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唐主养子李从珂,屡立战功,就是唐主得国,亦亏他引兵先至,才得号召各军,从珂未免自恃,与安重诲势不相下。一日重诲宴饮,彼此争夸功绩,究竟从珂是武夫,数语不合,即起座用武,欲殴重诲。幸重诲自知不敌,急忙走匿,方免老拳。越宿,从珂酒醒,亦自悔卤莽,至重诲处谢过,重诲虽然接待,总不免怀恨在心。度量太窄。唐主颇有所闻,乃出从珂为河中节度使。从珂至镇,性好游猎,出入无常。重诲意欲加害,矫传密旨,谕河东牙内指挥使王彦温,令觑隙逐从珂。彦温奉命,会从珂出城阅马,彦温即勒兵闭门,不容从珂入内,从珂叩门呼问道:“我待汝甚厚,奈何见拒?”彦温从城上应声道:“彦温未敢负恩,但受枢密院密札,请公入朝,不必还城!”从珂没法,只好退驻虞乡,遣使表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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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博士备论
该书对战国至五代的兴废成败和22个军事人物的用兵得失进行了评述,旨在寻求历史借鉴。它认为,不能笼统地肯定或否定战争,战争既“有以用而危,亦有以不用而殆”(明“穴研斋”抄本,下同),重要的是要看是否合乎“德”,合乎“顺逆之情”、“利害之势”。它强调,要赢得战争的胜利必须有“智”——正确的谋略。认为“智”胜于“勇”,楚汉战争中刘邦“能得真智之所在”,有高明的战略策略,所以战胜一味争强斗力的项羽;“智足以役勇,勇足以济智”,认为隋朝杨素堪称智勇兼备。对“智”在战胜中的作用,作了多方面的论证:认清主要敌人,以战国时六国之亡,“自战其所可亲,而忘其所可仇”为鉴;攻防的主次方向要分明,以晋灭吴所以胜、刘濞之所以败为例证;主张灵活用兵,“不以法为守,而以法为用”,因而推崇韩信、曹操 “出奇应变”,多谋善断。 为了以智胜敌,主张用“谋夫策士”组成自己的智囊,东汉末孙坚所以“功业不就”就是无人“发智虑之所不及”而致。它还提出君将要和谐,应赋予将领机断指挥之权,认为孙武、司马穰苴、周亚夫、诸葛亮、王猛等历代著名将相都是“深得于君”,权不中御,因而才能“武事可立,而战功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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