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9400000007

006 进城

下雪了,苍茫的大地上一片白茫茫,换上了厚实毛皮服装的大人们在准备过年,平时运煤拉货的铁路线现在被来来往往拜年的人占用了,说是拜年,其实是讨账,利国铁矿炼焦的煤炭,日常用度的米面肉蛋水果,柴米油盐酱醋茶,大部分是位于铁厂南面八十里的徐州府的商人提供的,南方的奢侈品通过运河源源不断地运到徐州府,再发送到各地,俨然是交通中枢,四省通衢,虽说也有着兵家必争之地的说法,但随着战事的北移,再加上徐州府的重兵守卫,这里称得上是乱世中的胜地了。

徐州府的商人们通过招标得到铁厂的合同,按时供应这些生活用品,每隔一段时间结一次帐,铁厂出品的生铁,钢材,各种铁制品,兵器也通过商人们销往南方各地,眼看年关来临,商人们一来结清账目,二来为明年的合同奔走一番。走走门路,送送礼。

二小姐决定到徐州府逛一逛,铁厂充斥着稀泥,煤灰,黑烟,粗俗野蛮的男人,对于女孩子来说,必须隔一段时间换一换环境,陶冶一下心情。

上次角斗比赛以后,二小姐再也没有让刘子光下场,还把他迁出了角斗营,住进了有木板床和被褥的房子,每天也能吃到白米饭了。享受的是家丁的待遇,一年多没有睡过正经的床板了,刘子光很感慨,虽然生活环境得到了改善,但是他依然总是挂念着逃跑,无奈守卫森严,对外面的世界也一无所知,还是找机会和三个哥哥一起逃走吧,他暗想。

二小姐手下缺少能打的角色,角斗士虽然能赢钱又好玩,但是她忽然有些舍不得这个年轻人横死在角斗场里,于是给了刘子光一个家丁的身份。让他跟着自己打架出风头也不错。

让交通部给挂了一节专列,二小姐带着几个家丁丫环去徐州府采购年货了,于晓龙公务繁忙,不能陪伴,为了在必要的时刻不落了面子,二小姐特地把爱将红衣大将军带了去。什么样叫必要的时刻,那当然是打架斗殴,二小姐的最爱了。

刘子光换上了普通家丁的服装,黑色棉袍,瓦楞帽子,和另外三个家丁在车厢外面的栈道上避风,二小姐带着丫鬟在暖房里休息着,火车在一个时辰以后到达了徐州府车站,车站常年有铁厂的转运办公室驻扎,办公室预备了一顶绿呢小轿,轿夫抬着二小姐,其余人步行,一行人往城里走去。

二小姐没有去逛胭脂水分铺子和绸缎庄,而是先到铁厂开的铁器铺子视察了一番,铁厂有个专门打造钢刀长剑的作坊,名字叫做“炼锋号”,到处都开有分号,炼锋号的兵器,都是百炼精钢造就,价格不菲,但是各地镖局,武馆还是趋之若鹜,江湖上的好汉也以能拥有一把炼锋号的钢刀为豪。刀剑属于短兵,官府并不禁止佩戴,至于长枪大戟,炼锋号当然也有出产,但是为军队定做的,寻常百姓根本无法买到。

铺子掌柜是一个中年汉子,脸上一道刀疤,看见东家小姐光临,忙不迭的沏茶招待,二小姐嘻嘻哈哈的在炼锋号里面闹了一会,勒索了几百两的压岁钱,就带着手下们去专卖犬马的马市街去逛了。

马市街是徐州府原本是徐州府专门卖马的所在,后来逐渐演变成犬马猫鹰,猴子八哥,什么都卖,是周围几个城市纨跨子弟除了花街柳巷之外最爱逛的地方了。

街上人很多,二小姐下轿步行,十六岁的少女穿着织锦云缎地夹衣,外罩素团花羽纱面白狐狸里的羽毛斗篷,脚下掐金挖云麂皮靴子,耳朵上带着银鼠暖耳,手里举着冰糖葫芦,边走边啃,粉嘟嘟的小脸上两朵冻出来的红晕,分外可爱,看样子就是哪个富商家的娇小姐。

