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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轻熟剧 11

苗婀娜坐在机场的凳子上发呆,千石投资的冯志广走过来问苗婀娜:“这里是去糖瓜市的航班吗?”苗婀娜说:“是的。”冯志广问苗婀娜:“你也去糖瓜市呀?”苗婀娜说:“是的。”冯志广又问:“你看上去脸色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冯志广跟苗婀娜搭上话以后就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冯志广问苗婀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苗婀娜说:“公司的品牌宣传组。您做什么工作?”冯志广说:“我是做投资工作的。这是我的名片。”苗婀娜看到名片上写着“千土投资有限公司,总裁,冯志广。”苗婀娜问:“你是投资公司的?你懂股票吗?”冯志广说:“懂呀,你炒股呀?”苗婀娜说:“我买了麻雀矿业,赔了很多钱。”冯志广说:“看你闷闷不乐的,是为了股票呀?我跟麻雀矿业的董事长是朋友。你是不是他们公司重组那段时间赔钱了?”苗婀娜说:“是的。本来涨得好好的,重组失败就跌停了。”

冯志广打开手机搜索到麻雀矿业的阴阳线图(K线图),得意洋洋地点评这支股票:“你看,麻雀矿业重组停牌的前一天,跳空高开,盘中多次诱多走出M曲线,下午2点钟开始震荡下跌,留下了长长的上影线。你再看看那天的成交量比过去两天的成交量之和还要多,收盘价低于开盘价,形成一根长长的绿柱子。这说明很多人都提前预测到了重组失败的消息,卖掉了手上的股票。”苗婀娜问:“什么是诱多?什么是绿柱子?你刚才说你跟麻雀矿业的董事长是朋友,那你提前知道消息吗?”冯志广故意回避了知道内幕的话题,反问苗婀娜:“你不知道什么是诱多和绿柱子?那你是怎么炒股的?”苗婀娜委屈地快要哭了,她说:“我那天下午不仅没卖还买了很多。我把我男朋友的钱也赔掉了。”冯志广劝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还年轻可以慢慢学。你男朋友知道你把他的钱赔掉了吗?你跟他一起住吗?你还敢回家吗?”苗婀娜说:“他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他要出差1个月。”冯志广说:“这1个月我可以帮你把钱赚回来。你要是能早点认识我,我早就帮你赚钱了。”说着说着开始登机了,冯志广对苗婀娜说:“我在第11排,你在哪一排?”苗婀娜说:“我在20排。”冯志广说:“一会儿下了飞机我送你回家,我担心你炒股亏钱想不开。”

冯志广把苗婀娜送到了小区门口,说:“这个小区看上去有点委屈你了,我以为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住得好一点。”苗婀娜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换了新邻居,新邻居是一个矮小女孩。第二天早上苗婀娜看到女邻居跟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孩挽着胳膊一起出门。

苗婀娜听取了夏冷文的建议,她“割肉”赔钱卖掉了股票先把信用卡还上了。快下班时苗婀娜收到了冯志广的信息,冯志广路过苗婀娜的公司,打算下班后请苗婀娜吃饭并且顺便指导她炒股。苗婀娜问冯志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既要请我吃饭又要指导我炒股?”冯志广说:“你不希望别人对你好呀?每个人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帮别人的时候就帮一帮,日行一善,多交一个朋友。”苗婀娜说:“你真是一个好人。”这个时候孟浩学搂着金枝枝的腰走到了旁边的位子上。金枝枝和孟浩学坐好后,金枝枝点餐,孟浩学四处乱看。孟浩学和金枝枝这一老一少太引人注目,苗婀娜一直都在看他们,冯志广也在看他们。孟浩学假装无意间看到了预谋已久的冯志广,冯志广对孟浩学挥了挥手。孟浩学走过来,对冯志广说:“冯总,好久不见。”冯志广说:“是有段时间没见了,那个女孩是谁呀?”孟浩学把金枝枝喊过来,他们都互相认识了一下,金枝枝和苗婀娜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过了几天,苗婀娜早上上班的时候看到女邻居衣衫不整地送一个油腻的中老年男人出门。女邻居用公鸭嗓问男人:“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出差呀?”那个男人说:“我这次还有一周才走,你就这么着急问下次了?”随着苗婀娜渐渐走下楼梯,邻居的声音渐渐变小。苗婀娜心想:“这个女邻居长得那么矮小,还是公鸭嗓,没想到还这么风流呢。”上班后,金枝枝在网上跟苗婀娜聊天,金枝枝说:“下班后你陪我见爸妈,你帮我证明我平时很乖。我一会儿开车过去接你,你见了我父母就说那车是你的,要不然他们该问我怎么买得车了。”苗婀娜说:“我不会开车。穿帮了怎么办?”金枝枝说:“你说你脚崴了。”

