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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

李兰婷先教了他们初级的狮吼心法入门,又让赵大有教了大家擒拿手,练了两个时辰,赵大有愿赌服输多练了一个时辰。

中午的时候李兰婷特地去府衙看了一下赵知府怎么处理刘春堂,发现找不到刘春堂了,问狱卒,狱卒说:“刘春堂已经放了。”

李兰婷去找赵知府,赵知府陪着笑说:“那个刘春堂,已经赔偿了那些买了他的玉石的人,然后甘愿认罚五百两,我就放了他。毕竟他也只是骗了您二十两,他甘愿额外赔偿你们五百两,总共一千两,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放了他。”

李兰婷气的七窍冒烟,指着赵知府骂:“你这个什么知府,断案不会断,断好了的交给你你还能把人给放了!”

赵知府说:“这自古以来不是能用银两保释的嘛,毕竟五百两也不少了,抵我们城里一个月的税钱了。”

李兰婷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是气的不行,可是赵知府却认为能换来这么多银两是赚大了,说都说不通,只好走了。

找到道宇轩一说,道宇轩却说:“算了,放都放了,也不能怪他,我上午看了赵信城的全年税收和支出,的确一个月只有五百两,而且支出也差不多有五百两,所以怪不得他会这么在乎那个巨额罚款了。”

李兰婷说:“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把那个刘春堂定罪,居然这么轻易给他跑了,太可气了!”

道宇轩笑着说:“你想想,他这样一天能骗多少钱,其实这次罚了一千两也算元气大伤了。而且我觉得这个人倒挺有意思,如果经商应该也是个人才,可惜走了歪路。”

李兰婷说:“也是,这个人就是个铁嘴钢牙,那天我们抓到他把柄都说不过他,那张嘴太能说了。”

道宇轩笑着说:“是啊,而且他很识时务,那天明知我们是讹他了,也就认了,知道他也没办法。你们去登记户口的时候,要是碰到他把他带回来,我想把他用起来,毕竟做生意我们也不擅长,赵信城盛产玉石,长期以来却这么穷,税收一年才五千多两,和之前看到萧金石的北宁不能比啊!”

李兰婷说:“只要他还没走,就一定带到!”

下午,李兰婷就带着一群小伙子出去登记户口了,大家分散开来,两人一组挨家挨户的敲门登记。

半天时间却才登记了几百户,而且没有办法记录,串个门都可能被重录了,这次说是书生,下次说是卖画的也可能被重新登录,毕竟只能登记一个姓名职业年龄,随便说这边也没办法分辨。

倒是李兰婷直接去刘春堂之前的客栈,果然他正准备走,看到李兰婷想低头假装不认识,李兰婷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差点让你跑了啊,挺能耐的,又忽悠到了赵知府。”

刘春堂苦着脸说说:“姑奶奶,我这不是都破财消灾了,赚的钱都罚出去了,那些兄弟工钱都没结上都跑掉了呢,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李兰婷笑着说:“没事,就是让你再在这里留几年。”

刘春堂说:“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你让我关几年,我是不要紧,他们谁来养啊?”

李兰婷说:“你家人在哪里?”

刘春堂说:“在很远呢。”

李兰婷说:“不管了,你把地址给我。我让人去接他们过来,我们帮你照顾。”

刘春堂说:“姑奶奶,你不是开玩笑吧,哪有把人关牢里,还去帮人赡养家属的?”

李兰婷说:“跟我走。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开国王府,李兰婷对道宇轩说:“人我带回来了。”

道宇轩对刘春堂说:“刘先生请坐。”

刘春堂狐疑的坐下,说:“大人,那一千两差不多是全部家当了,剩下的连那些兄弟的工钱都没够发,连那块玉都卖掉了,我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了,你对我客气不客气都没用的了。”

李兰婷在旁边笑出声来:“哈哈,看你骗人,吓死你。”

道宇轩也笑着说:“我不是想要你的银子的,我是觉得你还是有点才,只是用错地方了。你对玉石生意熟吗?”

刘春堂说:“比较熟吧,本来我也想做玉石生意的,本钱太大,所以就找那些兄弟一起想捞偏门攒点钱,却不想刚攒的差不多,却被你们抓住了。”

道宇轩说:“这边玉石商人的税钱重不?”

刘春堂说:“官府的税倒不重,因为都是通关和店铺收。通关反正价格说低点税也就少了,店铺的税基本也不多,都还不如交保护费多。”

李兰婷说:“还有保护费?谁在收的?”