二小姐看见一堆人围着在看什么热闹,好奇心大起,扒开众人钻了进去,原来是一个满嘴北地方言的客商在卖狗,客商一身羊皮袍子,头上的皮帽子两边还垂下两条狐狸尾巴,打扮和中原大为迥异,看来是关外来的。

客商面前有两条狗,中等身架,一身厚密的灰色毛覆盖全身,一双蓝色的眼睛呈杏核状,耳朵高高竖起,长相酷似狼,却和哈巴狗一样温顺,丝毫不怕生,友善的舔着周围群众伸过来抚摸的手,和家里那群冥顽不灵的野蛮恶犬相比,简直就是太优美,太可爱了。二小姐眼睛立刻直了,抚摸着其中一颗狗头,大方的把手里的糖葫芦喂给狗吃。

客商唾沫四溅:“这种狗,名字叫做哈士奇,从万里以外的罗刹国进贡而来,在大金和大辽只有皇室贵胄才养得起,平时可以玩乐,冬季可以用来拉雪橇。温驯可爱,能解人言,莫说是中原了,就连燕云一带都很罕见,这两条还是从大金国六王爷府里弄出来的,代价巨大,所以今天想卖个好价钱,听说徐州府豪富云集,想必众位不会让在下失望。”

“好了,不用再说了,本小姐都要了,你开价吧。”二小姐抱住狗头,已经舍不得放开了,挥手让丫环过来付账。

“回小姐的话,两条哈士奇贡犬的价格是白银两千两。”客商谦恭的低头回答。

“秋香,给银子。”二小姐的语气显得很随意,和街头买两文钱的臭豆腐一样的随意。

周围看客一片惊呼,一千两银子买一条狗,简直太昂贵了,一个普通衙门小吏一年也不过是百十两银子的收入,而这百两银子就可以让一个中等家庭的生活一年过的很滋润宽裕了。

刘子光站在后面,听到这样离谱的价格也吃惊的变了一下神色,要知道,当初铁厂买他们这些奴隶的价格可是二十五两银子呀,合成四十个奴隶才能换一条狗。

吃惊归吃惊,看客们毕竟是内行,这种哈士奇贡犬确实罕见,物以稀为贵,要价多少都是合理的,这个小姑娘就不简单了,似乎不懂得,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眉头一下都不皱就答应了,看来家财万贯是一定的。

秋香是二小姐的随身丫环,也是一幅大家风范,也很随意的从荷包里摸出两张面值巨大的银票,就要付账。

“且慢,这贡犬是我们公子先看中的,你们是谁家的丫头,敢和我们公子争东西?”看客中一个盛气凌人的管家模样的家伙说,身后一位公子,身穿狐狸皮大氅,头戴方巾,两只猥琐的眼睛正盯着二小姐白里透红的脸蛋。

秋香不愧是二小姐贴身丫环,举手投足都带着二小姐那样的嚣张,“就凭你们几个,也配我家争么? 且不说是我家小姐先问的价,就是让你们买,你们买得起么? ”

管家还要张嘴,猥琐公子一伸手中折扇,阻止住管家,笑眯眯的说:“好一个尖牙利齿的俏丫环,小生今日便要争上一争,不为小生我自己的面子,也要为家父的面子。旺财,拿银子,三千两。”

“喏,公子,”叫做旺财的管家拿出了三张银票,得意洋洋,甩到了北地客商的柜台上,“我家公子从海州来,姓黄。奉劝你们就不要争了吧。”

海州多盐商,盐商之豪富海内罕见,盐商中最富者就是黄姓,管家故弄玄虚的卖弄,一来想压住对方,不战而胜,二来,是替自家主子给对方小姐递话,哪个姐儿不爱财啊,何况是那么英俊倜傥的公子。

听说要斗富,二小姐来了兴致。方圆百里,包括群王府在内,能和铁厂在资金方面一较长短的人可是凤毛麟角。眼前这个猥琐的小子既然想鲁班面前耍斧头,那就陪他玩玩。

“秋香,拿五千两银票。”

“旺财,拿六千两。”

“秋香,八千两!”

“旺财,一万两!”

围观的闲汉们拍手叫好,跟着起哄,秋香气的小脸红扑扑的,凑近二小姐说:“小姐,这个海州佬和咱们卯上了,看他的眼睛,他在看你呢,小姐,他好下流…..要不要叫红衣大将军把他砍了?”

