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肩膀又被他无情的大手攥了一把,直摔得往后,往墙边上退。
旁边有女士发出惊慌的声音。
男人略微侧目,寒恻开腔:“还不走,有兴趣看现场直播?”
他话音未落,所有女士包括格子间里的都赶紧出来,吓跑了。
“你干什么?”
方亦可细弱的身子被他大手拎着靠在墙壁上。
“霍西城。”
男人冰冷身躯强势抵上来,两条长腿似钢铁般冷硬,压着方亦可的腿让她动也不能动,他都不用动手困住她,她就逃不了。
下一秒,方亦可包裹在古典式筒子裙里的细腿就被他右腿破竹般抵开。
方亦可尖叫,气哭,气的抬手去往他脸上抓。
一双小手却被他左手三根手指就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举过头顶。
方亦可不知道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硬,他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他明明在欺负人,却还摆出一副平平静静理所当然的混蛋样子。
男人垂眸,长睫落在深陷的眼窝上,越是阴冷戾气到极致,他的模样越是俊美沉静。
他伸出右手,有力的拇指,粗厉冰冷的指腹,敷上被方亦可咬的嫣红的唇瓣。
那根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来来回回的擦拭,开始很轻,后来越来越重,直到方亦可的牙龈都被挤出血。
他却魔障了一样,越擦越用力,越认真。
“你有病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滚开……啊……”
方亦可被迫抬起头,因为男人俯身张口咬住了她的脖颈,随后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使劲吮吸……
“啊!疼……混蛋,你干什么……我疼……”方亦可哭出声来。
那个位置……
方亦可恍然间明白过来,那里是被洛青川亲了一下的位置,现在被他咬破了,见了血,他还在吸,吸血鬼一样发出冷酷的啜吸声。
这男人是疯了……
她和洛青川在房间里,他难道全部看见了?
方亦可眼神黠光一闪,冷笑,看见了又怎么样?别说她和洛青川之间干干净净,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她的事。
他可以找小姑娘快活,凭什么她就得清心寡欲远离男人!
“霍西城,你无不无耻,该死的混蛋,你自己佳人在怀还不许前妻开始新的感情?你心胸可真是狭隘,你……啊!”
方亦可又被重重咬了一下,疼得身体一颤,神经都跟着浑浑噩噩,瘦弱的身子在他地狱般的掌心里不断的翻转,视野突然摇晃凌乱。
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扛进了格子间。
啪嗒冷厉一声,门被锁上。
“你干什么?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方亦可彻底吓坏,整个人在男人坚硬可怕的怀里抖成筛糠,哭着嘶喊出来。
自洗手间蓬顶射下来的灯光幽白暗冷,衬得男人冷厉阴鹜的五官形如冰雕,更加深沉难测。
他的身躯,那么高大,那么冷硬,如坚不可摧的城墙般将她囚住。
“霍西城……”
格子间空间狭小,除了三面门板就是马桶和墙壁,方亦可逃无处逃,退无可退,被锁在男人彻骨清冷的怀里,他还在向她逼近。
“你别过来,你走开,放我出去!”
方亦可掉着眼泪,气恼恐惧的眼神瞪着他。
男人置若罔闻,沉冷气息将她淹没,额上青筋暴起,面目阴沉伸出大手掐住她的小腰,把她整个人往门板上抵。
盛怒之下的男人力气很大,脖子和胳膊都被他扯掉洛青川的外套时勒得剧痛。
身上的外套最后被他强拉硬撕的剥下来,拎在他的长指里,他还特地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对,方亦可读不懂他眼神里的安静,深邃得可怕,优雅地酝酿着欲来的风暴,似要杀人一般。
随后手腕一抬,那件棒球外套被轻轻的扔在了带水的地板上,然后,视线盯着她,长腿一迈,很优雅的踩了上去。
“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方亦可低头看着被他踩脏的好端端的外套,被他可恶的举动气的发抖:“你有病,这是别人的衣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
咬住嘴唇,眼泪忍不住掉落下来,抬手就往男人的脸上扇过去。
可是她哪里能打到他,在冷硬蛮横起来的男人怀里,她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对他来说,她那么弱那么小,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控制,就能弄坏。
苍白纤细的手臂被他擒住,高举过头顶。
方亦可刚叫了一声,根本来不及挣扎,眼前一暗,男人俯首下来的黑影将她笼罩,还没弄清楚他要干什么,就听见嗤啦一声,身上的白色衬衫在他的手指里变成碎片,肌肤无遮无挡的暴露在光下,一片冰凉。
男人修长泛着薄茧的手指敷上她的脖颈……
方亦可倒吸凉气,脸腾地一下红透又惨白,咬牙切齿:“别碰我……滚开,你个变态老混蛋……唔……”
带着哭腔痛骂的小嘴被男人的薄唇凌厉堵住……
推不动他,踢不开他,怎样都不行,怎样都阻止不了他的吻,而她,也阻止不了女人成熟身体本能窜上来的那股电流,四肢百骸轻颤,经末梢全部软塌下来。
无耻混蛋,杀千刀的恶魔,把她堵卫生间……
方亦可仰着头,任由眼泪汹涌落下,不能原谅自己被他亲的恍惚想起那些过往,还有感觉……
她受不了这具男人身躯,他馥郁的气息,他吻她熟悉的动作。
大脑空白,悲伤一片。
恍神间,男人幽深眼眸半眯,瞧着怀里小女人泪蒙蒙意乱的表情,长睫一敛,手臂有力的将她转了个身,坚硬胸膛贴着她的脊背,伸手一拽,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那窄窄的裙子飘然落地……
方亦可感觉大脑一阵阵发晕,暴怒之下却急的不知所措,身子被压着完全不能动,只好用双手死揪住他健硕的手臂:“混蛋……我看你敢乱来,你敢欺负我试试,你……”
泪,止不住的汹涌而下,恨死了这变态的死混蛋……
可是身后那人,身躯高大坚硬,罩下阴影,灼热夹杂着势如破竹的男性气息,他一言不发沉默着,待怀里的女人没了力气。
他急促的低喘,被她倔强的挣扎弄得紧绷欲断,面色青黑,按住她的小肩膀,深缓呼吸:“别动。”
他闭眼,眉宇紧蹙,她不听话,很不乖,男人面目倏地紧绷,五年来那么久,哪里经得起它这样要命的挣扎,低沉的嗓音暗哑不稳:“别动可儿,可儿……别……”
方亦可一怔,被沉重一动不动的硬朗身躯覆盖着,听着他沉沉的喘息低哼,脑海轰然一声,脸颊顿时血红,一时茫然,眼神一个捻转,咬唇,随即屏住呼吸。
这人……难道……
好像无意间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她吓得,尴尬的,一动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