刘春堂说:“现在城里就分东西两边,东边是朱一在收,西边是赵大德在收。”

道宇轩说:“这两家什么开头?居然能比官府收税还多。”

刘春堂说:“朱一是赵知府的舅舅,本来就是个泼皮,后来赵知府当官了,他也顺势做起泼皮头头,借助他那些兄弟都在府衙的关系,慢慢把其他几家都打下去了,成日在城东当土霸王。”

李兰婷说:“那城西的赵大德呢?”

刘春堂说:“赵大德还好点,他原来是个武师,开武馆的,朱一过去收保护费,被他揍了,后来朱一不停利用官府找他麻烦,一气之下,朱一也弄了个小帮会,和朱一打了几次,朱一后来也不敢惹他了,就各分东西了。”

李兰婷说:“那不是被收保护费的变成收保护费的了?”

刘春堂说:“是啊,不过大家还是愿意卖他面子,他为人也还仗义,有小本生意为难的基本就没收,有什么无赖敢来撒泼的,他也基本都会帮助处理。”

李兰婷说:“这么说倒有点民间治安的味道嘛。”

刘春堂说:“反正好过朱一,朱一那是不敢不交,赵大德这边,大家觉得交了能保个平安,有个水火闪失的,赵大德也都会帮忙。”

道宇轩说:“这么说这个赵大德倒是有点侠义。”

刘春堂说:“那是,大家都叫他城西大侠。”

李兰婷说:“那朱一大家怎么叫他?”

刘春堂说:“基本都是城东恶霸了,有的喊他城东恶猪。”

李兰婷说:“那些朱二朱三朱四都是他兄弟?”

刘春堂说:“是啊,所以大家不好惹他。”

道宇轩说:“继续说这个玉石生意,如果让你来做个大庄家,你会怎么做?”

刘春堂说:“这个还真不容易,不是有钱就能做大的,玉石不像其他东西,玉石的价格是靠人定的,没有办法直接一二三品,靠人的话,别人就要看你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信誉度,信誉度是需要多年的积累的。”

道宇轩想了一下说:“这个倒也是,玉石买卖大多靠的是信誉,一刀切基本行不通。那你觉得如果我想介入这个行业,就像北宁的皮毛行业一样,有什么办法?”

刘春堂说:“北宁的皮毛市场我听说过,玉石倒也不是不可以这么做,只不过方式就不同了。”

道宇轩说:“你有办法?”

刘春堂笑着说:“办法是有一个,但是你要让我来执行,要不然我就白白告诉你了。”

李兰婷笑骂说:“做人真没你这么精的,你不说不怕把你投进大牢啊。”

刘春堂说:“从道大人的态度中,我觉得你们应该不是这种眦睚必报的人,而且你们也是聪明人,关我进去又没什么好处。我这个想法如果成功了,玉石税起码可以让官府收到现在的百倍以上。”

道宇轩说:“说你想要的条件吧。”

刘春堂说:“我的条件就是让道大人资助我来个玉石店,我要和城里的那些老字号比比看。”

李兰婷说:“好大口气啊,玉石店要多少本金?”

刘春堂说:“这个其实可多可少,不过我想要的是做行业的第一,所以要一万两。”

李兰婷说:“你还真敢开口啊,一万两给你,你跑掉了怎么办?”

道宇轩说:“一万两可以,我借给你,反正你也跑不掉。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吗?”

刘春堂说:“我的想法是,像北宁一样,建造一个玉石批发市场,但是因为玉石的行业特殊,所以这个市场不能纯官方运作,官方就是修一个场地,然后里面一个一个店面租赁给商家来做。”

道宇轩说:“那些大店也会来进驻吗?他们现在品牌会好过我们新的市场吧?”

刘春堂说:“就算刚开始不来,后面也会来,你想,如果你来这里可以挑到所有你心仪的玉石,而且商家之间距离这么近,要讲价什么的也都方便,官方还可以设置一个鉴定组,专门帮客商做鉴定。”

道宇轩说:“我懂了,就是货物多,而且信誉有官方鉴定,两点都超过外面的店了,自然更吸引人。”

刘春堂说:“对,就是这样。”

道宇轩说:“刘先生,我让你来协助亚美来建好这个玉石市场,怎么样?”

刘春堂说:“好,只要建好之后,大人入股一万两到我的商铺,我占干股三成即可,每年分红,保证让您三年回本。”

道宇轩大笑道:“哈哈,那就这样说定了。”

第二天,亚美就和刘春堂开始准备建造玉石市场。

李兰婷和道宇轩商量后觉得登记户口目前还是行不通,就暂停了。

一大早,李兰婷就召集了治安队的小伙子们,一起商量了一下如何去惩治城东恶猪。

李兰婷稍微化了一下妆,从青春动人变成了妖艳动人,让道宇轩看到都一下没认出来。然后她和赵大有一起出现城东的玉石街,左晃右晃,看到有三个人在收保护费,李兰婷故意假装小声却又让他们听到地说:“最讨厌这些无赖收保护费的。”

收保护费的几个泼皮看了她一眼,一看她就一个人,就不怕了,一个泼皮走过来说:“这是哪家的小娘子,一个人出来逛街啊?”

