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潇醒来的时刻,全身的肌肤疼痛欲裂难耐,始觉发现自己正由空中高速旋转着往下坠落,且身上的皮肤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变化的越来越紧致了,直至正感到自己“砰”的一声中正穿破一层层瓦砾,掉进了一间屋子里,甚至还压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顿时屋内的惨叫声与尖叫声不绝于耳,重要的是被坐在身下那人的骨折声清脆异常,然后吴潇人就又昏死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只迷迷糊糊之中,似乎看见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抓着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玉体慌忙的往门外奔逃而去,显然是被眼前的惨像吓坏了。
也不曾知过了多久,在浑浑噩噩的迷糊世界里,在屋内女子的细心照料下,每日为他擦洗身体、更换衣物、喂食汤水,为他的伤口敷制草药,才使他的身体恢复元气的速度加快。
雨过天晴后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从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普照着大地,使万物焕发出生机勃勃,也能使人神清气爽。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到吴潇躺在的床榻上,他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在床榻上伸腿坐了起来,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双眼将整个的房间巡视了一遍,屋内拢共就两间房,内房与外房用攒斗的门隔开了,实际上就是将一间面积稍大的房间改为了两间。房内的窗台前摆放着一台精致的木制织布机,上头还尚留有织机主人未纺完的纱线,旁边的短案几上放着一面铜镜,铜镜的下方摆放着一个精美的小匣子,看样子是类似于今人的化妆盒之类的东西,此处显然是女性的闺房无疑。
这是哪里?是自己误闯了横店影视城的拍摄现场吗,自己这一身的衣服、裤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啊,怎么这么短啊,自己为何这样一身的粗布衫衣着?正当吴潇抓狂之际,由外边听见有人上楼梯的轻柔脚步声,而且离他是越来越近了。不明状况的赶紧又迅速的躺回到了卧榻之上。只身侧躺着将头朝向门边,眼睛不时的偷眯着一条小小的缝隙,只见从门外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而来的是位身材削瘦,拥有修长的美腿,在她杨柳腰的扭动之下更显丰臀的挺翘,再往上看那螓首后的一头飘逸的乌黑长发,殷桃小口真叫人遐想发思。
吴潇看她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可奇怪的是却为何一副小妇人的打扮模样。还未来得及细想,小妇人已经侧身在床榻边,伸出她那芊芊荑指在吴潇的额头上轻轻的摸了摸,旋即又照着同样的姿势在自己的额头上也摸了摸,然后喃喃自语道:“还好,依然不及昨夜那般滚烫了。”这才转身放心的移步来到窗台前的梳妆桌上,先是将案头上的铜镜摆正了,才开始梳妆打扮了起来,只见她熟练地从案头上的小梳妆盒中依次的取出篦子、胭脂、花钿等物品,却丝毫没有发觉正在床榻之上假寐之人。
趁着屋子的主人正在梳妆打扮之际,吴潇又大胆了起来,悄然的轻轻起身,看着身前的小妇人上身着一件浅青色的窄袖衣,因其窄瘦,甚是贴身,尤能凸显女性的曲线之美,加之服装样式新颖又节省材料,在平民间流行的很快。又见其下身着裤裙,外边系着裙子,将裤子掩在裙子内。在一阵忙碌的梳妆打扮之后,当她转过身来时,愕然发现床榻上的小公子竟用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不觉两颊立时霞飞红云。
两人正四目相望,吴潇赫然惊喜于眼前这位美妇人姣美的容颜,按照他多年以来练就的火眼金睛,距目测至少也是个C罩杯,他口中默然小声到。
然而即使是蚊蝇般的小声,还是被耳尖的小妇人听到:“公子口中所说的C罩杯为何物?是用来喝茶的杯子吗?”
这一问弄得吴潇好不尴尬,还好他反应着实的够快,搪塞道:“这是夸人的话,我正夸赞你为何长得这般容颜俏丽,正所谓——女为悦己者荣,士为知己者死。”吴潇也尝试着学学小妇人说话的语气同她对话,当然不敢向她坦白说,刚才我正在研究你胸前的那对小白兔的尺寸几何。
听到一位英俊少年公子如此公开大胆当面夸赞自己的美丽容颜,她羞赧的垂下了她的螓首,两手拨弄着乌黑的秀发。忽然间又想起在床榻上躺着昏迷了三天三夜的英俊少年公子,几天来未曾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遂起身去外房给他端来一碗小米粥和两个蒸饼。
吴潇也顾不得上刷牙、洗脸、洗手了,腹中确是鸡肠轱辘难忍了,心说:这个小娘子倒还挺善解人意的。端起碗筷就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如同饿死鬼投胎,边吃还与小妇人聊了起来。“敢问姑娘芳名,为何这房内不见其他人,只姑娘孤身一人在此?”