猥琐公子潇洒的哗啦一声展开折扇,作风雅状,拿小眼睛瞟着二小姐。

二小姐颇有大将风度的一摆手,“都拿来。”

秋香把厚厚一叠银票递了过来,二小姐接过来拍在桌子上,“十万两,日升昌票号见票付银的银票,我就不信你能拿出这么多。”

猥琐公子脸色一变,也对旺财摆手,摆了半天不见动静,旺财贴近公子的耳朵:“今天就带了三万两,他们看起来来头不小,公子小心啊。 ”

“狗奴才,懂得什么,来头再大,能大过我叔叔?过一会看我眼色行事。”

猥琐黄公子干笑两声,收拢折扇,上前两步,拱了拱手说:“小娘子果然家财万贯,挥金如土,小可佩服。想请小姐移玉步到左近酒楼用个便饭,还请赏脸。”

二小姐鼻子里哼了一声;“没钱还学人家摆谱,本小姐不和穷酸打交道。”也不去管看着银票发呆的北地客商,牵了两条哈士奇就要走。

“哎~~~,今天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从海州府到徐州府,还没有人敢驳我们黄公子的面子! 小的们!”旺财看见公子示意,上前伸开两手拦住二小姐,身后排开几条大汉,手里拎着钢刀,青天白日的打着灯笼,两对灯笼一对写着海州巡盐副史,另一对写着徐州府正堂,闲汉们一看要动手抢人,呼拉闪出一个大空地。

“啊,徐州府正堂,你们是……”秋香很适合演戏,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看样子作这样扮猪吃老虎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二小姐也装出怯生生的样子,白生生的小手,捂住嘴巴。四个家丁的表演就很业余了,生硬的坐吃惊状。只有刘子光一脸怒色。

黄公子哈哈一笑,说:“把刀收起来,莫吓坏了小娘子。”又对二小姐说:“今天是小娘子我也要,狗我也要,人狗两得,哈哈,乖乖跟本公子快活去吧。”

说完一扬手,如狼似虎的家丁就朝二小姐和秋香扑了过来,没等二小姐招手,早就气得不行的刘子光迎了上去。

几记重拳下去,家丁们变成了熊猫眼。

“反了,反了,当街行凶了,快上! ” 黄公子大怒。

剩下的家丁一哄而上,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哪里是刘子光的对手,被他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黄公子眼瞅着自家不占优势,拉着旺财悄悄的后撤了。

当街斗殴感觉就是不一样,可以把周围的东西顺便砸个稀烂,没有半拄香的时间,几个家丁就躺到了地上,哼哼唧唧,血流一地,大街上的人都躲得远远围观,二小姐看打完了,意犹未尽的拍拍手,抖掉斗篷上的瓜子壳,把吃剩的瓜子藏进荷包,招呼打手和演员们。

“走,吃饭去。”

马市街南面有一座小山,因为前朝户部尚书的祖屋在山腰,所以取名为户部山,山下有家酒店,叫做同仁居,是徐州府数得上的大酒楼,二小姐今天街头斗殴获胜,芳心大悦,准备在同仁居大宴手下。

跑堂的看见有贵客光临,急忙迎了上去“几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什么雅座!我们小姐要天字号包房!”秋香鼻孔朝天,扔出一锭一两重的银子,跑堂的接住,“好嘞,天字号包房,八位客官,请嘞,哎,不对,您这两条贵犬是不是先拴我们后院啊?客官。”

“给我的两条狗狗开地字号包房。”二小姐说,秋香闻言又扔出一锭银子,跑堂的接住银子,没敢往怀里揣,危难的说,“这个....地字号是小店招待贵宾的包房,如果今日招待了您这二位爱犬,恐怕以后我们这个包房的生意没法做了。”

“废什么话,把你们掌柜的叫来。”秋香说。

一行人走进天字号包房坐定,掌柜的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没等他说话,二小姐一锭金子摆在了桌上,“两间包房,两桌上好的酒席,别的废话我不想听。”

看着足有一两重的金锭,掌柜的两眼放光,“好嘞,客官您要点些什么菜,嗯,小二,带着两位比较特殊的客官去地字号包房。”

