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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江都乱之阳谋 上

文泗强一路之上,不断地催促着队伍快速前进。然而,此时的江都,城头上已经变换了旗号。陆炳文此刻已率队将江都城完全控制在手中,此时城头上站着的全部是陆炳文的军队。陆炳文派出人马,严防四门。

陆炳武此时坐在军中大帐之中,心满意足。以前这是乐伯通坐的位置,现在却被自已坐在了上面,这在以前简直是自已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陆炳文看着下方营帐中分排站立的诸位将军,个个脸露笑容,不时地众将还互相打笑着。于是清了清嗓子,“众位将军,如今我们已成功地拿下了江都内城,这几天大家想必是都捞足了油水,但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从明天开始,如果我发现有谁再进行巧取豪夺,那么,我陆炳文手上的钢刀可不认识他!”说到这,他用眼扫视了一下帐中诸人。

大帐中众将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再出声。陆炳文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要大家与我同心协力,我保证每个人都能亨受到荣华富贵,都能过上舒服安逸的生活,当然,前提是你们要付出你们的忠心才行!”

“我等愿效死命与将军!”帐中众人同时上前一步,齐声报拳吼叫。

“好!好!好!”陆炳文抚掌大笑道:“只要我们上下一心,还能有我们办不成的事么?从今以后,只要有我陆炳文在位一天,必然不会亏待诸位将军!”

“谢陆大元帅!”帐中众人又齐声吼道。

这时,有一名军兵来报,说江都外面十里处发现敌人的行踪!”陆炳文一听,当时就站了起来,“敌人有多少?是哪一路人马?”

话音末落,只听探马又进来报告:“外面狄尔泰在城外叫战!”

“这么快!”帐中诸人同时停止住谈讨,一些人仍然犹自不信。

“诸位,现在我们的敌人已经打到了我们城下,有哪位将军愿意出城迎敌?”

“回禀元帅(陆炳文自封),某将不才,愿意出城迎战!”一员大将闪身出列,上前请命。

陆炳文抬头一看,只见下面站着一人,生的面容刚毅,身材高大,身穿一套烈焰狮子盔。正是新近加入的一员大将山西人孟仲达,大概他也想在大家面前表现一番,故而上前请命。

“好——!有劳孟将军,不过那狄尔泰也是一员身经百战之人,孟将军要多加小心才是!”陆炳文高兴地嘱咐道。

“大帅放心,某定不辱使命!”说完,孟仲达转身出去。陆炳文也率众来到城头观阵。

随着城门“咣当”一声响中,孟仲达率队杀了出来,到了两军阵前,二人略一通名报姓,便各举兵器,战在一处。

孟仲达手执一对青铜儿狼牙棒,坐下一匹黄骠马。双方斗了二三个回合,只见孟仲达左手狼牙棒从上往下直接向狄尔泰头顶砸来,右手狼牙棒则完全轮起,手掌握住狼牙棒的尾部,“呼”的一声,轰向狄尔泰的背部。这二个狼牙棒招式完全不同,而且每招都势大力沉。狄尔泰连忙脚尖轻点马腹,战马一个前纵,躲过头顶上的狼牙棒,举起手中的宣花大斧,双手使足力气,往后面袭来的狼牙棒砸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传来,二人不由地同时晃了晃身形。狄尔泰顿时觉得虎口发麻,手臂无力,连忙呼气转身,刚刚拨转马头,只见孟仲达的狼牙棒“呼”的一声又咂了下来。狄尔泰无耐使了招“举火缭天”,手中的大斧向上一兜,“当啷”一声巨响传来,狄尔泰战马身子往下一沉。孟仲达一见,心中大喜,抡起手中狼牙棒,左右开攻,不停地砸向狄尔泰。

狄尔泰与孟仲达互拼了五六下,再也吃不消这股振荡力道,连忙一拨马头,向后逃去。孟仲达随后便追,两人一前一后向战场外面追去。而此时城头上观战的陆炳文一见,立刻命人击鼓前进。狄尔泰本来叫阵时所带人马就不多,做为前军先锋,看见江都内城被夺,当时就阵前叫骂。所以此时人马被孟仲达掩尾追杀,顿时就损兵折将,所剩无几。孟仲达回营后陆炳文如何犒赏暂且不说,但讲狄尔泰,此时收拢队伍,发现经此一役折损了六层多的人马,现在自已所率人马只有区区几百名人手,当下更是气闷难平。如果此时见到文泗强,自已又该如何解释呢?

