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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他中学毕业当了知识青年

这个祥龙同学又怎么样呢,家是f市的,家庭四口人,父母和一个弟弟,祥龙在小学读书时,就非常专心致志,在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听忆苦思甜报告,祥龙就能基本记录报告人所说的内容,由于平时写字比较快,字写的有些潦草。上中学了被四害糟蹋的不像样子,可是祥龙苦心钻研学习,不会就向老师请教,有几次到老师家里去询问,为了背诵俄语单词,写上纸条,下学边走边背诵,这样用眼不卫生,祥龙患上了轻度近视。有时同学们打闹到祥龙的座位,祥龙还是专心致志的学习,学习学习努力学习,在中学全年级组600多人考试中,祥龙总是第一、二、三名。虽然不是班级学***,但是有很多同学管他叫八科代表,因为那时候中学开的课程是数、理、化、外、语文、政治、地理、历史。在中学一年级的时候开了农业课,在一次考试中,题目是怎么确定是一年,教材的答案是地球围绕太阳公转一周。祥龙不但这样回答了,而且还写到平年地球自转365圈,闰年地球自转366圈也是一年,老师在全年级组中给予了高度评价,并且说祥龙有创造力。这时候祥龙在学习上初露锋芒。同班同学都很羡慕祥龙,老师也很偏爱祥龙。

中学时候,有的同学在祥龙面前也显得有青春活力,在要临近中学毕业的时候,有的同学上祥龙家中去,暗中示好,或在祥龙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华,有个同班的女同学能编旗袍上的扣子,那个时候就连好多大人也是不会编的,也算是一种技能,有时候在祥龙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艺,祥龙看出来了,知道对方的心思,装作看不出来,不理会人家。毕业后家中父母的朋友,老乡给祥龙介绍,有一个父亲的朋友有两个女儿,他和祥龙父亲透露,意思选中哪个都行。父亲在此时问过祥龙这件事情,祥龙回绝了:爸爸,我现在还小,我现在还不想搞对象。爸爸听了,回信委婉拒绝了。邻居家有个姑娘,父亲是个小科长,人也很漂亮,也不时的朝他家借东西,或故意找个借口说话,但也没有在祥龙思想中打下烙印。在农村的时候,也有当地的老百姓几次话言话语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祥龙,说我姑娘出嫁不向对方要彩礼,只要我姑娘相中就行,还得配送嫁妆。这个女孩有时候在祥龙面前也展露自己的才华。祥龙装作听不懂看不见。青年点有的女同学也向祥龙套近乎,祥龙不理会,有的当地姑娘拐弯抹角的示爱,祥龙假装的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祥龙刚上小学的时候,看不出学习怎么好,也经常听家里老人讲书里有黄金,一开始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在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就知道要好好学习,就但是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刚刚显露出来,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正好赶上教育回潮,全社会教育要走向正轨,学校领导、老师都在很抓教育,时不时的考试,有时候还进行排榜。把好的考试卷子,分数高的卷子贴在教室外边的墙上,祥龙每次都有几科考试卷子上墙,数、理、化、外、地理、历史的卷子几次都在墙上。祥龙当时学习好在全校是出了名的,总分总是前几名。或者说就是第一名。

1972年,祥龙所在的中学招收留校生,学习好的可留校任教,留校指标都是通过考试录取,1972年毕业生有一个姓w的学生体育非常好,父亲是当时的矿长,是正县团级干部,学校又缺体育老师,直接留校任教了,还有几个分配到其他学校了,除了极少符合政策的学生留城,当了工人以外。其余的几乎都下乡当知青。比较一下那还是在城里当老师好,又听说每年都有留校的指标。那个时候,只是大形势,一般是不乐意下乡的,没有办法得去乡下。在这种情况下,祥龙知道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道理,深深地在祥龙的思想里扎下了根。科学也能救国、强国。使祥龙更加废寝忘食的学习,基本很少到外面去玩。有时候晚间看一看父亲借回来的《红旗》杂志等书籍。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非常明亮的,心想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留校。

可是当时的大气候很不好,后来出现了反回潮,教育出现了一片的混乱,许许多多的同学不学习了,课堂纪律太乱了,老师也教不好了。祥龙感到十分的苦恼,远大理想消失了,祥龙的心情是多么的难受啊,没有办法,只能上课注意听讲,学点是点,有的同学在自习课上说说笑笑和打闹,祥龙也不参与,继续坐在自己的课桌上学习,就是在回家的路上也拿着小纸条背诵俄语单词。

