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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谁人愿做叫花鸡(3)

接着瞿让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让林清琼有孕了,眼下虽然可以对付过去,可等到她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无论诞下的是男是女都只会让局面更复杂。

现在贾有容还来凑热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知道孤是女儿身的。孤心里少不得还要担心她知道了,是不是意味着贾叙之也知道了?

但想想又觉得贾叙之知道的可能性太小,正如贾有容自己所说,若是她要将孤的身份揭穿,早已经昭告天下,那样于她也没什么好处,而且若是贾叙之已经知道了,也不会一直想将贾有貌送进宫来。况且以孤对他的了解,若是他当真知道了,怕是会出于对大晋的忠心,同国舅联手将孤从这皇位上赶下去,也就用不着孤还在这儿担心来担心去了。

眼下最紧要的事,是孤和杨子令已经蠢到就是咬住了贾有容的饵,被勾出满嘴血都是小事了,孤的名声反正素来也就这样,好龙阳这一说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孤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信,倒是不举的流言……托瞿让的福,现在大概已经不攻自破了。可问题是这次强占臣妇也太夸张了,贾有容还不是一般的朝廷命妇,她爹可是贾叙之啊!孤将来同杨子令又还得时常见面,先不说孤要如何过国舅和贾叙之那一关,就说杨子令要如何顶着这顶御赐的绿帽继续进出孤的御书房和寝殿都是个大问题。

孤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最后贾有容睡醒了,十分自然地对孤道:“今日便由有容来伺候官家洗漱更衣罢。”

她进入角色会不会太快了一点?!而且潮哥儿这时候上哪去了?竟然都不来伺候孤起床了!孤这时候才意识到,太过伶俐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话说回来,贾有容还挺会伺候人的,孤被她服侍着穿戴好之后,觉得自己都比平日精神一些,出发去上朝之前问了她一句:“若是你爹不答应……你要如何自处?”

但这句也是多余问的,人家竟然连孤都能算计进去,又怎么可能没想好怎么治她爹?

贾有容云淡风轻地答:“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更何况是让他当国丈?这可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可这福气,贾叙之怕是得要日子才能消受住啊。

孤有些惆怅地想,父皇当日将大晋的江山交到孤的手里,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状况就是同皇后的大婚之夜了,所以他老人家一早就将瞿让送到了孤的身边,可谁能想到孤竟然走到了今日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待到百年之后孤也下了黄泉,不知父皇见着孤了会不会感慨一句,这大晋之主……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小黄门们在端水进来见到贾有容时就已经要将头栽进地里去了,根本不敢多看多说,就好像她本来就是孤的妃子,本就该宿在这儿,本就该伺候孤洗漱一样。可以说心理素质已经被孤锻炼出来了。

孤出发去上朝之前,贾有容就像昨夜故意气孤时给杨子令整理衣袖一般,上前来替孤理了理,她站着时比孤还高那么一点儿,孤得稍微仰起脖子才能看清她的脸,她见孤看她,就冲孤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你放心,”孤拍了拍她的手背,“孤绝不教你受委屈。你爹那儿孤自有办法。”

贾有容对孤充满信心地点点头。

但孤很快先前一倾,凑到她耳边去提醒她道:“你答应孤的事,可千万要长记性。否则孤当真生气起来……可不是你对付杨子令那样轻松。”

贾有容却突然作出娇羞的表情来,一掌轻轻地拂在孤的胳膊上,道:“官家真讨厌!我答应您什么啦……”

余光中有个黑色的影子闪动,孤一下子来了脾气:“谁让你进来的!”

那小黄门吓得赶紧跪下来,手里拿着的抹布也掉在了地上:“官家恕罪,奴才才被分来不懂规矩……”

“自个儿去领三十大板!”孤冷眼看着他,“滚!”

贾有容这才严肃起来:“这是国舅的人?”

孤没什么好脸色地答了一句:“谁知道呢,往孤这儿送小黄门的人这么多,你们贾府怕也有吧?”