正在狄尔泰徘徊不前的时候,文泗强则率队来到江都外城,三万多大军加上乐威所率几千部卒,与陆炳文对侍阵前。

自从陆炳文占据江都后,陆炳文便利用陆家在军队中的声望,不断地招兵买马。眼下从各地也真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参军人员。陆炳文又将军队重整了一番,改名陆字营。文泗强抬头看着江都城墙,只见上面的人马全部换成统一着装的陆字营大军,倒也兵强马壮,威武不凡。

当下文泗强并没有急于阵前交战,而是小心地将人马按照九宫八卦的阵势摆好。然后中军大帐聚众商讨如何征讨陆炳文。

此时军中以文泗强为首,一班原狂风帮的主要帮众此时坐在东首,以乐威和陆老将军的原手下众将则坐在西面。文泗强开口道:“现在陆炳文已完全控制住其下属的军队指挥权,也已在城中休整了几日,如今他们则是以逸待劳,士气正旺,我们该如何操作才好?”说完,用眼扫视了一下帐中诸人。

乐威此时站了起来:“我认为眼下我们应该避其锋芒,挫其锐气,不可让他们气焰如此嚣张。”

“嗯!我也认为应该在战阵之中先将他们打败一场,这样才能扬我军威!”一名狂风帮的成员也站起来说。

“那我们派谁去打头阵呢?”文泗强也不多说,反扬声部帐中诸人。

“某将不才,愿打头阵!”乐威此时一见文泗强如此说法,当下高兴地上前请命!

“嗯!这个恐怕不太好吧!”文泗强沉吟了一下,“如今你父亲下落不明,怎么能够再让你以身犯险?还是另让他人前去出战便是!”

“哎——!四叔说得那里话来,如今江都被破,我父母至今下落不明,我又怎能如此顾惜自已?再说江都内部陆炳文也刚刚占领不久,总不及我们乐家在江都深得人心,此战也可宣誓我们乐家又回来了!还望叔父成全!”

“这——!也罢,程度程香主,你和乐公子一块前去叫阵,要小心保护好乐公子!”文泗强转头冲一位身着白袍的青年将领说道。

“尊帮主令!”程度抱拳行礼,转身和乐威一块走了出去。不久,城门外响起震天的鼓声。接着又响起轰隆隆地喊杀声。

过不多久,乐威回营交令,将敌方一员战将人头悬挂在营门前。陆炳文此时则一脸地痛惜,因为此人正是杨益的侄儿杨浦,见孟仲达阵前夺旗,也想露一小脸,不料被乐威走马三合,取了性命。杨益此时也一脸悲痛,声言要为侄儿报仇雪恨,但营中诸将却个个默不出声。

正在这时,又听军兵前来禀报,“乐威仍然在外面叫阵!”陆炳文一听,勃然大怒,“好个乐威,既然如此小看我陆字营人马,我连江都都能攻下,何况你一小小的乐威?真当我怕了你!”帐中诸人也是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请命出战。

陆炳文沉吟了一下,看着帐中众人的表情,脸上露出**意的笑容,“众位将领,既然乐威如此小看我部,那么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俗话说‘骄兵必败’,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定可让他损兵折将!”

“不错,大帅!只要我们出去二员大将,一员大将上前与敌人周旋,另一名大将押阵。让第一名大将佯装诈败,押孟之人上前去营救!敌军定然会乘势追击。然后我们再中途埋以伏兵截断其后路,首尾夹击,到时定然让那乐威插翅难逃!”杨益此时上前献计。

帐中诸人闻言,都举暗暗打了个冷颤,心中都在为乐威捏了一把汗。陆炳文看了看帐中诸人,只见刚才请命诸人都个个低着头,却没有一个人再愿意出战迎敌。陆炳文心头恼怒,重重地朝帐中诸人哼了一声。

这时,只见孟仲达挺身而出,“陆元帅,某将不才,愿意带兵前去迎敌!”

