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喝酒的都是体面的人,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一直都在讲一些风雨花听不懂的商务谈判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谈得七七八八,齐刘海旁边坐着的梁老板一人给了200小费。
发完小费,齐刘海就嚷嚷着大家一起举起酒杯,本身那个俊俏小生让女孩都喝饮料的,这下可好,因为齐刘海的原因只能改喝酒了。
这时,俊俏小生见状,附和着说:“既然高兴,那么姑娘们也一起喝点酒吧,我们陈老板和梁老板一直都很怜香惜玉的,但是今天不一样,酒逢知己千杯少,遇到对的人,喝点酒也没关系啊。”
俊俏小生说着赶紧叫服务员给女生们上酒杯,倒了苏格兰威士忌酒,还帮她们加了冰块。
在大家准备好要举杯的时候,伴着舞曲和昏暗炫彩的灯光,俊俏小生把旁白风雨花的酒杯偷换成了饮料的杯子,此时根本无人察觉。
几位男士都是一饮而尽,女生们就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
喝了酒之后,男士们似乎对谈生意没了兴趣,对身边的公主们产生了好奇,此时就是一对一对聊天的时间,或者是男人们撩女生的时间。
这种关乎于人性的事情,似乎男人们总是信手捏来,不需要培训。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些话真的是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
此时,李娟旁边的男人礼貌地和她聊着天,他告诉李娟自己叫赵子健,是从事广告行业的。但是他聊天的过程中,不时地会瞟一下对面坐着的风雨花。
李娟看到身边穿着黑白杠条西装的赵子建,心里小鹿乱撞,此时她突然不恨表哥了。在这里能遇到帅哥还有钱赚,她突然间和自己和解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没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处子之身,在这里工作似乎也无所谓了。
赵子建见了挺多夜总会的公主,突然间看到纯真可爱的李娟也是有一些新鲜感的。他就问她的年龄、为什么做了这个职业、平时的爱好,这些他认为撩妹必备的问题,李娟也是一一回答。
而风雨花则一直感谢俊俏小生挡酒,一直鞠躬感谢。
俊俏小生都不好意思了:“哎呀,不用啦,你这样让我多不好意思,你要是感谢我的话,就以身相许好了。”
“哥,俺才,哦不,我才15岁,这种事情还得问我爹和我娘,不能开玩笑的。”风雨花用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他。
此时俊俏小生吃了一惊,因为风雨花穿上了波光闪闪的吊带贴身短裙,又化了个大浓妆,看上去虽然不大,也就是18岁左右,但是他没想到这个女生年龄那么小。
坐在风雨花旁边的男生名叫蒋恩俊,一名刚从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计算机专业毕业的23岁留学生,竟然回国的第一个为创业融资的酒局上碰到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孩,他其实觉得不可思议的。
他周围这么大的女孩都在读高中,要不就被送去国外留学,他从未见过不上学这么早就出来赚钱的女孩,顿时他对风雨花产生了一种怜悯之心。
此时,巴黎幽梦的空调打得有点低,蒋恩俊把他的外套脱下来披在风雨花的身上。
风雨花搓着手,冰凉的皮肤一下子被温暖笼罩,她想起爹娘对她的好来,顿时泪如雨下。
赵子健看到这一幕,撇下身边对他仰慕心动的李娟,拿起靠近他的抽纸,送到了风雨花的面前,还用拳头打了一下蒋恩俊的肩膀:“你对人家做什么啦,怎么还让人家哭啦,你这个畜生,在美国没撩够,来撩这么楚楚可怜的妹子,有没有良心啊。”
蒋恩俊摊摊手,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妹子你真的得以身相许了,你看我朋友都这么想了。”
风雨花拿起抽纸擦擦眼泪,破涕为笑:“哥,你误会他了,他没有欺负我,我只是想家了。”
赵子健温文尔雅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李娟在对面看到这一幕,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嫉妒的神情,自己旁边的男神跑去安慰自己的朋友是什么鬼,但是她没有表现地很明显。只是在赵子健返回座位后,问了一嘴:“我朋友没事吧?”
赵子健惊喜地说道:“她是你朋友啊,那挺好的,以后我们有空的时候,你和你的朋友,我和我的朋友可以一起组个局吃饭啊。”
李娟一听,非常开心,没想到来到A城后,遇到那么多糟心的事情,最后还可以遇到绅士,可以和他们一起吃饭。
蒋恩俊听到风雨花诉说了自己的遭遇,得知她和李娟还有周艳是被迫无奈在这种场所工作,顿生了怜悯之心,他不能看着一个花季少女在这种场所沦陷,于是他开始想如何才能把风雨花她们从这里救出去。
可是以他的经验,这些地方一般直接带走上班的女孩很难,保镖啥的一大堆,都有利益关系,不能能轻易放人。
于是他把名片拿出一张给风雨花,让风雨花等一等,他会回来找她,并且帮她离开夜总会。
很快到了午夜,由于两位老板还有家室,很快就被老婆们的夺命连环call给叫回家去了。
由于蒋恩俊和赵子健都很年轻,处于事业起步阶段,两个人也没有很好的经济实力在夜总会消费,虽然他们的父母家底都很好,但是从小对他们的教育是对金钱有规划计划,所以他们一般也不会把钱过多地花在这种场所,所以就没有再呆下去。
蒋恩俊临走的时候,又强调了一下;“我会回来帮你的,要等我哦。”
风雨花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这个离开的男人似乎成了他的救命稻草,可是自己根本没有电话,而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找她也成了未知数,但是他西装上的幽幽清香和身体的余温还在,他在喝酒的时候直接拿起她的饮料喝的印记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