李兰婷装作有几分害怕说:“是又怎么样。”

那个泼皮说:“这么水灵的小娘子,这里太乱了,要不我带你去买玉,保证又好又便宜。”

李兰婷说:“我才不信你们这些讨厌的无赖。”

另一个泼皮上来伸手去想摸李兰婷的脸,并说:“你讨厌我们,我们可是喜欢你的很啊,要不要和哥哥们去玩下啊。”

李兰婷装出很怕的样子,躲到赵大有身后,赵大有说:“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泼皮看着他说:“干吗,还想充好汉啊,知道爷是谁的手下不?”

赵大有说:“我管你谁的手下,嘴巴放干净点。”

三个泼皮围住他,一个泼皮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说:“不想死就走远点,别妨碍大爷们消遣。”

另一个泼皮直接一脚踹向赵大有的后背,说:“不想活了你!”

赵大有体格还不错,像个小牛一样,被踹了一脚也就晃了几下,其他两个泼皮也动手了,一个用拳,一个直接一刀捅过来,赵大有一下夺过他的刀,挨了一拳头在脸上也没在意,直接一脚踹倒了一个泼皮,然后又和另外两个缠斗起来,泼皮也练了一点铁线拳法,不过都不是赵大有的对手,赵大有故意让着点他们,也没下重手。

倒下的那个跑掉呢,李兰婷故意在旁边说:“他们有人搬救兵去了,英雄你快走吧,等下人多了就不好了。”

赵大有假装想走又被拉住了,一个泼皮说:“在城东惹了我们还想走,你想得美。”

过了一会,原来那个泼皮去搬救兵,刚好碰到朱一带着兄弟在吃茶,一听有人在打架,就一起过来了。

朱一说:“停。”

两个泼皮都停手下来,赵大有也停了下来,看着朱一,朱一说:“你还挺能打嘛,叫什么名字?跟我混不?”

赵大有大声说:“我叫赵大有,谁稀罕和你这个城东恶猪混!”

周围围观的人都笑起来,可没有人敢当面喊他这个称号,而且大家都知道他这个称号,所以都解气的大笑起来。

朱一阴沉沉地看着赵大有:“胆子不小,你是赵大德什么人?”

赵大有说:“他是我叔,大家都这么叫你的,你不知道吗?”

朱一说:“原来是赵大德让你来拆场子的?就你一个人吗?”

赵大德说:“本来就我一个人,刚才有人去报信了,就不止我一个了。话说你都被我叔打成猪头那么多次,怎么还敢这么猖狂?”

朱一说:“那是我去城西,这次你就是代你叔来还债的吧,兄弟们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七八个人都围了上来,赵大有明显落下风了,被打倒在地,这时十多个治安队的小伙子冲过来了,一阵猛揍,赵大有说:“兄弟们你们终于来了,一起打死猪。”

朱一那边也早就叫人过来了,又是二十多个人,都拿着匕首尖刀等,好在这边的都是武馆弟子,随手都拿了木棍什么的,倒也没落下风,反而打伤了那边几个。

打着,突然朱一那边的人都跑了,围观的群众都热烈的为他们鼓起掌来。却不想朱三带着十多个捕快,拿着朴刀说:“有人举报这里聚众斗殴,就是你们吧?都给我带回去!”

李兰婷说:“官爷,他们都是见义勇为啊,刚才是那些泼皮调戏我,他们路见不平…”

朱二说:“把这个女的也带走,作为人证。”

小伙子们也都说:“我们都是自卫啊,你们应该抓恶猪他们啊。”旁边围观的百姓也都说:“这几个小伙子好样的啊,就知道抓不该抓的,那些该抓的都不抓。”

捕快却一刀背打过来:“老实点!”

小伙子们都没反抗,让捕快带过去了。

赵知府早在公堂等候了,因为赵大德那边尽管一直和他们家的这个朱一作对,但是一直也没有抓到什么把柄,没想到这次抓到了赵大有,刚好也能杀鸡儆猴。

小伙子们带到,在公堂下站了一堆,外面百姓也都在看热闹,赵知府惊堂木一拍:“赵大有,你聚众斗殴,可知罪?”

赵大有说:“我和谁斗殴?”

赵知府说:“正要问你,你和谁斗殴?可有预谋?是不是你的叔叔赵大德指使你的?”