陆炳文一听,心中高兴,“看来还是刚刚招来的人比较老实忠诚,再看看营中这些老将,一个个都成了老滑头了,看来以后有机会要重重地整治他们一下子才行!”想到这,面目和蔼地冲孟仲达说:“孟将军,此去与敌交战是不允胜出地噢?你不要再三二回合将敌方给缴了首级!”帐中众将一听,都发出轰然大笑。

“如果孟将军如此利害,那么我们倒也不用设下此计了!”杨益此时也笑着说。

“大帅有命,某敢不从?”孟仲达此时躬身行礼。

“好!孟将军果然有担当。不知还有那位将军愿意与孟将军一同前去应战?”陆炳文冲孟仲达连声夸赞。

“某将不才,愿意与孟将军一同前往!”这时营帐之中又走出一员大将。

再说乐威,此时正在外面叫阵,见对方久无应答,正想收兵回营之时,只听对方营中“砰砰”二声炮响,然后城门打开,只见对方二员大将走了出来,为首之人,面容刚毅,身材高大,身穿一套烈焰狮子盔,手执一对青铜儿狼牙棒,后面跟着一位身穿青色盔甲的,坐下一匹碧水轻风马,掌中一杆五凤朝阳枪,正是原陆士其手下大将南宫雄起。

乐威看到这,对方已经冲到阵前,一拉遛摆成个雁翅阵,有骑兵执箭押住阵脚。孟仲达手执狼牙棒,上前高喝:“对面何人?无缘故为何到我们阵前撒野?”

乐威一听,差点气乐了:“我说你脑子没病吧!现在两军交阵,你攻打我们江都,雀占鸠位,还好意思说我来这无故撒野?真——真——!哈哈!”乐威当时一下子说不下去,笑了起来。

“哇呀呀——!”孟仲达气往上涌,举起左手中狼牙棒照着乐威当头砸来。右手中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呼的一下,直袭乐威后胸。乐威连忙一个纵马,手中长枪直捣孟仲达软肋,孟仲达一扬左手狼牙棒,照着乐威大枪砸来。二人走马换招,斗了个不分上下,眼看十招一过,双方却是越战越勇。南宫雄起已有点紧张了起来,不由地将身子向前倾斜,坐下战马也渐渐地朝前方走去。身后双方军兵更是将锣鼓敲得几十里声音清晰可闻,对面程度也是往前靠拢。

孟仲达此时战至中途,力道忽然弱了下去,招式也没有以前那么凶猛,鼻洼鬓角热汗直流,盔也歪了,甲也斜了,口中更是一个劲地喘粗气。乐威一见,心中高兴,当下手上招式更加凶猛了,后面的南宫雄起一见,连忙催马上前,就要换下孟仲达。此时乐威身后程度不乐意了,也一催战马,迎上了南宫雄起,二人各举兵器,他们也战成一团。身后众军兵一见,更是个个摇旗纳喊,助威声喧天。

孟仲达偷偷用眼打量了一下战场情况,只见双方兵士,个个摇旗呐喊,双目放光。于是手中狼牙棒忽然变快,迅捷地使了几招,顿时乐威一阵手忙脚乱。孟仲达则转身朝外就跑。身后的乐威一愣,但一看见孟仲达盔歪甲斜地模样,遂一挥手中大枪,追了下去。

孟仲达这边一败,南宫雄起也只有跟着孟仲达向下就逃,程度一见,刚要提马去追时,只听身后营中一声声鸣金收兵之声响起。而乐威此时已追着孟仲达向前跑去,忽然听见鸣金收兵之声,急忙勒住缰绳,看了看孟仲达,调头往回跑去。城头上观战的陆炳文一见,也是连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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