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货商场出来,莉莉载着风雨花、李娟和周艳三个人行驶到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风雨花一脸镇定地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若有所思。李娟则一脸兴奋地指着装修地富丽堂皇的百货商场让风雨花看:“花儿,你看看,那个楼真高,墙壁不是用砖垒的,都是用玻璃呢!”周艳则是无心去欣赏这城市的风景,因为这座城市并没有给她带来快乐和希望,可是她再也不愿意回到曾经的生活。
很快车行驶到一个小区,小区内的绿化非常好,茂密的树排成两排,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郁郁葱葱。
莉莉让她们住在3单元的102房间,卧室的布局是两室一厅一卫,显然屋里是住过人的,看起来干净整洁。
风雨花进屋后环顾四周,她发现卫生间已经有使用过的洗发精和沐浴露,垃圾桶里还有使用过的卫生巾,显然是有女生在这里住。
莉莉看着疑惑的风雨花,就直接解释道:“这个房间是闲置的,没事的时候我会到这里来住,离公司近一些。现在你们可以到这里住,我就辛苦一下回家住。”
李娟听说可以住在这里,兴奋地像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而后忽然又疑惑地问:“莉莉姐,那这里得多少钱啊?”这时,周艳看着李娟,然后又看看莉莉,用期待的眼神等待着答案。
“你们能保证一个周上6天班,我就不收你们的房租,姑娘们好好干吧。今天都累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们去公司,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给你们培训。还有这里有一张双人床还有沙发床,你们自己分配吧。”说完,莉莉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下了楼。
周艳有点唯唯诺诺地,她似乎还有些心神不定,有气无力地对着风雨花和李娟说自己要睡沙发。李娟一听举双手赞成,风雨花本来是要牺牲自己睡沙发的,转念一想她们不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经历了那么多,三个姑娘似乎已经无暇顾及自己将要做什么工作了,只想着美美地睡上一觉。
第二天,莉莉如约而至,带来了她的化妆盒还有几件适合她们的裙子。
三个姑娘带着疑惑,不知道打扮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工作。到了傍晚,莉莉载着她们到了一处繁华的大楼旁,大楼正门上挂着一个招牌写着“芭黎幽梦”。她把车停住之后,就带她们三个人从后门进入。
进去之后,她们看到一个偌大的服装间和整齐排列的化妆台,房间里挤满了帅哥靓妹,他们穿着靓丽,浓妆艳抹。
莉莉把三个人带到了一间写着“待机室”的房间里,然后让她们坐在沙发上。她们发现待机室里还有一些穿着暴露,打扮精致的女孩在那里玩手机或者补妆。
她们不知道自己来是干什么,只是傻乎乎地听莉莉的安排。莉莉对其她的女孩子们说:“这是新来的三个姑娘,你们带着她们干活,都听见没有啊?”
女孩们齐刷刷地看着莉莉姐,零零碎碎地回答着:“知道了。”
莉莉说完就走出房间,去忙活了。
风雨花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她第一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场合。她小声地问坐在旁边正在玩手机的女孩:“可以问一下,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披着齐刘海,刷着蒲扇一样的眼睫毛的女孩嚼着泡泡糖,吹了个泡泡然后让泡泡炸掉后,不紧不慢地回答她:“你们是怎么来的,连干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们是公主,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的。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坐台的,但是我们不出台。”
风雨花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了一眼李娟。李娟急急忙忙地问道:“那坐台和出台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哪里来的?这个都不知道吗?坐台就是只是陪客人喝酒聊天,客人高兴了或者喝多了,可能会摸你一下,就这么多。出台就是要跟客人出去的,多了不用我解释吧。”
周艳心如死灰一般,她想和命运抗争,她找个落脚的地方,最后竟然又再次掉入狼窝,俗话说:“福之祸之所依伏,祸兮福之所依。”可以对于她而言,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命运总是和她开玩笑。
李娟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表哥是干这个发家的,没想到连自己也骗。她起身就要找她表哥评理,血已经涌到脑门了,大声嚷嚷着要找表哥。
这时两名穿着迷彩服的像军人一样的保镖进来拦住她,“莉莉姐吩咐了,你们是老板带来的人,不要为难你们。老板现在忙,你们不可以去打扰他。我们是负责你们的安全的,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们。不要随意走动,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们乱走,如果有什么闪失,那你们自己得负责。”
保镖说完,又回到外面站得笔直。
李娟被风雨花拉回来,又坐在了沙发上。风雨花安慰她道:“现在见不到你表哥,我们就呆在这里吧,既来之则安之。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俺们能跑到哪里去,一会再说吧。”
没过一会,莉莉就来把她们三姑娘和回答风雨花问题的女孩叫了出去,她们被安排到了一个包厢。
一进去,莉莉就非常热情、笑容满面地对着包厢里的几位男士说:“老板,这几个都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女孩,特别单纯可爱,你们看行吗?”
坐在最旁边的一位面容和善,长相俊朗的男生,看了一眼几位姑娘,又看了看坐在中间的几位40岁上下的男士,说道:“陈老板,梁老板,她们是不是看起来年龄太小了?”
两位老板又上下打量了一会,都说没关系。于是周艳坐在了陈老板的旁边,齐刘海的姑娘被点坐在了两老板的旁边。
此时,风雨花正要庆幸自己可以脱身,但是那个俊俏小生跟莉莉说:“算了,别麻烦了,就她们吧,你作我这里,她坐在我朋友那里。”他说着让风雨花坐在了他的旁边,让李娟坐在了他旁边的一个男生的旁边。
风雨花旁边的男生总是调节气氛的人,他开始就像主持人一样发话:“姑娘们,你们不用担心,随意一点就好,我们来就是为了开心的,其他的事情也不做,不用担心。”
虽然听到这样的话,三个新来的姑娘还是非常忐忑,手不知道放在哪,腿也不知道该怎么放。
俊俏的男生又发话:“来,我们先干一杯,姑娘们喝饮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