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濮天鹏行祭礼又不服气,欲要不祭,又无此理,只得耐着气走向骆太太灵前行礼。骆大爷道:“隔江渡水,濮兄驾到,即此盛情之至!怎敢又劳行此大礼?”徐松朋道:“正是呢!远客不敢过劳,只行常礼罢!”濮天鹏将计就计,说道:“既蒙吩咐,遵命了。”向上作了三揖,就到那边行礼坐席去了。骆宏勋心中暗怒道:“这个匹大,怎么这样大法?若不看鲍自安老爷分上,将他推出席门,连金子也不收他的。”余千发恨道:“我家太太赠你一百二十两银子,方成全你的夫妻。今日你在我太太灵前哭奠一番,才是道理,就连头也不磕一个,只作三个揖就罢了。众客在此,不好意思。临晚,众客散后,这件事儿打他两个巴掌,方泄我心头之恨!”这边坐席,自有别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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