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采儿睡下后,傲天取出怀中的黑色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有几张银票和一封密函,傲天取出密函,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此喻令梁青青速取王家财产,以资我大军从事。如有不便之处,可指使迷香协助,切不可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切记速行!主上十一郎。”
“十一郎,十一太保丁良,郎、良,原来这主上竟然是丁良!”傲天心头恍然,“那梁青青如果是十一太保的人马,那么那个使双勾的黑衣人又是谁?梁青青的哥哥会是谁呢?从最后毅然决然地杀了那花满堂,可以证明她的大哥,与丁良肯定不是一路人马,双方在王家相争,目票应该是相同的,呵呵,有趣有趣!”当下,傲天收拾起情怀,打坐休息。
第二日,张平等人也来到富义镇,住进了“老客来”客栈傲天的隔壁。一行人商量了一下,傲天和张平打招扮成一算命测字之人,朝镇内走去。
到了王府门前,只见府门紧闭,门口一个人影也没有,四周静悄悄地。傲天和张平走到王府斜对面的一个小店门前,站住了脚步。
此时店门虚掩着,店内只有二个人,一个伙计正在前面忙来忙去,一个50多岁的掌柜模样的人正坐在一个竹椅上,一边抽着水烟袋,一边喝着茶水。
“有人在屋么?”傲天在门前一边叩门一边问道。
“来了,来了——”,那伙计上前将门拉开:“请问你找谁?”
“哦,我们路过这里,走路走的有点口渴,不知店家能否行个方便?”傲天上前对那伙计揖了一礼道。
“你等等,”伙计说完转身朝里面喊道:“掌柜的,外面有二个过路之人,想来讨点水喝,你看——?”
“直接给他们舀一碗就是了!”那掌柜的抬头对那伙计说道。
“好咧!你进来先等等,”说完伙计走到里间去了。这时那掌柜的站了起来,看见傲天说道:“这位先生,从何处而来?”
“哦,掌柜的请了,我们二人从江都而来,听说这里富饶,特来这里看看,能否讨口饭吃?”傲天满脸堆笑地说道。
“唉!这年月讨生活也不容易啊!”老掌柜的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一些做大生意的,还不是容易遭强盗抢劫?我们一路之上,都遇到好几起呢?”傲天也叹气道。
“那是,不要说你们走江湖的,就连我们这王府,那是多大的生意,江阳县首富,不也是被强盗杀了,咳,只要能有碗饭吃就行了,这兵荒马乱的。”老掌柜的说完摇了摇头。
“那这么说,王府的人不报官去抓凶么?”张平在一旁边问道。
“报官?有谁会给他做证!那王府的王金发为富不仁,向来欺压周围的穷人,别人全都巴不得他早点死呢?再说如今这世道,上哪去抓强盗去?”老掌柜的抬头看了一眼张平,摇头说道。
这进,伙讦端上来二碗水,傲天张平伸手接过,“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完毕,傲天又问道:“哪么如今王府主事之人又是哪一种位呢?”
“咳!哪里有什么主事之人?每天我们都可以看见王家的人为了家财而吵闹不休,那王金发的后房也不能主持王家大局,眼下,王府还真有点儿不好说。”掌柜的说完,又咕噜咕噜的抽起了水烟袋。
这时,只见王府的侧门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位郎中,提着药箱站在门前对门里面点头致谢。傲天、张平起身,对着那老掌柜的说:“多谢老人家的招待,我们二人就此别过,也好趁早赶些路程。”
“没有什么,人在外谁又没个头疼脑热的,这水够么,不够我再让来福去加便是。”
“够了,老人家,多谢了!”二人作揖出门。到了外面,傲天、张平悄悄地跟随在郎中身后,待其走到一处偏僻的小树林时,傲天快步上前,拦住了那郎中的去路,张平也从前面将道路赌住。那郎中早已吓的面色发白,口中直呼饶命,张平看的火起,上前一把抓住那郎中的衣领,走进了树林。
刚一将那郎中放在地上,那郎中身体就直发抖,跪倒在地一个劲地嗑头,傲天一见,上前咳嗽了一声,问道:“我问你,你要据实回答,如若发现你有半句虚言,那么——”,傲天说到这,伸手抽出玄冥宝剑,对着旁边的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上砍去,只听“咔嚓”一声,树身从中折成两断。那郎中吓的嘴唇哆嗦,话也说不出来。
“你先听好了,今天你到王府中给何人看病?伤势如何?”傲天不理会那郎中的害怕颤抖,低声问道。
“大王饶命!小的……小的今天到那王府,是去给一位丫环看病,那丫环腹中疼痛,小的仔细地为她检查了一遍,发现其腹中长有一块肉瘤,小的开了副中药给她吃下,别的就没有什么了。”那郎中口中说道,声音仍不停地颤抖,显然将傲天二人当成拦路劫道之人。
“你可曾见到那王府梁夫人?”傲天皱眉问道。
“小的的确没有见到那王府的梁夫人,只是看诊后那梁夫人隔着一道帘子赏赐给小人的二两银子,小的也送给二位大王,望大王饶命!”那郎中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袋,双手哆嗦着递了上去。
“嗯——怎么会这样呢?那梁夫人昨夜曾身受重伤,怎么会没有看病呢?算了——”,当下傲天回过头来,对那郎中说道:“你走吧!”
