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菊花教展南侠追定,正然无计可施,前边又被徐良挡住,自己一着急,掏出一枝镖来,一镖先把前边这人打了,剩下一个就好办了。说时迟,那时快,身临切近,“飕”的一声,打出去了。就听那边“哎哟”一声,“噗咚”栽倒在地。白菊花暗暗欢喜。想道:“是人只可闻名,不可见面。要叫房书安一说,世间罕有,真如天神一般。一见面就死我手,原是个无能的小辈。”随即过去,要给他一剑。此时展南侠吓了一大惊,“为什么一见面,徐侄男就受了他的暗器?”展爷正在心中难受,白菊花看看临近,正要把剑去剁,就见徐良使了一个鲤鱼打挺,说声“还了你罢!”把那枝镖对着白菊花打将出来。亏得晏飞眼快,往下一蹲身,就从头巾上“飕”的一声打将过去。后面展南侠又惊又喜。惊的是镖没打着白菊花,奔了自己来了,喜的是徐良没有受伤,反倒又发暗器来了。原来徐良专会接暗器,还是双手能接。他原跟着云中鹤魏真学打暗器,所练就是打镖。跟着学接暗器,魏真教给他白昼接镖,学的精里透精。后来又要学晚间接暗器,云中鹤说:“那我实系不会。”山西雁也就无法。后来自己生发出一个主意,先教会伺候他的小童儿打镖。早晚间苦教,非一朝一夕之功,把两个童儿教会了。徐良教童儿冲着他打镖,那人自然不敢,他说:“只管打来,我可能接。”童儿大着胆子对他打去,徐良一闪身用手接住。后又教他天气似黑不黑时节打自己,只练得一百枝镖连一技也不会坠地。后来又改月光之下,又改星斗之下,后又到没星斗之时,黑暗中伸手接镖,全仗着手疾眼快,魏道爷才知道自己徒弟已经练成。云中鹤走后,徐良又跟着别人学花装弩袖箭、飞蝗石,故此这才得的外号叫多臂人熊。如今见着白菊花,他听展爷说是国家要犯,他就知道是白菊花。如今要拿着白菊花入都任差,可算大大一个体面,忽见白菊花就是一镖,早往右边一闪,用右手把镖一接,不能就往外打,有个缘故:镖尖冲着里,若要当面把镖倒过去,怕人看出破绽。往后一仰身子,用了一个后桥的功夫,后脊背将一沾地,手内不闲着,把镖倒过来,镖尖冲外,腰间一挺,就“飕”一声,把镖打将出去。白菊花刚刚躲过,吓了一个胆裂魂飞,不是眼快,险些中了自己暗器。打算着徐良过来拉刀动手,却见他回身就跑,连后边的展南侠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原来是徐良的紧背低头花装弩未曾上好,这一跑就把弩箭收拾妥当,一回身说:“白菊花,你真不要脸。你是苦苦的欺侮我老西,我给你磕一个头。”白菊花一想,他给磕头,不定安着什么意思。房书安说这人诡计多端,必要小心一二。正在思想之间,“飕”的一声,花装弯到,他往下一缩脖颈,就从头巾上过去,算来未能伤着皮肉。又往对面一瞧,“飕的一声,左手镖打将过来,他往左边一闪,刚刚躲过,右手的镖到,他又往右边一闪。紧跟着左手的袖箭、右手的袖箭、左手飞蝗石、右手飞蝗石纷纷飞来。到底被徐良右手飞蝗石到,吧的一声正打在腮骨上,顷刻间外面浮肿,口中鲜血直流,只痛得白菊花咬着牙往口里吸气,心里又是恨,又是怕。正欲一纵身,徐良那口刀对着他顶门就剁。徐良口中骂道:“好白菊花王八入的东西,你没打听老西是谁?”白菊花说:“你不是小辈徐良吗?今日遇见晏某,咱们二人誓不两立。”山西雁说:“老西不是徐良,是花儿匠。专扎菊花,不管黄的白的。”晏飞说:“你敢出口伤人,好小辈看剑!”刀剑一碰,闻听“当啷”一声响亮,又看见半空中火光乱迸,把二人俱都吓了一跳,彼此蹿出圈外,各看自己兵器。徐良看大环刀没伤,自觉满心欢喜。晏飞看他的没伤,也觉着壮起胆来。你道这两口刀剑,碰在一处,怎么俱都没伤?皆因所造这两日刀剑的年月不差往来,都是晋时年间,赫连老丞相所造,故此刀剑刚柔不差往来。再说若用刀剑的招数并没有刀伤刀之理。这二人是白菊花要削徐良的刀,徐良的主意是拿大环刀断他的宝剑,这才刀刃碰在剑刃之上。晚间这二人交手,刀剑上下翻飞,如同打闪一样。展爷此时在旁边瞧看,若要下去帮着,并力捉拿,岂不是有意要抢他的功劳么?这么一想,不肯下去帮他,只是在旁边喝彩。白菊花明知自己要输,打算三十六着,走为上策,自己卖了一个破绽,往前虚扎一剑,徐良刚一躲闪,白菊花一个箭步,早就窜出圈外,直奔正西跑下去了。徐良尾于背后紧紧追赶。展爷在徐良身后也就赶下来了。
同类推荐
热门推荐
一梦千年:男儿三尺也嚣张
新婚之夜,武大郎被新娘子赶出了新房,无处可出,只能睡在厨房柴堆里。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千年之后的场景。不但看了水浒传,还知道了靖康耻。梦醒之后,凭着千年后的见闻,决定阻止数年之后浩劫的发生。现代魔法之塔利斯曼
“你都已经大四了,还在这么幼稚?何况我俩都保研了,你在担心些什么?是时候长大了,吴城!”唐佳鞠说道便把吴城递给他的魔术玩意儿扔进了垃圾桶,扬长而去。“佳鞠!”吴城望着唐佳鞠的背影,无奈地低下了头,他也明白,大家都长大了,世界上也没有魔法,他也只是一个会摆弄魔术道具的门外汉。想罢,吴城也转过身去,准备回家。......天黑得很快,今天回家的路感觉比以往要长得多,而且空气总是要粘稠得许多,吴城心里默念着,不知不觉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胡同黑漆漆的,看不见尽头,吴城看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寒战,左顾右望后,他总感觉一定要走过去看看。紧密的心跳、急促的呼吸,终于走完了这个胡同。更为奇怪的是,胡同尽头竟有着一道强光——回过神来时,吴城才发现,这里居然是白天。就在吴城摸不着头脑时,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径直向他走来,说:“等你很久了,吴城,是吧?我叫湘楠,欢迎来到塔利斯曼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