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住在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地方
平安夜，我们顶着寒风打“的”去看上帝
“的哥”看在上帝的分上要加价
还留下一段平安步行的路
一群朝圣者看望上帝后远去
又一群朝圣者离上帝越来越近
我们裹着风在上帝门前走动
上帝11点开启最后一次门
我们带着羊肉味匍匐在上帝跟前
试图接近某种东西，比如说上帝的羔羊
听天书唱圣歌想着与情人离别的吻
从上帝身边出来，没有了归程的车
道路变宽了，步行回来的路上
我们发现自己可能并不是羔羊
而是一群孤独的都市牧羊人
（1994.2 19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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