啻炎话音落下,苏涵涵也楞了半刻,很庆幸她没有笨到听不出话中的隐喻,这家伙在威胁她,**裸的威胁,该死的口气叫人不爽。
啻炎看向她,她怒而不语的样子很不错。他道:“没想到,你会开始吃醋了,朕很欣慰。”
苏涵涵自己都没想到这是吃醋,一下子她整张脸刷的红烫开来:“吃你个大头鬼,谁会吃色魔**的醋啊,臭死了。”
无意中瞥见屋里的殄妃,她不禁感觉到正有什么在刮她的肉,一寸一寸,一片一片,锋利且利落的对她行刑。
可怜那女人才刚到嘴的肥肉,就被她给破坏了,她能不恨她、怨她吗?
“是,你没吃,你不过是看不过去朕抱着其他女人而已。”他笑的很欠揍,如果现在有些美酒,他一定举着酒杯更加惬意的去刺激她,可惜他没有。
她很笨,他是要定了她,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事,可为什么她就是不懂,若非刚才因为眼花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致使他与殄妃相撞在一起,他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苏涵涵会为他争风吃醋。
既然她肯吃醋有为什么不肯承认她喜欢他,他不否认,对此他相当不高兴。
苏涵涵实在承受不住那女人的眼神,哈哈哈的干笑着说:“本姑娘什么样的人会吃你的醋,但别人就不一定了,你们好好享受我就不参观了。”
“站住。”话音刚落下,他竟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殿下。”殄妃立即走上前来,轻拍他的后背道:“殿下怕是感染了风寒,刚才连走路都险些绊倒,来人啊,快去传召御医,叫崔太医赶紧来看一看。”与此同时,两个女人的目光无意中交汇在一起,一个是绵长的怨意,一个是厌恶的憎意,彼此之间充满了深浅不一的敌意。
事实上,苏涵涵并不讨厌眼前这个女人,她还挺同情她的,至少她是嫁到这个皇宫的吧,可她所谓的丈夫几乎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她同情她,因为同情所以不爽,一个女人如果只能落到被人同情的地步,那么她就是失败者啊。
而殄妃从小就生活的比常人舒服,她的家世非常显赫,她是一个系出名门的女人似乎很难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所以在这种情况她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当仁不让’,她说:“殿下该休息了,妹妹请回吧,别忘了妹妹现在还是被罚思过的日子。”
不爽的口气激起了苏涵涵的反骨,在这时空,唯一的好处就是,她那点逆反心理会被激发到淋漓尽致。
她低头笑了笑,抬眼道不屑:“殿下没有昏迷吧,他还可以自己拿主意吧,既然如此,今天晚上谁该留下谁该走是该由殄妃娘娘您来定的吗?”
殄妃因为苏涵涵的口气而凝眉。
“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宫如此说话。”
两个人女人在争风吃醋的时候,男人通常不喜欢说话,因为得罪一个是笨,得罪两个是蠢,可是通常想做不笨不蠢的男人也几乎不太可能。再加上殄妃的身份已经足以置她于死地,他就更加不能闭嘴一笑置之,尽管他心中十分高兴,这说明她心中有他了吧。
“都回去吧,朕今天想一人睡。”显然对男人来说,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殄妃道:“可是殿下身边需要人照顾,臣妾不放心。”
啻炎道:“怎么?殄妃难道以为这皇宫里面没有人了吗?”
殄妃道:“可是臣妾不放心由下人来照顾殿下,请殿下恩准臣妾留下。”
啻炎看向苏涵涵一眼,她正怒瞪着自己,苏涵涵,这是你自己要的机会,就不能怪朕纠缠你。他淡然一笑道:“今夜就由凌妃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