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见佛兰克慢慢走远,随即闪身走出阴暗,正是小汤米。只见小汤米的整个脸庞都充满着愤怒的神色,望着佛兰克萧索落寞的背影紧紧地咬着牙。
转眼恨恨的网了一眼佛兰克的家门,小汤米揣着满怀愤怒消失在夜色中。
清冷的月光早在地上,讲佛兰克消瘦的背影拉的老长。他的心情此刻很糟糕,对一切已经失去信心的他根本就失去了以往的强硬和坚持。现在的他只想着什么都不管,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完下半辈子。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像再去理会,他已经够累了,不想再去理会任何事情。哪怕是他的妻子现在正与另一个男人在他家偷情。
顺着街道走了半天,已经从他家走到了城西。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周围的店铺都已经打烊关门,只有少数烛火从窗户中透出。
漫无目的的走到一家店铺门口,税收敲响了大门。现在的他想要喝酒,只有强烈的麻醉感才能让他的神经放松。
“先生,有什么事么?”一位相貌普通的少女打开了店门,望着佛兰克木然的面孔问道。
佛兰克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这根本不认识的人,道:“我要酒。”
少女一愣,向着佛兰克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想要喝酒的话请您明天早上再来好么?”
“我要酒!”佛兰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重复着着三个字。
女子一呆,望着佛兰克的眼神不禁变为深思。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有些熟悉。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了起来,这人正是刚刚从前线退役下来的老兵,现在是城门守卫。
之所以能够记住佛兰克是因为他断掉的左手和城内众人皆知的妻子,着两者相加让佛兰克于都成为了城内众人谈论的焦点。
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佛兰克进了店门。随后向他说道:“先生,您稍等。”
“奇薇,怎么了?”一个身材高大容貌朴实的年轻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系着上衣扣子,一边出声问道。
奇薇用手指悄悄点了点佛兰克,示意男子不要惊动她。
男人一愣,随即认出了佛兰克。皱着眉头像奇薇问道:“怎么回事?他怎么跑到我们这来了。?”
气味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他一来就说要酒,我也被弄糊涂了。”
“哎,算了吧。换做是谁变成他都会发疯的。能忍到现在的确是个另类。”男人谈了口气,随后向着奇薇说道:“我去拿酒。你看着他。”
深夜,城防军的营地中。所有的士兵此刻都已经熟睡,白天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祈祷着休息快点到来。
而就在每个人都熟睡的时候,一个黑影正小心翼翼的避过巡逻的守卫,悄悄的钻进一处营帐。这人真是刚刚从佛兰克家离开的法罗。
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他怀着满足于得意沉沉睡去。却不想他的一切动作都被几个人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
“这个杂碎。”小汤米早就回来将他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克塔他们。此刻他正狠狠的望着法罗的营帐,眼中的怒火几乎将他看到的东西点燃。
克塔在他身旁也是曼联的愤怒:“这两个混蛋,总有一天他们会后悔的。对了,长官怎么样?”
“不知道,我只看见他离开了。”小汤米的怒火仍未平息,转头想克塔问道:“我们就这么什么也不做?难道要站长官一辈子这样么?”
“当然不!”克塔坚决的说道:“我们要寻找机会,一个完美的机会!”
说完,他阴沉的网了一眼法罗和比利两人的帐篷,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早,卡托他们刚起床。一位不速之客便找上了他们。
一大早,霍丽尔丝便来到了他们居住的宅院,给了还在早餐的众人一个实实在在的惊喜。
霍丽尔丝一进门便笑着望向西奈斯,说道:“哈,你们可真不够朋友。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赫洛克斯告诉我恐怕我现在还不知道呢。”
“哼,没人想告诉你。”西奈斯冷哼一声,一见面,两个人就相互对上了。
霍丽尔丝呵呵一笑,道:“呵呵,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着什么急,我可是来找卡托的。”
西奈斯脸色一变,望着霍丽尔丝冷冷的道:“我们现在在吃早餐,有什么事情等一下再说。”
按照西奈斯的脾气,没有直接请对方出去就要将是客气了。但她显然低估了霍丽尔丝的能力,想要就这样让她知难而退是不可能的。
果然,霍丽尔丝微微一笑,道:“正好,我也没吃。不介意加一位吧?”
说话间眼神直直盯着卡托,连望都没望西奈斯一眼。
正在吃着东西的卡托被霍丽尔丝望得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用眼睛瞪着对方。
见卡托不回答,霍丽尔丝又是一笑,妩媚尽显道:“怎么,不欢迎?”