苗婀娜下班后看到了金枝枝的漂亮坐骑,在车上,金枝枝的小姨温柔柔装模做样地给苗婀娜的一只脚进行了简单固定包扎。苗婀娜换上了金枝枝预先准备好的拖鞋,在金枝枝和温柔柔的搀扶下见到了金枝枝的父母。金枝枝的父母问苗婀娜:“你脚崴了没休息,还坚持上班呢?”苗婀娜说:“是的,最近工作挺多的。我的脚快好了,可以走路了。”金枝枝接过话说:“何止是脚崴了要上班,她这个周末还要加班呢。她这几天一直住在我家,请我当司机接送她上下班。”金枝枝的父母说:“这样呀,我们来之前真该问问情况。”温柔柔说:“你这是不放心,故意搞突然袭击。没想到把人家苗小姐“袭击”了。”苗婀娜说:“没事的,我打车也可以。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金枝枝说:“你要把你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带回去吗?那我一会儿陪你一起去我家拿洗漱用品,开你的车送你回去并且把车还给你。”苗婀娜说:“不用了,我男朋友也出差了,没人开。车借给你开。你陪你父母的时候开车方便些。”金枝枝去洗手间用手机给苗婀娜发了条信息:“万一哪个路口查行驶证不就穿帮了?一会儿我把车开到你的小区。”苗婀娜回复:“好的。”从洗手间回来后,金枝枝说:“我刚才想了一下,还是把车还给你比较好。没准别人也可以接送你。”到了金枝枝的高档小区,温柔柔对金枝枝的父母说:“我们在楼下等会儿吧,她那个屋子那么小,我们都挤进去不方便苗小姐收拾东西。”金枝枝的妈妈说:“行,我们在楼下等会儿。”

苗婀娜看到金枝枝住的小区很漂亮,想起冯志广说的那句“我以为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住得好一点”。苗婀娜夸赞金枝枝:“你住的小区很漂亮。” 金枝枝说:“我买房子的时候还没认识孟总,要不然我可以买个大一些,位于小区中心的。这栋楼在小区边上,空气没小区中心的好。一会儿出去的时候,我带你走另一个门,穿过这个小区。”金枝枝把孟浩学的东西打包好,跟苗婀娜一起下了楼。她们穿过小区的时候,又看到一个油腻老男人搂着年轻姑娘。金枝枝对苗婀娜说:“那个女孩是个学生。”苗婀娜问:“那个男人是她老公吗?”金枝枝说:“你好单纯,你平时是不是只跟你男朋友或者同学来往,没有其他交际活动。”苗婀娜说:“是呀。我不认识其他人。”金枝枝说:“你的交际圈子太简单了,你真该多认识些有能量的人。你的圈子决定你的眼界和人生。”苗婀娜看到了小区中央的人工湖,说:“这个小区还有人工湖,像公园一样。”金枝枝说:“这个小区是千土投资公司出资建造的,我买房的时候冯总给了我很大的折扣。他们公司投资了很多的矿产和房地产,冯总本人有好几十套高档住宅,还有一栋甲级写字楼。”到了苗婀娜的家里,金枝枝说:“你住得真简单,你真是个贤惠善良的女孩。可是你现在就过得这么苦,以后要供房子养车子养孩子,柴米油盐,你会更苦的。”

