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都是未出阁的小姐,不适合参与这种事情。”琏贵妃看着桑遥宵不在里面,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本来是带人来看桑遥宵的惨案的。既然不是桑遥宵,那么还是不要让别人去看那个了。
“是。”小姐还有公子们都很好奇里面的人究竟是谁,但是皇后都这样说了,自然不能再呆在里面了。
“啊。”里面突然响起来一个女子的悲叫,然后是哭喊声,“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本来要离开的公子小姐一听里面的人说话了,脚步立刻顿了起来,忍不住的看向里面,期待的可以知道的点什么。
然后不负他们期望的,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跑了出来。本来白莲是哭着跑出来的,只想着在别人没有来的时候,赶快离开。可是没有想到一跑出来,就看见一群人,在看着她,她整个人都惊住了,羞愧还有痛苦的不知道怎么办。
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已经给桑遥宵下药了。而且她已经把桑遥宵打昏了,然后放在了房间里,然后自己也觉得有点困有点热。后来等她醒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名声名节都没有了,她不可能再当太子妃了。她只能嫁给自己的表哥,她看着一旁美丽依旧的桑遥宵,不由的再次嫉妒起来。为什么有事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贵妃……娘娘。”白莲对上琏贵妃冷漠的脸,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直接哭倒在地,抽噎的说道,“我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在这里睡了一觉。”
“娘娘,为我做主啊。”白莲哭的十分可怜,声嘶力竭,好像快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的感觉。
“里面那个人是谁?”琏贵妃没有错过白莲的一瞬间的明白,她立刻知道白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开始按照另一个计划实行。
“是表哥。”白莲已经开始哭的梨花落泪了,“表哥说,说,他认错人了,他一直喊的都是桑遥宵的名字。”
一旁的小姐公子听到白莲这样说,立刻看向桑遥宵,看看白莲说的是不是真的。当然桑遥宵没有任何反应,或者没有她们想要的那种反应。
“白姑娘说错了吧。”桑遥宵有点惊讶的看着她,又有点不明白的看着她,“我和白公子才第一天见面,而且我已经是王妃了,你以为我会放下殿下,去和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子单独见面?”
“恕我直言,白公子哪里比得上殿下呢?”桑遥宵这可说的是真的,君明昭长的比白天好看,最主要的她了解他,根本不可能选择白天的。
“可是,可是……”白莲被她这样直白的话一下子弄的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回答了,她说的的确没有错。白天和君明昭真的没有可比性。
“那就把白天喊过来问问。”琏贵妃眼神冷漠的看着桑遥宵,然后沉声吩咐道,“这样也就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了。如果本宫知道是别人,而你是被牵连的,本宫会给你回答的。”
琏贵妃很明显的想要加害桑遥宵,桑遥宵却觉得有点无所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会像普通的姑娘一样,面对这种事情不知所措。
“贵妃娘娘。”白天被带了出来,他直接跪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一群人,他的脸色比白莲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跪在那里,脸上和脖子上还有红色的抓痕,让人知道刚刚有多么的激烈。
“本宫问你,究竟你本来是要和谁私会的?”琏贵妃直接问道,也不打算说别的什么,这些她们早就计划好了,只要他拿出来证据,桑遥宵可就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嫌疑了。
“是桑遥宵。”白天明白是要说那个计划了,他小心的抬头,然后看着桑遥宵,不解的说道,“为什么不是你?瑶儿,你明明对我说见我一见倾心,还把玉佩给了我。后来你说借着衣服被打湿,来换衣服,偷偷与我私会。”
“可是你怎么没有来呢?还让我连累了白莲,你怎么可以这样。”白天控诉着,把桑遥宵说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这可是真的。”琏贵妃立刻看着桑遥宵问道,语气无比的沉重,眼中的狠毒深沉如海,“桑遥宵。”
“回贵妃娘娘这自然不是真的。”桑遥宵想到自己被宫女偷走的玉佩就知道大概是用到这里的,不过桑遥宵却不在意,那个玉佩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玉佩,根本证明不了她的身份,所以她根本不怕。
“回皇后娘娘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有桑遥宵给的信物。”白天再次收到她的威胁,立刻害怕的说道,然后竟然从胸口拉出来一个玉佩。
所有的人立刻又看向桑遥宵,玉佩都出来了。只要证明这个玉佩是桑遥宵的,那么岂不是证明这个桑遥宵真的与人私会?