“谢大王饶命!谢大王饶命!”那郎中吓的连滚带爬地向树林外面逃去,连那二两银子也不敢拾起。
张平看见傲天仍在一个人低头沉思,妨不住说道:“风将军,明天就到了王府宗族聚会的日子,我们还是想着如何让采儿顺利地继承王家财产才是正途。”
“嗯!多谢张将军提出来醒,不然我又钻进了一个死胡同了,呵呵,走,我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明天该如何行动。”傲天当下和张平二人回店,暂且不提。
再说那梁青青,经过一夜的将养,第二天才勉强下地行走,当下来到书房,写了几个信笺,用蜡油封好,随后又从笼中取出几知信鸽,信笺缚在鸽子的腿上,手一松,鸽子腾空飞走。而此时的傲天仍然不知,一场针对王采儿的阴谋已然发动。
第三天,也就是每半年一度的王氏宗祠会议也就要开始了,傲天一大早就起床,和张平商量了一下行动细节,然后,易容后带着采儿往王氏宗祠赶去。
不久,二人来到一处大院,只见院墙高耸,上面铺盖琉璃瓦,门前正匾额上四个黑体大字“王氏宗祠”。傲天带着采儿,向门前走去,这时,只听见里面梁青青的声音传来:“众位族人,现今王家当家人王金发不幸被强盗杀害,只留下一女王采儿,一直由我扶养,如今族中不可一日无人继承和主持王家家业,所以,我提议由王采儿来继承王氏家产,不知众位可有意见?”。
顿时,只听里面一阵翁翁的议论声伟来,显然大家对王金发被害之事都已知晓,这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按说王家产业由王采儿继承,我等并无意见,只是如今老家主被害身亡,还没有入土为安,我等也不能为其讨回一个说法,恐怕对各位族人也不好交待吧!如今新家主继位,这发丧之事也该要择期进行,到时也好为家主讨回一个公道。”
“就是,就是……”下面顿时传来一阵议论声。”那么众位族人对由王采儿继承王氏家产没有人反对了?“梁青青高声问道。
“我反对——,”傲天领着王采儿一脚将门踢开,走了进去。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王氏宗祠?”梁青青当下上前来,大声地问道。
“我乃是断魂枪王王霸天!”傲天大声地说道。
“哦,阁下就是那名振江湖的断魂总捕?”一个留有山羊胡子的老者上前问道。
“正是在下,你是——”傲天转身迟疑地问道。
“这位就是王氏家族的七叔公,你不认识?”梁青青上前说道。“哦——失敬失敬!”傲天拱手回礼道。
这时,那位七叔公上前一步说道:“你为何不同意采儿继承王家家产之事呢?”
“因为,这个采儿是假的!”傲天指着梁青青身边的一个小女孩说道。
“什么,是假的……”顿时,周围的族人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安静!“梁青青大声喝道:”我是她的母亲,我能不知道谁真谁假?”
“那么,各位族人可有人认识眼前的王采儿?”傲天扬声问道。顿时周围的族人又是一阵议论。
“众位恐怕都是今天才认识王采儿的吧?那么又怎么能证明他就是王采儿呢?”傲天手指着梁青青身边的女孩子说道。
“是啊,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王采儿,这证明么——?”七叔公这时手捋有须说道。
“七叔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相信她就是王采儿?”梁青青将身边的小女孩拉过来生气地说道。
“呵呵,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没有人能证明她是王采儿!”七叔公边说边往外面站了站,和梁青青拉开一段距离。
“我是她的母亲,我就能证明!”梁青青显然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会超出意料,当下生气地大声说。
“这恐怕不见得吧!”七叔公边说边走到一旁。
“那他又怎么来证明他身边的人就是王采儿呢?”梁青青这时手指傲天说道。
“这个自然也是要拿出证据的,不知众位对那王金发的字迹可都还认识?”傲天转身向四周的族人问道。
“当然认识,认识的…….”周围的族人纷纷点头说道。
“那好,王金发在临终前曾经亲手写过一份遗嘱,上面指明要王采儿来继承王家家产。”说完,傲天转头对采儿问道:“采儿,那份遗嘱放在哪里了?”
“嘻嘻,我把它放在伯伯的洒葫芦里了!”王采儿边说边从傲天身边取过葫芦,打开葫塞子,中取出一个蜡封的信笺,“遗嘱在这里!”说完,用手高高举起。
“‘玉面貂婵’,这下你还有何话说?”傲天用手指梁青青说道。
“哈哈哈,好好好,我的确是没有话可说了!”梁青青大笑着说道:“左右,关门!哈哈哈……你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吧,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王氏族人,而全部都是我的手下,那王金发以为王氏宗族的会义一直都在每年的初一,没想到我却将它改到了初二,一天之差,到时我就能手执这份遗嘱,正式接手王氏家产了!呵呵呵”梁青青话音未落,周围的人已将大门关上。从四面将傲天他们包围了起来,傲天伸手从王采儿手中夺过遗嘱,装入怀中。
“只要你今天乖乖地交出遗嘱,我还可以饶过你一命!”梁青青对傲天说道,“否则,你们二人今天谁也走不掉!”