干果,蜜饯,普洱茶摆上了桌,二小姐拿着菜单一目十行,指指戳戳,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点了三十多道菜,两坛子好酒,跑堂的颠颠的下去了。

楼下嘈杂,一阵蹬蹬上楼的声音,门帘一挑,黄公子走了进来,身后两人身着扶桑武士服,腰间别着长长短短三把刀,三人走进天字号包房,大剌剌的坐下,两个武士个子太矮,坐下后长刀触地有些别扭,便威风的把打刀砰的一声拍到了桌上,煞是威风。

黄公子狞笑了一下,准备说话。秋香先说了一句“小姐,原来这个姓黄的和咱家还是同行哩,是卖刀的,你看那俩矮子,腰里全是刀,嘻嘻。”一阵哄笑。

黄公子一拍桌子说:“小娘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和本公子抢买贡犬也就罢了,可是你指使手下恶奴打伤我府上家人,这个事情可就大了。海州黄家听说过吧,今天…..”

二小姐等着上菜,甚是急躁,没等黄公子说完,一个装干果的碟子迎头就砸过去了,“废什么话,带人来找回场子不是么,开打就是了。”

扶桑浪人闻言大怒,还没来得及动手,桌上的打刀已经被刘子光抢先一步握住了刀把,扶桑武士伸手只抓住了刀鞘,刘子光顺势一拉,雪亮的长刀出鞘,扶桑武士急忙去拔腰间胁差,毕竟慢了一步,刀光闪过,扶桑武士的一条胳膊被剁了下来。

“巴嘎”另一个扶桑浪人看到同伴被砍,挥刀来砍刘子光,两人隔着桌子就砍杀起来。

同时,二小姐已经把凳子抄起来冲着黄公子搂头砸过去,顿时黄公子血流满面,倒地不起,二小姐狠狠的拿脚在黄公子脸上乱踩,回头看见断手的扶桑浪人正在捡胳膊,二小姐邪恶的一笑,给秋香使了个眼色,秋香会意,跑过去一脚把断臂踢出了房门。两人再想去修理黄公子,却发现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蹬蹬蹬一串急速下楼的声音,原来是黄公子趁机溜走了,片刻不到,一队拿着棍棒的青衣小帽打扮的家丁冲上楼来,两帮人在包房里大打出手,二小姐和秋香躲在一边,不时往人群里扔一个凳子,盘子,花瓶什么的。

酒店掌柜的几个跑堂哭丧着脸,在门口哀求:“各位客官,还请给小店几分薄面,别打了,别打了。”一个花梨木凳子飞出,掌柜的急忙躲开,眼见不是事,抓过一个伙计低声吩咐了几句,伙计依言出店寻救兵去了。

片刻不到,一个彪形大汉带着一帮手下提刀拿棍冲进门来,酱紫色的秃头,寒冬腊月的敞着怀,露着腰间硕大的铜质板带头,手里一把链子锤,进门就看见十来个人打得正热闹,房间里砸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打到大堂里了,掌柜的凑了过去说:“ 震爷,小店可是您老人家罩的,您看这….”

“都他妈住手,镇南关镇爷来了!”镇爷的跟班大吼。

战团中飞出一个花瓶作为回答。镇爷问掌柜的:“什么路数?”

“不清楚,两帮人都面生的很。”掌柜的擦胖脸上的汗。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敢在我震南关的地头上撒野,小的们,给我打。

震爷挥舞链子锤带着手下地痞们加入战团。

刘子光打得很开心,这种街头斗殴没有角斗场中那样的你死我活,谈不上激烈,只能算是热闹,和成龙电影差不多,那个扶桑武士闪转腾挪的到处跳,就像一只大马猴,倒是有些扎手,其他的地痞和家丁,就是一般的喽罗级别的了。你来我往的把兵器砍得都是缺口,其实没砍死几个人。

同仁居掌柜的欲哭无泪,眼瞅着店堂被砸得七零八落,客人们也跑光了,想追出去抓那还没付账的客人,却看见迎面五六十个衙役神色匆匆走了过来。掌柜的急忙抓住带头的差官:“官爷,快来看看吧,里面打得乱套了。”

带头差官一把推开掌柜了,冲身后众衙役大喊:“就是这里,大伙动手,莫要跑了杀伤官差的要犯!”