“这个玉佩又如何能证明是我的?”桑遥宵同样冷漠的看了一眼琏贵妃,却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她不明白琏贵妃为什么要治她于死地。
“上面有你的名字。”白天立刻激动的说道,然后指控着桑遥宵,“明明是你要和我私会,现在你却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桑遥宵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琏贵妃看见白天掏出来玉佩,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这个玉佩是桑遥宵的,因为那是她派人去拿的。
“桑遥宵你怎么能这样做,还让我这样。”白莲也哭起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好像认为桑遥宵完蛋了。
“贵妃娘娘,我和白天没有任何关系。”桑遥宵却不紧不慢的回答,然后甚至不屑的笑了一下,“那个玉佩根本不是我的。我知道白公子今天一见我就倾心,但是已经想做这种事情,让我觉得害怕。”
“怎么不是你的……明明……”白天看桑遥宵还要狡辩,看着玉佩就要把上面的字给所有的人看。可是他突然发现本来的遥宵二字变成了一个莲字,上面还有一朵白莲花。
所有的人一下子就看见了上面的莲花,还有字。觉得事情有可能是一个阴谋,可能有的人是想害桑遥宵的,可是出了错,现在他们两个害人的人祸害自己。现场的小姐公子都是见过这种事件的人,一时间就猜到了真相。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我送给太子哥哥的。”白莲看着本来桑遥宵的玉佩换成了自己,然后自己的玉佩出现,她立刻就慌了起来,然后哭着说道。
“肯定是她怕被发现,她想污蔑我,才把我的玉佩给了他的。”白莲一边哭着一边看着琏贵妃,“这是我送给太子哥哥的,贵妃娘娘那个时候也在。”
“是你偷了玉佩,是你偷了玉佩。”
人们觉得这戏越来越好看了,听着白莲这样说,立刻就又将目光投向了琏贵妃。如果这个玉佩真的是如同白莲那样说的,那么真的是桑遥宵得到了玉佩,然后怕自己被抓住,弄的后路。还是就是想害了白莲,还是那最后一种可能,有的人不敢去想那最后一种可能。
“这个玉佩我见过,是白莲送给太子的。”琏贵妃自然没有见过这个玉佩,她才不会记得这种小事,但是既然白莲这样说了,她还是一定要这样说的。
“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见过太子,我怎么能从太子那里偷东西。”桑遥宵很是无辜的说道,但是她心里却有点心虚,她都不知道见过太子几次了。而且按照太子对她的那个态度,这种东西不用偷,她只要开口,太子估计能送一堆给她。
“说不定是你捡到的。”白莲听桑遥宵这样一说,立刻改口说道,坚持的一口咬定桑遥宵才是本来要和白天私会的人。
“我可没有见过这个玉佩。”一个声音突然传了进来,本来还有点谈论声的小姐公子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呼吸也不敢,因为他们都知道太子来了。
“而且,我看见白莲把玉佩给了白天。”太子刚刚走进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所有的事情直接解决了。
“殿下,我没有。”白莲本来见到太子的喜悦,一下子就被他的这么一句话冲昏了过去,她不知道为什么太子这样说。她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她喜欢的只有太子,她要做太子妃。
“既然太子看见了,那事情就这样了。”琏贵妃看见太子的那一刻就安静了下来,然后听完太子说的话,立刻就下了定论,任凭白莲怎么哭,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殿下,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白莲没有,没有啊。”白莲哭的痛不欲生,因为她自己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所以事情结束了?”太子直接冷漠了看着他们问道,得到回答后,立刻又说道,“那就滚吧,都在这里吵死了。”
“还有,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太子妃的。别人没有资格,而你白莲就更加不会有资格了。”
“琏贵妃,也知道我的意思吧。我的婚事,不是你可以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