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兰攻击太快立足不稳,被如此施为,任她等级高了一级,竟也全无办法。
当然,实在也是佛尔斯太赖皮了,骨头都裂了搞瞬间痊愈,虽然的确也有卷轴装备有如此效果,使用卷轴装备总有迹象的呀,他倒好,半点声色不露。
“噗通!”一声响,佛尔斯压着原野兰毫不吝惜的倒在石质的地面上,他胸腹抵开了狐精灵两腿,两臂压住了狐精灵双臂,跟干那事全无差别。
狐精灵娇躯在佛尔斯身下挣扎着,就好像上了岸的鱼,又似那入了水的猫,当然,她身体那种狂野与绵软并存,柔韧和滑腻同在的触感,就绝非鱼和猫能够比拟的了。
“咔嚓!”全方位接触,原野兰肢体俱处于难以发力状态,迫不得已银牙一挫,就往佛尔斯脖颈中恶狠狠咬下。
“还真是凶悍呀,我喜欢!”佛尔斯脖子一挺,弯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硬是避过了狐精灵噬咬,然后……用最形象的方式诠释了自己的话。
蹬腿!佛尔斯胸腹重重吃了两脚,斜斜向前飞去。
这还多亏佛尔斯反应快,及时调整了身体,若不然,两脚绝对蹬在他要害。
忍住疼痛,半空一个翻滚,险之又险的在脑袋被石壁撞破之前回转了身体,佛尔斯蜘蛛侠一样侧蹲在墙壁上,都没有时间来得及转身落地,原野兰迅捷的身影已经扑到身前。
缩脖,蹬腿!
原野兰的大力踢击险之又险的擦过佛尔斯耳边,将石壁生生踢出一个坑来,连皮靴都被踢破了,露出莹白如玉的脚趾。
一踢未中,原野兰瞬息屈腿,身体以岩壁上的坑洞为中心,旋风般一个转身,支撑的腿伸直之前,空闲的另腿钢鞭一样向佛尔斯颈中卷下,势大力沉,呼啸生风。
这女人疯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疯了,躲避前的一刹那佛尔斯便看到了,狐精灵眼睛赤红如血,已经进入狂暴状态。
据佛尔斯所知,在此之前,狐精灵还从来没有晋入过这种状态呢,没想到被他这般一刺激,竟然就第一次了!
若是玩笑,开到这种程度似乎已经有些过了……
可是,佛尔斯不但不觉不妥,反而益发升腾起了斗志——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才好玩吗?若是三两下就搞定了,那也太没有意思了!
猱身跃下,以后腿承受了狐精灵完完全全一击,佛尔斯滚地葫芦一样往外翻了七八圈,终于在另一边墙角停住了滚动。
一路跌跌撞撞,筋断骨折,鼻青脸肿,佛尔斯完全没时间缓歇,瞬间痊愈,然后弓背撑手,一招兔子蹬鹰迎向了飞纵而来的原野兰。
“嗵!”一身大震,狐精灵倒飞出去,佛尔斯则整个身体以一个古怪的角度蜷进了墙角里,隐约有脊背骨折的声音传来。
闷吼一声,佛尔斯将已经露出骨碴的身体从墙角里强行挣脱,总算以这般惨重的代价,从原野兰狂风暴雨般的进击中觅的了一线缓息之机。
斗师狂暴,约略已有斗爵实力,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简直就像大人打小孩,哪怕这小孩信春哥原地复活满血满状态……
必须换种打法,无论如何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呀!佛尔斯擦去嘴边血迹,发力站起。
狂暴后的兽人几乎就是战争机器,不知疼痛,不知疲倦,也就一闪念功夫,狐精灵已经在对面石壁上完成了向后与向前的转化,断喝一声挥拳再至。
太极卸力!
佛尔斯双手画圆,望空迎向狐精灵冲拳,架势倒是像模像样,可惜一触之下登时崩回,力量根本不成正比啊。
眼见崩回的拳头就要砸到自己,佛尔斯一个大背腰,也就是俗称的铁板桥,让过了狐精灵来势,双臂一览,就往狐精灵腰肢缠去。
“去死!”狐精灵娇叱一声,身体凌空,玉膝恶狠狠曲起向佛尔斯前胸撞去,若是撞中铁定筋断骨折。
“哪有那么容易!”佛尔斯同喝,双臂趋向丝毫不变,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
事实也正如此,几乎就在他圈上狐精灵腰肢的同时,肩头也被狐精灵膝盖狠狠撞中。
“噗!”一声闷响,狐精灵撞中的好像根本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个面团,她的膝盖一瞬间把佛尔斯的肩膀挤压变形,然后从上面蹭过去了。
而佛尔斯则借机一拧身,整个人好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了狐精灵身上:“给我下来罢!”
下体完全为佛尔斯缠住,狐精灵狗吃屎一样摔向地面,若非狂暴力量强化,胳膊撑住了地面,一张精致的面孔铁定得摔成大饼。
“呜……”狐精灵喉咙发出一声呜咽,刚刚积攒起来的挣扎的力量一瞬间松懈,又一瞬间绷紧,只是,所为却不是挣扎了。
“哈!哈!”接连喘息几下,狐精灵才略略适应了佛尔斯的无耻下流打法,积攒了一点力气侧过身子,将佛尔斯扭翻在地,争得了片刻缓息之机。
狐精灵手舞足蹈,佛尔斯死缠烂打。
如果说狐精灵是一只暴怒的小猫,佛尔斯就是块黏在小猫身上的狗皮膏药,无论如何撕扯不下,反而在撕扯过程中,把猫身上的毛都粘下来了。
如果说狐精灵是一只自由的蝴蝶,那佛尔斯就是张开的蛛网,把蝴蝶黏在网上,让蝴蝶一次次挣扎也只能将翅膀折断……
双方实力差了整整两级,可是佛尔斯应变迅速手法老道,充分利用关节技杠杆原理,哪怕从头至尾不曾使用魔法,仍足死死缠住狐精灵让对方的爆发力根本无从发挥。
一方是战力虽强狂暴透支,一方却是掌握了生命元素之秘,体力几乎无穷无尽,这场肉搏胜利的天平,已经显而易见向佛尔斯偏斜了。
狐精灵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冷瞪视着他,好像在瞪视一个陌生人,假如她真当他是陌生人就好了,可惜狐精灵已经认出了他:“这样戏弄我,有意思吗?”
不是我想戏弄你,实在……应该是蛇蜥血搞的鬼吧?在此之前,我可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佛尔斯心中喊冤,可是对着原野兰冷若冰霜的眼睛,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甚至不明白,狐精灵究竟怎么认出了自己?通过那话儿的形状?不应该啊
佛尔斯正疑惑呢,衣衫褴褛的原野兰缓缓站起了身,身形如扶风弱柳阵阵摇摆,显出之前挞伐之重。
佛尔斯伸手去扶,却被一把推开,狐精灵不用他帮手,踉踉跄跄去拾散落在地面上那一片片衣衫。
一边拾,她一边苍白着脸孔道:“这样也对!也对……我们当初,本就是为此才签订契约的吗?主人,你可尽兴了,需不需要女婢继续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