说完也不等她再回答,就大踏步出去了。

国舅遇事就称病的毛病是好不了了,但他这次躲在府里也够久了,听说是架不住底下官员们轮番去府里请,这才终于再次来上朝,这么刚刚好就碰到孤强占臣妇的大新闻,孤进大殿的时候底下的议论声才终于停下来。

朝上一度气氛很尴尬。

平日里最喜欢说教孤的是贾叙之,可这次贾叙之自己的女儿牵扯其中,他有点难开这个口,脸涩涩地站在那儿,林丞又被圈禁起来了,本来在这件事上他才是最有身份来上谏言的,如此看来就只剩下国舅了。

孤和颜悦色地看着国舅:“今日国舅来了?身子如何?好些了罢?”

“劳官家挂念,老臣好多了,没什么大碍。”国舅欠了欠身子朝孤也笑起来。

孤倒要看看他们想从什么地方开始切入来教训孤。

朝上一片尴尬的沉默,最后还是杨子令排众而出,就好像他的夫人不曾被孤强行留在宫中一般,说的也是正事。

“官家,林大人伤势暂时稳定了,却也没有明显好转,人还昏迷着,一日中清醒的时候加起来不足半个时辰,整个林府已经被围起来,无人能随意进出。”

“好。”孤点了点头,“杨氏一案疑点众多,此事就交给你去调查,在事情查清楚之前,林府全府上下戒严。”

“臣遵旨。”

孤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如今皇后有孕在身,林府中事就不必让她知道了。”

这次不止是吩咐杨子令,更是说给满朝文武说的。国舅抬头看了孤一眼,孤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最后也落在了国舅身上。

既然都不说,那孤就只能自己来挑明了:“国舅一直欲言又止,是否想说有容昨夜留宿宫中一事?”

事已至此,孤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既不称呼她为贾府娘子,也不称呼她为给事中杨夫人,就是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叫出她的闺名小字来,孤倒要看看,他们能怎么来教训孤。

贾叙之望向杨子令,杨子令目不斜视,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国舅看着贾叙之,贾叙之只能回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孤本来一腔愁绪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贾叙之这个笑容突然也憋不住了,最开始还只是咧嘴笑,笑着笑着就笑出声了。

国舅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孤,孤被看得有些发毛,这才将笑意忍住。国舅轻声问道:“皇后才刚有孕,官家又才刚封了一个承御,若是还想充盈后宫,办一次选秀也无妨。官家的意思是?”

这问得还挺含蓄,孤笑道:“国舅多虑了,寻常人家的娘子选进宫来也于礼不合。”说完孤就觉得自己脑子抽了,难不成把臣子的夫人抢进宫来就符合礼制了?

贾叙之的脑袋都要栽到地里去了。

孤笑着看他:“有容知书达理又御出名门,孤决意将她封为贾妃,不知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态度和语气都如此坦然,百官们瞬间有种“难道是我记错了,贾有容没嫁给杨子令吗”的错觉。

贾叙之想和杨子令面面相觑,但是杨子令根本不看他。不得不说杨子令真是有本事啊,他就是能在众人的目光中淡定自若,就好像孤方才嘴里说的话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既然如此,孤就只能和他打配合了。

“子令,”孤和蔼地叫他的名字,依稀间还能听到有些大臣倒吸凉气的声音,“依你所见,如何?”

杨子令的态度很明确:“纳妃乃官家家事,身为人臣不敢过问官家家事。”

这下窃窃私语声又大了几分,孤咳嗽了一声他们才克制了一些。

“那依国舅看呢?”孤又将包袱甩给了国舅。

国舅什么人啊,他当然无法容忍孤如此胡闹,可今日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一反常态地用慈父般的目光慈祥地看着孤道:“既然杨大人都不反对,老臣自然是只要官家高兴就好。”

“既如此,礼部择一个吉日,去准备封妃大典。”孤也知道,国舅素来不按常理出牌,此时当然要就坡下驴,省得夜长梦多。

礼部的人接了旨,孤便叫退朝了。

一切顺利得超乎想象。

下了朝后杨子令没急着走,跟在孤的身后欲言又止的,孤嘲笑他:“怎么,在大殿上不是说得好好的?下了朝就反悔了?舍不得了?”

