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宝珠问出隐情,对赵保昌道:"你知罪么?"保昌叩首道:"生员罪该万死!"宝珠道:"读书人既如此存心,还有甚发达之期?我且不定你罪名,还要问你一件大事,你兄弟是怎样死的?"保昌道:"是急病,头一天还好好的,次日一早,我进房去,见他也没气了。"宝珠道:"他怎么会死的?"保昌道:"这个……生员如何知道?"宝珠道:"你又怎么会教他死的呢?"左右各役听了这句,个个发笑,暗道他年轻,问问就有些糊涂,说出孩子话来了。就连两个司员,坐在堂口,也觉耽心。可是赵保昌心中一动,面色就变下来,还强口道:"生员倒不明白大人的话,人是可以会教他死的?"宝珠冷笑道:"不到那光景,你如何肯招呢?你这等巧口奸奴,不见个明白,你也不服。"保昌道:"生员心里真是不服,倒求大人教导教导。"宝珠道:"你这奸滑奴才,还敢称生员!"吩咐左右,将他衣衿革了。有人过来,把他帽子除下,送在公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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