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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快到了吗

一只鸟儿就“扑啦啦”从路边的树上飞起,李令运却被它吓了一大跳,于是他就拉了拉苏余隆的衣服,说道:“老哥哥,我们快到了没有啊?”

“还没有呢,我们走出村子还不到半里路。我们要再走一里的路程,才能到长毛洞的呢。”苏余隆说道。

李令运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竟然觉得走出很远了呢?是对路途的不熟悉造成的,还是天黑让自己失去了判断?

苏余隆听出,李令运现在有些着急,便轻声说道:“兄弟,别急,有的是时间。”

李令运点点头,说道:“对,我是有些急了呢。”他看到,前方不远处,苏达牛一手打着火把,一手拉着方兴华,跟着众人慢慢走着。

于是,他想到了一些细节,凑近苏余隆,说道:“老哥哥,待会儿到了长毛洞,祭拜的时候,一定要让苏达牛带着兴华离得远一点。我担心,仪式上要是有些什么不适合小孩子的东西,看了会对兴华产生不好的影响。”

“兄弟啊,还是你想得周到哇。”苏余隆说道:“等会儿方便的时候,我跟苏达牛说说,让他带着兴华远远看着就行,不要凑近了呢。”

喇叭声、锣声,还有王松山的叫声,以及风声、林涛,掩盖住了他们的谈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长长的队伍向前挪动着,一点点逼近了长毛洞。走在前头的苏老头,回身看看后面的队伍,脸上显出了紧张的神情。他挥挥手,示意队伍停下来。

“司马参霖啊,让几个人先去打头阵,说道:“苏老头说道:“让他们先去长毛洞,把四周都插上火把,照得亮堂一些,免得大家一起涌过去,乱糟糟的。”

司马参霖点头称是,带了司马参杰等六七个青壮年汉子,每人都拿了两个火把,向前打头阵去了呢。

少了这十几个火把,这边一下子显得有些昏暗,一众人静静等着,谁都没有说话。除了少数老人外,绝大部分村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祭拜冤鬼的仪式,许多人有些紧张,特别是在村里接连出事,就在当天还有一人不幸殒命的情况下。

曾经异常喧闹的苏达牛家,现在只剩下四个人,肖秀梅、苏余隆母亲、叶银凤,还有孙司马参红。苏达牛老婆哭了一整天,已经精疲力竭,勉强撑到晚上,在别人的劝说下,先睡下了呢。

苏余隆母亲、肖秀梅和叶银凤三人收拾碗筷、抬桌子忙个不停。原本需要十几个人干的活,现在由三个人来干,显得相当繁重。好在,三个人都是干家务活的好手,虽然忙碌一些,但还是井井有条、忙而不乱。三个人一刻不停地干着,不时抹抹额头的汗珠。

大队人马停滞了不短的时间,也没见前头去的人回来。李令运有些心焦,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在这陌生的漆黑山野间,他对时间和空间的判断,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敏锐。

等待的时间一长,老宋停止了吹喇叭,锣声也停了,显得更加安静。虫声入耳,显得停滞的时间更加漫长。李令运向远处望去,好像前方的山路上有亮点在跃动。是有人朝这里过来吗?

看了一会儿,那个亮点逐渐近了,李令运没有猜错,是有人举着火把过来。是司马参杰,他走得比较急,有些气喘吁吁地走到苏老头面前,说道:“苏老头叔,长毛洞那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大家都去那里吧。”

“走喽!”苏老头一声吆喝,长长的队伍又开始向长毛洞进发。随着离那里越来越近,李令运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那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他跟着人群慢慢向前挪动着。

前方,不时有声音传来,有说话声、把东西放在地上的声音,不一而足。李令运响,队伍前方的那些人,已经到了长毛洞了吧。苏余隆好像知道他的心思,轻轻说道:“已经到了呢。我们再往前走几十步,就是长毛洞洞口了呢。”

半分钟后,队伍最后面的那一段,也到了目的地。李令运看清,大约上百人,站在一大片空地上。空地四周,插着许多火把。放置祭品的案子已经放下,挑着的担子也歇了下来,那些村民正等着苏老头等人的吩咐。

但是,长毛洞在哪里呢?在忽明忽暗的火把光亮中,李令运看了好久,也没看出一丝端倪。

“老哥哥,这里就是长毛洞吗?”李令运向苏余隆问道。

苏余隆手指着前方的一块石壁,说道:“长毛洞就在那里。来,我们走近一些去看看。”

李令运跟着苏余隆,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这块空地足够大,虽有百来人在这里,也不显得拥挤,所以他们走上前的时候,并不用推开前面的人。

很快,他们离那块石壁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了呢。现在,借着火光,李令运终于看清,在石壁上,隐隐约约有一个洞口的轮廓,洞口里填塞了大大小小的石块。石块上长满了青苔和藤萝,以至于不凑近看,看不出这里原先有一个山洞。