1973年,辽宁省中学没有毕业生,那个时候是九年一贯制(初高中),实际上祥龙上了十年的学。 到了1974年祥龙毕业的那一届,留校指标取消了,除了独生子、和有重病的,几乎一个不剩的全部上山下乡。祥龙班上就有几个同学的父母怕孩子下乡吃苦,疼爱子女,不让孩子下乡,孩子也听父母的,就是不下乡,老师去做工作也没有用 ,但在城市里也没有工作,吃着父母。

到了1974年8月5号,早上,有的上山下乡的同学在当地电影院看了《龙江颂》剧,这是专门为上山下乡的那一届学生演出的。祥龙因为看剧觉得没有在家多多陪父母多呆一会好,没有去。大约10 点多,祥龙上山下乡了,当了知识青年。在下乡的时候,地上敲锣打鼓,彩旗飘飘,几乎是人山人。因为,不光是有知识青年,下边还有送行的父母、兄弟姐妹、亲属、同学有几千人。汽车要开动了,祥龙坐在大卡车上边,看着地上的父亲、母亲和弟弟,父亲没有直视祥龙,母亲眼睛里含着泪花,弟弟表现得很不高兴的样子。祥龙心里不好受,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要是说话就得哭出来,眼睛有些发红,只是摆了摆手,说了一声:你们的回去吧!这时候送知识青年的汽车鸣了笛声,汽车启动了,开走了。地上、汽车上全是摆着手,祥龙也听到了地上、车上有了轻微的哭声。

中午12点左右的时候到了下乡的地方,当时的大队长和生产队的小队长等接待了我们。大队长致欢迎词“同学们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的大队,我是sly,我们大队有三个小队,你们来到的是二队。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这里你们是大有作为的,希望你们在这广阔的天地里生根发芽,经风雨,见世面,茁壮成长,成长成参天大树,为我们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做出贡献,为在本世纪末实现我们祖国工业、农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现代化贡献一份力量。”接着小队长也讲了话:同学们好,我是tyz,我代表我们小队全体队员、贫下中农欢迎你们的到来,希望你们在这里好好干,锻炼成长,扎根农村,在这里干出一番大事业。到我们这里来,没有什么好吃的,我们为了欢迎你们的到来,特意杀了一只羊,来欢迎你们,我们这里做了一个菜,就是羊肉、西红柿炖土豆、茄子、辣椒。望同学们使劲造(多吃的意思)吃好。我没有什么文化,就说这些了,下面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大队长挨着祥龙坐着,很和蔼的问了祥龙的姓名、年龄、家庭几口人等情况。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大队长的一个英雄壮举给祥龙留下了深刻的。

他给祥龙的印象非常深刻,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危险时刻冲上前。那是1975年的冬季。公社(现在的乡或镇)里搞农田基本建设,由他带队与知识青年和在乡农民一起去另一个大队修水塘。那时候用炸药炸石头。一天的午后一点多钟,全体人员都到了工地,他远处一看,有一个炮眼没有爆破。他说到:可能有一个是哑炮,这时候两个管放炮的知识青年马上跑去看爆破情况,向前一看,果然有一个是哑炮,就要上前去排除哑炮。

这时候老队长马上说道:你快回来,快回来,太危险,这事情你不能去,你们知识青年不能去,我去。爆破是上午十一点多钟,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两个多小时了,叫回来那个知识青年以后,他说到:“还好没有出现危险情况,你死了,我负不起责任,我对不起你的父母,我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向组织交代,我交代不下去呀!宁可我死了,也不能让你们出危险。”

咱们在等一会看看情况,我去。又过了一会,老队长上前查看了情况,他自己把哑炮排除了。他用实际的行动保护了知识青年,这一次深深地感动了全体知识青年,他是一个无名英雄。他用实际行动保护了两条生命。这一次他们都是非常幸运的。

可是在1976年3月,哑炮悲剧真的发生了。那是在另一个大队修水塘,也是挨着祥龙下乡的那个大队,真的发生了哑炮致使人员死伤的情况。炸死了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是一队的,另外一个人就是祥龙他们小队的。名字叫ljs,他是本地的人。也是放炮员,在排除哑炮的时候,哑炮响了,把两个人炸死了。

他的妻子是三队的知识青年,听说这个人头脑有点笨。由于她们的青年点情况很不好,经常打仗,吃不饱,为了早日脱离坚苦的环境,无奈的与当地人结了婚。新婚燕尔,刚刚度完蜜月,丈夫因公死了。还好,当时组织知道了这种情况,特批她回城,有了正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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