攻势,又见宁全忠胸中光芒大作,知道他要自爆真元和自己同归于尽,右手钵盂向下一扣,小小钵盂竟把宁全忠缩小整个扣在了下面。只听钵盂下一声巨响,下面的青砖粉碎如沙粒一般,道衍震得手中流血,显然受伤不轻。他也不管那些吓破胆的南军兵士,转身而去,身后又是狂风大作,直将南军将士吹出城外。

当晚,气温骤降滴水成冰,北军取井水浇于城上,将北平冻成了一座冰城。南军不堪苦寒,见北平坚不可破,只得退兵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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