最近冯志广常常用手机聊天软件跟苗婀娜聊天。冯志广对苗婀娜说:“毕竟还没结婚,你跟你男朋友共用一个证券账户不好计算盈利和亏损。”苗婀娜觉得言之有理,接受了冯志广的建议,去月口证券办理自己的证券账户。快到月口证券的时候,冯志广对苗婀娜说:“你开户之前可以先去月口证券楼下的月口银行办张贵宾银行卡。”苗婀娜说:“我没有那么多存款,办不了。”冯志广说:“我们投资公司是月口银行的大客户,我已经跟他们银行打过招呼了,你把我的名片给银行服务台看一下,哪怕你的存款是零也能办。”苗婀娜先到一楼的月口银行,银行服务台不再是上次那种尖酸刻薄的冷面孔,变得笑盈盈地为苗婀娜提供服务,她问苗婀娜:“您好。请问您打算办什么业务呢?”苗婀娜说:“我想升级一张贵宾卡。”苗婀娜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份证件和冯志广的名片递到了银行服务台,银行服务台露出了最职业的八颗牙笑容,说:“苗小姐,您好。冯总已经通知过我们了。我们现在就帮您办,您这么请。”苗婀娜在银行服务台的指引下坐到了贵宾区的真皮沙发上。贵宾区服务人员问:“苗小姐,请问您喝什么饮料?咖啡、茶还是果汁?”苗婀娜说:“咖啡。”贵宾区服务人员问:“请问您吃什么蛋糕?巧克力味、牛奶味还是草莓味?”苗婀娜说:“我吃草莓味的。”贵宾区服务员说:“您的贵宾卡稍后就可以办好,建议您把钱都转到我们银行,那样以后你就可以来我们贵宾区办理业务了。您一边吃着,我一边给您介绍下我们银行的贵宾卡。我们银行在多个机场都设有贵宾区,如果您候机的机场有我们银行的贵宾区,您可以去贵宾区休息,享用免费的茶点。我们银行还跟多个商场有合作关系,您以后使用我们的贵宾卡可以直接享受贵宾折扣。我们在有些商场也设有贵宾区,您也可以到商场的贵宾区休息。我这儿有一张贵宾卡手册,上面介绍了贵宾区设置、专属优惠、境外消费返现等等。您以后应该会经常去国外旅游吧,我们的贵宾卡在境外消费这方面具有突出优势。我先介绍这些,若您还有其他问题可以随时拨打我们的客服电话。请您继续享用您的蛋糕,我稍后会把您的贵宾卡递给您。”苗婀娜喝完咖啡、吃完蛋糕、拿到贵宾卡,感受到了冯志广的“能量”,体验到了富人的“感觉”。

