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与右旬震惊的看着地上躺着十多号的人,眼中均有着深深的震撼。要说他们为什么这么震撼,只能说明眼前的这三个人实在是太高深莫测。
虽然地上躺着的对他们根本就不具为患,但能像他们这样轻轻松松而不费一点儿力气的打败这些人,说明他们的武功是在他们之上,更甚是跟他们的教主武功一样。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过也幸好他们二人没有跟他们动手,不然倒霉的就要是他们两人了。
“怎么?”看到呆呆站着的二人,欧阳朔皱眉有些不悦的问道。原本想要玩闹的兴趣已无,想要好好的照顾苏小雅周围又有这么多灯泡,这让他何以能笑脸对着他们说话。
被欧阳朔这么一问,二人立刻回神。
“没事!多谢公子能帮我们捉到这些叛徒,不知……”
“恩?”皱眉,欧阳朔看着眼前二人迟疑的样子,放下怀中的苏小雅,走到二人的面前,“还有什么事情吗?”
“公子有没有见到一翡翠令牌!”迟疑了好一会儿,柳风开口问道。
“没有!”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原来只是来寻一块令牌。瞥了瞥薄唇,欧阳朔满脸的鄙夷之色,令火气有些暴躁的右旬几度的想要上去殴打欧阳朔一顿,但都被柳风摇头给安奈住。
柳风笑吟吟的来到欧阳朔的面前,客气的问道,“既然公子不知道,那在下可否带这些叛徒回去。这样我们也好跟主子有个交代!”
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欧阳朔虽然很想玩弄他们一番,但为了不让苏小雅继续再受这两人的注视,他还是妥协,“随便,只要以后别找我们麻烦就行。”
听到欧阳朔的回答之后,柳风的脸上仍将带着一丝笑意,好似一点儿都不惊疑欧阳朔所说的话,笑吟吟的道,“多谢公子!”
看到他们二人已经把地上的人弄醒,欧阳朔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那房屋的主人见到二人后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一片,口中念念有词,手却紧紧的拽住柳风的衣袖。“左右护法?求你们放过我的,不要把我教主帮主,我也是被人陷害才会做这糊涂事儿的”
“是吗?”柳风温和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说得话也问问吞吞的,但那男子就是仍不住的打了一声冷颤。
“是……是啊!求左护法不要带我回去,我不要回去!”
“既然已经知道教主的冷情,还知情犯错,我们也无法帮你。”
“不,你们都是德高望重的左右护法,教主一定会听二位护法的。求二位护法为我求求情,我……我不想死,不想……”
柳风好笑的看了一眼右旬,见他仍是黑正一张包公脸,失笑道,“不是我们不帮你,而且你这次做的实在是太惹众人怒了。”
一听柳风不帮自己,那房主的脸色一变,冷哼的骂道,“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帮我,我也不会求你们,但……”接下来房主变便的凶狠起来,想要起身扑向温柔含笑的柳风,但却被右旬给一脚踢飞,“不自量力的家伙!”
“呵呵,让公子们见笑了。”柳风好似一点儿都不惊疑于右旬的出手,仍旧是笑吟吟的对着皱眉跟有趣看着自己的欧阳朔道。
“无妨,那是你们的家务事儿。既然你们已经忙完,那我们也该离开了!”说完欧阳朔轻柔的抱起熟睡中的苏小雅,越过笑吟吟的柳风跟一脸怒气的右旬。而夕日则是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不送!”
点点繁星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得暗淡,而远边的天空也慢慢的变亮,澈蓝的晴空上偶尔的飞过几只出来寻食的鸟儿在空中飞舞着。
欧阳朔他们自密室里出来之后,仅在房间内休息了一会儿,二人便火速的叫起睡的迷糊的苏小雅,起身离去。
房间内的人都感激的看着苏小雅他们,这让苏小雅感觉浑身晕乎乎的,她真的帮他们了。但为什么眼前的欧阳朔跟夕日却是一脸寒霜?抬头悄悄的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大男人,苏小雅很是不解。
“多谢公子能帮我们重新找回家园,我代表全村的人感谢公子。”年老的人中年人带着身后的一干男女都感激的看着他们眼前的俊美男子,甚至更有一些没有出阁的闺女爱慕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面对这样的盛情,这让一向开朗、精灵古怪的苏小雅也有些难以应付,想要跟欧阳朔求教,却发现他的脸上满是疲倦,眼中带满了血红的血色,而夕日则是跟他的情况一样。为了不在麻烦他们两个人苏小雅只能尽量的笑对着他们。不过最后最痛苦还是她,脸部笑的有些抽筋,但却仍是好脾气的应付着眼前的这些人。
“大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以后你们也别太相信这些人了,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村子。”苏小雅笑着回应道。
“是,是!公子说的是。”人群中让开一条路,一老者点头连声的应道。看着苏小雅俊秀的样子,老者有些为难的看着苏小雅道,“公子的那位随从好似脸色并不十分好,如果再不治的话,可能……”
“怎么?”一听是关于小喜的事情,苏小雅一脸的急切。
老者安抚着急的苏小雅,“公子别急,这事儿不是急得了的事儿。我看你那位随从中毒已经有些时日了吧,虽然老夫不能治,但我想有人肯定能借治。”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老者说得很是的散漫。
“哦?老伯知道?那请告诉在下那人在那?”
“苏州!”
苏州?天呐!那不是自己的家吗?自己好不容易从亲娘的手中逃脱出来,现在又要回去,那自己岂不是很没有原则。但是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话,那小喜身上的毒该怎么解呢?忧愁出现在苏小雅的脸上,欧阳朔代苏小雅回绝了村里人的好意,给她留了一个空间让她好好的想一想。而他则是跟夕日累了一晚上,在意疲倦不堪,正好现在也是一个补眠的时候,于是他拉着犹豫不决的夕日离开房间,去寻可以补眠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