卡托一呆,显然是没想到霍丽尔丝会这么直接,望着对方妩媚的笑脸和又或的眼神卡托不禁愣愣的答道:“可,可以。”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霍丽尔丝嫣然一笑,冲着卡托抛了个媚眼,随后又向着西奈斯递了个获胜的眼神,施施然做到卡托旁边。
“啪”西奈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道:“我吃饱了,你们继续!”说完,推开椅子转身离开。
“好吧,公爵大人。你来这有什么事么?”奶油靠在椅子上一脸笑意的望着霍丽尔丝。霍丽尔丝在现在道来一定是由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谁会大清早的就破门而入。
霍丽尔丝朝着他又是诱惑的一笑,脸上的妩媚几乎能让任何男人发狂。直到这一桌的男人都愣愣的盯着她,女人都恨恨的瞪着她时才缓缓开口说道:“别这么看着我嘛。”
“少来,快说!”杰西卡望着霍丽尔丝冷冷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霍丽尔丝对着奶油抛媚眼就感觉一阵心烦意乱。
“呵呵。”霍丽尔丝一笑,随即脸色一正,道:“两个消息。希望你们不要失去冷静,第一个,卡修你的父亲,也就是赫洛克斯公爵正面临一个大麻烦。有人暗中支持了宗教裁判所,在你们离开的这将近两个月内他先后遭到了三次刺杀。昨天晚上则是第四次。本来他不愿意我来告诉你,不过作为一个朋友我想我有责任让你了解一下你父亲现在的情况。”
“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卡修虽然表面上嫉妒平静,但桌子底下的手却已经颤抖起来。
“没有手上,不过整个公爵府现在已经处于最高警戒。”霍丽尔丝微微一笑随即又道:“另一个附加消息,负罪者康斯坦丁已经接到命令,近期内会对你父亲下手。”
“什么!”这会卡修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着惊呼道。
没有人比卡修更清楚康斯坦丁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在他的老师还活着的时候他便与君听说了康斯坦丁的传说。
宗教裁判所培养的负罪者,身上背负着宗教裁判所所有的罪行。无论他们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种下了什么样的罪行,全都由康斯坦丁一扔背负。这不是名义上的,这是真真正正的背负。教廷信仰的神曾下达神谕,神谕中明确比哦啊是了对康斯坦丁的赞扬和褒奖。而这样让这个叫停中除去教皇外最神秘的人显得更加令人琢磨不透。
作为一名标准的苦修者,康斯坦丁常年漂泊在嘟噜个个角落。一身破烂的黑色长袍和他手中那同样破烂的救赎之碗是他最明显的标志。他的性格极其古怪,无论你是好人是坏人,只要他想,你就活不过他定下的时间。
有人叫他疯子,有人称他是最后一个狂信徒。但毫无疑问,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仰止甚至颤栗的高度。
卡修的老师曾经这样对他说:“康斯坦丁和教皇之间我更愿意干掉后者,因为前者会把我干掉。”从这句话中可见康斯坦丁那时候便已经强大到的程度。
“该死!”卡修狠狠的一拳击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卡修,这会你可真是太幸运了。康斯坦丁?天呐,很不错的人选。”奶油哭丧着脸,无奈地说道。
在座的除了卡托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停过康斯坦丁的传说,近百年来他的事迹几乎传遍大陆。
“好吧,恐怕我们的行程得推迟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区间唐克巴达尔。”穆岩摊开手,故作轻松的说道。
城防军训练营,此刻克塔正在为陈方军们做着第一批左后一天的训练。
一大清早,克塔便将所有人都叫了起来,向着排列整齐的士兵们大声吼道:“很庆幸是不是?你们水了竟然比平时多了两个小时!但不要得意的太早,今天的训练量将会翻倍!而且你们讲没有休息,甚至没有食物!一切都要过了今天才会恢复原状,所以祈祷吧,混蛋们!”
小汤米在克塔身旁补充道:“不仅如此,今天倒数的两人将会按照今天的训练量跟下一批一同训练。而且讲持续一个循环。也就是说今天最后的两人将会连着按照今天的训练量再持续两次训练!”
“呼~”
听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的,几乎所有士兵都同时送了一口气。任谁都知道,这倒数一二名飞比利和法罗莫属。
克塔狰狞的一笑,道:“祈祷吧,杂碎们!起到倒数一二名不是你自己。或者起到你们能够活着撑过我们的训练。”
经过昨晚,克塔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尤其见到今早佛兰克满脸酒气的走进军营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就冲到法罗两人的营帐内将两人拉出来将他们折磨致死。
但他依旧忍住了,不仅如此,他还依照规定抽了佛兰克一百鞭子。而现在,就是他向法罗和比利两人索要补偿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