苗婀娜按照“出资比例”把自己的钱转到了自己的账户里,她打算帮夏冷文把亏损补上后就把账户还给他。最近冯志广推荐的股票涨势很好,她发了工资后刚补仓就赶上了一波小行情。夏冷文的账户损失减少了很多,她自己的账户不久后就可以盈利了。股票聊天群里有个女股民离婚了,她说结婚前老公很穷,他们两个人裸婚。婚后前几年感情还不错,后来她老公的工作发展得比较好,她却为了照顾家庭荒废了事业。婚姻期间,她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保养,现在比同龄人看上去大了好几岁。离婚的时候,她前夫更有能力抚养孩子,孩子继续跟前夫生活在一起。她生孩子期间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还遗留了“月子病”。有些女股民纷纷发表感言,她们都觉得潜力男人不如潜力股,炒股买入潜力股将来上涨的潜力股会给股民回报,嫁人选了潜力男将来中年发迹的潜力男却会把原配夫人抛弃。很多男股民也纷纷承认,男股民们说:“其实我们男人就是这种心理,我们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你们女人不也喜欢帅哥吗。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不如直接选个能给你们利润分红的男人。”又有一群人附和:“只要直接提供利润分红,不管他是结婚的还是单身的都行。”那个离了婚的女股民说:“我要是早些听到你们这些话,当初直接选个成功男人,也不至于现在这么惨。我老公虽然没有外遇,不过他完全可以再娶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金枝枝在网上给她发信息:“我爸妈回去了,我又自由了,晚上请你吃饭感谢你那天装崴脚“出脚相助”,吃完饭我去你们小区开我的车。”金枝枝这次请吃饭,孟浩学和冯志广也来了,孟浩学一边吃一边讲黄色笑话。冯志广趁着笑话讲到精彩的时候,把“咸猪手”放到了苗婀娜的腿上。苗婀娜最近看到、听到了太多类似于金枝枝和孟浩学的人,她已经从心里包容这种关系,有几分默许;她又想起了夏冷文,不想辜负夏冷文,心里又有些排斥。冯志广的咸猪手在苗婀娜的腿上慢慢游离,苗婀娜不想接受又不舍拒绝,心乱如麻。苗婀娜说:“我不太舒服,去洗手间。” 赶紧溜到了洗手间。苗婀娜在洗手间想了又想,她既不想失去夏冷文又不想丢掉冯志广。金枝枝在外面叫她:“婀娜,你还好吗?你也没喝几口酒呀,酒量这么小吗?”苗婀娜听到后,心想:“我装醉吧,等回家后再仔细想想。”他们吃完饭时间有点晚了,金枝枝没去苗婀娜家里取车,孟浩学的东西依然放在苗婀娜家里。冯志广送苗婀娜回家,司机在前面开车,冯志广和苗婀娜坐在后排。苗婀娜心里很紧张,她担心冯志广再把手伸过来,不过冯志广很安分。冯志广的安分使苗婀娜有些失落,她突然发现她心里其实有一些期待,她期待冯志广“喜欢”她。

苗婀娜回家后看到夏冷文到家了,看到夏冷文一脸怒气。苗婀娜问夏冷文:“你回来了?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夏冷文反问苗婀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苗婀娜从包里拿出手机,说:“难道是没电了?”一边说着一边开机,她的手机顺利开机了,还剩一多半的电。夏冷文阴着脸问:“这不是还有这么多电吗?”苗婀娜说:“会不会是自动关机了。”夏冷文吼道:“家里怎么会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苗婀娜说:“那是金枝枝拿过来的,我跟你说过呀。是金枝枝的。”夏冷文最近听到了很多苗婀娜的流言蜚语,他怀疑苗婀娜故意撒了这个谎骗他。无奈之下,苗婀娜给金枝枝打电话,让金枝枝帮她证明那些东西的来源。孟浩学正在金枝枝身边,等金枝枝挂断电话后,他对金枝枝说:“你去把苗婀娜接过来,想办法让他们尽快分手。”金枝枝回拨了苗婀娜的电话,对苗婀娜说:“婀娜,你男朋友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真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去你家把东西拿回来。实在不行,你今天晚上就来我家住吧。你等我啊,我马上去。”夏冷文问苗婀娜:“金枝枝跟有妇之夫交往,你还跟她来往这么密切。我不是让你跟她保持距离吗?”苗婀娜说:“多交个朋友有什么不好,她虽然是有妇之夫的女朋友,但是她人不坏。”