“官家何必拿我寻开心,”杨子令明显有些发愁,“国舅连日来暗中调兵,虽说至今没进京,可其用心可以想见,贾有容想进宫,臣思来想去,觉得此时虽非最佳时机,却也赶了个巧,至少贾叙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孤虽然不知道贾有容究竟想做什么,但目前来看至少不是想同孤对着干。”孤放慢了脚步等他跟上来些,“她自然也算准了这时候放出饵来,孤会上钩。”

杨子令摸了摸鼻子,突然问起了旁的:“昨夜你们歇在一处?”

“怎么,”孤斜着眼往身后去瞥他,“你还怕孤吃她豆腐?”

“怕她占官家便宜才是。”杨子令苦笑道,“潮哥儿都不敢回官家的寝殿了,说是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说起这事儿,孤正想同你说起,既然贾有容已经进宫了,你身边总还是得有个打理日常的贴心人,”孤叹了口气,“总之日后你时刻将她带在身边便是,她有承御这身份,行走宫中也便宜。”

杨子令笑道:“官家就不怕旁人传闲话?已经亲封的承御,竟又赏给了臣。”

“你的夫人孤还要纳她为妃呢,旁人说闲话又如何?”孤特意纠正他,“而且孤可不是将潮哥儿赐给你,只是让她暂时跟着你而已,承御的身份还是给她留着,若是日后你有什么急事无法脱身,也好让她随时进宫找孤。”

杨子令没反对,刚好走进孤的寝殿,早上出去才刚发落了一个小黄门,就他们那身板三十板子估计也得丢半条命,剩下的那些见到孤进门,赶紧弓着腰都退了出去。

贾有容自然还在,潮哥儿也在,见我们回来了瞬间精神起来,跑过来替孤解袍子,孤琢磨着将先前母妃住的凤栖宫辟出来给她住,杨子令见到她在,原本想说什么的也没继续说。贾有容见状就问起来:“今日上朝,百官态度如何?”

“比想象中顺利,”孤转头对潮哥儿道,“你带娘娘去看看凤栖宫,空置了许久,还得找内务府的人去清理归置。”

潮哥儿答应了一声,孤又转身对贾有容道,“现在你回贾府去住不方便,回杨府更不像样子,虽然封妃大典还有日子,但你先去凤栖宫住着,孤得空了去看你。潮哥儿陪你一起去看看,孤一会儿让人把库房的单子给你送去,看上了什么只管跟他们要。”

贾有容知道孤和杨子令还有话说,也不多问了,孤冲潮哥儿使了个眼色,她就偷笑起来。

杨子令等他们都走了就同孤说起了正事:“当年娘娘出事,先帝震怒,处置了许多不相干之人,臣现在的职权还查不到宫廷密档,只能确定一件事,林丞确实参与其中,并不无辜。”

孤沉吟了一会儿:“贸然给你权利去查宫廷密档必定引起国舅怀疑——其实也无所谓他怀不怀疑了,但即便给你权利去查,怕是也查不出什么来。”

“国舅现在亲自在查当年之案,幸亏我们先行一步将林府圈禁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杨子令摇头,“娘娘即便知道了也得感念官家,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保护她的祖父。”

“这世上的事如何能说得好?孤好心保他,人家却不一定领情。”孤叹了口气,“就好比孤其实不想将贾有容拖进局中,她却偏偏要来趟这趟浑水。对了,林丞还能拖多久,太医怎么说?”

杨子令道:“好是没法子好利索了,但这么多名贵药材吊着,应该还能撑着。”

“那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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