“哼!当年,我曾亲手发出一枚令牌,说只要有人手执令牌找我,我定要保他周全。今天这里纵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将人带出去。”傲天说完,一摆手中大枪,顺势伸手将采儿拉到身旁边的一个柱子旁边。
“哦——那要看你今天还有没有命保她出去!杀!”梁青青手一挥,顿时,周围的假族人手执兵刃攻了上来。
傲天一个箭步上前,手中大枪一抖,一招“毒龙钻”一招剌入一名敌人的胸膛,顺势拔出长枪,一招“凤点头”又击中一名敌人的咽喉,身体顺势左倾,以左脚为轴,向身后一转,将背后偷袭之人的兵嚣架开,而敌人则采取正面袭击、侧面和背面偷袭的方式与傲天战在一起。
不一会,地上倒下了几名敌人的死尸,而傲天的腿上和肩头也各中一刀。
“啊——”忽然,王采儿惊叫了一声,傲天扭头一看,只见一名敌人手执钢刀,见王采儿一个人站在柱子后面,遂跳过去挥刀便砍向五采儿,王采儿吓的大叫一声,绕柱子便跑。傲天此时使了招“灵猿上树”,将大枪柱地,身子顺势在必行向枪尾方向冲去,随后从众人的头顶上面飞出了包围圈,手握枪尾,一带手中大枪,直接剌入那追赶王采儿之人的后心。然后,一摆大枪,对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敌人后心扎去,“扑哧“一声,又对结束了一名敌人。
剩下几人见势,越发凶狠地扑了过来。有二人举刀奔向王采儿袭来,傲天见状,一挥手中绳索,卷住王采儿的腰身,左手一用力,王采儿立即被带到傲天的身边,傲天身子一低,顺势将采儿送上了后背,然后将绳索交往右手,一勾一拉,打了个十字对结,然后,一舞动手中大枪,撞开两名敌人手中的兵嚣。这一系列动作做的快如闪电,傲天双手灵活地运枪与敌人战在一起。
敌人见傲天势不可挡,遂挥刀攻向王采儿,傲天连忙侧身躲过,左肋不小心又被划破一条伤口,傲天运起大枪,点、剌、抖、拦、扫各种动作齐出,不一会儿,敌人就只剩下三人,当中二人举刀一人攻向傲天的前胸,一人攻向傲天的小腹,傲天使了个“浪里翻身”,从二人头顶跃过,手中大枪一甩,用力地劈向二人的后心,只听“咔嚓”一声,二人栽倒在地。就在这时,那七叔公趁傲天还没有回过气的空档,手举钢刀,冲向傲天的后心剌来,傲天连忙大枪柱地,身子腾空,双腿借助身体的重量,用力地点在七叔公的后心处,那七叔公身子前冲,手中钢刀却向后上仰,剌入了傲天的左腿,身体向前滑行几步,口溢鲜血,倒地身亡。
此时傲天也倒地不支,腿上鲜血直流。“哈哈哈,好好好,断魂枪王果然名不虚传,替我免费杀了这么多没用的手下,车轮站果然是最原始最有效的进攻手段!王霸天,你现在还能站起来么?——只要你交出遗嘱,我说过,可以饶你不死,怎么样?”
“哼!”傲天冷哼一声,手拄长枪,身子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废话少说,来吧!”
梁青青伸手从后背取出二把短剑,左右一分,朝傲天剌来,傲天一挥手中大枪,一抖枪杆,直接点向梁青青的咽喉。梁青青身子冲到傲天面前,手中双剑一压枪杆,顺着枪身削向傲天的双手,傲天左移一步,挥枪扫向梁青青的双腿。梁青青身体腾空,脚尖点在枪身上,头下脚上,双手剑剌向傲天的后心要害。傲天急忙向一边躲去,只听“嗤”的一声,傲天后背被划开一条大血口,缚在身上的绳索也断了下来,傲天一个趔趄,倒在地上,采儿顺势也滑了下来:“伯伯,你没事吧?”采儿扶起傲天道。
傲天还没有来得及回话,那梁青青已身剑合一地冲了过来,傲天挥枪直劈,梁青青向左方突击袭来,傲天顺势向右滚去,梁青青举双剑一前一后,剌向傲天的前后心。
傲天此时还没有从地上站起来,左腿更是疼痛难支,梁青青双剑成一条直线,一前一后分心袭来,傲天睁大双眼,直盯着双剑。这时,梁青青忽然觉得一道阳光一闪一闪地剌入眼中,她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傲天举起手中大枪,对准梁青青的前胸扎来,梁青青收势不住,身体朝枪尖迎来,只听“扑——”的一声,枪尖直接剌入梁青青的前胸,梁青青用眼看了看阳光射来的方向,倒了下去。
傲天回转身体,只见那采儿手中拿起一块琉璃瓦片,正朝着傲天嘻笑着,傲天两眼一黑,旋即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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