众衙役发一声喊,挥着单刀铁尺就冲进同仁居,黄公子看见援兵到了,心中大定,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远远指着二小姐:“给我抓住那个小蹄子,本公子赏银百两。”

随着衙役们的到来,地痞们有点胆怯,打算趁乱溜走了,衙役们闹不清谁是自己人,于是除了黄公子的跟班以外全打,刘子光被扶桑武士纠缠着,想溜也没有机会。

二小姐带来的那几个家丁,已经有两个被砍倒了,另外一个不知去向,衙役们人多,渐渐占了上风,二小姐和秋香各自捡了一把刀,四个人退到了门外,边打边退,徐州府老百姓喜欢看热闹,户部山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看客,小孩子们爬到树上,年轻人爬上屋顶,还有那小贩趁机兜售小板凳,瓜子花生。

人群忽然闪开一条通道,百十个汉子跑得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居然有一半人身上罩着各式甲胄,鳞甲,锁子甲,山纹甲,手里是精钢刀剑,看起来比衙役地痞们专业了不少,人群中有二小姐的一个家丁,原来是炼锋号听说小姐在打群架,纠集了众伙计特地过来助拳的。

二小姐一伙被众伙计围在中间,两帮人开始在同仁居门前停马车的广场上对峙,一片密密麻麻的刀剑互相指着,谩骂声一片,想必是衙役们平时和炼锋号也没少打过架,彼此早有梁子,借着这个为主子出头的机会,索性新仇旧恨一并了结,随着双方互相问候对方女性亲属的词汇的丰富,交错在一起的兵器开始砍到一处。同仁居前成了战场。

正打得热火朝天,传来一阵整清的脚步声,有大队戴红樱毡帽的军队开了过来,分成两队包围了斗殴的人群,长矛挺出,清清喊出一声“杀!”

同类推荐
  • 江山志

    江山志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最近更新不定时,大纲电子版正在修补,请见谅)另:本人新建一个讨论群,群号118429386,希望大家踊跃加入,我们一起讨论,争取让本书更好
  • 武大郎:我真不想当皇帝

    武大郎:我真不想当皇帝

    穿越水浒变成武大郎,还被潘金莲下了毒,马上就要一命呜呼。幸好得到系统,开启无敌之路。霸占西门庆家产,攻占梁山,抢了皇帝宝座……这是要把我逼成反派的节奏啊!
  • 清谷遁甲录

    清谷遁甲录

    中原大陆四方割据,北秦、南楚、西魏、东越,四国纷争不断。但隐藏在四国之后的隐秘势力志在图谋整个中原,各地战祸纷纷被挑起。清谷,鬼谷弟子隐居之地,数百年来,每逢乱世就有奇门、法门、武门、医门,四门弟子入世,择主辅佐。孙林,莫不语,莫六、张锏,尉清悦,袁木头经历重重艰险,破除了种种谜团,然而人各有志,抉择之时,又有几人能守住初心。
  • 终极昏君道

    终极昏君道

    咱也成皇帝了?郑飞乐呵呵地想着!“来人!明日启动选秀计划,朕要充实充实一下后宫。”“来人啊,给我拟旨,我要全天下寻找双修秘籍!”“来人!给这个谋朝篡位的家伙拉出去毙了!”“朕要御驾亲征,教训教训一下北方的狼崽子们!”“来人!启航!朕要去率领大军讨伐一下不听话的东洋鬼子!”“英吉利、法兰西、普鲁士、俄罗斯那边谁去当总督,我们来议一议!”“不要劝朕,朕决心要当个昏君。谁要拦我,朕跟他一家子急!”当了皇帝的郑飞还没个正形,嬉笑怒骂之间把一个濒临死亡的国家给拉了回来。造船、造枪、造炮、搜刮银子,国家强大了,敌人弱小了,一个崭新的大帝国即将在他的手里诞生了。小群期待大家的进入:131438097
热门推荐
  • 我在天庭当大佬

    我在天庭当大佬

    坠落人生谷底的陈默,在指路人的安排下成了天庭监督,从此开启了牛逼的人生。玉皇大帝敬他三分,嫦娥仙子对他投怀送抱,太上老君巴结他,猪八戒追随他,孙悟空崇拜他……各路神仙都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求他办事儿!
  • 神戒王座

