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小姐!”
回头一看,江老师拉着淘淘正向自己这边走过来。
倪桑立马冲了过去,“江老师,幸好你把淘淘带过来了,要不然我还真的找不到呢?小孩子都穿一样的衣服,怎么都象长得一样似的。”
“是啊!很难分的。”
“江老师,你就叫我倪桑吧!别总倪小姐倪小姐的,怪难受的。”
“行,不过你也别叫我江老师了,叫我晨曦吧!”
“晨曦?你叫江晨曦?”倪桑诧异地瞪大眼睛。
“对啊!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感觉名字跟你的人太配了,都是那样的美好。” 倪桑连忙摇摇头,又是一脸羡慕,老妈,你看人家妈妈起的名字,多好听,难怪人家会那么漂亮,如果不是你走的早,我非逼你也给我弄个超好听的名字,光听名字就够人遐想一番了,哪个像我的名字,就是遐想也是想一小汽车。
“倪桑,你说话真有趣!”江晨曦优雅一笑,开心地说道。
“姐姐,爸爸的车耶!”淘淘挣开江晨曦的手,飞快地向大门跑过去。
“淘淘,慢点!”
两个人同时对着淘淘大声喊道。
“爸爸——”
只见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倪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见了君皓哥我该说什么?一想到漂亮妈妈的问题,简直羞死人了。
“倪桑,总经理今天不回来了,那边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处理,他刚打电话过来,让我接你们!”
天哪,居然是公司的司机王俊。
倪桑心里的小火苗一下子冒了出来。
我说,王俊呀王俊,没事你开什么总经理的车嘛?还特意换了酷酷的衣服,架上一副眼镜。
小样,你以为换身衣服就能青蛙变王子呀!
“姐姐,不是爸爸——”淘淘失望地撅起小嘴。
“王俊,你怎么开总经理的车呀?”倪桑强忍怒火。
“唉!别提了,我的车坏半路了,寻思自己快点修好,谁知道车没修好自己还负了伤。”说着,王俊摆出一副倒霉的模样,露出发青的眼眶。
“这位是美女是……”这小子看见美女口水一下子快要喷出来的样子。
“看什么看?她是淘淘的老师!”倪桑可不想这个就知道往美女堆里扎花心萝卜打江晨曦的主意,连忙挡住江晨曦。
“喂,倪桑怎么这么小气!”王俊推了推眼镜,不满地说。
“我们先去逛街,一会儿坐出租就可以了,你先回吧!”
“不如我给你们当司机——”王俊嬉皮笑脸地说。
“谢谢,不用!”倪桑赶紧摇头,拉起江晨曦和淘淘快速地逃离王俊的魔掌。
大约跑出了一段距离,倪桑才停下来,贼兮兮地回头看了看。
“好了!我们自由了!”
“倪桑——”
看着江晨曦满脸疑惑的样子,倪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呵呵,他啊是个好人,但就是太花心,要是你被他给缠上,那可就倒霉啦!”
江晨曦看着孩子气的倪桑,依旧优雅地笑了笑说:“谢谢你,倪桑!”
“不客气,呵呵!”倪桑露出一排小白牙,面露羞色,这样背后说人不太好吧?对不起了王俊,晨曦太优秀,谁让你又那么色,我也是出于一种正义啊,嘿嘿——
三个人喜笑颜开地拉着手,走在繁华的街上格外让人注目,两个气质不同的美女带着一个洋娃娃似的小美女,惹得不少路人频频回头,男人看大美女,女人看小美女,真是眼球统统地不放过。
“老师,姐姐,好多人再看我们!”淘淘骄傲地昂起小脸,步子迈得更加有力。
江晨曦和倪桑忍不住相视一笑,一起点点头。
“不过很难受!”淘淘皱了皱小眉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难受?”
“嗯……”淘淘点点头,接着说,“刚才有个哥哥眼睛一直盯着老师和姐姐,我很讨厌。”
“哈哈——”小家伙竟然吃醋了。
“淘淘,我们去肯德基吧!”江晨曦浅笑,轻声地说道。
“好啊——”漂亮的眼睛立刻露出耀眼的光芒,大概是想起了美味的汉堡与炸鸡了。
“可是淘淘那里也会有很多人的耶!”倪桑看了看正在开心中的淘淘,小丫头,真是人小鬼大,准是看到前面的肯德基爷爷再跟她招手了。
“哦,姐姐你放心他们只会盯着汉堡,不会再看我们的!”
天,原来我跟晨曦俩美女还不如汉堡了?倪桑再也控制不住大笑起来,“好,我们一起去看汉堡吧!”
淘淘开心地吃着,倪桑和江晨曦则开心地聊着,自己真的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像现在一样有人陪着自己聊天了,自从林瑞走了,自己的世界一下子暗淡了许多,无数个空下来的时间自己都在痛苦里苦苦地挣扎着,背叛的恋人、父亲的赌债都如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自己。
自己没有时间,也不敢有时间让自己空闲下来。思念与债正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
短暂的快乐,稍纵即逝……
送走了淘淘,告别了江晨曦,倪桑一个人悠闲地的在大街上闲逛。突然思绪万千,认识了晨曦感觉真好,一见如故,聊起来一切都是那么轻松,雅岚姐,是我的朋友,可更像自己的姐姐和长辈,她的呵护与疼爱,让自己多的更是一些尊敬与内疚,她的坚强,让自己觉得在她面前我就是个软弱得像个衣来伸手的孩子。晓晓是个林黛玉似的女孩,柔弱的让自己不忍把痛在她的面前流露,行踪诡异的她,让自己现在想跟她倾诉都没有机会。
滴滴——
响亮的喇叭,吓了倪桑一大跳,只见一红色保时捷正极其拉风地停在自己的旁边,如果是帅哥那就更拉风了。
“小姐,不过马路的话就上车!”一美女正探出头大声对倪桑喊道。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半边脸,桃花般的嘴唇居然发出如此响亮的声音,微曲的长发自然地垂在双肩,性感的锁骨被头发遮住了一半,透过发丝的缝隙依稀可见另一半,真是更加惹人遐想,这、这是谁啊?
倪桑一愣,使劲地眨眨眼睛,我、我不是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