“奴家名唤宋玉蝶,15岁及笄之时成亲,然奴家的丈夫已于两年前剿灭乱时战死沙场了。不得已,奴家一个弱女子无以为靠,只得利用官府给的抚恤金开了这间小小的酒肆赖以为生,一个小女子抛头露面的多有不便,尤其是镇上的那些泼皮无赖,时常的上门寻衅滋事,又不敢开罪于他们,不仅不敢开罪于他们,还得好生的小心的伺候着他们,不然这酒肆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幸好那日因着公子不知怎的你从天而降,将正欲对小女子欲行不轨的无来头薛子大活活的压死了,才让他没有得逞,保全了奴家的一身清白。”说完含情脉脉的望着吴潇,掩着樱桃般的小嘴痴痴的笑着道:“公子你慢些儿吃,不够的话我再去拿些蒸饼与你。”
吴潇对她所说的蒸饼大为惊奇,自己拿在手上吃的不正就是馒头吗,什么时候变成劳什子蒸饼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宋玉蝶忽听到他所说的馒头,也不知其意,遂问道:“馒头是什么,是人是物,是说的辽人吗?我们这边是时常称辽人为蛮夷未开化之人。”
对于宋玉蝶的肤浅发问,只当是没有听见。然而她并不就此消停,而是试探着询问吴潇:“今日如家特意歇业一天,想去东华山的寿昌禅寺烧香拜佛,但又恐途中小女子孤身一人上路若遇歹人则多有不便,尤其是薛子大那帮兄弟以及狐朋狗友们,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奴家的。”即便是再傻的人也该听出这话中的言下之意,吴潇当即就热烈的回应道:“那么,等我吃完就陪你一起去吧,虽然在我们那个世界大家都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正好他在床上也躺了好些日子了,难得今日天气如此的好,去户外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也是极好的。
宋玉蝶又回复了那少女般该有的灵性,尽显其清纯、淳朴、可爱之本色,欢快的开始准备进寺烧香的祭祀物品去了。
吴潇身穿有点不大合身的衣裤,浑身不自在的在路上步行着,一路上总是不断地扯弄着,自然就走得慢了,落在了宋玉蝶他们的身后了。当她发现端倪后则歉身道:“公子穿这身衣裤是否不合身,都怪奴家前几日未能及时的将纱线纺出来,原本是想等纱线纺织好后亲自为你量体裁衣做一身衣裤的,以为公子苏醒过来且还需几日,就只先拿了亡夫生前穿过就的衣裤给你穿了。”
吴潇听罢,顿感心情大好。这是他自穿越来到这个时代以来听过的古代美女的道歉,虽然这并不是她的错。在千年以后的现代社会里流行着你的错就是你的错,老婆(女朋友的错)的错也还是你的错,而且还要学会领会精神。路上和宋玉蝶这古代美女并肩走着,路人不时的投来异样的目光,一是他那身不合体的衣物,二是他那头现代社会穿越而来的短村头发与这个社会周遭人格格不入。路上竟还遇到了邻居牛大爷和牛大婶赶着驴车,也是赶着去往寿昌寺拜佛烧香的。
牛大爷、牛大婶老两口向来对宋玉蝶关怀照顾有加,遂邀他二人一同乘车前往,省些脚力。牛大婶热情的招呼着宋玉蝶:“她五嫂,快上车来吧,我们可得尽早的赶到烧头香才好,不若太晚了就不灵验了,烧香拜佛讲究的是个儿心诚。”
吴潇挨着她坐着,小声的向她询问:“五嫂,为何牛大婶称呼你为五嫂啊?”
