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忌妒他?你没看见他正忌妒我的吗?”徐乾说。
“他们忌妒你什么?”沈冰问。
“切,那还用说,当然是……”话说到这儿沈冰也就明白了。
电脑机箱风扇的声响像打铁师傅用的破风扇一样。
“你这是什么破电脑?”沈冰说。
“能打字写点文章不就得了吗?我又不玩游戏!”徐乾边说边打开了自己的邮箱。
先是关于死者的资料被传送过来,两个人看了看大部分的情况金正义都谈到过,只是有一样,从警方的调查来看,马小云这个人生活上不是很检典,发生过很多***。
徐乾刷新了一下邮箱,收到了几张现场拍下的相片。
“嗯?她……”沈冰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看到死人不舒服?”徐乾问。照片上的马小云卧在地面上,身体有些扭曲,暴露在外的皮肤因为阳光的暴晒已经有些发褐。
“不是,我见过她!”沈冰说。
“你见过她?在哪里?什么时候?”徐乾问。
“就是咱俩那天晚上从天星离开的时候,我不是回头望了一眼吗,看到的就是这个女人。”沈冰说。
徐乾回忆起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他还以为沈冰脸色差是因为生病了。
“你是说你看到了她的鬼魂?”他说。
“对,她那时候就在江东平的屋里,我看了她一眼,她就不见了。”沈冰说。
“你不是说你有阴阳眼吗?能看见鬼魂也没有什么啊?”徐乾说,“要不咱们找她问问是谁杀了她的。”
“这不正常,”沈冰抬起手腕让徐乾看她手上的一串佛珠,“就为了不想看见那些东西,我一直戴着这个。”
“迷信,这破东西有什么用,五分钱一个。”徐乾不屑道。
“这是小时候一个师傅给的,很好用啊!我从来都不脱下来的。”沈冰说。
徐乾摸了摸上面的珠子,心想:“切,扯蛋,一点用都没有,自己骗自己。”
“你现在还能找到她吗?”徐乾问。
“开玩笑,你真以为我是灵媒啊!鬼魂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虚无飘渺的,我上哪找她?”沈冰说。
“你就不会培养几个鬼线人!”徐乾说。
“你去死吧,我根本就不喜欢和它们打交道,而且大多时候我看到它们都只是很模糊的,像是隔着一层磨沙玻璃,更不要说和它们交谈。”沈冰说。
陈强接着把江洋的询问笔录传了过来,正像陈强说的那样,江洋确实没有做案时间,而且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你猜她为什么会去找江东平?”沈冰说,“难道他真的跟这宗案子有什么关系?”
“应该不会,从档案上来看,死者所在的天台就是第一现场,江东平腿脚不方便,他是不会到那种地方去的。”徐乾说。
“那会不会是他的司机干的?”沈冰问。
“想都不要想,如果江东平想杀一个人用他的超能力就能办到,而且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疑点给别人查。”徐乾说,“明天我想到酒店看看,也许会有什么新的线索。”
徐乾看完陈强传过来的资料这才想起该往家里回个电话。他到卧室里把电话机拆开,果然在话筒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纽扣大小的窃听器。拆完后他又把它装了回去。
“你干嘛?”沈冰看着他有点不理解。
“我就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多心了,如果拿走就等于告诉别人说我已经醒了。”徐乾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我是阿乾。”徐乾说。
“你大伯的事都知道了吗?”母亲说。
“嗯,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手续也和金律师办妥了。不过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跟别人讲。”徐乾说。
“你小子可别太狂啊,那可是别人的心血,好好干知道了吗,否则你怎么对得起人家!”父亲抢过话筒说。
“是,知道了爸,我这儿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忙呢,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徐乾说。
徐乾刚放下电话就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他还以为是家里人有话没说完又打了回来。
“爸,还有什么事?”徐乾说。
“喂,是徐董吗?”电话里是一个妇女的声音。
“徐董?”徐乾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可能真是找自己的,“我是徐乾,找我的吗?”
“是,徐董,我是李琳,是江董事长的秘书,请多关照。”女人说。
“哦,我初来怎到,还要你多指点才是。有什么事吗?”徐乾说。
“董事长客气了,是这么回事,江先生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信封让我交给你,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就给您送过去。”李琳说。
“你现在在哪儿?”徐乾问。
“天星酒店,江先生用的那个套房。”李琳说。
“好的,我明天上午九点过去。”徐乾说。
“是,我等你。”李琳说。
“好,再见。”徐乾说。
“晚安,董事长。”李琳说。
放下话筒,徐乾感觉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对沈冰说:“江东平一定会给咱们留下什么线索的。”他说完发现沈冰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又问她:“你怎么了?”
“江东平太偏心了,明摆着让我听你的指挥。”沈冰有些不服气。
徐乾觉得这个问题要是跟她谈下去,永远也不会有个结果,沈冰根本就不像是会服别人的样子,看来自己在她眼里的形像还是不够高大。
忙了一天,徐乾这一夜躺下就睡了,只是质量不太好在鸡嘴山上的一幕幕总是出现在梦里。而且在梦里他和沈冰的关系也越来越纠缠不清,让他心烦意乱。可更乱的是一个很久没有见到的人也出现在了他的梦里。那只是一种感觉,他只是知道他在那里却没有见到她。他在找,不住停的找。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枕巾已经湿了。很久都没有在梦里见过她,很久,为什么她又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了呢?梦实在是一样很奇怪的东西。
雅清,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为会么我感觉不到你呢?徐乾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