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分明就是,总之,你让我搬就是给我看的。”
白允深也不理她,就看着她略微吃力的搬着那一箱书朝电梯挪:“……”
他长臂一伸,将箱子抱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能干点什么?”
白允深虽然这么说,时微还是很开心,觉得白教授太绅士,再说了,一个男人左手提右手抱的,太有魅力。
她小跑着去按电梯,才嘟哝:“如果女人都这么能干了,要你们男人做什么?这是给男士表现的机会。”
白允深瞥她,时微一下子反应过来,又忘了,忘了教授大人的那两位可都是身材魁梧的高大爷们儿。
她吐了吐舌头,到了楼上,走出电梯。
教授大人家门口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她认识是唐延霆,另外一个她虽然不认识但知道,曾经华尔街的投资新贵周炯。
两个人看着白允深拎着东西,立马迎上来,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
白允深的这套房子在B市,是妥妥的豪宅了,从地库直达楼上,实现了人车分流。而且这样的高档社区,电梯都是进行刷卡,或者输入密码的,
唐延霆跟周炯这样等在门口,显然两个人是这儿的常客。
白允深看着两人,“怎么这么个时间过来了?”
“我来签个字,顺便蹭个饭。”唐延霆道,朝着时微挤了挤眼,算是打招呼。
唐延霆话说到这儿了,白允深不好撵人,只好面无表情的让两个人进门,觉得这两个人今日有点故意的,很不看眼色。
进了室内,时微跟在白允深的身后,他忽然开口:“唐延霆你认识了,周炯知道吗?”
时微点头,“财经杂志上见过。”只是没想到这么厉害的人物,都被白允深拉拢到了旗下。
白允深瞥周炯一眼,介绍道:“时微,我家厨子。”
周炯觉得白允深这话说的非常亲密又自然,让一个女人管一个男人的胃,这不就是老婆的节奏嘛。
想必最近他们这个圈子里,不知道这个时微的也少了,他只是没想到老大这么中意,“你好,我是周炯。”
时微觉得尴尬,明明这些人都是商界的大佬跟前辈,对她这么客气,她还真的是挺不知所措的。
“乾儿说回来在这儿打牌。”唐延霆从厨房里出来。
白允深解开袖扣,漫不经心地道:“行啊,让他带瓶好酒来。”
时微觉得这客厅里,她插不上话,自己跑到厨房去了。
时微一走唐延霆嘿嘿一笑,“老大,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
白允深挑着眉梢,冷笑一声,“你说呢?”
唐延霆踢了周炯一眼,“他,他非得见真人,陆乾说,今晚时微肯定在这儿宴请你,所以我们就来了。”
白允深:“……”也没搭理两个人,直接去了厨房。
时微在厨房里摘菜,听到动静回头,白允深拿过围裙给她系好,时微有点囧,干干地道谢。
“你做,我帮你洗。”白允深道。
时微意外,“您会?”
“我什么都会。”
时微心里“嘁”了声,不相信。
不过,有人愿意打下手,她也不拒绝。
本来,晚上她是想给白教授露一手,来个西餐的,这不来了几个人,所有的菜色都变成了中菜,有鱼有肉,有青菜,还有凉菜,够他们几个人吃。
饭桌前,唐延霆惊叹:“陆乾说你会做满汉全席,原来是真的。”
时微被人夸有点不好意思,“家常菜会做一点点,他有点夸张了。”
陆乾来的时候七点半,火急火燎的,还真带来了一瓶好酒。
时微看着陆乾来了,“……”什么意思?她这还没告诉他,她用一个非常大的吻安抚好了炸毛的白允深的,他怎么就过来了?
难道是陆乾感应到了白教授的心情愉悦?
或者是教授大人告诉他的?
不然的话,解释不通!
如果是白教授告诉陆乾的话,那……那岂不是在拉仇恨?
所以,这陆乾是有了危机感才火急火燎的来了?
时微心中百转千回,本来以为找白允深这样的人合作,看重就是他的两个妃子是两个男人,因为处理起这种问题来,男的总比女的要好一些的吧?
其实对待感情的问题,男女都是一样,显然撕逼是避免不了的。
时微觉得特别亏,觉得在机场跟白允深吻的辣么忘我,就没了意义了。
“想什么?”白允深看着她在陆乾进来之后就出神,开口问。
“没什么。”时微摇头。
白允深眼眸深沉,这分明就是一脸心事的,他没追问,话锋一转:“你要喝点吗?”
“喝。”
“老板啊,我那可是从贵州那边酒窖里弄来的原浆,你确定你行?”
“我有什么不行的?”时微道,她不能喝白的,大不了喝了一口,装醉呗。
白允深瞟她一眼,给她倒了一杯。
正式开席,唐延霆清了清嗓子,“来,今天算是两家公司,陆乾你现在是时微那边的,我们作为蹭饭的,还是厚着脸皮借着时微的光庆祝GK与丽景集团合作愉快,干杯。”
时微点头,“干杯,干杯,谢谢我教授大人!”然后一口干了。
白允深:“……”
陆乾:“……”
唐延霆跟周炯酒杯刚到嘴边,瞠目结舌地看着时微:“……”
这是妥妥的白酒啊,这姑娘……妈呀,够吓人的。
这白酒的滋味还真挺不好的,好辣,所有的人都在看她,时微也不能失了稳重,就面无表情的扫了众人一眼,“看我干嘛,喝呀!”
众人再次:“……”
时微觉得太辣了,也不管了,拿起筷子吃菜缓缓。
“不是,乾儿,你这一瓶酒这个喝法能够?”唐延霆笑了,觉得时微这孩子也忒可爱忒实在了,难怪这不近女色的老大能破例呢。
周炯拿起酒瓶再给时微斟满,“小时总,想不到是女中豪杰啊?以后可得罩着我们呀!”
时微看周炯一眼,女侠一般的作了个揖,道:“好说,好说!”话音一落,再次一仰脖子干了。
所有人:“……”