宋玉蝶俏脸顿时红到了脖子,压低声音嗔怪道:“今后再慢慢告诉与你。”饶是她这样说了,看着她那娇羞妩媚的可人儿,他也不想再难为她了,于是将头转向了路边的风景,放眼望去官道两旁尽是原始山林,松柏、杉树长得郁郁葱葱。在路上也抒发着无尽的感叹,别人穿越不是王爷就是将军,不然不是官吏也至少是个穷秀才,再不济也得是个浪荡公子哥儿,自己可倒好,此刻正坐着驴车尘土飞扬的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行驶着,连是什么身份都还不清楚。莫非就真是宋玉蝶的替补相公,如若果真如此也是极好的。边想着目光就开始往宋玉蝶的身上瞟着,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着实把她吓坏了,弄得她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作为一个曾经成过亲的人,她知道他的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因为在两年前成亲的那个夜晚,她的那个死鬼丈夫也曾经用那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看。
当一行人终于颠簸地赶到了寿昌寺的时候,放眼望去果然是人山人海,好一番热闹景象,寺院大门外一公里之外的大道两边摆满了售卖各式商品的小摊,然多以香火、鞭炮等祭祀物品相关。民以食为天,这当中当然也少不了吃食小铺以及流动着来回叫卖的小贩,过往的香客络绎不绝的穿行当中,大道上几名官差不断的在周围巡视着,以确保路途的通畅。
一路上吴潇总是感觉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似乎有不止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但是当自己一转身回头望的时候却有什么也发现不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吴潇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对于烧香拜佛这种事自然比之不得这个时代人的虔诚,只当是来消遣游玩的。
寺院中人山人海的善男信女往来如织,当吴潇终于在这个时代做了一回好男人全程陪玩宋玉蝶烧完香拜完佛之后,正准备回家之时,在经过一偏殿的时候突然间窜出来一行四人恶狠狠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以为带头大哥薛子大已经在宋玉蝶这年轻漂亮的寡妇身上得手了,却并不知晓其已经下地狱见阎王去了。为首的薛子小遂调戏道:“大嫂这一向可好,为何见到我们就要匆匆离去呢?”又故意拿眼睛往吴潇的身上瞟了瞟,故意的拉长拉大了声音说:“哦,原来是在外头养起来了野男人,干起这苟且之事。”薛子小是薛子大一奶同胞之弟弟,是镇上首富薛员外的儿子,同他那死去的哥哥一样,是个十足的地痞无赖,其无耻之程度较之其兄有过之而无不及。兄弟二人平日里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整日的纠集着一伙好吃懒做的富家公子哥、游手好闲之人、地痞无赖等游荡在市井中干些欺男霸女的恶事,时人却是大多敢怒不敢言,官府亦碍其财大势大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人命官司一概不予追究。
身旁的吴潇听着薛子小口中的污言秽语,怒不可遏:“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上前用那双大而有力的手抓住宋玉蝶的手将其往后推,对付这样一伙四人,因目前大病初愈虽有些吃力,单也是决不在话下的。
宋玉蝶见他如此的维护自己的清白声誉,早已倾心向往,惊喜交加的颤言道:“公子切记小心,不若奴家将身上的钱物尽予他们,求其开恩放我们一马。”
薛子小听罢,鄙视怒而言:“呸,是甚浑话,谁要你那几个骚气熏天的铜板,在这里的大爷们难道还缺你那几个小铜板,当真可恶至极,大爷要的是你这残花败柳之人。装的什么清高,为何你丈夫死去才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耐不住寂寞了,你竟敢在家中养了个野男人,看我不难你送官。”真个儿是漂亮话,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吴潇气不过,也懒得与这伙无赖多费口舌,习惯性的想从自己皮带的枪夹中掏出手枪来将他们一个个的头打爆掉来就地正法了以消心头之恨。“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右手往腰上一摸空空如也,只举手做出作出端枪的姿势,薛子小哪曾听过这话,当即也是一愣一愣的不明所以,但见其两手空空如也,又气急败坏到:“哪来的野小子,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滚一边去,别坏你家大爷的好事,如若不然将你撕烂了扔往荒郊野岭喂狼去。”他们原以为这番恐吓的话能让他知难而退,岂不知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接受过特种军事训练的吴潇根本不理会他们在别人身上屡试不爽惯用的那一套,在吴潇这里失灵了。面对着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依然是一副拽拽的你奈我何的样子,愈加惹怒了对方,薛子小向他的其他三位同伴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一拥而上将吴潇制服。
连空气中都嗅得到血腥的味道,此时一直尾随在身后的两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看来康王有难了,咱们快上去帮他一把。”正说话的小厮名唤小奴,说话阴阳怪气的扯着公鸭嗓子。
