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卫茜在干妈家中住了半月有余,伤痕养好。一夜同干妈谈心,忽听门外有人喊叫,疑是诸伦命人寻到此地,一齐大惊失色。卫茜扑的一声吹灭灯光,只听黄狗破声狂叫,夹着人声哄成一片,好一会方止。一个人喘着气道:“明日再来剥你的狗皮!”说罢,唱着歌去了。听了半晌,已无声息,郑氏取了火,把灯点燃携在手中。卫茜轻轻走到大门,又站着听了一听,方慢馒移过门杠开了门。郑氏先探出头来,左右望了一望静悄悄没得响动,走了出来。卫茜携着灯跟在后面,一步步照去,不见黄狗。郑氏低声道:“黄狗哪里去了?”寻至杨树下,卫茜失声道:“黄狗却睡在这里!为何动也不动?”郑氏听了急急走去。卫茜把灯一照,哎呀了一声。说道:“为何被人打死了?”郑氏一看,见黄狗**迸流,眼睛突出,倒在地上已经丧命,不禁淌下泪来。卫茜此时放灯在地,用手摩着黄狗,放声痛哭,十分伤惨,如丧亲人一般。郑氏止了哭,来劝卫茜,一时哪里劝得住?卫茜只待气闭声哑,方收了泪,说道:“干妈,我们今夜就把它埋好,略报它救命之恩。”郑氏称是,转身进屋,取了一把锹锄,一柄劈柴刀。二人去至屋后掘了一个深坑,把狗拖去安放坑里,把土掩埋好。卫茜又哭了一阵。郑氏携了刀锄,卫茜拿了灯,转回屋里,拴好门,放下刀锄,进房里坐下。喘息定了,卫茜道:“适才听那人喊叫的声口,定是诸伦那里的人。倘如明日再来,被他看出形迹如何是好?”郑氏听说,想了一想,道:“果然不错,须得好生防备才免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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