这时候门口一声雷鸣般的声音吼起来:“放你的狗屁,老子还要指使他?”

赵知府往外面一看:“何人在公堂如此咆哮?”

一个长得像张飞一样的虬髯大汉走到前面来:“老子就是赵大德,这个是我侄子,听说被你抓了,我来看看怎么回事!”

赵知府说:“大胆刁民,竟敢如此无礼,你有指使侄子聚众斗殴的嫌疑,也该抓起来待审!朱二把他抓下!”

朱二提着铁尺过去,却不敢靠近,说:“奉命抓捕赵大德,赵大德你敢拘捕吗?”

赵大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朱二,这么没胆子,要抓就过来抓啊,我不拘捕,我就看看你们一家猪能做出什么来。”说完把手身上去,让朱二枷住。

朱二枷住后,还是小心翼翼的离他几步远,赵大德哈哈大笑,朱二鼓起勇气踢了他一脚,却不想赵大德抬腿对了一脚,痛的朱二龇牙咧嘴,赵大德说:“咦,刚好像有个猪蹄想踢我啊。”

众人都哈哈大笑,赵知府故作威严的瞪了门口的观众,说:“不得喧哗!带人证!”

李兰婷被带了上来,赵知府一看觉得好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还是一拍惊堂木:“可是你伙同赵大有寻衅闹事,聚众斗殴?”

李兰婷说:“我见到朱一的手下横行霸市,收保护费,还调戏民女,赵大有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却被朱一的手下围攻,三个都打不过一个后又喊了朱一和十几个人一起来打,赵大有的朋友们出手相助,然后朱二就到了,朱一都跑了,就抓了我们过来,请问大人,聚众斗殴的话,为何朱一没有抓来?”

赵知府说:“带朱一。”

朱一也被带了上来,却是满脸红血,说:“大人要为我做主啊,这赵大德和我有宿怨,指使他的侄子,武功高强的赵大有前来报复,假装和我的朋友起矛盾引来我后把我痛打了一顿,你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赵知府一指赵大有:“赵大有,朱一所言可属实?”

赵大有说:“是否属实,知府心里自知吧,还演什么戏?”

赵知府又是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目无本官就是目无王法,给我上夹棍!”

两个衙役拿着夹棍上来,这时外面又是一个人说:“赵大人好威风啊。”

赵知府抬头一看,那人走到前面,却是道宇轩,赵知府连忙起身说:“道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要来怎么也不先通报一声,我好让人去迎接你嘛。”

道宇轩说:“只怕是枕边风吹来的,赵大人只管断案,审完后我还要带我夫人回去呢。”

赵知府一怔:“道夫人也在这里吗?”

李兰婷抹去妆,说:“赵大人,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了啊,不是还要判我罪吗?”

赵知府知道这下真完了,连忙说:“真是不好意思,纯属误会,都是这个朱一报案说你们设计陷害他,所以我才不得已抓了你们,而且刚才的样子真没认出是道夫人,要是早知道是道夫人,我肯定知道是误会了,道夫人怎么可能会理会一个小小的朱一呢,更不可能还去设计他了。”

李兰婷说:“我现在是很在乎这个小小的朱一啊,到底他是哪里来的能耐,要捕快过来就捕快过来了,要您赵知府来审我,您赵知府就来审我了。”

赵知府说:“那我一定严查这个朱一,保证给道夫人一个交代。”

李兰婷说:“这可不是给我一个交代,而是给道大人,给赵信城的百信一个交代,如果不是朱一要挟到您,就是您和朱一勾结了,官匪一家,所以才能让他这么猖狂!到底是哪种情况?”

赵知府说:“是…是朱一要挟我啊!”

道宇轩找了张椅子坐下说:“哦?那倒要说来听听,他怎么能要挟你的?”

赵知府急的语无伦次,说:“是我妹妹,我是他舅舅,我妹妹要挟我,要我帮她儿子,我也办法,所以才这样。”

道宇轩说:“你妹妹怎么要挟你呢?”

赵知府说:“她说,她说,她说我不帮朱一,她就去死啊!”

众人都哄堂大笑,道宇轩也笑着说:“你这样都能稳坐知府这么多年,再让你当这个知府,我都要去死啊!”

赵知府知道这次真的完了,连忙跪下来,要去抱道宇轩的腿:“道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啊,我一定做牛做马都会好好为您效力啊…”

道宇轩躲开他,说:“对不起,用不上您了,来人,收押赵知府,对了,不是赵知府了以后,听候问审,写个告示到外面,有要告朱一和前赵知府的,欢迎这两天来府衙准备好,原告多了再开始审问!”

外面掌声雷鸣般响起,大家都在讨论:“这个死猪一家,早该被抓了,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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