另一人却不敢苟同他的意见:“不可,万万不可,再等等看,看看下边的形势再说。王爷自幼习武,武功犹在你我之上,些许宵小之辈不再话下,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正是咱爷在使英雄救美之计呢,如若你贸然上前现身,坏了他的美事,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正说话之人名唤康履,一袭青衣打扮,左手握着一把上好的精致龙泉宝剑。
说话间四人一拥而上对吴潇展开了攻击,但他们也只是空有一身的蛮力而已,一招一式不得章法,胡乱使着。吴潇却是练家子,左躲右闪之际反而化被动为主动,在将宋玉蝶推开至安全之处后,抓住薛子小,利用太极拳中的借力打力的方式紧抓住他不放,将他作为矛与盾,使他的三个同伙无从下手,愣是被耍得团团转。
一旁的宋玉蝶刚开始还一阵紧张,害怕他被这四个浪荡公子哥儿欺负,眼见着吴潇这般轻轻松松的拿下他们,不由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崇敬之意,一颗心也犹如被鹿撞了般砰砰直跳。
但见其他三人只疲于应付,根本近不了吴潇的身,将抓在手中的薛子小用力一推扔回给对方,并厉声警告道:“小爷就先放过你们,下次如若再敢来惹是生非的话定叫你们好看,瞪什么眼,莫非还不服气,想要再来战一回,没事,小也不介意,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
其他三个歹人连连摆手,头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口中哆哆嗦嗦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等有眼无珠,听从了薛子小的教唆,冒犯了公子,目今输得是心服口服。”说完怯怯的望着薛子小,在等他的发话,只见他舔着嘴角流出来的血丝,两眼目露凶光,杀气逼人,右手趁着吴潇没注意慢慢的伸入腰后,原来他的腰上还别着一把镶有颗宝石的精美匕首。这一幕被一直在暗中保护康王的贴身侍卫康履看到,就在薛子小刚拔出匕首,往前冲刺即将刺向吴潇的那一刻,一颗飞镖正中薛子小的左胸心脏处,只见他“啊”的一声口吐鲜血随即就应声倒地了,临死前眼中充满着恐惧与不甘的眼神。
一旁的宋玉蝶目睹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被吓得目瞪口呆,容颜失色,不顾旁人在场就上前紧搂住吴潇失声痛苦了起来。另外的三个同伙眼见发生了命案,立即惊慌失措的大声呼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似作鸟兽散般跑的无影无踪了,哪还顾得上为薛子小收尸。吴潇无限的感慨道,薛子小真是交友不慎,看来今后要在这个时代混下去,已经要谨慎交友。
恰在此时寿昌寺戒律堂主事智通大师率领众武僧急匆匆的赶到,随即将二人团团围住。
智通大师施礼道:“阿弥陀佛,佛门乃清静之地,岂容尔等放肆,恣意妄为,众护寺武僧给我拿下,送往官府。”六七个武僧待将出手抓拿于他,吴潇却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眼见并不为实,此人并非鄙人所杀,却才我等是有肢体上的接触和言语冲撞,担我只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警告下他们而已。如果我想要取他们性命何需借助贵宝刹呢,在荒郊野外无人之处岂非更好。”一机灵武僧附耳对智通大师道:“师傅,这位施主所言极是,我等也并非亲眼目睹其行凶。倒是躺在地下的这位施主弟子略知一二,此人名唤薛子小,乃钟贤镇中薛员外之次子,平日里即在乡里横行于世,欺男霸女之事干了不少,相邻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如若不然定遭其报复,轻则言语辱骂,重则拳脚伺候。”
然智通仍是偏袒道:“似次此,又为之奈何?此事终因施主引起,且发生在蔽寺中,如不将你送交官府惩治,必将牵连到我寺声誉,况薛员外与我寺多有善行,此事如若不给他个交代,于情也说不过去,此事只好委屈施主了。”听到智通和尚如此的偏袒与部分青红皂白,吴潇的肺都要气炸了,只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刮子才消心头之恨,但是顾及到宋玉蝶的安危,没敢贸然的出手,只得静观其变。
身后一直藏在墙角根的康履情知,此时如若在不现身,将会令自己的主子遭遇更大的蒙羞受辱,但是未得其指令又不敢贸然的行动。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护寺武僧们都要将其拿住送他往官府法办了,他还是不亮明自己王爷的身份呢?显然是另有打算。而一旁的小奴心思就简单的多了,一心只有主子,责怪康履道:“瞧你干的好事,你杀得的人竟然要爷去帮你顶官司,为何还不动手救王爷,要是王爷稍有差池咱家拿你是问。”
康履不耐烦他道:“吵吵什么,有本事你冲上前去搭救王爷呀,说不定还真管用,别人也更相信呢?”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的笑起来。
小奴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不解道:“这却是为何?”
康履也不明说,只是双眼往他的裤裆那里瞧了瞧,又看着他日渐消逝的喉结,才又抑扬顿挫的说道:“嗯,这回知道原因了吧?”
平素里小奴最恨的就是别人拿他这两样东西来取笑与他了,眼里目露凶光,恨不得上前去掐死这个该死的康履,可是即便他这么的可恨面对他也只能是干瞪眼了,打也打不过他,说又说不过他,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正规军内卫禁军出身,是根正苗红的御前侍卫,今后铁定是当将军的料,再看看自己,哎。看来今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老祖宗李宪那里多学点功夫和奇淫技巧才行,不然自己永远都要被他压在身下矮他一截了,遂不禁感慨起命运的无常来,心生“既生瑜何生亮”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