金枝枝来了,她问苗婀娜:“你没事吧?”没等苗婀娜说话,她就开始谴责夏冷文:“你就是夏冷文?苗婀娜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找了你这种男朋友。你不仅没钱买房子,连租房子都租这么破的。苗婀娜跟你在一起,吃不到好的,穿不到好的。你让她吃这么多苦,你还误会她,让她受委屈。你有能耐欺负女朋友,怎么没能耐在工作方面做出成绩?你就是社会的失败者,你根本就没有未来。你……”苗婀娜以为金枝枝只是来拿东西,没想到她说出这么重的话,这么伤人的话苗婀娜从来都说不出口。苗婀娜赶紧拉了下金枝枝,说:“金小姐,好了,别再说了。”夏冷文差点就回骂金枝枝更难听的话,毕竟在夏冷文眼里金枝枝是个不自重的女人。夏冷文没有说太多,只是把孟浩学的那包东西扔给金枝枝,冷冷地说:“你有钱是吧?你的钱是怎么来的?拿着你的脏东西走吧,这里不欢迎你。”金枝枝对苗婀娜说:“走,跟我一起去我家。这么破的出租屋我还不稀罕来呢。”苗婀娜感到很为难,她不想跟金枝枝一起走,不跟金枝枝走又怕失去金枝枝这个朋友。孟浩学给金枝枝打电话,问:“还没下来呢?”金枝枝说:“马上就下去了。”金枝枝对苗婀娜说:“孟总在楼下等我们呢。”苗婀娜意识到:她如果不跟金枝枝走,她就再也不能听孟总和冯总聊那些有趣的“宏图伟业”了。苗婀娜拿起包,跟金枝枝一起离开了出租屋。

随着因连软件跟朴氏联盟的合作不断增多,沟通和交流日益频繁。因连软件受朴氏联盟的影响,风气每况愈下。夏冷文在因连软件工作,又由于从事售后工作而常常跟朴氏联盟的公司打交道,他身边不缺乏金枝枝和孟浩学这样的人,他也见惯了为了金钱不择手段的事。他担心苗婀娜学坏,他担心他们的感情敌不过金钱和权力的诱惑。这一天到来了,夏冷文知道今天晚上苗婀娜出了这个门就再也回不来了。

到了金枝枝的家里,金枝枝对苗婀娜说:“冯总送你回家后,我打电话取笑冯总,我问他‘在车上的时候有没有占婀娜的便宜?’,你猜他怎么回答的?”苗婀娜问:“他怎么说的?”金枝枝说:“冯总说‘他从来都不乘人之危,从来不占醉酒女人的便宜’。你看看,冯总多成熟、理性、大度呀!多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我们都看出来了,冯总很喜欢你。你舍不得夏冷文,无非就是你跟夏冷文相处的时间长了,再就是你担心周围的闲言碎语。其实,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快乐是最重要的,如果这个男人不能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好,他给你带来的是痛苦、是纠结,那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你自己一个人生活或者找个给你幸福的男人,不是更好吗?你的快乐是你自己的,别人无权对你说三道四。”本来苗婀娜想仔细想想冯志广和夏冷文,可是金枝枝这一闹打乱了苗婀娜的步调。苗婀娜心想:“夏冷文那么骄傲,他能不能承受金枝枝骂他的那些话?”苗婀娜想起夏冷文觉得心痛,想着想着哭了起来。苗婀娜不想再跟金枝枝讨论冯志广和夏冷文,她说:“我好困。”金枝枝说:“好吧好吧,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睡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苗婀娜睡醒后,金枝枝说:“你今天上午请假吧,别去上班了。”苗婀娜没状态上班,请了假。金枝枝说:“冯总关心你的情况,他想过来看看你。他一会儿就到小区了,我让他来吧?”苗婀娜躺在床上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金枝枝给冯志广打电话:“冯总,你来吧,婀娜已经醒了。”挂掉电话,金枝枝对苗婀娜说:“我去上班了,厨房给你准备了早餐。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冯志广来了以后假装一副很心疼苗婀娜的样子,很关心地抱住了苗婀娜。冯志广的咸猪手肆无忌惮地不安分起来,苗婀娜没有任何拒绝和反抗。

孟浩学说:“冯总这次,不费一兵一卒抱得美人归。这才是高手。”牛小布学到了冯志广的“套路”,来糖瓜市的时候问王燕菲:“王小姐,你炒股吗?”王燕菲说:“买了一点。”牛小布问:“那你炒得怎么样呀?”王燕菲说:“我毕业之前考取了会计类证书和证券类证书,毕业时靠着这两个证书成功应聘了上市公司涓涓集团财务中心的工作。”从此以后,牛小布对王燕菲再也没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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