    神戒王座

    神圣大陆之上,掌握天使戒指不传之秘的神圣教会,和通过一批恶魔戒指布局天下的神秘“国王”,在经过了多年的积累和准备之后,终于开始了正面对决。一个乡下小镇的普通人,一不小心被卷入到这个大棋局当中。为了救出自己心爱的女孩,他献出灵魂和恶魔达成交易,以换来一枚具有强大力量的恶魔戒指。从此,在他的前方,留给他的道路只有两条:要么,甘心在棋局之中被他人操纵,成为教会与“国王”对决棋局中一颗微不足道的小小棋子。要么,就只有变强、变强、再变强,强到足以掀翻整个棋局,把自己的命运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
  • 不走运的九溪

    不走运的九溪

    年纪轻轻的九溪由于看不惯前公司的种种作为,愤然辞职……等待她的是一份简单的体力工作——公寓管理员。但是这份貌似简单的工作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 逆世虚无

    逆世虚无

    大陆之上是千亿的星空,星空之上是无尽的守护。虚无现,混沌开,无尽星空,万族林立,天骄并世,群雄逐鹿。一个穿越少年,一个神秘少女,一颗黑色珠子,一段奇幻的成长之旅。
  • 瑶仙曲

    瑶仙曲

    何为瑶仙曲?先坑人,再坑己。一曲毙命,听者皆死...两万年前,龙神作祟,一时间山洪暴发、黄河水患,神农斩下九翼天龙的头颅落入黄河才得以平息七年之乱,两万年后,那颗头颅化成半龙半怨的怨灵之体,凡是靠近的人都被其怨气所染丧失意志,唯有大地中最后一抹灵气的心脏可以将其封印,代价便是她的命…女主机缘巧合下登上了当今正道之首的九玄仙山,由于医术了得,成了九玄的一名小医士,然而命运好似一个轮回圈,把那些无可奈何的人、无法可解的事,一遍一遍推向她身边...真正的爱岂能止于唇齿,焉能受制于岁月,你说,问鼎仙道之时,会是你我再见之日吗?本文中只有女主的回忆用第一人称,易浪君的处女作,还望大家批评。
  • 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

    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

    (万界流,非创世流,第三人称,非第一人称)我从凡间来,更到凡间去。不拘名利场,却在红尘中。血染刀剑未沾衣,滚尘扑面不留痕。仙佛神圣难敌手,移星易宿谈笑间。英雄美人帝王将相,却难免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怪力乱神魑魅魍魉,也不过蝇营狗苟小肚鸡肠。呜呼!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 一个孩子的苦难

    一个孩子的苦难

    他不畏世俗的目光,在做着自己,如果是世界还有最后一个正义那么就是他,可是现实给了他承重的打击,他怀疑过,他迷茫过,他干了很多事,可是他不被世人理解,但是他是还是一个孩子最后在系统的帮助下他在异世界的龙国然后搅动世界的走向
  • 末世重生:1的几次方

    末世重生:1的几次方

    我重生了,回到了末世的前两年。与我好不容易挺过的地狱般的那6年末世相比,这太风平浪静了,风平浪静到我想要哭泣,但就算这样,我也再无法落下一滴泪来,我被剥夺了哭泣的权利,整整5年。因为我弱小,又无权无势,既哭解决不了问题,又会因此备受欺凌。所以连哭都不能的我,是做了什么才会重来一次呢?
  • 遗下群仙之眉间痣

    遗下群仙之眉间痣

    颂古和松乔本是并蒂莲,因受古帝之子司幽的雨露之恩而幻化成仙,洪荒之劫后,松乔牺牲,司幽将错认为松乔的颂古元神寄灵在了石雪银花之上,后将石雪银花赐予了夏儛,重生后的颂古因灵力低微而被遗弃在了无间炼狱……
  • 乾隆皇帝——天步艰难

    乾隆皇帝——天步艰难

    本书是系列长篇历史小说《乾隆皇帝》的第4卷。乾隆皇帝巡幸江南,傅恒用兵大小金川,本卷围绕这两条主要线索,铺陈了壮年乾隆的文治武功,塑造了刘统勋、纪昀、傅恒、窦光鼐等一批官员的形象,刻画出了棠儿、朵云等或刚强或柔弱的众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