“你看清了吧?”苏余隆说道:“当时的村民把死人都抬进这个山洞后,就把洞口封起来了呢。从此,谁也没有进去过。”

“嗯,我看清了呢。”李令运说道:“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吧。看样子,苏老头会把祭拜的中心点放在长毛洞洞口。”

两个人回头,重新走到原来站立的地方。

这个时候,苏老头和司马参霖等人开始指挥村民,把木头案子放在长毛洞洞口的正前方,把猪头、白米馃、水果等祭品一样样整齐摆好,然后,把香烛取出来点燃,插在烛台或者香炉里。一时间,这一带香烟袅袅。

苏余隆指指旁边的一块空地,对李令运说道:“兄弟,这里原来是那座小庙的位置。现在是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呢。”

李令运用手电照了照,只见一片荒草和低矮的小灌木,看不出有建筑物存在过的样子。他想,要是在这里复建一座小庙,那成本就高得吓人了,不说别的,建筑材料的运输费用,就是个无底洞。从山外运到里河村,再从里河村运到这里,实在是个大工程,更别说还要从山外请来施工设计人员。

“苏余青,你来烧纸!就在洞口的位置。”苏老头吩咐道。

苏余青走近洞口,从背着的大布袋里取出一大叠黄纸堆在地上,用小木棍拨弄蓬松,然后取出打火机点燃。

这个时候,夜雾缓缓飘来,夹杂着香烟一起,数十支火把熊熊燃烧,一堆黄纸燃得正旺,长毛洞笼罩在烟雾与闪烁的亮光之中。

“准备得差不多了吧?”司马参霖问道。

“应该都准备好了呢。”苏老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司马参杰从担子里取出一捆二踢脚,拆开了递给司马参霖。司马参霖取过一支燃着的香,点燃了二踢脚的***,说道:“嘭……”二踢脚窜上半空,说道:“啪……”,猛烈地炸了开来。鞭炮的余响,在山林间回荡。

一个接一个,司马参霖一捆二踢脚全部放上了天空。在连续不断地炸响中人群一片寂静。

苏老头咳嗽一声,喊说道:“村民们,大家要注意了,祭拜仪式现在就要开始了!”

排列在长毛洞前的村民们,很多人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些,以便更靠近长毛洞。

苏老头从香炉里取了三支香,夹在手心里,走到离长毛洞只有一两米的距离,连拜三下,口里说道:“各位神灵,里河村一百多村民,前来祭拜你们了,请你们起来享用祭品,接受我们的祭拜吧。”

他的话,很响亮,很严肃,使得那些听在耳里的村民,有的人不免一下子就显得肃穆起来。

这氛围,还真是有些庄重的,李令运想,虽然他以前也参加过不同种类的祭祀仪式,但像这样的祭拜,还是头一次经历,村民们的虔敬令人印象深刻。

苏老头退后几步,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正是他挖空心思写成,又经过李令运改了错别字的祭文,他清清嗓子念了起来说道:“列位神灵在上:里河村先人曾因贪欲而得罪神灵,致使神灵动怒,使贪欲者自食其果,不得善终。我村村民深受训诫,自此敬奉神灵,不敢懈怠。建庙一座,四时祭拜不辍。故神灵也保佑我里河村代代安宁,人丁兴旺,生活安康。然多年之前,小庙被毁,一直未能复建。自去年始,我里河村多次出现凶厄,多家痛失伶俐小儿,全体村民哀恸不已,不惟丧子之家独痛也。我里河村村民痛定思痛,且已多次遭受惩罚,所受痛楚甚深,万望神灵谅惜,停止惩戒,转而佑我小村。今献上各式祭品,请神灵享用。现我等已计划在村中集资,即将动工建神庙一座,供奉列位神灵。祈请神灵开恩,佑我里河村老小安宁。

里河村全体村民。

壬辰年九月廿一。”

苏老头的讲话土语夹杂着官话,若在平时,许多村民们早已笑翻了,可此时人人表情严肃,专心听着。

苏老头的祭文念完了呢。除了少数几个纯粹的文盲,人群中的大部分人,听懂了苏老头的话,最起码主要部分是听懂了:要复建小庙,即将动工。于是,人群里有了小小的骚动。

一个村民说道:“苏老头还是一门心思要复建小庙啊?难道,别人骂他的话,他都听不进去的吗?”

另一个村民说道:“唉,现在看来,朱得秀他们骂苏老头,也许真有道理呢。还有,今天轩辕达宇没有来是吧,他要是来了,不知道会对苏老头说些什么呢。”

“真是的,说道:“发起话题的村民说道:“这事儿啊,真是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呢。”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村民回应道,说道:“照我说啊,轩辕达宇和苏老头之间的事,现在虽然暂时平息下来了,但是,这事总有一天要搞清楚的。苏老头若真是在其中做手脚了,你想想看,大家还会跟着他复建小庙吗?”

在这两个说话的村民旁边的,是司马参杰。他扭头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可以不要说了吧?现在在做正事呢,你们要说话,回村里之后可以好好说啊!”

