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嗤嗤”当某花闻听凌潇影是把票投给卫连风的时候,差点没给白糖糕噎死了。胡乱地抓起茶杯还草泥马地郁闷地洒了半杯,好容易端了那小半杯残茶剩水把白糖糕冲了下去,颤巍巍地重新问了一遍:“你说,投给谁?”“咦,怎么,这么明显的动作你还看不明白?”凌潇影故作惊讶。
“姓凌的,把你的脏手拿开。我还用不着你帮,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卫连风娇媚地笑着,不着痕迹地将凌潇影的手抓离自己的下巴,低分贝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些字。他可不傻,先前要不是凌潇影从中作梗,他也就没必要委屈自己和花妙妙进行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织女营销大赛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凌潇影不是简单的人物,谁知道他买选票支持自己,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不要自作多情嘛,我又没说过要你感激我。你不觉得猫抓老鼠,却不立刻吃掉,而是将那只笨老鼠玩弄于鼓掌之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我只是帮你们把比赛变得更精彩一些。”凌潇影暧昧地对卫连风耳语道。
“凌潇影,你这是买断选票!你这是恶性助人竞争!你的行为毫无公平、正义可言,你破坏了整个织女营销大赛的正常运行!”某花站起来,本想用些比方说“黑哨”“潜规则”“暗箱操作”等等等等的专业术语,来显示自己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极高的政治素养,再从阶级斗争、姓资姓社的问题一路扯到科学发展观、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但终是发现这些高谈阔论全然违背了物质决定意识的原理,逆反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原则,更解决不了当前的主要矛盾和主要矛盾中的主要方面,遂只挑了能搭的上的几个罪名严厉谴责。
“我?我哪里破坏比赛正常运行了?”凌潇影淡定地拿出白羽扇摇着,向着墨妈妈道:“有规定说不能买比差额多一张的选票吗?”
“没有,所购选票数量完全是任意的。”
“那我就买比他买的多一张的选票,投给叶吟儿!”某花豪气干云。
“小花,你哪里有钱啊?”景泰蓝悄无声息地飘到某花身边,要是有钱的话,当初她也就不会被狗眼看人低的悦来客栈小二轰出来了。“你不要看我,你知道的,我也没有钱的,我是乞丐,一穷二白着呢。”这还都是拜卫连风所赐,竟然说他从自己那里卷走的私房钱都给他一不小心丢了,还不知是什么时候丢的,丢在哪了。
某花无奈地看了看景泰蓝,踢踢踏踏地就出奔了,不多时又回到了绮夏阁,“砰”地丢了一块砖到舞台上。凌潇影和卫连风见状都面露凶相。皮痒了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拿砖袭击人了。
“兄弟我先抛块砖,诸位有玉的尽管砸过去。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回家取点钱捧个钱场!务必支持2号选手叶吟儿!”我就不信了,群众的力量还大不过你,你能有多少钱使不完!
“夏姑娘身世着实令人唏嘘,凡是有血性的男儿都该帮她一把。如果有哪位非要证明自己是冷血之人,凌某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想来素来爱民如子、感同身受的县令大人是断断容不得这样绝情的人的。”自古官商勾结,有钱能使鬼推磨,高压政治远强过子曾经曰过的说教。众人又如何会不知道吉祥赌坊的凌老板与县太爷的关系,凌某人的话根本就是红果果的威胁,自然不会有人犯贱到去和他对着干。
“哎呀哎呀,只是第一回合而已嘛,大家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下面还有比试呢,胜负还是未知之数。”墨妈妈连忙出来打圆场:“还有人买本轮的选票吗?既然没有了,那本轮就是夏姑娘赢了,进行第二回合的比试吧。比文!”
某花正要表示严正抗议,叶吟儿冲她轻轻摇了摇头。抗议向来是空喊,没人会予以理睬,还是不要浪费这个力气了。某花又如何会不知某叶心中所想,遂举起茶杯又重重搁下。哼,第一场就让你们赢好了,反正你们也是胜之不武,鄙视蔑视及无视之!咱骑驴看本,走着瞧!
“文试部分是比猜谜。双方已各出了四题,限时互猜。诸位看官也可以参与猜谜,在双方互猜结束后帮助她们解决未猜出的谜题。参与猜谜的费用是每题二十文,记作出题的一方为本阁赚的钱。这二十文自然也不会让诸位白出,猜对的便退还,猜不对也可以当做摸一下猜题方手的费用。”第二回合的比赛规则宣读完毕,文试便开始了。
卫连风的四题都是很常规的题目,某叶自己竟也猜出了两题,某花又大喇喇地赊账上去猜了一题,之后某叶被三个臭男人揩了一点油,最后一题就也被解决了。但是卫连风面对某叶给出的四题却是一筹莫展。这四题是这样的:
1、
菜鸟题:一个数去掉最后一位是四十,去掉第一位是十三,请问这个数是?
2、
高手题:一坛酒在地上埋了一千年,请问它变成了什么?
3、
王牌题:“只”字加一笔是个什么字?
4、
骨灰题:为什么零大于二大于五大于零?
某花看着卫连风的手被N多男人摸过,却愣是无一人能猜出谜题,而凌潇影也是眉头越皱越深,心里那个奸笑啊。自从碰到卫连风和凌潇影这两个无良的瘟神后,她都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这么畅快过了。卫小受,你也有今天哪,猜不出吧。嘿嘿,你要猜得出才怪咧,你要是猜得出你就是坐时光机从未来来的了。姐姐当年第一次收到同学的短信,也不过是解决了前两个题目而已,就凭你们这群古人?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小鸟!没错,是骨灰级的人了,可惜就是猜不出骨灰级的题啊。哦呵呵呵呵,某花掩嘴偷笑中~~
“这种题目根本就无解吧!”到最后,卫连风实在是烦不胜烦,再也难以忍受被摸来摸去而质问道。恰巧,第二回合的总限时也到了。
“应该是有解的,叶姑娘也不可能用无解的题目诓大家。我突发灵感,只不知道对是不对,在此斗胆说说自己的拙见。”景泰蓝在墨妈妈宣布第二回合的总限时到后第一个跳出来替某叶反驳。
“这第一题,当是四十三吧。”
“四十三?”“四十三去掉最后一个字是四十,去掉第一个字是十三。”“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台下众人一听解说,都深表赞同。
“第二题是酒精?千年修炼成精?若果真如此,可真是有些戏剧化了。”
某叶惊为天人,当场抱拳:“高啊,实在是高。”
“这么说,这题也解对了?”
景泰蓝连解两题,众人都是膜拜朝拜礼拜的虔诚表情。某花拽着景泰蓝的衣襟,颤抖地问道:“哥,你就老实说了吧,你也是穿过来的吧?啊,是吧,穿来的?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啊~~你丫要敢说个不字,我就,我就,我就!……我就不怎么样。”
“第三题,把‘只’字横过来看,再加一竖,就是个‘冲’字。”景泰蓝的嘴恨不得咧到耳朵边了,握着某花的手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要饭的。”
pong!某花倒地不起,不停抽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