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飞镰小兄弟,他是因为一时郁闷说的气话,我们还是赶紧干正事吧。”
飞镰似乎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之前也应该经其他风魔兽的带领进入这个遗迹的迷宫,但是这迷宫是无时无刻在变化的,只有我们风魔兽的族人才能在变化的迷宫中寻找到风息,找到正确的路径,避开危险的陷阱,且一次只能有一支小队能够进入,人数也有限制,因为这个地方的一花一木都被施加了祖先的意志……你们若是触碰了机关被杀,我也不负责任的!”
而猎皇和奥斯兰轻轻悄悄跟在飞镰小队的身后,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被隐形披风、隐蔽气息的两人。
“到了。”
经过数个小时的小心前行,飞镰伸爪,指了指前方光亮处,拐了一个弯,入眼的是一个巨大的密室,墙壁由金矿石制成,刻满了令人感到恐惧的符文,其上的文字像是在讲什么故事。
“那就是十大妖帅的飞廉吗,都露出头来了!”
猎皇紧张地注视着密室的中心,有一个四边形的坑,类似博物馆展览的物品,这个坑的附近流动着血水,血水中漂浮着许多能源矿石和奇花异草,甚至还有精灵尸体!
而血池的中央是一个诡异的巨大团状物,表面如血管般的管状物跳动着,与维洛伦卡的封印较为类似。
跳跃的光之粒子是圣殿的咒语,在团状物的最上方,一个长着鹿角、似鸟似猫的头颅连着脖颈露出了团状物之外,双眼紧闭,已经沉睡了数万年的光阴了。
飞廉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风魔兽,样子与一般的风魔兽又有些区别,紫黑的肤色倒是和飞镰很像。
光是看到头部就感到了深深的震撼,让他不禁浮想联翩,他的整个身体有多大?
“好了,把这些都倒进去,要想要老祖先恢复力量需要这些能量!”飞镰命令道。在精灵们搬运推车上的货物,之后迅速撤离了这间密室。
就在这之后,猎皇和奥斯兰去了隐形披风,趴在血池旁边转动双眼,仔细地寻找着。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猎皇找寻着血池中的物品,来回翻找着,拿来一个放在眼前看看,与图鉴上的皇冠草对照一看,发现不是就给它扔了回去。
“我找到了。”奥斯兰拿着一颗金黄色的花朵,朝向猎皇招了招手,“尽管被吸收了大量的能量,有些枯萎了,不过保存得当就没有问题……”
说罢,奥斯兰用能量包裹住花朵,将它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瞄了一眼沉睡的飞廉,心头依然游荡着一种震撼,说道:“我们还是快点撤离这个是非之地吧,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嗯。”
就在他们刚刚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刹那,一股来自洪荒的凶煞戾气瞬间爆发而出,天地都为之颤抖,奥斯兰和猎皇不约而同地回过头,看向那个巨大的头颅,他的双眼已经张开了。
“那东西的眼睛睁开了……”
“说真的,我们得快点离开了。”奥斯兰颇为畏惧地说道。
“嗷……”
封印中的飞廉发出阴沉而刺耳的低吼,这吼声就像是清脆的铃铛,又像是沉闷的热风,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两人都被这道吼声吓了一跳,捂着耳朵蹲下身子。
与此同时,原路返回的飞镰忽然立住了。
那个傲慢的妖族精灵趁机嘲讽道:“怎么了,有什么东西落在那个大东西的旁边了吗?可是你自己说的立刻离开的。”
“我感觉到了来自远古的召唤……”飞镰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对小队说道:“不行,总是感觉会发生什么的样子,我们得回去看看!”
“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我会被你耍得团团乱转吗?我可警告你,我和妖王·吉罗德大人的关系很近,在我们妖族的地盘上,有几百种弄死你的方法!”
飞镰一脸凶悍地说道:“哼!你说的什么吉罗德,我根本不怕他。你不去,我就丢下你,让你一个人在这风之迷宫中自生自灭。”
“切……到时候你看谁笑到最后吧!”
飞镰带领着小队返回了这个遗迹最底层的密室,刚刚好与仓皇赶出来的猎皇、奥斯兰相撞。
“你们是什么人,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们!”飞镰一扫猎皇和奥斯兰的面庞,大声叫道:“你们是那天和维洛伦卡的人,是她的同伴,伤害泰坦大人的帮凶,来到这座风之遗迹要干什么!”
猎皇道:“我们只是在此寻找一种药材,别的话无需多问,你是宗主的朋友,我们不会伤了你的。”
“我要把你们拿下交给泰坦大人治罪!”
飞镰如同一道疾风般冲过来,口旁的镰刃斩向猎皇,却被后者握住,直接按在地面上。
奥斯兰一掀披风,蕴含着神秘之力的光点飞散而出,落在其他的精灵身上,他们就像是中了麻痹粉不能动弹。
“我听宗主说过关于你的事,你身为宗主的朋友竟然向着那个泰坦,真的伤了她的心,她为了这件事哭了好几个晚上,你知道吗!我今天就替宗主好好教训教训你!”猎皇刚刚扬起拳头,就感觉到拳头被风包裹起来,力气挥发不出来。
“怎么回事?”
奥斯兰有些汗颜地扭过头,看向巨大的团状物,飞廉的身体已经露出了大半截,就算这只是身体的一部分也超过了10米,可见他的整个身体有多么巨大,不愧为洪荒时期的妖兽,那刺破封印伸展开来的黑色的镰翼格外醒目。
“他刚刚,有露出这么多身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