司马参杰这么一说,两个村民就闭嘴了呢。

苏老头一挥手,几个村民上前将火把堆在洞前。苏老头取来一叠纸钱,放在火上烧了,又就着火点燃一炷香,拜了几拜,插在洞前的地上。

司马参霖领着苏余青等人,把大袋大袋的纸钱等物倾倒在火把堆上,顿时长毛洞前火光熊熊。等到火势稍弱一些,司马参霖等人又取出大把大把的香,凑在火堆上点燃,然后分发给村民,每人三支。

苏老头叫说道:“大伙儿依次上前,在长毛洞口拜一下,把香插在地上!”

村民们依次上前,祭拜插香。纸灰飘飘,直上树梢。

渐渐的,前面的村民,大部分已经烧香完毕,开始轮到后面的村民。苏老头催促着,说道:“大家动作快一点,等会儿还要让王松山来做法,之后还要分祭品,白米馃每家两个,大人小孩,吃了之后强身健体、神灵保佑啊!”

终于,要轮到队伍后面的几个人烧香了呢。王松山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似乎想避开去长毛洞口烧香的机会。跟他在一起的老宋有些疑惑,说道:“松山,你这是干什么?轮到你了啊。待会儿,还有你的事情呢!”

王松山嗫嚅着,说道:“我,我有些头晕……”

敲锣的村民毫不客气地说道:“什么头晕,我看你八成是有些心虚,不敢走上前向那些冤鬼烧一炷香吧?”

“你这是什么话?”王松山的辩白,显然非常无力。

“王松山啊,你快点呀!”苏余青过来催促道,说道:“别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王松山手抖啊抖的,从苏余青手里接过三支香,慢慢吞吞地向长毛洞口走去。

苏达牛家屋外,苏余隆母亲提着一个水桶,里面装着擦拭过的抹布,向厨房走去。肖秀梅和叶银凤,抬着一张桌子,向屋里走去。忙了大半个小时,三人总算理出个头绪,桌子板凳已基本擦干净叠好,脏的碗筷已堆到了厨房里。

忽然,从孙司马参红的卧房里,传出了惊呼声,肖秀梅和孙银凤吓得连忙放下桌子,扑到窗户上看。房间里亮着灯,躺在床铺上的孙司马参红翻了个身,口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没什么动静了,好像睡着的样子。

“看起来,司马参红是做噩梦了呢。”肖秀梅说道:“可怜啊!睡觉都没几分钟睡踏实。”

叶银凤应声道,说道:“是啊,遇上了这样的事,谁还能踏实睡觉呢!”

肖秀梅一声叹息,眼眶又是红红的。叶银凤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秀梅,咱们继续干活去吧,让司马参红好好睡。”

两个人离开了窗前,抬起桌子,进了堂屋,把桌子堆叠在一起,之后向厨房走去。

厨房里,碗、盘、杯子、筷子,各种餐具堆积如山,要把这些洗完,至少要一两个小时。明天早晨,参加丧事的人们,还要在这里吃一顿早餐。

苏余隆母亲烧好了两大锅的开水,肖秀梅拖出来两个大大的盆子,把一部分餐具放到盆子里,叶银凤把洗洁精倒进去,三个人开始洗餐具。

肖秀梅看着孙银凤,说道:“银凤啊,刚才我让你去长毛洞参加祭拜,你怎么不去啊?”

“这里的活这么多,光靠你们两个人,怎么也忙不过来呀!”叶银凤说道:“我留在这里,好歹也多一双手,能帮着做点事情。”

苏余隆母亲很是感动,说道:“银凤,今天多亏了你,从早到晚,为我们家忙个不停,连自己家里都没顾得上。”

“同一个村的,我们又是这么近的邻居,我不帮,谁来帮?”叶银凤很爽快地说道,说道:“大家本来就是要相互帮忙的嘛。”

肖秀梅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家的孩子小,你老公只能在家照看孩子,就不能去长毛洞祭拜了呢。要是你能去的话,还可以替孩子烧烧香,拜一拜,也好求得神灵的保佑。”

“没关系的,说道:“叶银凤说道:“村里那么多人去了,也一样的,神灵能保佑全村老小就好。”

听说这句话,苏余隆母亲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掉,说道:“唉,我可怜的建林啊!”

老人这一哭,肖秀梅也伤心起来,无声无息地哭了,眼泪都落到了洗餐具的盆子里。

叶银凤红着眼睛,在一旁劝说道:“苏余隆妈,好了,你不要再哭了,你再哭的话,你的身子也要挡不住了呢。现在苏达牛一家需要你,你可不能倒下啊。”

苏余隆母亲哪里一下子能止住哭声?她停下洗碗的手,抹着眼泪。

肖秀梅哽咽着劝慰说道:“妈,别哭了,要是司马参红听见,她就更伤心了呢。”

苏余隆母亲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屋子,拿起毛巾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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